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看起来是无性之体，这也是苏棉能够毫无阻碍地相信天使们是禽人的原因。
此刻，苏棉和刃戾两人屏退了其他人，只带了徐无名一人，准备唤醒这两位禽人。
没办法，要想知道禽人如何繁衍，还是得问禽人本身啊。
徐无名在他们的眉心戳出一滴血，然后食指按住念了一段急促的音节，然后再拿出一个小瓶子在他们鼻子下面挥舞一小会儿，这两人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神使？”落白先坐起来来，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这什么味道好刺人，太难闻了。
音素也跟着坐起来，迷茫地看四周。
他们已经记不得发生过什么，前一刻神使召唤了他们，然后下一刻他们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海浪，潮湿的空气……这是生命之海旁吗？不对，生命之海旁边全是沙滩，没有这样的建筑。
“落白，音素。”苏棉开始忽悠*。
“在。”
“此处乃是兽神创造的另一个世界，兽神带你们来此处，赐予你们一个光荣且神圣的任务。”
徐无名眼皮子跳动了两下，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苏棉。这女人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是神使？还这般能忽悠？
苏棉在徐无名的打量下面不改色，神圣庄重无比，“此处禽人经历了长年的岁月，遗忘了该如何繁衍。兽神令你们二人教授他们繁衍仪式。”
刃戾适时在一旁用兽人界的通用语插嘴补刀，“这个世界的兽神有无数种称呼，无论你们听到别人说出什么样的敬称，比如上帝、佛祖、安拉、上天等，都是指的兽神。”
另一个世界？禽人？繁衍？落白和音素俩瞪大眼，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几日之后这个世界上的禽人代表会来觐见神使，届时你们教会他们即可。”刃戾巧妙地把对方来拜见自个儿替换成了拜见苏棉。
落白和音素两人鸡啄米一般地点头。
于是，忽悠就这么简单地告成了。
一旁的徐无名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无语。竟然……这么好骗？！这些妖物未免太傻太天真了吧？！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金发碧眼的加百列带着四名天使来到了这个私人海岛。加百列面无表情，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礼盒。
实话说，加百列真没想到那个纯血狼王竟然会要见面礼，毕竟对方是王族，加百列可是为了这份礼伤透了脑筋。以伍尔夫家族和奥武家族的实力，金银财宝对纯血狼王来说肯定不会有什么吸引力。和狼人族争斗了上千年，天使们也了解狼人们的习性，他们要是高兴，什么都可以给你。
现在全世界剩下的天使不过几十人，七大天使陨落得只剩下他一个人，如果再找不到繁衍的方法，天使一族便会彻底消失。现在对于天使一族来说，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比繁衍更重要。
大厅里水晶灯折射出迷人的光线，苏棉和刃戾坐在沙发主位上，看着西装革履的加百列带着四名天使走进来。天使们并未躬身行礼，而是嗖嗖地放出自己的翅膀，彰显了自己的身份。
实话说，禽人们的长相呀，是非常符合动漫审美的。禽人们普遍都有一张刀削一般的完美v脸，高挺鼻梁基本都带勾，眼睛大且锐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会飞的骨头轻，他们比起兽人总是无缘无故地多出一份轻佻……不对，这二者之间应该没关系。
