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雪儿见此情况变得更加暴怒,突然红心雪儿抓过一旁红心精灵幻化的小幻影来,一下用利爪撕扯成两半,吞入口中。

    红心雪儿竟然会吞噬自己的小幻影,竟地谦玉、寒冰、刑问天都目瞪口呆。

    红心雪儿继续撕扯着一些小的幻影,吞噬下去,果然吞噬有效果。红心雪儿的力量开始变得越来越强大,那圆弧法力场瞬间崩坏。谦玉只有抽出宝剑和红心雪儿正面对抗。

    吞噬小幻影后的红心雪儿一时的力量非常大,谦玉不想挥剑但想抵住红心雪儿的压力,让自己和寒冰一起躲过红心雪儿的利爪,却也非常吃力。

    寒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击倒雪儿的蓝心主身,要不然,这红心雪儿不会停下来。”

    谦玉也知道如此,但却自己总下不去手。寒冰见状心想,好,我既然已经做过了一次恶人,大不了再做一次,蓝心雪儿对不住了。

    红心没有了蓝心的支持,也不再顾及,就和主角死拼。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寒冰连发三个天雷掌,将蓝心雪儿打倒在地。

    红心雪儿这也突然一震,登时小时了,化作一道妖气回到了蓝心雪儿身体中。

    谦玉、寒冰也赶紧过来看雪儿,谦玉慢慢将蓝心雪儿扶起,雪儿拖着身子,自己一手扶着地,一手扶捂着胸口慢慢坐了起来。

    蓝心雪儿:“你们快走,现在我的幻影已经被我关在了我的心灵之中,你们趁现在赶紧走。”

    谦玉:“那雪儿,你怎么样?我看她会一直消耗你的灵力。”

    蓝心雪儿使劲捂着自己的胸口:“你们不用管我,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支持这些幻影,我是她的本体,她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雪儿说话之间,在她胸口之处,有个红点,一直撞击着雪儿的身子,渐渐变成了一个红色的力量球,而球似乎在在不停地积蓄力量。此时的雪儿的眼睛也红色蓝色不停地在转换。

    蓝心雪儿喘着低微的气息:“你们快走吧,我支持不了多久。”

    蓝心雪儿突然变成红心雪儿:“你们想走,没那么容易,都要给我死在这里。”

    谦玉:“雪儿你……”

    雪儿变回蓝心雪儿:“你们快走,她的力量在我心灵之内会孕育很快的。”

    寒冰看蓝心雪儿那痛苦的样子,自己也觉得很愧疚:“对不起雪儿,我们没想到会是这样。”

    这时雪儿突然又飞起来,飘半空中,两种状态变化地更快了。

    红心雪儿:“早知道如此,你们就不把我带回来了吧!”

    蓝心雪儿:“没关系的,我们本是一体,能带她回来,无论我本体如何,我都心存感激。”

    红心雪儿:“你为什么要感激他,你的小玉哥哥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他身边的寒冰。”

    蓝心雪儿:“不要说了,我只是想再见到他一面而已。”

    红心雪儿:“你撒谎,你的心里还有他的,我感觉地到。”

    蓝心雪儿:“……”

    刑问天也劝他们快走:“你们快走吧,你们去一层,那儿有个新的重生之界。”

    谦玉:“雪儿,……”

    蓝心雪儿:“你们快走吧。”

    说完,寒冰见雪儿的眼似乎又要完全变成红色,赶紧拉着谦玉向雪儿和刑问天摆了摆手,向外跑去。而半空中的蓝心雪儿这时却又倒在了地上。

    ☆、避雨道观

    寒冰和谦玉通过最近的出口离开了天织界。这个天织界出口是一片幽静的斑竹林。天色阴沉,阴凉的北风吹着斑竹林哗啦作响,让人感觉有些凉意,两人在斑竹林里沿着被踩踏出来的模糊印记向外走,准备找个空旷的地方御剑,没想到天公不作美,下起雨来。两人只好一边挡雨,一边向前走。

    谦玉:“咱们赶紧走,我看这雨越下越大。”

    谦玉用衣袖给寒冰遮挡着这急雨,这林子很大,寒冰走了半晌道:“早知道就在妖界那带点吃的东西来了,现在是又累又饿。”

