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潘淑慧一听马上就满口答应了下来,毕竟这对她来说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没有任何难度。，何况她现在心里还有其他的想法。
夏峰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伸手揽过对方，用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道：“淑惠,难为你了，放心，我夏峰永远都不会辜负你的。”
潘淑慧看着对方认真真诚的脸，脸上做出一副感动状，心中却嗤笑道，十年前也许我还会相信你，现在,就算你想辜负我也要看我给不给你机会！
————
john小心翼翼地瞅了瞅自家boss的脸色，犹豫了半响终于上前一步问道：“老板，现在夜已经很深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他们做助理兼司机的就是命苦，半夜都还要陪着老板到处溜达！john心里默默地吐槽着，他们老板到底在做什么？！
钟凯越没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暗黄的街灯下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心里百感交集，离开时他还是个少年，再次回到这里人生却已经走了一半了，犹记得当初整洁热闹的街道，如今也再不复当初的盛况，只余下将要拆迁的萧瑟和破败，当初的那些人那些事亦随着时间被冲散，物是人非亦不过如此吧。
时间又过来了大概半个小时。
钟凯越终于把视线收了回来，转身道，“走吧。”
john心里正吐槽着身子站得东倒西歪，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像个傻子似的看着他家老板。
钟凯越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重复一遍：“走吧。”
john心神一凛，脑门上的汗马上淌了下来，他立刻站直了身体，大声道：“是的，老板。”
此时已经差不多了晚上23点了，路上行人稀少，加上他们目前所处的位置是即将要拆迁的地方，更是连个人影都不见，更别说什么出租车了。此刻，john非常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在自家老板举动越发难以琢磨，时间越来越晚后果断联系mark派车过来。
车子里流淌着舒适轻缓的外国音乐，让人有一种想要昏昏欲睡的感觉，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面无表情闭目养神的钟凯越，也开得越发小心。
“john，通知mark，后面的行程安排先全部暂时取消，帮我联系对方负责人夏峰，就说我明晚8点在国际大酒店做东宴请他们夫妻。”钟凯越的声音打破了一车的沉静。
john愣了一下，马上点头，“是的，老板。”心里却开始嘀咕起来，他家老板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么一大笔生意都不急着谈，没见过这么把钱往外推的，而且都把行程推了那还约见对方干嘛？！商场上最重的是信誉和承诺，这也太儿戏了吧！
“还有……”钟凯越突然睁开眼睛，锐利的眼神在暗黄的灯光下如鹰準一般，“帮我联系一家侦探社。”
侦探社？john有点不太明白，但还是恭敬地道：“是。”
钟凯越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心里慢慢露出一个苦笑，人啊，当年纪大了，便会愈发想念从前，追忆从前，曾经某些死死坚持的事物也会开始动摇，心也开始变得柔软起来，，就连如钢铁一般无情从不知后悔为何物的他也一样。
———
夏峰在得到后面数日的行程都被取消的消息时，几乎被把手中的电话给砸了，就在他强忍着怒火继续听对方讲时，却被对方突然而来的一句话吓到了。
“你们老板的意思是？”夏峰心里发虚，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假装有点生气地道。
“我们boss要请夏老板您和您的夫人今晚8点在国际大酒店一聚。”