那么，眼前的这五名天使，相貌那也绝对是美艳如花，苏棉忍不住挨个儿打量过去。不错不错，天使们的气质比禽人们好，不知道是不是禁欲的关系，一个二个看起来都圣洁无比，就是那股子高傲劲儿太过了，已经上升到了装逼的程度。
苏棉身后的两名禽人惊诧了，咦？他们竟然能从背后长翅膀，我们都是把手臂直接变成翅膀的……这里的禽人和我们不太一样啊。
“刃戾陛下，我是神的使者，天使总统领，大天使长加百列。”
加百列简单介绍自己，然后递出自己手中的礼物，“这是我们天使一族的圣物，赠与刃戾陛下，愿狼人一族和天使一族能友好和平。”
赫尔赫丽两人上前接住了那个大礼盒，抬到了苏棉和刃戾的脚边。
刃戾端得住，姿态高贵地点头，“你们有心了。”
听这句话苏棉差点笑喷，明明是你叫人家带见面礼的，这样说起来好像是人家天使们上赶着给你送礼一样。
刃戾得意地冲苏棉眨眼，这群鸟人和狼人互杀了上千年，敲点东西不为过。
奸诈的狼王狼后两人心知肚明，先不说繁衍的事情，开始拆礼物起来。
盒子一打开，苏棉愣住了。
这……是……蛋？！
白玉一般的蛋，有半米高，蛋壳上亮晶晶地光芒，仔细一看竟然是满天星一般地有着碎钻的花纹。
天使一族的圣物，是一颗蛋？！苏棉和刃戾两人面面相觑。
“诶？这不是蛋嘛？”站在身后的落白忍不住出声了。
“是啊，这颗蛋……好像放了很久，不过貌似保存得好，里面……嗯，还有微弱的生命力？”音素也忍不住了。
论蛋对禽人的诱惑力高低，从落白和音素忍不住绕过沙发蹲到这颗亮晶晶的蛋旁边，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我感觉还能孵出来！”
“是啊！蛋壳真漂亮，真想搬回去孵一下！”
“你都已经有配偶了还想抢蛋，不行，配偶发起怒来把蛋砸了怎么办！神使大人，可以把这个蛋赐给我吗？我还没有配偶，可以自己孵！”
“没关系我可以留在这里孵，孵出来之后再回去……”
两名雄性禽人，为了一个蛋，争起来了。
幸亏禽人们说的是兽人界的通用语，别人都没听懂。苏棉赶紧地用通用语让这爱心爆棚的两名雄性禽人打住，“停！忘记兽神给你们的任务了吗？教会这里的禽人繁衍，而不是让你们争抢谁去替他们孵蛋。”
落白和音素想了想，也是，自己的蛋都不知道孵化，竟然还拿出来当礼物送人，这群禽人简直太蠢了！
加百列虽然听不懂苏棉等人在说什么，可是他和狼人一样，能够感觉到对方大体的意思。
这些圣物，竟然是能孵化的？！
一瞬间，加百列觉得有什么被遗忘的东西，开始复苏了……难不成，以前路西法说的，都是真的？
☆、第二第更
传说中,路西法是拒绝参拜圣子而被上帝处罚堕入无底洞的。
实际上嘛，事实跟这个差不多。路西法确实是不满上帝过分宠爱弱小的人类，为了让人类能够得以生息繁衍，进而限制了其他种族。
加百列记得路西法说过,你们被他改造，遗忘了自己的来源。你们记不得蝙蝠人的下场，所以安然地享受现在的权利。总有一天,我族会因他而消逝。
然后,路西法叛变了，带领部分天使们,会同那些自称为血族的蝙蝠人后裔，以及最大族群狼人们共同袭击上帝,最后堕入凭空出现的无底洞。这千百年来教义不断引申发展,七宗罪的树立，地狱和天堂概念的不断细化，一个有一个凭空编造的故事，让天使们也模糊了自己的存在。
如果不是大天使一个接一个的陨落，加百列也不会怀疑。上帝说天使受到了他的祝福，永不生，则永不死。
结果却是不生育了，死还是要死的，活了一两千年，突然衰老然后变成光团消失。
直到此刻，加百列才发现，路西法说的对，他们遗忘了自己的来源。
这些被保存在云端之上，天使之城中的圣物，才是天使们的来源么？
他们是……蛋生的？
苏棉光看加百列抖动不已的嘴唇就知道他内心肯定受到了极大的震撼，难不成加百列听得懂兽人语？
算了，不卖关子了，还是有话直说吧。
“落白，音素，展露你们的身份。”
随着苏棉一声令下，落白和音素同时将双手边做了翅膀，他们俩都是雪鹰，这翅膀一张，不必加百列的翅膀小，更是杀气腾腾。
