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传来通灵寺的撞钟声——一下,再一下—叁十个须臾变成一日一夜,无数个日日夜夜又成了一生一世。

    我无力地趴在冷秦的身上,整个人都只剩下喘息,交错他的气息——一方车室,混杂缠绵的肉欲情长。

    情欲这玩意儿,果然妙得紧——一见钟情,乃见色起意——君子淑女,哪个不求?求之不得,辗转思念——念之欲之,拥之吻之——有情生欲,欲中又滋了情!怎一个色字当头,操之了事?

    我攀到他肩头,吻他额头、眼睛、鼻唇——“老师……还是射不出吗?”

    他也难受呢,汗浸湿了背心,裤子也早退了,靠在车背上,手扶巨物,煎熬难忍。

    继而瞪我,他真恨起我来,愤愤低吼:““施妺喜,你最好告诉我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还有你说卖你药的老道,告诉我那是什么老道,长什么样,我要报警……”

    我噗地一声:“呦呦,您还要报警……您损失什么啦?”

    “我的清白……还有你的……”他扭过脸去,把手撑在额上,我都不用看,都知道他挺尴尬的——一不小心,又被我套出话来——果然是个二十八岁的老处男!

    我哈哈笑起来,他却伸手一捞,把我拽到他怀里,大手环在我腰间,低头咬我脖子,透着股狠绝的劲儿,我都能感到他牙齿的冷气——“施妺喜……你是不是纯心玩我?……信不信我真教训你?

    我故作娇态,在他怀里旖旎呢:“我就玩你,你要怎么样我啊……”

    他目光在黑暗里闪动跳跃,下一秒,我就被他拎着下了车,一阵小凉风刮到我裸身上,我打了个冷战——抬头一看,四周一片黑,连个路灯都没有,只有当头一轮下玄月,道边儿的垂柳和槐树也困顿枯乏呢,见不着张扬劲儿——整条路望不出个来往行车,更别提住家的,前有山,后有林,荒郊野岭,陡生恐惧——我和他正正好好在佛与魔的交界。

    他发了狠,是真的发狠,把我推倒在车头上,他从后压下来,也不管我疼不疼了,直接进——进得生猛哦——一刺入底,硬物直捣了我肉口子底的穴芯儿,整个肉腔子都缩紧了——我直直地把身子挺起来,低声呜咽:“呃……老师……”

    他在我身后,使了蛮劲儿往里横冲直撞,我整个人都被撞得乱颤,抓不住一物,在半空扑腾,他从后面拉住我——一拉一扯——一抽一入,我菊心都跟着急缩——老师,轻点儿……

    声音都震碎了,他可没半点怜悯,沉默——蛮力——顶入——一下下,捣我,击我,撕裂我——他发出闷哼,兜住我的腰,挥起大手就在我屁股上狠狠来了一下——“叫你坏!叫你勾引老师!说!你错了!”

    我被他弄得穴心麻疼又酸胀,抽拉的每一下,肉褶子都在颤,钝重——强力——小小身躯承受不来男人兽性的粗暴——我头一回害怕起来,不免发出哭腔:“老师,我错了……我错了!”

    他扶我起来,从后面掏我的胸,揉捏——打圈,抽手又打屁股——“奶子这么大!真妖孽!”再一巴掌,在空地啪啪响:“底下咬得那么紧……真淫荡!”

    我哭唧唧:“这也是我的错吗……老师,你欺负我!”

    这话,本是委屈,但是这会儿被这样折腾时说出的话,却挺娇柔,他扳过我的脸,一口吞了我的唇——他的舌,热乎乎地轻吐情津,绕着我的舌,侵吞——吸吮——把刚才我那些个恐惧都消解了,汩汩爱液顺着腿心儿往下滚,他一手摸我的奶,一手摸我穴门前的肉珠,我发出难鸣却舒服的闷哼——呜呜。

    他咬我唇,咬我脸,咬我颈子,使劲儿嘬:“施妺喜……你是我见过最坏最坏的女孩子……我不欺负你你欺负我……”

    “老师……你确是我见过最好最好的男人呢,欺负我也好……”我缓过劲儿来,也要回他一句。

    他哼了一声,把我翻过来,又把我抱到车上,劈开我的腿,向前入,太多汤汤水水,入得很容易,一滑一推,入底,他两手挂着我两腿儿,就那样一耸耸地,闷声肏干,我则向后撑着,小嘴咿咿呀呀:“老师你干得我好舒服……你看你多好,肏得我多好啊……”

    “施妺喜,你个满嘴淫话的坏东西……”他入了一阵,又退出来,伏下身去,直接上嘴,吃我小穴——吃了肉儿又喝了汤——还用那舌尖儿钻肉心儿,从肉珠儿到菊花,舔了个顺当——啊啊!

