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真真的一通电话,让苏清风立马放下吃了一半的饭,赶了回来。推开门的一刹那,在沙发上赤身蠕动的女体映入眼帘,还未至大脑反应,巨龙已硬了一半。连日暗藏的思念和堆积的欲望一齐暴涨,他皮带一抽,扒开她的腿,便朝那一潭骚池里深深探入。

    女人双眼氤氲,浑身醉气,身体软绵绵地承受着他的一次次暴击,咿咿呀呀叫得欢畅。

    苏清风半屈着腿,腰臀奋力律动,一股紧致温暖包裹了他,几乎令他抓狂。他衣服都来不及脱,痴迷地律动着、抽插着,深深沉浸在这许久未续的性事里。

    亦柏大脑已然麻痹,如同坠入梦境,潜意识里对这带有薄荷气息的占有丝毫没有免疫力。她大开着腿,供他由下至上的插干。她的身体随着一次次插弄白花花抖成一片,尤其那可爱乱颤的雪白乳房,他低头便可采撷到。敏感红尖儿被一股温热衔住,紧接着一串轻重交接的舔咬吸弄,亦柏难耐地按住他的头,却不推开,反欲拒还迎地按着。

    “啊吭……啊吭……”男人的抽插愈发激烈起来,小穴兴奋得淫水泛滥,耻毛周围都粘上了白沫沫。情欲至深,亦柏抬着屁股摇摆,渴望阴茎进入得更深、插得更重。

    苏清风将亦柏捞坐在沙发上,双腿一跨,将她夹在沙发与胸膛之间狠狠抽插,两个身体随着沙发的弹性疯狂起落。

    此时的亦柏浑身洋溢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感,仿佛身体连日来的空洞被填满,就这样被抱着、被占有着,被压在狭隘的夹缝里一次次贯穿,仿佛才是她真正的生存方式。自下体弥漫的快感更是令她双眼昏黑,那种酸慰酥痒,奇异翕合,似果实挤出酸甜的水,似一次次推力下最终飞向云端。

    苏清风的粗喘在耳边如风云翻滚,精瘦腰身快如闪电般在她的腿间起落,顿时整个客厅只有下体拍打的“啪啪啪”声。他的肉鞭又重又准,抽得她嗷嗷直叫,透明粘稠的液体不断沿着交合之处流下。她感觉自己正在经受一场干柴烈火的酷刑,噼里啪啦,四肢焚尽,身体却甘之如饴,痛苦之上堆迭着精纯的性爱快感令人上瘾。

    腿心处的巨物猛地用力一送,亦柏体内某点骤然开了花,她一时间头脑麻痹,白眼翻飞,口水直流,大腿抽搐。小穴像是被扯住了某根筋,像扇贝一样开始极缓慢地大开大合。身体“咯噔”一下,仿佛被解开了某个死结。酸慰美好的快感逐渐上升,兑换成无以伦比的幸福感。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呼吸灼热粗重地碰撞着空气。

    苏清风抱起几乎毫无知觉的亦柏走进浴室。此时的女人若不是仍半眯着一双眼,任谁都会认为她已经睡过去了。

    浴缸里放了一些水,苏清风手指进入小穴,抠了抠,各种液体一咕噜流了下来,那细微敏感的翕动看得他口干舌燥。她敏感地夹紧了腿,自慰式地扭动着屁股。

    “啊哈……好痒……我要……”她的脸颊上泛起奇异的红云,五官清秀纯洁,表情是带有醉意的迷惑。她半截身子浸泡在水里,微红裸肤隐隐绰绰,只有瘦肩和乳沟湿漉漉地浮在水面,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苏清风加了两根手指,立即迎来女人的哭吟。

    下体的尖锐快感令她拱起腰背,她抓住苏清风的手臂,立马划出两道红痕。

    苏清风眯了眯眼,加快手下冲刺,不一会儿,亦柏就疾呼一声,高潮了。

    苏清风完毕抬起亦柏的大腿,在水下进入,耸动起来。满池春水荡漾溢出,这一次的他更硬了,几乎砸进她的宫口,每一次都莽撞生疼。

    在他的节节逼迫下,亦柏疼得躲避,他却用手掐着她的腰,禁锢着她,每一下更加用力了。

    “不要不要……好痛……”眼泪流下,他却因她委屈的嗓音和流泪的表情愈发亢奋。

    他终于停止了,却将她抱到盥洗池面前,令她撅起屁股,从后面干她。每一下都又深又重,亦柏很快就坚持不住了,双腿发软,身子直往下掉。他将她上半身紧紧按在盥洗台上,一只手牢牢抓着她的屁股,每一下都几乎将她撞进镜子里。