加百列倒抽一口凉气，手变羽翼？
很久很久之前，在一些古文明出现的壁画中，确实有着这样的形象。在他们还没有被称呼为天使之前，这样的人有一个称呼——翼族之人，翼人。
“加百列天使长，我是苏棉，刃戾的未婚妻。这两位禽人来自异界，你们所知晓的羽毛便是来自于他们一族人。”苏棉先解释了羽毛的事情，然后话锋一转，“你们送的圣物我们不能手下，因为这是……有生命力的、可以孵化的蛋。”
赫尔赫丽在苏棉的示意下，把蛋蛋给加百列抬了回去。
“孵化？！”加百列不愧是活了上千年的天使，中文一样杠杠的。
落白见苏棉在看他，立即昂首挺胸地走出来，“我神语不好，如若说错，还请神使指正。”
神语就是汉语，苏棉笑眯眯地点头，“无妨，你向加百列天使长慢慢说，关于禽人一族如何繁衍，如何孵蛋。”
这下，不仅仅是天使们，狼人们也好奇地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尤其是这段时间待在这里玩的白絮，以及卡德加前脚一走后脚就出现了的血族菲奇。
加百列一早就发现菲奇这只小血族，不过他贵为大天使长，又是为了繁衍大事而来，自然不会去在意一个微末小辈。
落白和音素两人是禽人，生活在兽人大陆那个……蛮荒开放的地方，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羞耻心。当着这么多的生物讲禽人的繁衍方式，他们不但不觉得害羞别扭，反而特别的骄傲。
“加百列天使长，从翅膀和蛋这两件事，我肯定你们和我们一样，都是禽人。当然，身处不同的世界，我们之间肯定有差异。”落白一脸认真严肃，“首先我要说的，是□□方式。”
所有人都立起了耳朵，苏棉更是双眼发光，刃戾也是一脸专注。
“任何兽人、禽人、鱼人，都会遵循原身的规律。”落白说完这句话，万分豪放地把穿在身上的衣服以撕，嗖地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雪鹰。
天使们懵了，禽人？禽类化人？跟狼人差不多的？
卧槽不是吧，他们原来也是动物？？天使们被这个消息震慑住了。
落白的头发是钱银色，眼睛是灰棕色，要不是他能够长出翅膀，那群金发碧眼的天使们绝对不相信他们会是同一个种族。天使们一向认为自己出生更高贵，是神的使者，所以他们才能那么孜孜不倦地跟狼人族和血族互掐，并且保护人类上千年。
加百列脑海中裂开无数个炸雷，他感觉……上千年来的坚持，似乎变成了一个笑话。
所谓的天使一族，完全是一个笑话。
落白才不管那五个天使的脸色呢，他变成雪鹰之后，非常骄傲地把尾巴翘起来，音素走上去，指着尾巴下面的那个排泄口。
“禽人一族，从外貌上是看不出性别的。我们分辨雌雄的方式，基本是通过外貌毛色、体型大小，好争斗程度以及生活习性来的。”说到这里，音素终于露出了一丁点儿的不好意思，“在禽人的部落里，因为长相问题直接被化错性别的比比皆是，往往是到了□□成婚的时候才能知道对方的真实性别。”
“因为，我们禽人的□，是内置的。”
啥？苏棉忍住掏掏耳朵的冲动，瞪圆了眼睛。
音素见大家一副迷茫的模样，深吸一口气，大喊道：“禽人！□是内置的！”
内置的……
内置……
苏棉呆滞了片刻，扭头一看，天使们全部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说时迟那时快，刃戾嗖地把苏棉拽过来，脸朝自己的胸膛摁下去。
就在那一刻，落白的小*从泄殖腔（排泄口）里探了出来，然后又迅速的缩了回去。
在场的狼人们，全部发出了“哇！”的惊叹。
狼身的白絮思维力和自制力比人形的时候差太多，此刻立即顺应本能惊讶地冲了上去，两只爪子巴拉着落白的尾巴嗷呜嗷呜地叫起来。
等等啊你别缩进去啊我还没有看清楚啊！白絮觉得简直太新奇了，竟然是藏在身体里的！身体里的啊！
菲奇脸色发青地追上去抱着白絮往回拖，白絮死不放爪，落白突然被狼搭上了自己的鹰屁股，浑身的毛都立起来了，后爪使劲儿地蹬，白絮不甘服输外加条件反射，一嘴咬了上去。
