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左建东的解释，万有才算是明白了一些，那就是一个字，赖。
因为企业间的借款合同无效，所以左建东打算不承认他和成功之间的债务问题，这就有一个问题，那即是成功通过什么手段拿回这笔钱，左建东不打算还，那么成功在抓不到左建东的情况下，也只能是通过打官司，冻结经纬集团的财产来讨回那笔钱了。
“我刚刚买了经纬集团，然后成功就会连带我的公司资产也要冻结，别说我没那么多钱，就是有，也不可能把钱冻结在银行里，这个不行，不但是我这里过不去，谭明旺那里也过不去这事，谁都知道，钱在银行里呆着，每天都在贬值，我听一个经济学家讲过，从一九八三年到现在，人民币贬值了二百八十倍，那个时候你有一万元，相当于现在二百八十万，可以说现在任何的理财产品都赶不上银行的印钞机，我那么多的钱冻结在银行一年半载，对于我们这些房地产企业，那是要命的”。万有才摇摇头，表示不可接受。
“但是你拿到的这几块地，会很快升值，而且当时我这是为成功拿地，所以在价格方面很低，你只要是买下来，那就是赚了，我敢保证，你只要是买了，你的房地产事业才是真正的起点，我知道你现在搞那几块烂尾楼，其实那没用，烂尾楼都是几年前的了，质量差，谁都知道，你卖不上价格去，不信你等着试试吧”。左建东说道。
万有才点点头，说道：“我来之前没想过要买你的公司，所以，根本没想过这方面的事，这样吧，你说个价格，我回去找你商量一下，评估一下风险，看看到底值不值得冒险，成千鹤是市长，成功是他的儿子，虽然成千鹤不方便出手，但是他只要是有个暗示，下面那些部门分分钟能难为死我”。
“两个亿，少一分都不行，那几块土地要是开发出来，至少也有三到五个亿的利润，而且在未来的五年之内你都不用再去抢地了，这些足够你开发五年的，我已经是很优惠了”。左建东说道。
“你欠成功多少钱？”万有才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问道。
“也是两个亿”。
万有才一口咖啡咽下去，差点把自己呛死，咳了好一会才说道：“你欠成功两个亿，我买这里的公司两个亿，你说的利润三到五个亿，我忙活好几年赚一个亿，你们打的好算盘啊，我这一个亿是不是还是什么都包括在里面呢？”万有才说道。
“帐不能这么算，这几年那些土地都是会升值的，当这些土地升值之后，你赚到的可就不是一个亿了，有可能是几个亿，几十个亿都是有可能的……”左建东说道。
万有才摇摇头，说道：“我从来不相信那些所谓的将来怎么样，因为我现在拿出去的可是真金白银”。
左建东说道：“这样吧，这只是我的条件，你也说了，这件事你做不了主，因为最后出钱的可能不是你，所以，这件事等你回去和你的合伙人说一下，没准他们会感兴趣呢，再说了，以你的能力，就算是和成功打官司，法院会不会查封公司还是另外一回事呢，对吧？”
“你太高看我了，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真的”。
“好，这事不说了，说说刘振东吧，他给我来过电话，让我回去，到时候我的事就可以摘出来，你觉得这事靠谱吗？他还说你会来和我谈这事，他让你带什么话了？”左建东问道。
“既然你这么问，那我就先说一下刘振东的意思吧，他让我来，就是告诉你，你回去后，只要是积极配合他成功那个案子，其实市里这些人都知道，你回去了就会把他们的画皮揭掉，实不相瞒，现在白山市，也就除了刘振东和他背后的人想要你回去，我看其他人没人欢迎你回去，他们恨不得你死在这里呢”。万有才说道。
左建东脸色很不好看，可能他的心里也有数，也可能是因为万有才的话不好听。
“虽然我说的不好听，但是这是实话，信不信由你，你对那些官员都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吧，他们恨你恨的牙根痒痒，你不回去，他们可以继续做自己的官，市里还没有处理那些人，但是至少那些和你有过勾兑的官员可以睡的着，你要是回去了，他们还能睡的着吗？”万有才问道。
“唉，我最不应该听成功的话就是在会所里安那些摄像头，这都是成功的主意，搞的我现在是骑虎南下”。左建东说道。
“何止是骑虎南下，我听说市里的领导对你其他的事还没这么愤怒，唯独这件事，很多领导都主张严惩，你想想，你要是回去了，可能会因为自首有从轻的情节，但是也不会这么就放过你了，坐牢是肯定的，至于坐多少年，我不知道，这得问问律师了”。万有才说道。
“还多少年？我一天都不想坐，只要是能卖掉公司，价格合适，我就不准备回去了”。左建东说道。
“也不是不能回去，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回去，实在不是个好时候，刘振东是司南下的人，司南下恨不得把成千鹤干翻在地，所以你这个时候回去，肯定会被利用来扳倒成千鹤父子，但是然后呢，然后你的利用价值就没有了，接着就是老老实实去坐牢”。万有才说道。
李玉堂给万有才的指示是不但不能劝着左建东回去，还要在言语里阻止他回去，因为如果左建东真的回去了，很可能会在很快就能把左建东和成功之间的那些龌龊事都挑出来，接下来就是要对成千鹤动手，成功在白山作的这么厉害，成千鹤作为父亲不可能不知道，说他可定会被牵连。
问题是如果成千鹤倒了，李玉堂会有什么好处吗？很难说，成千鹤就算是现在倒了，也轮不到李玉堂上位，那么李玉堂就想着让这种情况慢一点，再慢一点，因为自己不急。
