淋浴间的花洒没关,热气不停往上翻涌。

    洗脸台上的镜面蒙上雾气,试图将映在镜子里的那抹极艷春色掩得朦胧模糊。

    春月屈膝坐在洗手台上,脚丫虚虚踩在大理石台面,十颗圆润脚趾头不时蜷起,膝盖透着淡淡的粉红,好似被火苗燎过。

    说是坐着,其实只剩屁股一小部分抵在微凉台面。

    她往后倚,整个上身都陷在曾博驰怀里,背脊靠着他滚烫胸膛,两人的心跳声糅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而面前的镜子,就像手机屏幕,播放着她抚玩自己的情色视频。

    观众只有身后的曾博驰一人。

    双腿大开,那水光粼粼的小穴也随着打开,如芍药缓缓绽放。

    层层迭迭的花瓣被淫水打得湿透,两根纤长手指搅进花穴里,揉一揉,勾一勾,挤一挤,丰沛花液就会从穴口溢出来。

    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有些流进白瓷洗面盆中,有些则继续往后,渡到抵在她菊穴口的凶悍肉茎上,沾得曾博驰新长出来的黑卷毛发油亮发光。

    “好热,曾sir,好热……”她脖子后仰,双眸被水浸得湿润但清澈。

    “你都还没泄,等玩泄了我再抱你出去。”曾博驰挺腰顶跨,胀疼肉茎半夹在她臀缝里蹭了蹭,哑笑道:“还没泄,水儿已经多得要命,你看,鸡巴都让你弄湿了。”

    荤话说得再多,先忍不住的还是他。

    曾博驰低下头去吻她,牙齿重重碾过她如血的红唇,眼角一挑,见镜面模糊得看不清她玩小屄的样子,伸长手臂大掌一抹,擦去附在镜子上的迷蒙白雾。

    虽然清晰了一些,但镜子上依旧湿淋淋的,显得那翕张吞吐着手指的小穴愈发淫靡色情。

    他没有收回手,反而将食指摁在她圆鼓鼓的阴蒂上,粗粝指腹快速拨弄起来:“我帮帮你。”

    春月大腿肉瞬间绷紧,肉臀一挺一晃,几乎快离开洗手台面。

    发颤的媚肉把两根手指吮得死紧,她嗯嗯呜呜哑着声叫:“曾博驰你坏透了……”

    “再坏也没你坏。”

    她的声音娇媚到不行,曾博驰听得鸡巴疼,拨逗捻压阴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不想再看她自慰了,人都在他怀里了,他只想赶紧让她先泄一次,然后换他好好肏进去。

    春月从小腹至阴阜都酸胀得发麻,手指泡在水穴中,指腹皮肤明显觉得已经被湿液浸得皱巴巴。

    她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勾起指节,跟着曾博驰的节奏不停按压那个会引爆的点。

    春潮涌动,水声唧唧。

    曾博驰承住她全身重量,左手捧起她胸前起伏不停的奶球,黝黑五指深陷进软弹白肉中,手腕正正好抵在她乳根处,感受着她蓬勃有力的心跳,噗通噗通,像快要振翅高飞的雀鸟。

    “阿驰——”跨过界线的春月拉着长音唤他的名。

    泡皱的手指抽了出来,成串的水珠从痉挛不停的穴口喷溅而出,一个抛物线后落在再次蒙上热雾的镜子上,星星点点,连成夜幕中的璀璨银河。

    春月喘着气,微眯着眼观察那些体液。

    欧晏落刚才内射在小穴内的精液稀释了不少,被热水冲淡,和淫液混在一起,几乎分辨不出。

    不知为何,她不太想让曾博驰知道她在不久之前刚和别的男人做过爱。

    她没办法解释自己的心理,也不愿意花时间去解释。

    曾博驰眼眶发烫,从后吻着她同样滚烫的耳廓:“会滋水的小贝壳真可爱……”

    她高潮,他仿佛也一同到达了巅峰。

    就着她的姿势,曾博驰双手卡住她腿弯弯,手臂肌肉猛地鼓胀,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春月悬在半空失去着力点,一只手臂往后本能地挂住曾博驰汗湿的脖子。

    余韵中的水穴尚未完全合起,在镜子里,她能清楚看见自己的嫣红穴儿还往外滴着水,实在浪得不像话。

    “直播结束了,你要给我打赏什么礼物呀?”她微侧过脸,因高潮而泛红的眼尾如烧红鱼钩。

    曾博驰将她整个人掂高一些,粗长硬挺的阴茎往前滑,已经流出不少前精的龟头很快抵住水穴口,沾了些甜腻花液,湿得更厉害了。

    “送你这个好不好?”他轻吻她的眼尾,好似一条愿者上钩的鱼,腰胯挺动,那肉茎便蹭着肉缝往前滑,整根驴物没几下便水光粼粼。

    再往前一些,饱胀龟头碾过烂熟莓果般的阴蒂,像是要捣得那一处汁水四溅。

    春月受不住,又哼唧了一声,张口咬住他带胡茬的下巴:“好,要曾sir的大火箭……”