夏峰挂点手中的电话，瘫坐在豪华的办公椅上，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和一丝慌乱，钟凯越这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不，就算要知道些什么也不能这么快的，人也才刚飞机没多久，加上钟凯越虽然国外影响力不小，但始终都在国外，夏峰很快又镇定了下来，他想了想，马上拉过办公桌上的电话，拿起话筒拨了一个号码。
“喂，淑惠……”
———
潘淑慧在中午时分迈着优雅的步子踏进了b市国税局的大门，然后直奔国税局局长她堂哥——潘锦文的局长办公室，一路上国税局里的人则是早已见怪不怪了。
“就是这么一回事，哥，你就帮帮我呗，我下半生的幸福都在你手上了。”潘淑慧小女儿状地撒着娇道。潘家这一代只有她一个女孩，平日里谁都疼着她，让着她，加上她早年感情生活一波三折又经历了两次离婚，家人更是百般怜惜她疼爱她，这其中就以她堂哥最甚。
潘锦文平日里的局长威严在此刻完全消失不见，笑骂了一句，“这么大人还跟我撒娇，你羞不羞。”
“在哥面前，我永远都是个小孩。”潘淑慧得意地道。她哥是国税局局长，在b市有关系网，和市长、各处长关系都很过得硬，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她哥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
“哥，你就帮帮我呗。”
“我说句话帮个忙倒是不难，但是我为什么要帮夏峰那家伙，惠子，你听哥一声劝，那家伙不是个良人，他有老婆的。”潘锦文沉吟一番后，语重心长地道，他走过的路看过的人比惠子不知道多了多少，夏峰这样的角色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有所图，况且对方还是个有老婆的，只是他这傻妹妹啊，一头扎进去了就怎么也不肯挣脱出来，打过骂过吵过都无济于事，还时刻不忘护着对方，让他们这些做家人的生生看着她误入歧途却无可奈何，只能小心照看着让她少受些委屈。
“哥，你又来了，当初我们都说好了，你们不再管这件事情的！”潘淑慧脸色沉了下来。
看着对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潘锦文无奈地点点头，“好好好，我帮还不行，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潘淑慧脸色还是很难看。
“既然是夏峰来求帮忙的，就让他来跟我张这个嘴，让你来说算个什么事，想一句话不说就把问题解决了，也不想想这其中的关系和人情，他到底懂不懂人情世故，还是说他压根就没把你，我们潘家放在眼里！”潘锦文口气严厉地道。
潘淑慧仔细一想也觉得蛮有道理的，轻易让对方达到目的怎么能显出自己的重要性！而且她本来就有打算借这个机会逼夏峰跟她结婚，这要求从她哥嘴里说出来总比她自己说好！
这样一想，潘淑慧脸色马上好转，满口答应了下来。
这倒让潘锦文略感到奇怪了，心想着是不是惠子终于不再护着那家伙了，下一秒便听到了，“哥，你希不希望我可以幸福地生活？”
他顿时没好气地道：“你说呢，你这没良心的。”
潘淑慧笑得很甜蜜，“哥，夏峰终于和他老婆离婚了，他说过永远不会辜负我的！”
潘锦文顿时来精神了，“那他什么时候和你结婚？那家伙要是辜负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他还没说。”潘淑慧略带委屈地看向她哥。
潘锦文马上怒了，“你让他来见我，马上！”
潘淑慧心头一切窃喜，不过嘴上却道：“要是他知道是我上赶着要嫁给他，那我岂不是要被欺压一辈子！”
潘锦文：“他敢！你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眼是瞎的的么？！以往都是你傻，换了别人有你这样的背景还不把对方吃得死死的，你倒好，不但上赶着倒贴还死死护着！他给你灌多少迷汤了！”
潘锦文越说越气，潘淑慧听着他数落虽然不太高兴，但也开始明白自己以往真的太迁就对方了，导致对方现在越来越不把她放在心上。
虽然恨自家妹子不争气，但一向疼爱妹子并且极其护短的潘锦文还是不舍得她委屈的，数落了几句也就算了，心中还是暗暗开始盘算着一定要让夏峰把自家妹子娶回家。
——
夏峰接到潘淑慧的电话时心里便打了个突，听完电话后他脸色更是黑沉如锅底，额上青筋暴突。
他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但想了想后又放下了电话，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
手机很快就接通了。
“杨大师，我是夏峰。”
“夏老板，您好您好。”杨钧其一听到是夏峰，口气马上变得谄媚起来。
