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顿时。
孙悟空就是被夜麟的话给逗笑了，说道：“现在如来老儿也许在想着如何反入侵你的世界，有时间关注我吗？”
“你说什么？”
听见孙悟空的话，夜麟着实吃了一惊。
反入侵我的世界，你确定今天不是愚人节？
“你没有听错，或许，现在的如来老儿和道祖，正在密谋着反入侵你所在的世界。”
孙悟空点了点头，非常笃定的说道。
“为什么？”
忽然，夜麟冷静下来，想起件事情。
那就是眼前的孙悟空，可不是《西游记》里面的孙悟空，这个孙悟空阴险狡诈，或许这是在忽悠自己呢。
“因为世界需要升衍，就需要入侵其他独立在混沌中的世界本源，从而来提升天道本源，让世界进行升衍。”
孙悟空眼底闪烁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面上却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仿若早已经是吃定了夜麟，说道。
“世界升衍？”
听见这个陌生的词，夜麟眉头深深的皱起，实在是升衍这种东西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有些太过于虚无缥缈了。
而且，他也是没有听说的。
“等等，道祖是谁？”
随即。
夜麟想起来了孙悟空先前话中提到的道祖，眼底全是疑惑。
这个世界难不成有鸿钧？
“是的，天地升衍，那就是提升世界的坚固性，可以让这个世界容纳更多，更强的强者，这就是升衍，而道祖则是跟如来老儿一样的修士，但却非常的神秘，有人说，他是道教的老子。”
孙悟空拿着剥开的香蕉放进嘴里，缓缓给夜麟讲述这些密辛。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夜麟了然的点头，目光一直注视在孙悟空的身上，问道。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想做他人的棋子吗？”
听见这个青年再次问到这个话题，孙悟空不免有些抓狂，咬牙切齿的说道：“一群自身就是蝼蚁的家伙，却认为自己是执棋人，操控比他们弱小之人的命运，真是讽刺。”
“我并没有那个能力带你离开。”
夜麟面上出现无辜之色，说道。
开玩笑。
即便是死，也不可能把这个残暴，阴险狡诈的孙悟空带着前往超神宇宙啊。
按照这个孙悟空的破坏性，妈的，彻底让他恢复了修为，还不把超级战士们吊起来挨个抽啊。
怕是神圣凯莎这些大佬，都可能不是这只猴子的对手。
“你说什么？”
听见夜麟的话，孙悟空瞬间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股狂暴的气场从他的身上腾起。
片刻。
夜麟就感觉自己仿若是被一只洪荒太古凶兽给盯上了，后背汗毛倒立，眼底浮现出恐惧之色。
“咔嚓。”
就在这时。
夜麟脚下的地面，出现了淡淡的裂纹，腿更是不受控制的逐渐弯曲，面上出现了狰狞之色。
一股犹如山岳般的可怖神威，镇压在自己的背上，压迫的夜麟不停弯曲自己的脚，就仿佛要让自己给孙悟空顶礼膜拜。
难言的屈辱逐渐充斥夜麟的内心，额头上更是青筋密布，死死咬牙顶着对方这股撼动天地的神威。
“嗡嗡嗡。”
这时，五指山颤动起来，山石不停抖落，一根根藤条抽踏而来。
“啪啪啪！”
清脆的抽踏声响彻，凄厉的惨叫，在山洞内响彻不断。
刚刚带给人恐怖压力的孙悟空，现在被藤蔓抽踏的在地上不停打滚，凄厉惨叫络绎不绝。
“噗嗤。”
夜麟嘴角流淌出抹鲜血，把喉咙里面淤积的鲜血吐出来，毫不犹豫腾空飞出了这个山洞。
为了保险起见，他直接就是飞出了五指山范围。
大爷的。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孙悟空的威势，未免强的离谱。
特别是他释放出来的那股气势，惊天动地，即便是在神圣凯莎的身上，都是没有感受过的。
只能用野蛮残暴来形容那只猴子。
这也是非常符合孙悟空形象。
猴子，本来就是凶残野蛮的，如果野兽不凶残狂暴的话，那跟《西游记》被驯服的孙悟空有什么区别？
“棋子？做棋子，也要有那个实力啊。”
他微微摇头，运转功法调息一会儿，修复自己受到的内伤之后，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五指山。
被镇压的孙悟空都是如此猛，试问，没有被镇压，处在巅峰状态的孙悟空又该有多强？
《西游记》里面，吞吃无数仙丹，拥有太乙金仙战力的孙悟空，又该是如何的恐怖？
这些，夜麟都是不敢想象的。
至于孙悟空所说的，如来等人要反入侵自己那个世界？
不是他吹牛逼。
只要如来他们比系统牛逼，尽管前往神河宇宙。
可万一他们真的前往了呢？
这个时候。
夜麟不经是陷入了为难。
万一如来他们真的前往了神河宇宙，这还不真的让神河宇宙陷入危机啊。
“不可能不可能，别瞎想了。”
夜麟摇头，让自己不去乱想这些事情，深深吸气，随便寻找一个地方盘坐下来，开始静下心来思考。
因为这个世界的孙悟空，阴险狡诈，不仔细沉下心来思考，恐怕会被带沟沟里面去。
也有可能他这是忽悠自己的，从而乱了自己的心境。
......
