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澜虽说还没有倒地,但也是步履阑珊、摇摇欲坠。她扶起李文,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他扶进卧室。

    将李文放在铺上后,她再也忍不住冲进了卫生间,大吐特吐起来,等吐过之后,又去洗了个冷水脸,尽管仍然感觉头重脚轻视物模糊,但总算清醒了一些,她强忍着睡意,帮李文脱了外套裤子,就再也坚持不住,一头载倒在李文的边上睡着了。

    “好热……水……水……”李文躺在床上,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喃喃自语。

    而躺在李文身边的方澜也是感觉有一股火热,不断的燃烧着。全然忘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还摸索着脱掉了衣服,只留下了小内和小裤,这才舒服的伸了伸懒腰,瞬间酣睡。

    被方澜伸懒腰时蹬了一脚的李文,一翻身则摸到了一躯绵软娇嫩的躯体,感觉凉簌簌的,本能的往怀里揽了揽,一条腿则压在了对方的身上,一只大手还不自觉的四处摸索。

    而感觉浑身火热的方澜则把李文当作了自己每天睡觉时抱着的那个布袋狗,也将玉臂缠上了对方的腰,头也往李文的怀中钻了钻。

    ……

    其中秒事不便详说,一场烈火遇干柴,在药酒的助燃下,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大半夜才停息。

    在李文与方澜二人正睡的舒服时,那知周卫国的苦恼! 唉!那个记者找不到了,看样子是出了大堡镇了,这可怎么办好?

    次日清晨,温暖的阳光照耀到李文的床上,只见此时李文的头正埋在方澜那对玉嫩的饱满之内,一只大手则放在对方的腰间。而方澜的睡姿也极为香艳,她双手正抱着李文的头,一条玉腿则搭在对方的虎腰之上,二人都是呼吸均匀,美梦正酣。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快接电话呀!” 就在这时,一声手机的铃音从撒落一地的衣服中传了出来。

    二人被电话一吵,睁开了眼睛,方澜睡眼醒松的睁开眼睛瞄了一下,不见电话在床边,又眯起了眼睛,心想: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大事,再睡会儿吧!想完还紧了紧怀中的东西,但是很快,她便感到哪里不对劲了。

    怎么浑身感觉痛,尤其是下身,更是疼痛难忍。

    方澜一楞,睁眼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怀中还抱着一个人头,而对方被他一紧,还舒服的在她的身上蹭了蹭,这意外的结果立即惊的她尖叫起来,竟是连搭在对方身上的玉腿都忘记收回来了。

    再说李文睁眼之后,只感觉抱着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他还以为是被子呢!本就沉静在美梦中尚未清醒他,还以为是做梦呢,于是闭上眼睛便睡。

    谁知他刚闭上眼睛,便被一个尖利的女声吵醒,这才抬头观望,只是看清结果后,他也是惊叫出声。

    反应过来的李文急忙伸手去拉被子,不想被子没有拉到却摸到了一条滑嫩的玉腿,对方又是一阵尖叫,迅速将腿收了回去。二人同时一骨碌怕起来!

    “是你!”

    “你怎么在我床上!”二人同时又问对方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怎么在我房间呀?”二人又是同时问话。

    方澜问了李文后,一边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一边检查起自己的衣服来,听到李文的话后,生气的指着他骂道:“你这个无耻的变态,跑来占了我的便宜,还说我在你的房间……呀!”

    李文正要反驳方澜的话,却被她的一声尖叫打断。

    “你又怎么了?”李文没好气的问。

    “你……你……你又要做什么?”方澜惊恐的指着李文不便之处高耸的帐篷,边说边捂住了眼睛,却又留了一条缝,盯着他的举动。

    “每个男人早上起床都是这个样子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看了看自己的小弟,李文赶紧拉了被子一角挡住了秘处才又道:“拜托!楚姐姐!你仔细看看,这是你的房间吗?这是我们家好不好?你干嘛脱光衣服跑到我的房间呀!”

    方澜听了这话被气的不轻,用手指着李文道:“噢……!你还真是恶人先告状,我会脱光衣服跑到你的……这是怎么回事?”当她边骂边看房间时,发现了不对。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李文在发呆的方澜眼前摆了一下手道。

    “天哪!我怎么会跑到你的房间!”方澜瞬间泪流满面:“呜……呜……,我怎么会来你的房间让你欺负!呜……呜……肯定是你故意灌醉我,乘机……!我以后,以后该……呜……呜……”她说到这里已经哽咽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听了方澜的话,李文一时也有些拿不准了,他在心中暗道:“我不会是真的喝酒误事,醉了后占有了她吧!”

    看着哭的伤心方澜,李文虽有心安慰她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他爬到方澜面前,轻轻的问道:“方澜,我……我……真的,真的对你做了什么吗?”

    方澜听到李文的话,想到醒来时身体的那股疼痛难忍的劲,想到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美丽憧憬,就在迷醉的梦境中稀里糊涂的没有了,就更加伤心的大哭起来。

    李文看自己一问,方澜哭的更大声了,便知道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住方澜的事了。李文痛苦的抓住自己的头发,跪爬在床上道:“天哪!亏大了!这么美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李文虽然才十九岁,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白说,做为一个男人,做了就要负责,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将方澜的情绪平复下来。

    李文的话听在方澜的耳里使她非常生气,他抬头一看李文的样子,不由又觉得有些好笑,心想:“应该伤心、担忧的是自己才对!这可是自己唯一的一次……可他倒好,摆出这么一付伤心欲绝样子,好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似的!唉!毕竟只是个被周卫国愚弄的孩子,还什么都不懂。不行,必须趁此机会从李文嘴里掏出点东西来,要不然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想到这里方澜擦了擦泪,人也不哭了,强壮镇定的拍了拍李文的后背道:“别伤心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什么情况?”方澜的话让李文听的一愣,这话中的讽刺意味他听的出来,但不打算追究的意思也很明显嘛,李文不由在心里想:“莫非,这就过关了?”

    正在这时,“滴,滴,滴……”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这是李文的老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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