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最烦群里有女的

    朋友喜欢的女人我没兴趣

    不输的fg已经立下了,接下来就等着倒了【ok】

    第5章

    哈巴对云边的兴趣很大,没说几句就又把话题引到了她头上:“她怎么没动静,在睡午觉么?”

    “我他妈又没在她房间装监控,我怎么知道。”边赢不耐烦地答道。

    颜正诚好笑道:“她得拆家你才能在这听到动静。”

    哈巴也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暂时安静了。

    边赢跟颜正诚说起明天报道的事情,“你分在a班?”

    颜正诚:“嗯,你呢?”

    边赢说:“5班。邱洪在几班?”

    “8班。”

    边赢、颜正诚、邱洪和哈巴都是临城五中的,平时走得最近。

    临城五中高中三年每年都要分一次班,高二是文理科重组,高三是按照学习成绩,分出尖子班,提高班和平行班,方便进行因材施教。

    除了哈巴,其它三人是高三生,颜正诚所在的a班就是尖子班,边赢所在的5班是提高班,邱洪的8班是平行班。

    巴度之所以能隔年段打入学长阵营,全拜他的死缠烂打所赐。一年前,懵懂的小哈巴以差录取分数线300分的优良成绩和他家里给学校新建的图书馆,怀着又紧张又憧憬的心情站到临城五中的校门口,突然油然而生一股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使命感。

    正常情况下,巴度的使命感应该能维持到他翻开书本。

    但谁让边赢刚好走过,谁让哈巴是个重度颜控。

    “太拉风了。”巴度的使命感抛到九霄云外,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的人那么多,想必也不差他一个,要交就交全校最拉风的朋友,交到拉风的朋友才能让自己身心愉悦,延年益寿。

    如果以努力为x轴,成绩为y轴,那么他们四人刚好位于四个不同的象限,颜正诚在第一象限,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边赢在第二象限,他很少学习,成绩却始终不错,当然并没有夸张到无师自通拿第一的程度,但至少能在市重点中学混个中上水平;巴度在第三象限,是个典型的混日子型选手;邱洪在第四象限,不过他从不肯承认这一点,他把成绩差归咎于自己不想学,而不是学不好。

    没跟任何一个朋友在同个班,边赢有点烦。

    “加把油考来a班吧,还跟我当同学。”颜正诚提议。

    尖子班是走班制度,每次月考都有人员变动。

    边赢不为所动:“不如你少考几分,来5班陪我。”

    颜正诚:“能不能有点上进心?”

    边赢没有:“算了,没缘分。”

    哈巴贼心不死,又生生把话题给绕回来了:“不知道咱妹妹学习成绩好不好,看面相应该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边赢:“……”

    颜正诚:“……”

    哈巴对云边的好奇心,在边家送来一台施坦威三角钢琴时达到顶峰。

    这是边闻送给云边的欢迎礼,本来应该在她入住前就该送到,但钢琴从国外空运过来,路上发生点耽搁,因此晚了几天。

    “她还会弹钢琴!?穿条白裙子,披着她那头乌黑的头发,这得多纯,纯甄牛奶都没她纯。”

    可惜,这天下午哈巴在边家上蹿下跳都没见上云边一面,临城跟锦城很近,她和云笑白回锦城看望云笑白的父母了。

    令边赢意外的是,到了晚饭时间,边闻居然回来了。

    边赢已经从佣人那里得知云笑白母女俩的行踪,知道她们不回来吃晚饭,他不由得多打量了父亲两眼,发现父亲自进了家门,完全没有寻找妻女。

    边闻看出他眼神里的疑惑,解释:“云阿姨说让我回家陪你一块吃饭。”

    云笑白的原话是:“既然你有时间回来陪我吃晚饭,说明你并没有忙到走不开的程度,那你为什么不能回家陪阿赢吃饭,多关心一下他呢?”

    边赢微微一愣,他站起身,脸上的憎恶不加掩饰:“用不着。”

    说完他在边闻诧异的里摔筷而去。

    破天荒专门陪他吃饭,只因对那个女人言听计从,这不管是对他,还是对他的母亲,都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本就是小时候才稀罕的玩意,现如今他还真的看不上这点施舍。

    *

    今年格外多雨,自入夏以来,毛毛细雨倾盆大雨交替着进行。

    白天还是晴空万里,临近傍晚,淅淅沥沥的雨又下了起来。

    第二天还得开学,云笑白和云边没在锦城待到太晚,九点多的时候,边赢听到窗外院子里的落雨声之中,接连响起两道车门关闭的碰撞声。

    再过一会,楼下有钢琴声透过隔音良好的隔断,隐隐约约传递上来。

    不消多说,是云边在验收边闻送她的礼物。

    云边今天穿了白色的裙子,方领泡泡袖,秀气中筒白袜配了双黑色的皮鞋,发丝柔顺地披散,水晶灯在她发顶投上一层亮亮的光圈,随着弹钢琴微微向前倾斜的姿势和手指的施力,一缕又一缕的头发从她后背滑落到身前,蓬松地跳跃。