“杨大师，我现在过去你的工作室有些事需要求大师指点一下，你现在有时间吗？”夏峰非常客气地问道。
杨钧其如捣蒜般点头，“有空，夏老板喊道肯定有空，夏峰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大生意又上门了，一开张吃三年尽管够啊！
“那好，我马上就来。”
“好的，夏老板，杨某在这恭候您的大驾。”
杨钧其所在的易顺堂离夏峰公司并不远，驱车过去也就10分钟的车程，夏峰到时，杨钧其的助理小李早在一楼候着了，一看到对方，马上客气地把对方请进了杨钧其的办公室。
“夏老板，恕我直言，观您印堂，恐怕您做事最近是多有阻滞啊。”
夏峰一听马上点头，“没错，夏某最近诸多不顺，因此特来向大师请教。”
“哦，您请说。”杨钧其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大师，我的事业目前正处于迈入巅峰的过渡期，我想知道我这一次能否顺利度过。”
杨钧其点点头，问道：“请问夏老板，来之前接触过些什么人呢？又即将去见些什么人呢？”
夏峰面有难色。
杨钧其马上会意，解释道：“夏老板，这两个问题代表了你的过去和未来，我要根据您的回答才能帮你算。”
夏峰想了一会，终于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杨钧其听完后，脸色肃穆，做出一个掐指一算的动作，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一句句模糊不清的话语，他的脸色也捉摸不透地变化着。
半响，他才停了下来，脸色不喜也不悲。
“大师，怎么样？”夏峰略显着急地问。
杨钧其摇摇头，沉吟半响才道：“好事多磨，但恰逢有贵人相助，最后能否成功关键就看你能不能抓紧这贵人给予的稍纵即逝的机会。”
贵人？稍纵即逝的机会？夏峰暗忖，是指潘锦文么？
“还请大师明示。”
杨钧其摆出一副高深的样子，“天机不可泄露，夏老板，你只要得到贵人相助，那么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夏峰看着对方充满暗示性的话，陷入了沉思。
“国税局。”从易顺堂出来，夏峰略显疲惫地上了车，坐在车子后座，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很快驶出。
————
“老板，今晚要定房间庆祝一番么？”杨钧其的助理小李送走夏峰回来后笑嘻嘻地问。
杨钧其点头：“嗯，记住要定大房间。”
小李马上欢天喜地地出去了。
杨钧其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对方很快便接了电话，劈头便是一句：“事情办得怎样？”
“放心吧，都给您办妥了。”
“很好，剩下的钱我到时候会划到你的账户上。”
“好的，谢谢。”杨钧其心里乐开了花，一笔生意赚两头最爽了。
——
虽然夏峰当初接近潘淑慧打的便是她身后潘锦文的主意，但自从潘家逼迫他和钟盈初离婚娶潘淑慧后他便不再愿意和潘锦文正面接触，一来是因为对方看不起他，又精明的很，不像潘淑慧那么好糊弄，二来潘淑慧是他的死穴，由潘淑慧来对付他再好不过。但现在人家指定自己上门，他是绝对不能推脱的，毕竟自己事业的生杀大权还掌握在别人手里，而且杨钧其大师也说了，有贵人相助，这个贵人很大一部分可能就是潘锦文。
“潘局长。”夏峰在秘书的带领下走进国税局局长办公室。
潘锦文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感情地说了一句，“坐吧。”
秘书很快就退了出去，夏峰睨着对方的脸色，陪着笑脸道：“潘局长，别来无恙吧。”
潘锦文定定地看着他，直把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地才道：“夏峰，你不用和我那些虚的，你就直接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惠子结婚？”
夏峰心下一惊，脸上却压抑住了，“结婚？你的意思是？”
潘锦文压抑住自己心头渐渐勇气的火气，继续问：“难道你对惠子只是玩玩？！”
夏峰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潘先生，我看您是有什么误会吧？！我对惠子是真心可鉴的，绝对不是随便玩玩的态度。”
误会？潘锦文冷笑一声，手飞快地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pia的一声拍在了夏峰面前。
夏峰惊疑不定，抓过文件一看。