长安城。
胖和尚那张仿若是弥勒佛的脸上，依旧是挂着笑容，但是眼中却是闪烁着寒芒，望向身前的徒弟，寒芒却是变成了柔和，说道：“玄奘啊，你呢不要灰心，驱魔啊不急于一时，相信你可以的，相信儿歌三百首。”
“可是师父，我，我感觉我好无能啊，别人都是惊天动地的，我，我只能给人拖后腿，是不是咱们的儿歌三百首没有用啊？”
陈玄奘灰心的看着胖和尚，眼中全是沮丧之色。
他昨晚面对那只猪妖的时候，双腿都是发软的。
“怎么啦玄奘，你这是对你没有信心？”
胖和尚面上依旧是笑容，并没有责怪陈玄奘的意思，安慰道：“玄奘啊，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没有信心的人，是不可能成就大事的，比如你，没有信心，就是无法驱魔的，你现在还没有明白儿歌三百首的真正深意。”
“可是师父，后天就是月圆之夜，猪妖的实力就会大幅度提升，到时候，就真的没有人是猪妖的对手，那么肯定就是天下苍生黎明的灾难。”
陈玄奘看着自己的师父，想起来昨晚的猪妖，以及空虚公子他们的谈话，面上出现了慈悲天下的神色。
“哎，玄奘啊，对付猪妖，你还要去找一个强力的帮手才行啊。”
胖和尚转身背对着陈玄奘，双手负在身后，眼底闪烁着寒芒。
“帮手？”
陈玄奘不确定看着负手而立，背对着自己的师父。
自己有什么帮手啊？
“是的，你需要帮手，这样吧，你去五指山下寻找一个叫孙悟空的妖王，找他教你降妖之道，肯定能对付猪妖的。”
胖和尚对陈玄奘说道。
“孙悟空？师父，孙悟空不是传说中的存在吗？实在不行，要不您出马降服那只猪妖。”
陈玄奘不确定看着自己的师父，试探着问道。
你搁这儿忽悠我呢。
被佛祖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的妖王之王孙悟空，那只是在传说中。
“行啊，但是我最近有事情，脱不开身，只能你去找孙悟空教你降妖之道了，然后降服那只猪妖了。”
胖和尚笑着点点头，但很快就是为难的说道。
这是你自己的劫难啊玄奘。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寻找啊师父？”
陈玄奘沮丧的说道。
虽说五指山是存在的，但妖王之王孙悟空那只是传说。
那么多人都去五指山找孙悟空拜师学艺，结果压根就没有找到孙悟空，你让我去找孙悟空，那不是大海捞针吗？
“你去五指山寻找一座老庙，庙前有一座佛像，高一千三百丈，宽两百五十六丈，孙悟空就在那里。”
胖和尚细心给自己的徒弟解释寻找孙悟空的方法，说道。
“真的这么容易？”
对此。
陈玄奘是表示怀疑的。
那么多人都找不到，自己凭什么能找到。
虽然你是我的师父，但是我不得不怀疑你的权威性啊。
“高一千三百丈，宽二百五十六丈，就是盲人也是看的见啊，赶紧出发吧，不然到时候天色黑下来不好赶路，天下苍生的重担就压在你的身上了。”
胖和尚真的是有些嫌弃自己徒弟拖拖拉拉的。
怎么越搞对自己越不自信呢？
“好吧，我这就去。”
见到师父说的这么严重，陈玄奘点点头，拿起自己的包袱就朝城外面走去。
看着玄奘离开的背影，胖和尚眼底闪过寒芒。
真是一个碍事儿的猴子。
简直就是太可恶了。
“可师父，我凭啥让他帮我啊？”
就在胖和尚转身的刹那，他的身后响起来了道疑惑的声音。
转头看去。
只见陈玄奘不知何时，已经是赶了回来，看着自己的师父。
这……
顿时。
陈玄奘的师父就满头黑线，但还是耐心的说道：“靠你的智慧，和这本。”
“啥？还是儿歌三百首啊？这真的能行吗？”
看见师父拿出来的儿歌三百首，陈玄奘面上全是错愕之色。
孙悟空可是阴险狡诈的。
我去了还不被打死啊。
“你还没有彻底明白儿歌三百首的意境，不明白的，慢慢去感受吧，我相信你。”