    她的声音像含着糯米糖,黏糊得就要拉出丝,曾博驰骂了句脏话,抱着她就想往浴室外走。

    保险套都在床柜里。

    春月另一手倏地往下,精准握住了那根发烫的肉茎,往自己的花户摁压。

    那处湿滑泥泞,只是稍微用力,龟首便咕唧一声挤开穴口,往里挤进小半个头。

    曾博驰嘶了一声,赶紧想把她抱高一些:“等等,别急,还没戴套。”

    “不要,我要没穿雨衣的大火箭嘛——”春月咯咯笑,刻意拉得尾音七转八绕。

    镜子里,红透的小穴将那根青筋虬结的性器一点点吞下,曾博驰理智是想抱开她,身体却拒绝不了。

    春月不仅吞下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也吞下了他心里深处一直在压抑的欲望。

    “春月……”曾博驰喟叹出声,慢慢把她放低,让她把他吞得更深。

    “好舒服——”春月好喜欢身体被一寸寸填满的这种感觉,饱胀龟头撑开肉壁上一道道褶子,许是怕她痛,曾博驰没有一次性全喂进去,第一次肉茎只走到一半,就蓦地退了出来。

    他的龟头大,沟壑也特别明显,退出时伞缘狠狠蹭刮过震颤的肉壁,爽得春月脚趾头都蜷起。

    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曾博驰再一次挺送,这次撞得深,挤开深处的软肉,直接抵达花心。

    这根物什又粗又长,虽然不像欧晏落那样带弧度,却能顶到好深好深的地方。

    仿佛已经被他贯穿,春月连呼吸都困难。

    小腹里翻涌的浪花本来还未完全退去,被他这么一撞,浪花又激荡起来,狠狠拍打上礁石,激起细细密密的白沫,哗啦一声,落入海里。

    只是进来而已,她竟又泄了一次。

    曾博驰察觉到不对劲,泥泞软肉紧紧包裹着肉茎,一下接一下,吮吸挤压得他尾椎发麻。

    “你又去了?”他有些愕然,睁大眼对着雾蒙蒙的镜子发问。

    春月双颊潮红一片,她很少这么不济事,鼓着红彤彤的腮帮不愿回答他。

    曾博驰抱着她腿弯抬高,随着肉茎往外撤,堵不住的花液也淅淅沥沥落了下来,跌入洗脸盆中。

    水珠声错落,还伴着一声弯弯绕绕的呻吟,春月腰晃得好厉害,指甲都陷进他后脖子肉里头了:“你先别动啊,等我过去了……”

    曾博驰又不傻,嘴里应着好,却开始挺胯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狠。

    春月抑制不住喘息和吟叫,小腿在半空晃得好似被水雾笼罩着的雪色新月,镜子里“直播”的画面实在太色情,两人交合的部位在热雾里若隐若现,如红艳艳的一片无花果,被搅拌捣弄得汁水淋漓。

    “要放烟花了没有?”曾博驰突然问,他喘气时有白烟从嘴里冒出,浴室里实在太热了,排气扇像坏掉了一样。

    “什么、什么烟花?”

    “你直播时,那些男人除了送你火箭,还给你打烟花……”想到这事,曾博驰心里又开始泛酸,真想把看过她直播的那些看客眼珠子全挖下来,包括自家亲弟弟。

    男人的自身条件太优渥,根本不用什么技巧,每次都顶到深处已经让春月很受用。

    “快了……快了,快要放烟花了……”她皱着眉心,阖上眼皮,脸上表情好似很痛苦,又好似极度愉悦。

    曾博驰开始放任自己直出直进,顶得狠又深。

    心里头那些阴暗的小心思又开始浮现出来,想肏坏她,想肏哭她,想让她记住他的形状大小,想让她忘不了被他肏得痉挛不停的快感,想用精液涂满她全身。

    这样,就算今晚又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他也要让春月没法忘记他。

    可笑的是,忘不了的,其实是他自己。

    浴室里的两人虽然各怀心思,但在这一刻只想在快感中沉沦。

    落下去,沉下去,无论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无论他们是日行一善还是作恶多端,现在只在这个隐秘的角落里亲吻彼此,享受这场疯狂的爱。

    所以没人知晓,曾博驰落在地上的裤袋里,手机震了一下。

    屏幕跳出一条信息提醒,很快,屏幕熄灭,只剩下令人窒息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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