一瞬间，鸟毛乱飞，鹰飞狼跳，大厅乱成一团。
此刻，苏棉和刃戾两人屏退了其他人，只带了徐无名一人，准备唤醒这两位禽人。
没办法，要想知道禽人如何繁衍，还是得问禽人本身啊。
徐无名在他们的眉心戳出一滴血，然后食指按住念了一段急促的音节，然后再拿出一个小瓶子在他们鼻子下面挥舞一小会儿，这两人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神使？”落白先坐起来来，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这什么味道好刺人，太难闻了。
音素也跟着坐起来，迷茫地看四周。
他们已经记不得发生过什么，前一刻神使召唤了他们，然后下一刻他们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海浪，潮湿的空气……这是生命之海旁吗？不对，生命之海旁边全是沙滩，没有这样的建筑。
“落白，音素。”苏棉开始忽悠*。
“在。”
“此处乃是兽神创造的另一个世界，兽神带你们来此处，赐予你们一个光荣且神圣的任务。”
徐无名眼皮子跳动了两下，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苏棉。这女人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是神使？还这般能忽悠？
苏棉在徐无名的打量下面不改色，神圣庄重无比，“此处禽人经历了长年的岁月，遗忘了该如何繁衍。兽神令你们二人教授他们繁衍仪式。”
刃戾适时在一旁用兽人界的通用语插嘴补刀，“这个世界的兽神有无数种称呼，无论你们听到别人说出什么样的敬称，比如上帝、佛祖、安拉、上天等，都是指的兽神。”
另一个世界？禽人？繁衍？落白和音素俩瞪大眼，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几日之后这个世界上的禽人代表会来觐见神使，届时你们教会他们即可。”刃戾巧妙地把对方来拜见自个儿替换成了拜见苏棉。
落白和音素两人鸡啄米一般地点头。
于是，忽悠就这么简单地告成了。
一旁的徐无名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无语。竟然……这么好骗？！这些妖物未免太傻太天真了吧？！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金发碧眼的加百列带着四名天使来到了这个私人海岛。加百列面无表情，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礼盒。
实话说，加百列真没想到那个纯血狼王竟然会要见面礼，毕竟对方是王族，加百列可是为了这份礼伤透了脑筋。以伍尔夫家族和奥武家族的实力，金银财宝对纯血狼王来说肯定不会有什么吸引力。和狼人族争斗了上千年，天使们也了解狼人们的习性，他们要是高兴，什么都可以给你。
现在全世界剩下的天使不过几十人，七大天使陨落得只剩下他一个人，如果再找不到繁衍的方法，天使一族便会彻底消失。现在对于天使一族来说，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比繁衍更重要。
大厅里水晶灯折射出迷人的光线，苏棉和刃戾坐在沙发主位上，看着西装革履的加百列带着四名天使走进来。天使们并未躬身行礼，而是嗖嗖地放出自己的翅膀，彰显了自己的身份。
实话说，禽人们的长相呀，是非常符合动漫审美的。禽人们普遍都有一张刀削一般的完美v脸，高挺鼻梁基本都带勾，眼睛大且锐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会飞的骨头轻，他们比起兽人总是无缘无故地多出一份轻佻……不对，这二者之间应该没关系。