陈玄奘的师父拍着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玄奘啊，答应过人的事情，可不能食言呐，出家人不打诳语，去吧。”
“师父……”
他表示自己还是有点害怕的，试探性看着师父。
“滚。”
陈玄奘师父没好气的骂道。
看着陈玄奘灰溜溜跑走，胖和尚无奈摇头叹息。
这真是自己的徒弟吗？
在看着陈玄奘彻底离开后，胖和尚叹息一声，身影逐渐淡化在人群中。
周围的来往行人，却是尚未发现这一幕。
胖和尚已经换上一身袈裟，身上佛光普照，脑后仿若有大日悬挂，给人种神圣庄严，他看着身前骑乘在青牛上面的老道人，和旁边身上儒雅随和的老者，道：“两位道友，真是好雅兴啊。”
“派一尊分身来和本座交流，哈！”
坐于青牛背上的老道轻轻挥舞浮沉，轻笑一声，眼底有着不满。
到了他们这种境界。
是非常在乎面皮的。
三大巨头会面，结果两尊不比你如来弱，甚至稍稍压一头的强者会面。
结果你却来了一具分身，当真是不给面子啊。
“道友息怒，是贫僧的错，贫僧给两位道友赔罪。”
这时。
远方天空飘来梵音，就仿佛有无数佛陀在吟唱经文。
一尊古朴无华，身穿袈裟，头上几乎全是包的和尚降临，面上陪着淡笑。
“哼。”
对此。
骑青牛的老者对如来并没有好脸色，说道：“去混沌之中交谈。”
佛道东传，这对他的道教是非常大打击。
他要是对如来有好脸色，就怪了。
而旁边那位身穿长袍，身上有股书香，老神在在的老者，微微一笑，一步踏破虚空，消失在了天地间，跟随骑青牛老道前往了混沌之中。
“汝先观察玄奘的动静，这佛教不仅要大兴，咱们也要占足利益。”
如来看向自己的分身，运用非常高超的传音入密手段，在分身耳边说道。
“是，本尊。”
话落。
他身前的如来佛微微一笑，身影逐渐消失。
……
“呼。”
另一边。
夜麟从盘膝而坐中清醒过来，缓缓收功，看着前方碧绿的湖水，闪身便是冲进了湖水中清洗。
静静泡在湖水中，夜麟仰望着天空中那繁星点缀的星空，眼中全是迷离与恍惚。
孙悟空的话，可信不可信。
“喂，小子，我知道你还没有离开，咱们谈谈？”夜麟耳边响起孙悟空的声音，说道：“我对先前对你的冒犯表示道歉，但我真想要与你合作。”
“合作？别开玩笑了，我真没办法带你回去啊。”
夜麟望着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孙悟空虚影，说道。
“哎，你我都是棋子，难道就真的不能合作一把吗？若你帮我一把，我可以答应你三件事儿。”
孙悟空无奈的叹息，沉默许久开口：“你难道不想反抗命运吗？棋子，永无出头之日。”
顿时。
孙悟空就是被夜麟的话给逗笑了，说道：“现在如来老儿也许在想着如何反入侵你的世界，有时间关注我吗？”
“你说什么？”
听见孙悟空的话，夜麟着实吃了一惊。
反入侵我的世界，你确定今天不是愚人节？
“你没有听错，或许，现在的如来老儿和道祖，正在密谋着反入侵你所在的世界。”
孙悟空点了点头，非常笃定的说道。
“为什么？”
忽然，夜麟冷静下来，想起件事情。
那就是眼前的孙悟空，可不是《西游记》里面的孙悟空，这个孙悟空阴险狡诈，或许这是在忽悠自己呢。
“因为世界需要升衍，就需要入侵其他独立在混沌中的世界本源，从而来提升天道本源，让世界进行升衍。”
孙悟空眼底闪烁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面上却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仿若早已经是吃定了夜麟，说道。
“世界升衍？”
听见这个陌生的词，夜麟眉头深深的皱起，实在是升衍这种东西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有些太过于虚无缥缈了。
而且，他也是没有听说的。
“等等，道祖是谁？”
随即。