潘淑慧一听马上就满口答应了下来,毕竟这对她来说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没有任何难度。，何况她现在心里还有其他的想法。
夏峰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伸手揽过对方，用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道：“淑惠,难为你了，放心，我夏峰永远都不会辜负你的。”
潘淑慧看着对方认真真诚的脸，脸上做出一副感动状，心中却嗤笑道，十年前也许我还会相信你，现在,就算你想辜负我也要看我给不给你机会！
————
john小心翼翼地瞅了瞅自家boss的脸色，犹豫了半响终于上前一步问道：“老板，现在夜已经很深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他们做助理兼司机的就是命苦，半夜都还要陪着老板到处溜达！john心里默默地吐槽着，他们老板到底在做什么？！
钟凯越没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暗黄的街灯下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心里百感交集，离开时他还是个少年，再次回到这里人生却已经走了一半了，犹记得当初整洁热闹的街道，如今也再不复当初的盛况，只余下将要拆迁的萧瑟和破败，当初的那些人那些事亦随着时间被冲散，物是人非亦不过如此吧。
时间又过来了大概半个小时。
钟凯越终于把视线收了回来，转身道，“走吧。”
john心里正吐槽着身子站得东倒西歪，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像个傻子似的看着他家老板。
钟凯越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重复一遍：“走吧。”
john心神一凛，脑门上的汗马上淌了下来，他立刻站直了身体，大声道：“是的，老板。”
此时已经差不多了晚上23点了，路上行人稀少，加上他们目前所处的位置是即将要拆迁的地方，更是连个人影都不见，更别说什么出租车了。此刻，john非常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在自家老板举动越发难以琢磨，时间越来越晚后果断联系mark派车过来。
车子里流淌着舒适轻缓的外国音乐，让人有一种想要昏昏欲睡的感觉，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面无表情闭目养神的钟凯越，也开得越发小心。
“john，通知mark，后面的行程安排先全部暂时取消，帮我联系对方负责人夏峰，就说我明晚8点在国际大酒店做东宴请他们夫妻。”钟凯越的声音打破了一车的沉静。
john愣了一下，马上点头，“是的，老板。”心里却开始嘀咕起来，他家老板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么一大笔生意都不急着谈，没见过这么把钱往外推的，而且都把行程推了那还约见对方干嘛？！商场上最重的是信誉和承诺，这也太儿戏了吧！
“还有……”钟凯越突然睁开眼睛，锐利的眼神在暗黄的灯光下如鹰準一般，“帮我联系一家侦探社。”
侦探社？john有点不太明白，但还是恭敬地道：“是。”
钟凯越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心里慢慢露出一个苦笑，人啊，当年纪大了，便会愈发想念从前，追忆从前，曾经某些死死坚持的事物也会开始动摇，心也开始变得柔软起来，，就连如钢铁一般无情从不知后悔为何物的他也一样。
———
夏峰在得到后面数日的行程都被取消的消息时，几乎被把手中的电话给砸了，就在他强忍着怒火继续听对方讲时，却被对方突然而来的一句话吓到了。
“你们老板的意思是？”夏峰心里发虚，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假装有点生气地道。
“我们boss要请夏老板您和您的夫人今晚8点在国际大酒店一聚。”
夏峰挂点手中的电话，瘫坐在豪华的办公椅上，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和一丝慌乱，钟凯越这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不，就算要知道些什么也不能这么快的，人也才刚飞机没多久，加上钟凯越虽然国外影响力不小，但始终都在国外，夏峰很快又镇定了下来，他想了想，马上拉过办公桌上的电话，拿起话筒拨了一个号码。
