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不是把纸当成了银票吧!

    于是乎,她全然不顾周围已经被摔得粉碎的桌椅板凳以及锅碗瓢盆!

    准确无误地绕过这些障碍物,来到银票面前。

    一看,还真的和银票有些相像,她摸着这些银票,有一丝窃喜,“尼玛,现在这假币工艺已经都那么厉害了啊,足以以假乱真的啊?”

    “这些是真的!”饭馆一个伙计指着银票怯生生地说。

    这个就尴尬了!自己一个老板不认识真钱假钱,很容易滋生员工犯罪的!

    不过也不能怪夏桐笙,她的逻辑是,这梧桐生店面那么小,还不会有仇家吧,店里的伙计们她也是了解的,各个与人为善,也不会跟客人起冲突。

    所以,夏桐笙唯一能想起来砸店的理由,就是有人抢劫!

    不过,有谁见过某个店里被抢劫后,桌上还放着几张大银票子?

    如果是,只有一种情况!就是自己家里,还没被人抢完的钱!

    她咬牙,“你们什么情况?现在是被人抢劫,所以要把所有的家当放在桌子上吗?”

    “不是不是,这不是我们的钱!”

    夏桐笙简直不能再无语了,“你们的意思是,抢劫的人,抢劫打砸完了,还放下钱在这?”

    “对的!”花花笑着说!

    夏桐笙不禁大骂,“哪个傻逼,竟然做出这么智障的事情!”

    好吧,这傻逼就是他丈夫!

    要不是知道武车去砸了她的店,闵宥安才不会多此一举呢!

    还不是知道她小肚鸡肠爱报复,所以,他不得不提早留点钱,让夏桐笙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这样以后也好解释!

    夏桐笙看这些银票,转念一想,该不会自己是在做梦吧,她拧了下自己的脸,是痛的!

    活了两世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奇葩的人和事。

    一瞬间脑子有点不好使。

    难不成来抢劫的人,就是一个重度施暴者,每天不打不砸一点东西,就难过?

    然后打砸完了,内心歉疚所以就留下钱?

    这个逻辑是行得通的!

    现在看来,自己来是白来了?不过,这个梧桐生也是时候要加强人手了!

    夏桐笙把桌上的银票揣进兜里,“回去吧!”

    “就这么走了吗?。”

    “不走干嘛?留下来打架吗?”人都走了,找谁打架呀,难道找自己人打架吗?

    见夏桐笙要走,身后一排伙计鞠躬相送,要不是因为是在自己的店,夏桐笙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什么微妙的场所……

    路上,夏桐笙正数着钱,心里乐滋滋地,这笔钱足够她的损失,而且还多出来些!

    “小姐小心!”婴伶大吼一声,连忙挡在夏彤的身前!

    夏桐笙一看,前方的路上,一只猫朝着自己奔来!

    嘴巴里还叼着她最怕的——蛇!

    惊吓过度的她立马坐在地上!

    之后才发现,猫嘴里叼的不过是一条绳子……

    婴伶转身注意到夏桐笙坐在地上,慌忙过去拉她起来,“小姐,你没事吧!”

    “一只猫而已,你瞎叫什么!”

    原本,夏桐笙也不会被吓成这样,都怪婴伶反应太大!

    “我是怕那只猫伤到你!”

    见婴伶一副要哭的模样,夏桐笙叹了口气,“算了,我又没事,不用自责,回去吧!”

    夏桐笙转身,婴伶就慌了!

    这次婴伶不是要哭的模样了,是真的哭了,“小姐!你羊水破了!”

    “尼玛,不是吧!早产!不要这样对我啊!赶紧回去!”

    “小姐,你都这样了,别回去了!”

    “你难道要我生在大街上?!”她夏桐笙可丢不起这个人啊!

    “可是你羊水都破了!不疼吗?”

    “没事生孩子就和拉屎一样,忍得住的!”

    虽然疼,可是可以忍!

    此时,虽然她也慌张,可是在婴伶面前她必须要镇静!

    “可是这是生孩子啊!”

    “知道是生孩子,所以你别废话了,赶紧送我回去!”

    回到王府以后,阵痛痛感开始逐渐加强,夏桐笙抱着肚子,感受着传说中的阵痛!

    “婴伶,赶紧去叫产婆!”

    婴伶都吓哭了,“小姐,你没事吧!”

    “傻丫头,你哭什么,生孩子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过程,不怕!”

    “可是,我听别人说,生孩子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

    “担心啥,有啥好担心的!”她紧紧地攥着婴伶的手,“不过,你要是再不去叫人,我真的会有事的!”

    婴伶擦干眼泪,赶紧找琴音去找产婆,“你先回去照顾你家小姐,奴婢马上就去请产婆!”

    “什么?现在才去请产婆?”婴伶心里急的想要打人,“我家小姐要生你不知道?府里都不会提前安排好产婆吗?”

    “奴婢原来是打算早点请来产婆的,可是白掌事说,早点请会容易招来血光之灾!所以奴婢才......”

    “好了,别说了,你赶紧地!”婴伶虽然着急,可是也只能口头上催她,不敢跟她在这耗时间,她还要回去照顾她家小姐呢。

    “姑娘放心,奴婢请了人就过去!”

    琴音这边连忙跑出去,通知白诗秋去请产婆,白诗秋放下手中的笔,“粤儿,你先自己写,奶娘先去处理下!”

    闵谚粤看了眼琴音,微微皱眉,点点头。

    白诗秋领着琴音出来,“确定是要生了吗?”

    “奴婢没看见,不过听婴伶说,八成是要生了!”

    “行,马上派人去请产婆!”白诗秋垂下眼帘,“记住,请最好的产婆!”

    “是!”

    琴音回去的路上正好碰上闵宥安!

    闵宥安看着琴音这样莽撞,皱起眉头,“你不好好守着王妃,出来做什么?”

    琴音支支吾吾地说,“王妃怕是要生了!奴婢出来通知白掌事。”

    闵宥安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冷冷地看着武车说,“十分钟之内,本王要看到产婆出现在王妃的院子里!”

    “这!”

    “怎么,有问题?”他眯着眼睛威胁道。

    武车突然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十分钟之内去找个产婆还要把她带来,这需要多快的速度?

    现在他真的是无比想念沧诀,也不知道沧诀平常是怎么伺候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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