夜麟想起来了孙悟空先前话中提到的道祖，眼底全是疑惑。
这个世界难不成有鸿钧？
“是的，天地升衍，那就是提升世界的坚固性，可以让这个世界容纳更多，更强的强者，这就是升衍，而道祖则是跟如来老儿一样的修士，但却非常的神秘，有人说，他是道教的老子。”
孙悟空拿着剥开的香蕉放进嘴里，缓缓给夜麟讲述这些密辛。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夜麟了然的点头，目光一直注视在孙悟空的身上，问道。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想做他人的棋子吗？”
听见这个青年再次问到这个话题，孙悟空不免有些抓狂，咬牙切齿的说道：“一群自身就是蝼蚁的家伙，却认为自己是执棋人，操控比他们弱小之人的命运，真是讽刺。”
“我并没有那个能力带你离开。”
夜麟面上出现无辜之色，说道。
开玩笑。
即便是死，也不可能把这个残暴，阴险狡诈的孙悟空带着前往超神宇宙啊。
按照这个孙悟空的破坏性，妈的，彻底让他恢复了修为，还不把超级战士们吊起来挨个抽啊。
怕是神圣凯莎这些大佬，都可能不是这只猴子的对手。
“你说什么？”
听见夜麟的话，孙悟空瞬间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股狂暴的气场从他的身上腾起。
片刻。
夜麟就感觉自己仿若是被一只洪荒太古凶兽给盯上了，后背汗毛倒立，眼底浮现出恐惧之色。
“咔嚓。”
就在这时。
夜麟脚下的地面，出现了淡淡的裂纹，腿更是不受控制的逐渐弯曲，面上出现了狰狞之色。
一股犹如山岳般的可怖神威，镇压在自己的背上，压迫的夜麟不停弯曲自己的脚，就仿佛要让自己给孙悟空顶礼膜拜。
难言的屈辱逐渐充斥夜麟的内心，额头上更是青筋密布，死死咬牙顶着对方这股撼动天地的神威。
“嗡嗡嗡。”
这时，五指山颤动起来，山石不停抖落，一根根藤条抽踏而来。
“啪啪啪！”
清脆的抽踏声响彻，凄厉的惨叫，在山洞内响彻不断。
刚刚带给人恐怖压力的孙悟空，现在被藤蔓抽踏的在地上不停打滚，凄厉惨叫络绎不绝。
“噗嗤。”
夜麟嘴角流淌出抹鲜血，把喉咙里面淤积的鲜血吐出来，毫不犹豫腾空飞出了这个山洞。
为了保险起见，他直接就是飞出了五指山范围。
大爷的。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孙悟空的威势，未免强的离谱。
特别是他释放出来的那股气势，惊天动地，即便是在神圣凯莎的身上，都是没有感受过的。
只能用野蛮残暴来形容那只猴子。
这也是非常符合孙悟空形象。
猴子，本来就是凶残野蛮的，如果野兽不凶残狂暴的话，那跟《西游记》被驯服的孙悟空有什么区别？
“棋子？做棋子，也要有那个实力啊。”
他微微摇头，运转功法调息一会儿，修复自己受到的内伤之后，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五指山。
被镇压的孙悟空都是如此猛，试问，没有被镇压，处在巅峰状态的孙悟空又该有多强？
《西游记》里面，吞吃无数仙丹，拥有太乙金仙战力的孙悟空，又该是如何的恐怖？
这些，夜麟都是不敢想象的。
至于孙悟空所说的，如来等人要反入侵自己那个世界？
不是他吹牛逼。
只要如来他们比系统牛逼，尽管前往神河宇宙。
可万一他们真的前往了呢？
这个时候。
夜麟不经是陷入了为难。
万一如来他们真的前往了神河宇宙，这还不真的让神河宇宙陷入危机啊。
“不可能不可能，别瞎想了。”
夜麟摇头，让自己不去乱想这些事情，深深吸气，随便寻找一个地方盘坐下来，开始静下心来思考。
因为这个世界的孙悟空，阴险狡诈，不仔细沉下心来思考，恐怕会被带沟沟里面去。
也有可能他这是忽悠自己的，从而乱了自己的心境。
......