“喂，淑惠……”
———
潘淑慧在中午时分迈着优雅的步子踏进了b市国税局的大门，然后直奔国税局局长她堂哥——潘锦文的局长办公室，一路上国税局里的人则是早已见怪不怪了。
“就是这么一回事，哥，你就帮帮我呗，我下半生的幸福都在你手上了。”潘淑慧小女儿状地撒着娇道。潘家这一代只有她一个女孩，平日里谁都疼着她，让着她，加上她早年感情生活一波三折又经历了两次离婚，家人更是百般怜惜她疼爱她，这其中就以她堂哥最甚。
潘锦文平日里的局长威严在此刻完全消失不见，笑骂了一句，“这么大人还跟我撒娇，你羞不羞。”
“在哥面前，我永远都是个小孩。”潘淑慧得意地道。她哥是国税局局长，在b市有关系网，和市长、各处长关系都很过得硬，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她哥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
“哥，你就帮帮我呗。”
“我说句话帮个忙倒是不难，但是我为什么要帮夏峰那家伙，惠子，你听哥一声劝，那家伙不是个良人，他有老婆的。”潘锦文沉吟一番后，语重心长地道，他走过的路看过的人比惠子不知道多了多少，夏峰这样的角色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有所图，况且对方还是个有老婆的，只是他这傻妹妹啊，一头扎进去了就怎么也不肯挣脱出来，打过骂过吵过都无济于事，还时刻不忘护着对方，让他们这些做家人的生生看着她误入歧途却无可奈何，只能小心照看着让她少受些委屈。
“哥，你又来了，当初我们都说好了，你们不再管这件事情的！”潘淑慧脸色沉了下来。
看着对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潘锦文无奈地点点头，“好好好，我帮还不行，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潘淑慧脸色还是很难看。
“既然是夏峰来求帮忙的，就让他来跟我张这个嘴，让你来说算个什么事，想一句话不说就把问题解决了，也不想想这其中的关系和人情，他到底懂不懂人情世故，还是说他压根就没把你，我们潘家放在眼里！”潘锦文口气严厉地道。
潘淑慧仔细一想也觉得蛮有道理的，轻易让对方达到目的怎么能显出自己的重要性！而且她本来就有打算借这个机会逼夏峰跟她结婚，这要求从她哥嘴里说出来总比她自己说好！
这样一想，潘淑慧脸色马上好转，满口答应了下来。
这倒让潘锦文略感到奇怪了，心想着是不是惠子终于不再护着那家伙了，下一秒便听到了，“哥，你希不希望我可以幸福地生活？”
他顿时没好气地道：“你说呢，你这没良心的。”
潘淑慧笑得很甜蜜，“哥，夏峰终于和他老婆离婚了，他说过永远不会辜负我的！”
潘锦文顿时来精神了，“那他什么时候和你结婚？那家伙要是辜负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他还没说。”潘淑慧略带委屈地看向她哥。
潘锦文马上怒了，“你让他来见我，马上！”
潘淑慧心头一切窃喜，不过嘴上却道：“要是他知道是我上赶着要嫁给他，那我岂不是要被欺压一辈子！”
潘锦文：“他敢！你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眼是瞎的的么？！以往都是你傻，换了别人有你这样的背景还不把对方吃得死死的，你倒好，不但上赶着倒贴还死死护着！他给你灌多少迷汤了！”
潘锦文越说越气，潘淑慧听着他数落虽然不太高兴，但也开始明白自己以往真的太迁就对方了，导致对方现在越来越不把她放在心上。
虽然恨自家妹子不争气，但一向疼爱妹子并且极其护短的潘锦文还是不舍得她委屈的，数落了几句也就算了，心中还是暗暗开始盘算着一定要让夏峰把自家妹子娶回家。
——
夏峰接到潘淑慧的电话时心里便打了个突，听完电话后他脸色更是黑沉如锅底，额上青筋暴突。
他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但想了想后又放下了电话，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
手机很快就接通了。
“杨大师，我是夏峰。”
“夏老板，您好您好。”杨钧其一听到是夏峰，口气马上变得谄媚起来。
“杨大师，我现在过去你的工作室有些事需要求大师指点一下，你现在有时间吗？”夏峰非常客气地问道。