    寒冰漫不经心地说着,谁道突然脚下一滑,寒冰摔倒在地,弄得衣裙满是泥巴,谦玉赶紧去搀扶寒冰。

    寒冰:“不行,脚有点疼,哎呦,哎呦。”

    谦玉:“崴着脚了吗?我看看。”

    谦玉将寒冰从泥潭扶起,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轻轻撸起寒冰裙角,寒冰脚脖子竟肿了一个大疙瘩。谦玉一边帮寒冰揉搓,一边用内力帮她治疗。

    寒冰:“这下好了,整个人也成了泥人了,身上也脏兮兮的。”

    谦玉先小心地帮寒冰清理,又努力地给寒冰治疗着,过了半晌,谦玉收起内力问:“寒冰,你觉得好点了吗?”

    寒冰揉了揉腿:“好点了,感觉没有那么疼痛了。你快帮我看看,我包里是什么,感觉像是坠了块石头。”

    谦玉打开了寒冰的小包袱,两人一看,这哪里是石头,明明是几块银疙瘩。

    谦玉:“这,怎么会有这么多银两,难道是妖界的那个什么地魄灵石……”

    寒冰见了转悲为喜:“没错,就是它变得。哎呀,能拿到这么大块的银子,真是摔倒了也值得啊。这可都归我了,你之前说过你不要的。”

    谦玉见有了银子,寒冰竟然也不觉得疼了,不知这大小姐是在洛州很少拿到零钱,还是花的大手大脚。于是将那包袱系好,递给寒冰道:“都是你的,我怎么会和你争这些。”

    “那你扶着我咱们赶紧走吧,这雨越下越大。”寒冰和谦玉俨然都快成了落汤鸡了。

    谦玉:“不行,我是帮你消除了疼痛,但跌伤的瘀血并未清除,你这脚还不能着地。不如我背你过去。”

    寒冰一听,这个好,你不嫌弃我的衣服脏,那我也恭敬不如从命:“那也行吧,那你背着我,包袱这么沉,我帮你拿着。”

    “……好吧。”谦玉说完帮寒冰收好佩剑,让寒冰一脚在石头上站立,自己蹲下来,背起寒冰。两人继续向前走。

    不多时,寒冰发现前面朦胧处似乎有人家,定睛一看原来是个道观。

    寒冰指着前面道:“前面有个道观可以歇歇脚,谦玉,你还好吧。”

    谦玉:“无妨,我还撑地住,咱们看观主能不能方便一下。”

    两人终于来到道观门口,门上匾额写着天齐观,寒冰给谦玉整理了一下装束,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开门。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女道长,这道长是一身道士打扮,却用黑纱巾遮着脸庞,让人感觉好生奇怪。

    两人赶忙答谢,说是路过此地来避避雨。观并不大,一间大殿,加几个偏房,还带一个小院,院子里种了一棵大槐树。这时道长过来将他们迎进殿中。

    道长将两人引入殿中。这大殿上供着原始,灵宝、道德三清尊神,又一个年龄稍长的道长正盘坐在三清殿中,这女道长约莫五十岁,看来便是这道观的观主了。

    年轻女道长:“师父,我将他们带来了。”又转头对谦玉寒冰说“这是我师父方观主。”

    方观主也算是五六十岁的老婆婆了,慈眉善目,自然也愿意帮助。谦玉等说明来历后,方观主点点头,让她们找椅子坐下,方观主说自己懂一些医治之术,要看看伤口。方观主轻轻查看伤口,而寒冰却疼痛地嗷嗷直叫。

    谦玉帮忙抬着寒冰的脚,忙问:“方观主,请问寒冰的伤势如何?”