长安城。
胖和尚那张仿若是弥勒佛的脸上，依旧是挂着笑容，但是眼中却是闪烁着寒芒，望向身前的徒弟，寒芒却是变成了柔和，说道：“玄奘啊，你呢不要灰心，驱魔啊不急于一时，相信你可以的，相信儿歌三百首。”
“可是师父，我，我感觉我好无能啊，别人都是惊天动地的，我，我只能给人拖后腿，是不是咱们的儿歌三百首没有用啊？”
陈玄奘灰心的看着胖和尚，眼中全是沮丧之色。
他昨晚面对那只猪妖的时候，双腿都是发软的。
“怎么啦玄奘，你这是对你没有信心？”
胖和尚面上依旧是笑容，并没有责怪陈玄奘的意思，安慰道：“玄奘啊，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没有信心的人，是不可能成就大事的，比如你，没有信心，就是无法驱魔的，你现在还没有明白儿歌三百首的真正深意。”
“可是师父，后天就是月圆之夜，猪妖的实力就会大幅度提升，到时候，就真的没有人是猪妖的对手，那么肯定就是天下苍生黎明的灾难。”
陈玄奘看着自己的师父，想起来昨晚的猪妖，以及空虚公子他们的谈话，面上出现了慈悲天下的神色。
“哎，玄奘啊，对付猪妖，你还要去找一个强力的帮手才行啊。”
胖和尚转身背对着陈玄奘，双手负在身后，眼底闪烁着寒芒。
“帮手？”
陈玄奘不确定看着负手而立，背对着自己的师父。
自己有什么帮手啊？
“是的，你需要帮手，这样吧，你去五指山下寻找一个叫孙悟空的妖王，找他教你降妖之道，肯定能对付猪妖的。”
胖和尚对陈玄奘说道。
“孙悟空？师父，孙悟空不是传说中的存在吗？实在不行，要不您出马降服那只猪妖。”
陈玄奘不确定看着自己的师父，试探着问道。
你搁这儿忽悠我呢。
被佛祖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的妖王之王孙悟空，那只是在传说中。
“行啊，但是我最近有事情，脱不开身，只能你去找孙悟空教你降妖之道了，然后降服那只猪妖了。”
胖和尚笑着点点头，但很快就是为难的说道。
这是你自己的劫难啊玄奘。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寻找啊师父？”
陈玄奘沮丧的说道。
虽说五指山是存在的，但妖王之王孙悟空那只是传说。
那么多人都去五指山找孙悟空拜师学艺，结果压根就没有找到孙悟空，你让我去找孙悟空，那不是大海捞针吗？
“你去五指山寻找一座老庙，庙前有一座佛像，高一千三百丈，宽两百五十六丈，孙悟空就在那里。”
胖和尚细心给自己的徒弟解释寻找孙悟空的方法，说道。
“真的这么容易？”
对此。
陈玄奘是表示怀疑的。
那么多人都找不到，自己凭什么能找到。
虽然你是我的师父，但是我不得不怀疑你的权威性啊。
“高一千三百丈，宽二百五十六丈，就是盲人也是看的见啊，赶紧出发吧，不然到时候天色黑下来不好赶路，天下苍生的重担就压在你的身上了。”
胖和尚真的是有些嫌弃自己徒弟拖拖拉拉的。
怎么越搞对自己越不自信呢？
“好吧，我这就去。”
见到师父说的这么严重，陈玄奘点点头，拿起自己的包袱就朝城外面走去。
看着玄奘离开的背影，胖和尚眼底闪过寒芒。
真是一个碍事儿的猴子。
简直就是太可恶了。
“可师父，我凭啥让他帮我啊？”