因为企业间的借款合同无效，所以左建东打算不承认他和成功之间的债务问题，这就有一个问题，那即是成功通过什么手段拿回这笔钱，左建东不打算还，那么成功在抓不到左建东的情况下，也只能是通过打官司，冻结经纬集团的财产来讨回那笔钱了。
“我刚刚买了经纬集团，然后成功就会连带我的公司资产也要冻结，别说我没那么多钱，就是有，也不可能把钱冻结在银行里，这个不行，不但是我这里过不去，谭明旺那里也过不去这事，谁都知道，钱在银行里呆着，每天都在贬值，我听一个经济学家讲过，从一九八三年到现在，人民币贬值了二百八十倍，那个时候你有一万元，相当于现在二百八十万，可以说现在任何的理财产品都赶不上银行的印钞机，我那么多的钱冻结在银行一年半载，对于我们这些房地产企业，那是要命的”。万有才摇摇头，表示不可接受。
“但是你拿到的这几块地，会很快升值，而且当时我这是为成功拿地，所以在价格方面很低，你只要是买下来，那就是赚了，我敢保证，你只要是买了，你的房地产事业才是真正的起点，我知道你现在搞那几块烂尾楼，其实那没用，烂尾楼都是几年前的了，质量差，谁都知道，你卖不上价格去，不信你等着试试吧”。左建东说道。
万有才点点头，说道：“我来之前没想过要买你的公司，所以，根本没想过这方面的事，这样吧，你说个价格，我回去找你商量一下，评估一下风险，看看到底值不值得冒险，成千鹤是市长，成功是他的儿子，虽然成千鹤不方便出手，但是他只要是有个暗示，下面那些部门分分钟能难为死我”。
“两个亿，少一分都不行，那几块土地要是开发出来，至少也有三到五个亿的利润，而且在未来的五年之内你都不用再去抢地了，这些足够你开发五年的，我已经是很优惠了”。左建东说道。
“你欠成功多少钱？”万有才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问道。
“也是两个亿”。
万有才一口咖啡咽下去，差点把自己呛死，咳了好一会才说道：“你欠成功两个亿，我买这里的公司两个亿，你说的利润三到五个亿，我忙活好几年赚一个亿，你们打的好算盘啊，我这一个亿是不是还是什么都包括在里面呢？”万有才说道。
“帐不能这么算，这几年那些土地都是会升值的，当这些土地升值之后，你赚到的可就不是一个亿了，有可能是几个亿，几十个亿都是有可能的……”左建东说道。
万有才摇摇头，说道：“我从来不相信那些所谓的将来怎么样，因为我现在拿出去的可是真金白银”。
左建东说道：“这样吧，这只是我的条件，你也说了，这件事你做不了主，因为最后出钱的可能不是你，所以，这件事等你回去和你的合伙人说一下，没准他们会感兴趣呢，再说了，以你的能力，就算是和成功打官司，法院会不会查封公司还是另外一回事呢，对吧？”
“你太高看我了，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真的”。
“好，这事不说了，说说刘振东吧，他给我来过电话，让我回去，到时候我的事就可以摘出来，你觉得这事靠谱吗？他还说你会来和我谈这事，他让你带什么话了？”左建东问道。
“既然你这么问，那我就先说一下刘振东的意思吧，他让我来，就是告诉你，你回去后，只要是积极配合他成功那个案子，其实市里这些人都知道，你回去了就会把他们的画皮揭掉，实不相瞒，现在白山市，也就除了刘振东和他背后的人想要你回去，我看其他人没人欢迎你回去，他们恨不得你死在这里呢”。万有才说道。
左建东脸色很不好看，可能他的心里也有数，也可能是因为万有才的话不好听。
“虽然我说的不好听，但是这是实话，信不信由你，你对那些官员都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吧，他们恨你恨的牙根痒痒，你不回去，他们可以继续做自己的官，市里还没有处理那些人，但是至少那些和你有过勾兑的官员可以睡的着，你要是回去了，他们还能睡的着吗？”万有才问道。
“唉，我最不应该听成功的话就是在会所里安那些摄像头，这都是成功的主意，搞的我现在是骑虎南下”。左建东说道。
“何止是骑虎南下，我听说市里的领导对你其他的事还没这么愤怒，唯独这件事，很多领导都主张严惩，你想想，你要是回去了，可能会因为自首有从轻的情节，但是也不会这么就放过你了，坐牢是肯定的，至于坐多少年，我不知道，这得问问律师了”。万有才说道。
“还多少年？我一天都不想坐，只要是能卖掉公司，价格合适，我就不准备回去了”。左建东说道。
“也不是不能回去，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回去，实在不是个好时候，刘振东是司南下的人，司南下恨不得把成千鹤干翻在地，所以你这个时候回去，肯定会被利用来扳倒成千鹤父子，但是然后呢，然后你的利用价值就没有了，接着就是老老实实去坐牢”。万有才说道。
李玉堂给万有才的指示是不但不能劝着左建东回去，还要在言语里阻止他回去，因为如果左建东真的回去了，很可能会在很快就能把左建东和成功之间的那些龌龊事都挑出来，接下来就是要对成千鹤动手，成功在白山作的这么厉害，成千鹤作为父亲不可能不知道，说他可定会被牵连。
问题是如果成千鹤倒了，李玉堂会有什么好处吗？很难说，成千鹤就算是现在倒了，也轮不到李玉堂上位，那么李玉堂就想着让这种情况慢一点，再慢一点，因为自己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