那么，眼前的这五名天使，相貌那也绝对是美艳如花，苏棉忍不住挨个儿打量过去。不错不错，天使们的气质比禽人们好，不知道是不是禁欲的关系，一个二个看起来都圣洁无比，就是那股子高傲劲儿太过了，已经上升到了装逼的程度。
苏棉身后的两名禽人惊诧了，咦？他们竟然能从背后长翅膀，我们都是把手臂直接变成翅膀的……这里的禽人和我们不太一样啊。
“刃戾陛下，我是神的使者，天使总统领，大天使长加百列。”
加百列简单介绍自己，然后递出自己手中的礼物，“这是我们天使一族的圣物，赠与刃戾陛下，愿狼人一族和天使一族能友好和平。”
赫尔赫丽两人上前接住了那个大礼盒，抬到了苏棉和刃戾的脚边。
刃戾端得住，姿态高贵地点头，“你们有心了。”
听这句话苏棉差点笑喷，明明是你叫人家带见面礼的，这样说起来好像是人家天使们上赶着给你送礼一样。
刃戾得意地冲苏棉眨眼，这群鸟人和狼人互杀了上千年，敲点东西不为过。
奸诈的狼王狼后两人心知肚明，先不说繁衍的事情，开始拆礼物起来。
盒子一打开，苏棉愣住了。
这……是……蛋？！
白玉一般的蛋，有半米高，蛋壳上亮晶晶地光芒，仔细一看竟然是满天星一般地有着碎钻的花纹。
天使一族的圣物，是一颗蛋？！苏棉和刃戾两人面面相觑。
“诶？这不是蛋嘛？”站在身后的落白忍不住出声了。
“是啊，这颗蛋……好像放了很久，不过貌似保存得好，里面……嗯，还有微弱的生命力？”音素也忍不住了。
论蛋对禽人的诱惑力高低，从落白和音素忍不住绕过沙发蹲到这颗亮晶晶的蛋旁边，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我感觉还能孵出来！”
“是啊！蛋壳真漂亮，真想搬回去孵一下！”
“你都已经有配偶了还想抢蛋，不行，配偶发起怒来把蛋砸了怎么办！神使大人，可以把这个蛋赐给我吗？我还没有配偶，可以自己孵！”
“没关系我可以留在这里孵，孵出来之后再回去……”
两名雄性禽人，为了一个蛋，争起来了。
幸亏禽人们说的是兽人界的通用语，别人都没听懂。苏棉赶紧地用通用语让这爱心爆棚的两名雄性禽人打住，“停！忘记兽神给你们的任务了吗？教会这里的禽人繁衍，而不是让你们争抢谁去替他们孵蛋。”
落白和音素想了想，也是，自己的蛋都不知道孵化，竟然还拿出来当礼物送人，这群禽人简直太蠢了！
加百列虽然听不懂苏棉等人在说什么，可是他和狼人一样，能够感觉到对方大体的意思。
这些圣物，竟然是能孵化的？！
一瞬间，加百列觉得有什么被遗忘的东西，开始复苏了……难不成，以前路西法说的，都是真的？
☆、第二第更
传说中,路西法是拒绝参拜圣子而被上帝处罚堕入无底洞的。
实际上嘛，事实跟这个差不多。路西法确实是不满上帝过分宠爱弱小的人类，为了让人类能够得以生息繁衍，进而限制了其他种族。
加百列记得路西法说过,你们被他改造，遗忘了自己的来源。你们记不得蝙蝠人的下场，所以安然地享受现在的权利。总有一天,我族会因他而消逝。
然后,路西法叛变了，带领部分天使们,会同那些自称为血族的蝙蝠人后裔，以及最大族群狼人们共同袭击上帝,最后堕入凭空出现的无底洞。这千百年来教义不断引申发展,七宗罪的树立，地狱和天堂概念的不断细化，一个有一个凭空编造的故事，让天使们也模糊了自己的存在。
如果不是大天使一个接一个的陨落，加百列也不会怀疑。上帝说天使受到了他的祝福，永不生，则永不死。
结果却是不生育了，死还是要死的，活了一两千年，突然衰老然后变成光团消失。
直到此刻，加百列才发现，路西法说的对，他们遗忘了自己的来源。
这些被保存在云端之上，天使之城中的圣物，才是天使们的来源么？
他们是……蛋生的？
苏棉光看加百列抖动不已的嘴唇就知道他内心肯定受到了极大的震撼，难不成加百列听得懂兽人语？
算了，不卖关子了，还是有话直说吧。
“落白，音素，展露你们的身份。”
随着苏棉一声令下，落白和音素同时将双手边做了翅膀，他们俩都是雪鹰，这翅膀一张，不必加百列的翅膀小，更是杀气腾腾。
加百列倒抽一口凉气，手变羽翼？
很久很久之前，在一些古文明出现的壁画中，确实有着这样的形象。在他们还没有被称呼为天使之前，这样的人有一个称呼——翼族之人，翼人。