就在胖和尚转身的刹那，他的身后响起来了道疑惑的声音。
转头看去。
只见陈玄奘不知何时，已经是赶了回来，看着自己的师父。
这……
顿时。
陈玄奘的师父就满头黑线，但还是耐心的说道：“靠你的智慧，和这本。”
“啥？还是儿歌三百首啊？这真的能行吗？”
看见师父拿出来的儿歌三百首，陈玄奘面上全是错愕之色。
孙悟空可是阴险狡诈的。
我去了还不被打死啊。
“你还没有彻底明白儿歌三百首的意境，不明白的，慢慢去感受吧，我相信你。”
陈玄奘的师父拍着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玄奘啊，答应过人的事情，可不能食言呐，出家人不打诳语，去吧。”
“师父……”
他表示自己还是有点害怕的，试探性看着师父。
“滚。”
陈玄奘师父没好气的骂道。
看着陈玄奘灰溜溜跑走，胖和尚无奈摇头叹息。
这真是自己的徒弟吗？
在看着陈玄奘彻底离开后，胖和尚叹息一声，身影逐渐淡化在人群中。
周围的来往行人，却是尚未发现这一幕。
胖和尚已经换上一身袈裟，身上佛光普照，脑后仿若有大日悬挂，给人种神圣庄严，他看着身前骑乘在青牛上面的老道人，和旁边身上儒雅随和的老者，道：“两位道友，真是好雅兴啊。”
“派一尊分身来和本座交流，哈！”
坐于青牛背上的老道轻轻挥舞浮沉，轻笑一声，眼底有着不满。
到了他们这种境界。
是非常在乎面皮的。
三大巨头会面，结果两尊不比你如来弱，甚至稍稍压一头的强者会面。
结果你却来了一具分身，当真是不给面子啊。
“道友息怒，是贫僧的错，贫僧给两位道友赔罪。”
这时。
远方天空飘来梵音，就仿佛有无数佛陀在吟唱经文。
一尊古朴无华，身穿袈裟，头上几乎全是包的和尚降临，面上陪着淡笑。
“哼。”
对此。
骑青牛的老者对如来并没有好脸色，说道：“去混沌之中交谈。”
佛道东传，这对他的道教是非常大打击。
他要是对如来有好脸色，就怪了。
而旁边那位身穿长袍，身上有股书香，老神在在的老者，微微一笑，一步踏破虚空，消失在了天地间，跟随骑青牛老道前往了混沌之中。
“汝先观察玄奘的动静，这佛教不仅要大兴，咱们也要占足利益。”
如来看向自己的分身，运用非常高超的传音入密手段，在分身耳边说道。
“是，本尊。”
话落。
他身前的如来佛微微一笑，身影逐渐消失。
……
“呼。”
另一边。
夜麟从盘膝而坐中清醒过来，缓缓收功，看着前方碧绿的湖水，闪身便是冲进了湖水中清洗。
静静泡在湖水中，夜麟仰望着天空中那繁星点缀的星空，眼中全是迷离与恍惚。
孙悟空的话，可信不可信。
“喂，小子，我知道你还没有离开，咱们谈谈？”夜麟耳边响起孙悟空的声音，说道：“我对先前对你的冒犯表示道歉，但我真想要与你合作。”
“合作？别开玩笑了，我真没办法带你回去啊。”
夜麟望着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孙悟空虚影，说道。
“哎，你我都是棋子，难道就真的不能合作一把吗？若你帮我一把，我可以答应你三件事儿。”
孙悟空无奈的叹息，沉默许久开口：“你难道不想反抗命运吗？棋子，永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