    墨黑的琴身光可鉴人,纤细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灵活跑动,指缝里行云流水地倾泻出音符来。

    并不是什么安静柔和的曲子,她弹的《克罗地亚狂想曲》,热烈,激昂,悲怆,清瘦手背因为用力,凸着青筋和指尖肌腱。

    这不妨碍她像一副黑白水墨画,几乎要氤在江南的半空烟雨中。

    边赢突然就想起哈巴的话了:“穿条白裙子,披着她那头乌黑的头发,这得多纯,纯甄牛奶都没她纯。”

    一群完毕,饱含赞叹的掌声里,云边松开踏板,放下了双手,一抬头,便看到了俯趴在二楼栏杆上的边赢。

    他大概刚洗过澡,头发半湿着,像极了第一次在便利店见到他的模样。

    他站在那里,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两人的视线相撞。

    云边的嘴唇微微一闭,在她叫出“边赢哥哥”之前,边赢直起身子,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云边亦收回视线,向边闻表达感谢:“谢谢叔叔送我钢琴,我很喜欢。”

    *

    开学如期而至,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到这会还没停,院子里的花落了满地。

    云边从小就有个上学起不来的毛病,每次拖到最后时间才不情不愿地起来。

    来到卫生间门口,她轻敲了两下门。

    自从那次的前车之鉴过后,她进厕所前一定会先确认里面有没有人,不过她再也没碰上过边赢在里面的情况。

    这次也没人搭腔,但门是锁的。

    边赢在里面。

    看来他被敲门了不会理她,只管把门锁上。

    云边在外面等了大概两分钟,等到边赢目不斜视地出来。

    她唤道:“边赢哥哥。”

    这次边赢也有话要跟她说:“在学校里,你不认识我。”

    “啊……”云边意识到他是不想被学校里的同学知道他们的关系,她小声答应,“好。”

    边赢一走,她就火急火燎地冲进卫生间,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飞奔下楼。

    楼下边赢正背上书包走出家门,他在廊下停下,撑开了佣人递过来的伞。

    “阿赢,这么大雨坐家里车去吧——”

    云笑白对着他雨幕中的背影叫。

    边赢没理她,少年腿长步子大,不一会就走远了。

    云笑白没辙,颇为内疚地看向边闻:“他是不是因为不想和云边坐一辆车?你单独派辆车送他或者自己送下他吧,这么大雨他鞋子都要湿了。”

    “别多想。”边闻安抚她,“他以前也不要送,青春期的男孩子,你根本别想搞懂他在想什么,自尊心来得莫名其妙,他们就觉得高中了还让家里接送丢人。”

    应云笑白要求,送云边去学校的是一辆低调的奥迪a8,云边的到校没有惹人注目。

    云边被分到高二(4)班,文理分科将年段学生全部打乱重组,因此她也不算是形单影只融入新集体,不过别的同学多多少少有几个认识的人,而她是全然陌生。

    她到的比较晚,教室里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

    她一进去,里面安静了一小会,她是张生面孔,又生得漂亮,一教室的人全在打量她。

    后面的座位已经被占满了,只剩最前排还留有空位,最前面的位置搞不了小动作,还容易吃粉笔灰和老师讲到激动处横飞的唾沫,云边后悔不迭,暗骂自己为什么贪恋那几分钟的懒觉,这下好了,因小失大,根据她的经验,高中排座位基本按照学生最开始坐的来,只会调整实在不合适的部分。

    哈巴没想到自己能在班里碰到边赢家的纯甄牛奶,暗掐了自己两把,痛的,这才相信上天竟如此厚待他。

    他毫不犹豫放弃了自己最后排的黄金座位,三下五除二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蹭到了云边身旁。

    因为怕别人捷足先登,他一系列动作可谓势如疾风快如闪电。

    云边不过低头往桌肚塞了个书包,抬头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她的脸近距离出现在眼前,如墨眉眼,绯红嘴唇,哈巴嘴一瓢:“你好,纯甄……”

    云边诧异地看他一眼:“你认错人了。”

    哈巴哪好意思说“纯甄”是自己在背地里给她起的外号:“啊,不好意思。”

    哈巴这人一笑,虽然显得过分殷勤,但不会显得猥琐,反而有种傻里傻气的真诚和可爱,当时他正是以此博得了边赢小团体的信任,并打入内部,成了他梦寐以求的很拉风的一员。

    云边不知道他是从后面窜上来,以为他也跟自己一样,是来迟了只能坐第一排的懒觉虫,对他有了点惺惺相惜之情,再加上这是她在班里第一个接触的人,主动跟他自我介绍:“我叫云边,刚从锦城转学过来。”

    “我叫巴度。”

    巴度的姓和名都不常见,云边听到拼音,第一反应是“八肚”,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她蹙眉:“哪个八哪个肚啊?”

    哈巴就把自己微信二维码打开了,他的微信名就是他的大名:“这两个字。”

    “噢。”云边恍然大悟。

    哈巴脸不红心不跳:“那要不顺便加个微信吧。”

    云边没和他扭捏,同班同学迟早要加微信,就拿出手机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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