    我打起摆来,他便又邀那长物再入,磨了肉软,入了顺畅,再低头去吃穴门肉珠,来来回回好几次,不论是吃还是入,都让我泛起高涨情欲——

    “老师,你好会干我哦……”我抱着他,紧紧贴着他,也狠狠吃他舔他。

    他愈加激动起来,动作开始猛烈,直直挺腰,掰着我的脸,凝神望我,微微张口,气息不稳:“被你这淫荡东西带坏了,这会儿什么招儿都想得出来……”

    啧啧,二十八年憋出来的坏,都用我身上了!

    我被他入得欲死欲仙了,只得含着他的手指迎着他一下下回落,吐字都不清了——“哎呀老师,不行了,里面好胀……我要来了,啊啊!”我只觉穴心猛抽,抽得那长物在肉腔里也直打转儿,乱捣乱撞——我两腿都开始颤,脚趾绷了老直,身子展延挺开,成了个拱,一送一抽,动作幅度比在车里大了不少,也摆得开了——穴里的水就喷涌出来,他一边插,那水就一边喷溅,又湿了他的身。

    他大概头一回见这水充盈地在他面前泛浪,他遂激烈快速地耸动了好几下,再猛地抽离开我的身体,喉咙发出低吟——

    恍惚间,我忽然想起我买的避孕套来,可如果我这时候跟冷秦说我正好有套子,那不反倒有点“万事俱备”之嫌?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那药是我成心下给他的。

    所以我只得见冷秦急忙兜住自己那物,任那长肉跳跺几下,喷发激射,光线实在暗,我见不到那物洋洋洒洒的姿态,却觉有热流从他手里顺到我腹部,我用手指向下蘸着舔了舔——咸腥味儿。

    他看我这样儿,嘶地一声轻拍我:“你不嫌恶心啊?”

    我摇头,起身,凑到他手里的宝贝上——那物硕胀,炽热,在一泼水里通体湿透得像条泊了岸的大鱼,我倾唇而衔——他身子一抖,手也僵住了,哑声低叹——你个坏东西!

    舌绕叁圈,我把那物舔了个干净,借月微照,那物虽垂却仍长条一大根,我扯了扯他底下两坨卵蛋,好奇——“老师,你射精的时候,蛋蛋什么感觉?会不会有被掏空的感觉?”

    他从我手里夺过宝贝,转了身子去开车后门,朝我一声令下:“施妺喜,进去。”

    “哎哎,谁把我从车里抱出来的?我偏不,我要欣赏会儿月亮。”

    我坐在车头上,翘了腿儿,他大步走过来,直接把我拦腰扛起,再把我整个儿地塞进车里,我嘻嘻笑着攀他脖子,他便生拉硬拽地扯开了我。

    他掏了裤子就把后车门关了,迅速一套就上了驾驶座位,发动车子,也不看我,冷淡嘱咐:“你赶紧穿上衣服……等会儿上了高速可有监视器……”

    “咱这就走了?我还没拍照留念呢……”

    “施妺喜,别发神经。”

    “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哼,你要不要这样拔屌无情啊……”

    他不理我,开了车灯,让我习惯了黑的眼睛差点瞎了。

    我又说:“哎呀老师,你别那么忘恩负义哦,要不是我,你这会儿连动都动不了呢……”

    他继续沉默,专心开车。

    我从后面贴近他,轻轻对着他耳朵吹气:“那也成吧,到了旅馆,我们再做,更能发挥开……”

    他立刻说话了:“施妺喜,你别想了,咱俩不会再有一回了!”

    “难道你到了旅馆还要去点特殊服务?”

    “施妺喜!你脑子都想些什么!”

    “就想你这点事儿呗……老师……”我拉了长音,摸他的脸撒娇:“我要和你睡嘛……”

    “滚边儿去……”

    “滚也滚到你床上去!”

    “死心吧,施妺喜。”

    虽然我不死心,但还是撑不住驱车劳顿和这耗体力的极限运动,在他一言不发的回程里,我再嚼词儿也嚼不动了,趴在后座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临近中午了,还是旅店的前台打来的——施小姐吗?301房的冷先生今早已经退房,并给您留言——他要转告您——他有事先走了,请您吃过午饭再走,车子也备好了,您吃过饭就会来接您……费用已结,不必再付。

    靠!我全身散架,腿心肿胀疼痛,但还是又追了一句:“哎哎,他就没给我留点钱什么的?”

    “这倒没有,施小姐。”

    妈的白嫖!我想起人间夜宴的口头语来了,不禁笑出声,但转念一想,我俩到底谁嫖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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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就是甜甜甜,肉肉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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