“加百列天使长，我是苏棉，刃戾的未婚妻。这两位禽人来自异界，你们所知晓的羽毛便是来自于他们一族人。”苏棉先解释了羽毛的事情，然后话锋一转，“你们送的圣物我们不能手下，因为这是……有生命力的、可以孵化的蛋。”
赫尔赫丽在苏棉的示意下，把蛋蛋给加百列抬了回去。
“孵化？！”加百列不愧是活了上千年的天使，中文一样杠杠的。
落白见苏棉在看他，立即昂首挺胸地走出来，“我神语不好，如若说错，还请神使指正。”
神语就是汉语，苏棉笑眯眯地点头，“无妨，你向加百列天使长慢慢说，关于禽人一族如何繁衍，如何孵蛋。”
这下，不仅仅是天使们，狼人们也好奇地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尤其是这段时间待在这里玩的白絮，以及卡德加前脚一走后脚就出现了的血族菲奇。
加百列一早就发现菲奇这只小血族，不过他贵为大天使长，又是为了繁衍大事而来，自然不会去在意一个微末小辈。
落白和音素两人是禽人，生活在兽人大陆那个……蛮荒开放的地方，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羞耻心。当着这么多的生物讲禽人的繁衍方式，他们不但不觉得害羞别扭，反而特别的骄傲。
“加百列天使长，从翅膀和蛋这两件事，我肯定你们和我们一样，都是禽人。当然，身处不同的世界，我们之间肯定有差异。”落白一脸认真严肃，“首先我要说的，是□□方式。”
所有人都立起了耳朵，苏棉更是双眼发光，刃戾也是一脸专注。
“任何兽人、禽人、鱼人，都会遵循原身的规律。”落白说完这句话，万分豪放地把穿在身上的衣服以撕，嗖地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雪鹰。
天使们懵了，禽人？禽类化人？跟狼人差不多的？
卧槽不是吧，他们原来也是动物？？天使们被这个消息震慑住了。
落白的头发是钱银色，眼睛是灰棕色，要不是他能够长出翅膀，那群金发碧眼的天使们绝对不相信他们会是同一个种族。天使们一向认为自己出生更高贵，是神的使者，所以他们才能那么孜孜不倦地跟狼人族和血族互掐，并且保护人类上千年。
加百列脑海中裂开无数个炸雷，他感觉……上千年来的坚持，似乎变成了一个笑话。
所谓的天使一族，完全是一个笑话。
落白才不管那五个天使的脸色呢，他变成雪鹰之后，非常骄傲地把尾巴翘起来，音素走上去，指着尾巴下面的那个排泄口。
“禽人一族，从外貌上是看不出性别的。我们分辨雌雄的方式，基本是通过外貌毛色、体型大小，好争斗程度以及生活习性来的。”说到这里，音素终于露出了一丁点儿的不好意思，“在禽人的部落里，因为长相问题直接被化错性别的比比皆是，往往是到了□□成婚的时候才能知道对方的真实性别。”
“因为，我们禽人的□，是内置的。”
啥？苏棉忍住掏掏耳朵的冲动，瞪圆了眼睛。
音素见大家一副迷茫的模样，深吸一口气，大喊道：“禽人！□是内置的！”
内置的……
内置……
苏棉呆滞了片刻，扭头一看，天使们全部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说时迟那时快，刃戾嗖地把苏棉拽过来，脸朝自己的胸膛摁下去。
就在那一刻，落白的小*从泄殖腔（排泄口）里探了出来，然后又迅速的缩了回去。
在场的狼人们，全部发出了“哇！”的惊叹。
狼身的白絮思维力和自制力比人形的时候差太多，此刻立即顺应本能惊讶地冲了上去，两只爪子巴拉着落白的尾巴嗷呜嗷呜地叫起来。
等等啊你别缩进去啊我还没有看清楚啊！白絮觉得简直太新奇了，竟然是藏在身体里的！身体里的啊！
菲奇脸色发青地追上去抱着白絮往回拖，白絮死不放爪，落白突然被狼搭上了自己的鹰屁股，浑身的毛都立起来了，后爪使劲儿地蹬，白絮不甘服输外加条件反射，一嘴咬了上去。
一瞬间，鸟毛乱飞，鹰飞狼跳，大厅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