杨钧其如捣蒜般点头，“有空，夏老板喊道肯定有空，夏峰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大生意又上门了，一开张吃三年尽管够啊！
“那好，我马上就来。”
“好的，夏老板，杨某在这恭候您的大驾。”
杨钧其所在的易顺堂离夏峰公司并不远，驱车过去也就10分钟的车程，夏峰到时，杨钧其的助理小李早在一楼候着了，一看到对方，马上客气地把对方请进了杨钧其的办公室。
“夏老板，恕我直言，观您印堂，恐怕您做事最近是多有阻滞啊。”
夏峰一听马上点头，“没错，夏某最近诸多不顺，因此特来向大师请教。”
“哦，您请说。”杨钧其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大师，我的事业目前正处于迈入巅峰的过渡期，我想知道我这一次能否顺利度过。”
杨钧其点点头，问道：“请问夏老板，来之前接触过些什么人呢？又即将去见些什么人呢？”
夏峰面有难色。
杨钧其马上会意，解释道：“夏老板，这两个问题代表了你的过去和未来，我要根据您的回答才能帮你算。”
夏峰想了一会，终于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杨钧其听完后，脸色肃穆，做出一个掐指一算的动作，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一句句模糊不清的话语，他的脸色也捉摸不透地变化着。
半响，他才停了下来，脸色不喜也不悲。
“大师，怎么样？”夏峰略显着急地问。
杨钧其摇摇头，沉吟半响才道：“好事多磨，但恰逢有贵人相助，最后能否成功关键就看你能不能抓紧这贵人给予的稍纵即逝的机会。”
贵人？稍纵即逝的机会？夏峰暗忖，是指潘锦文么？
“还请大师明示。”
杨钧其摆出一副高深的样子，“天机不可泄露，夏老板，你只要得到贵人相助，那么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夏峰看着对方充满暗示性的话，陷入了沉思。
“国税局。”从易顺堂出来，夏峰略显疲惫地上了车，坐在车子后座，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很快驶出。
————
“老板，今晚要定房间庆祝一番么？”杨钧其的助理小李送走夏峰回来后笑嘻嘻地问。
杨钧其点头：“嗯，记住要定大房间。”
小李马上欢天喜地地出去了。
杨钧其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对方很快便接了电话，劈头便是一句：“事情办得怎样？”
“放心吧，都给您办妥了。”
“很好，剩下的钱我到时候会划到你的账户上。”
“好的，谢谢。”杨钧其心里乐开了花，一笔生意赚两头最爽了。
——
虽然夏峰当初接近潘淑慧打的便是她身后潘锦文的主意，但自从潘家逼迫他和钟盈初离婚娶潘淑慧后他便不再愿意和潘锦文正面接触，一来是因为对方看不起他，又精明的很，不像潘淑慧那么好糊弄，二来潘淑慧是他的死穴，由潘淑慧来对付他再好不过。但现在人家指定自己上门，他是绝对不能推脱的，毕竟自己事业的生杀大权还掌握在别人手里，而且杨钧其大师也说了，有贵人相助，这个贵人很大一部分可能就是潘锦文。
“潘局长。”夏峰在秘书的带领下走进国税局局长办公室。
潘锦文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感情地说了一句，“坐吧。”
秘书很快就退了出去，夏峰睨着对方的脸色，陪着笑脸道：“潘局长，别来无恙吧。”
潘锦文定定地看着他，直把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地才道：“夏峰，你不用和我那些虚的，你就直接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惠子结婚？”
夏峰心下一惊，脸上却压抑住了，“结婚？你的意思是？”
潘锦文压抑住自己心头渐渐勇气的火气，继续问：“难道你对惠子只是玩玩？！”
夏峰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潘先生，我看您是有什么误会吧？！我对惠子是真心可鉴的，绝对不是随便玩玩的态度。”
误会？潘锦文冷笑一声，手飞快地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pia的一声拍在了夏峰面前。
夏峰惊疑不定，抓过文件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