    方观主:“无妨,这位女施主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到筋骨,用药擦拭一下就会好了。”

    伤处一动,寒冰又感觉到疼痛了 :“好疼,疼死我了。”

    方观主:“先给你清理一下,再用药给你擦拭,很快就会好的,也不会落下疤痕。”

    方观主说完便吩咐刚才那位道长几句,那道长便走出殿外,去取东西。

    谦玉:“多谢观主,多谢道长。”

    方观主:“两位施主看并不是本地人,此处雨多路滑,外出一定小心。”

    谦玉连连称是。不到一会,那女道长拎着药盒来到了大殿之中。方观主又取一些清水来,帮寒冰擦洗了一番。

    而女道长在一边烧汤熬药。谦玉也搭把手与方观主一起给寒冰清理干净后,又敷上了外敷药。这时那道长也把药煎好了,滤了一碗,端了过来。

    方观主:“这是本观自行熬制的舒活汤药,外服加内用,有助你快速恢复。”

    谦玉点头致谢,寒冰却是连连叫苦,不想喝。在谦玉的劝说之下,才慢慢喝完。方观主在一旁研习经文,那女道长在殿前侍奉香火。

    屋内红烛摇曳,泛着点点青光,窗外细雨横斜,潮湿绵绵不止。水珠敲打着屋檐,发出滴答的声音,又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圈的涟漪,似相思似叹息,似挽留似分别。

    寒冰坐着无聊,一会儿看着烛光,一会儿看了看道长,一时心生惊奇:“你,这位道长,看你好像很面熟,我在哪儿见过你?”

    谦玉:“你怎么可能认识这位道长?我们可是初次造访此观。”

    寒冰:“不对,我想一想……”

    而当寒冰细想之时,女道长早已站到了一边。

    寒冰:“你这声音,身材和面容,很像一个人,对,你是莲初吗?”

    方观主:“你们认识?”

    寒冰非常确定自己的判断:“你不揭开面纱我也认得,你是莲初。”

    谦玉不认识什么莲初,也很疑惑,以为是寒冰上前相识的:“这位道长是你的朋友吗?”

    寒冰:“也可以这么说吧,她是我朋友的朋友,在易州叶府遇到的。”

    方观主对莲初说:“看来莲初还是有朋友的嘛,你多和你朋友聊聊吧,或许也能解开你的一分心结。”方观主说完离开了大殿。

    寒冰又问:“莲初,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已经是叶府的夫人了吗?”

    这位道长果然是莲初,等了半晌,莲初手捧拂尘,先慢慢给寒冰行了个礼,低声回应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孑身一人,家里也没人管我的生死,钱财对我来说也已经无用,过去的莲初已经死了,现在只有草衣道姑,不再去牵挂俗事。”

    寒冰:“你是不是被叶家那个大公子抛弃了。我当时就知道他是一个花天酒地,没有担当,始乱终弃的恶人。你为了钱,抛弃了脸面,抛弃了自尊,甚至抛弃了爱你的王荣恒……”

    谦玉见寒冰说话如此莽撞,忙劝阻道:“寒冰,他人境况咱们就莫要胡猜乱想了。”

    寒冰摆摆手到:“我可不是胡乱猜,我知道很多的。”

    莲初低声沉吟道:“王公子,他……”

    “你还曾记得你托我给他的香囊吗?他拿到了香囊,就立刻整理包袱去省城赶考。他没有怪你,只怪自己没有本事。”寒冰将后来的事情也告诉了莲初

    莲初听到寒冰说到此,哭哭啼啼:“我没脸再见他。”

    寒冰:“就算你想再见,人海茫茫,想见面哪有那么容易。”

    谦玉:“人生无常,能再见到,只能说是上天的安排,不知道你们所说的那位王公子有何想法,又身在何处,但愿不要再错过。”

    莲初突然转过身来,扑通一声向寒冰跪倒:“我求求你们了,如果你们看到王荣恒到这里来,千万不要说我也在这里。”

    谦玉见她这话此地无银三百两:“依你所言,看来王公子也在不远处了。”

    莲初忙掩饰道:“不不不,他不在这,不在这里。”

    谦玉叹道:“相认又有何不好?你这又是何苦呢?”

    话说正在这时,外面又传来敲门的声音。只见莲初赶紧又整理了一下面纱,擦拭了一下眼泪,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正在两人好奇之时,又有人开了观门,一个男子打着伞向大殿里走来。真是无巧不成书,说曹操曹操就到,这男子竟真是王荣恒。

    只见他来到大殿内,径直走向蒲团,跪在香案前,双手合十,嘴里默念。然后参拜,头点在地上。还很虔诚的样子,根本没在意到一旁的谦玉寒冰及其他正在打扫的道人。礼毕,从袖中掏出几哥铜板放到功德箱中。

    王荣恒做完准备要走,寒冰赶紧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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