    浴室里水汽弥漫,氧气稀薄,两人的呼吸极其沉重。

    “叫得这么骚,还说不要。”苏清风嗓音压抑,下巴昂起,又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亦柏无力地伏在台子上,他每撞一下,几乎都将她四肢移了位。她早已被干得云里雾里,耳里听不见,嘴里说不出。一波波高潮的冲刷下,她化身为原始的兽类,只知道发出最本能的刺激反应。

    不知又过了多久,苏清风才抵着她的小穴,射在了最里面。感受到她接收精液时的微颤,他不由升起一股自豪感,恨不得按着她再干一百发才够。可此时的女人终于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苏清风给她擦完身子抱她去卧室时,看见地板上碎成两瓣的红酒瓶,瞳孔不由收缩,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第二天,亦柏是伴随着下体的活塞运动醒来的。

    太阳穴一阵针扎似的剧痛,初睁眼时一片白茫茫,连面前的男性面孔都看不真切。

    她一时间并不能回想起昨晚的事,甚至不知自己在何时何地。她惊恐地推开苏清风,下床跑到浴室里,洗了把脸。

    意识随着逐渐清晰的视线恢复过来,她双手撑在盥洗台上,低头看见地上到处都是粘稠的浊白色体液,甚至镜子上、浴缸上都有。她走到客厅,看见自己昨天穿来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沙发上也沾上了不明液体。

    她捡起衣服一件件穿起来,然后站着发呆。缓缓的,一些记忆碎片零碎地进入脑海,她的表情也逐渐从迷惑到惊惧。

    尽管没有真切的临身感,但她可以推测,自己昨天喝完酒之后,和苏清风做得很离谱。

    可是自己明明喝酒都不上脸,为什么昨晚喝了叁口就断片了?亦柏百思不得其解,她记得每次家庭聚会时,红酒自己喝一瓶都不会醉。

    这时,苏清风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顺势要亲她,被她干脆地拒绝了。

    “你怎么还有脸?苏清风!”她开口便咄咄逼人,眼睛里写满了受伤。

    苏清风愣了一下,疑惑道:“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你说那酒,怎么回事?”亦柏问道。

    “那酒被人下药了。”苏清风淡淡道。

    亦柏愤怒道:“脚踏两只船!你还给我下药!我算是彻底看透你了!”她的眼眶里又挤满了泪花,说完就要往门外冲。

    苏清风拦住她,说:“不是我下的药,那酒是别人送的,我也误喝了。”

    “那你倒说说,下的什么药,谁要害你?”

    苏清风顿了一下,摸了下头发,下定决心似的直视她的眼睛说:“红酒是乔真真给我的,什么药不知道,有催情和催眠效果。”

    “乔真真是谁?”

    苏清风偏了下头,“隔壁。”

    亦柏沉默了。

    苏清风低头,沉着嗓音继续说:“那天我喝了这个酒,就睡着了,什么也没发生。”

    尽管没有挑明,但亦柏听懂了,他说的“那天”,便是被她撞破他与尤然奸情的那天。

    亦柏抬头,问:“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我认为你需要静静。”

    “你是不敢说吧。”

    苏清风吸了口气,表情有些懊恼:“你不肯相信我?”

    亦柏依旧面无表情,口气毫无波澜,“那我问你,上次我来姨妈时,你有没有和乔真真做过?”

    苏清风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顿时房屋里烟雾缭绕。

    亦柏一动不动,盯着他头顶的发旋,等待他的回答。

    “我跟她只是玩玩。”半晌,他终于含糊答道。

    “做过吗?”亦柏问得斩钉截铁。

    “做过。”

    亦柏呼吸一窒,随即头晕目眩。这一刻,所有的自欺欺人打碎,纠结的心事迎来正解,仿若天光大亮,却无法驱散一切阴晦的伤害,这些终将成为一生的印记伴随她。

    “你和尤然也是玩玩吗?”亦柏强撑着颤抖的声线,继续问。

    “她帮助我很多。”

    “你和她也经常做吗?”亦柏继续问,哭腔已然显现。

    苏清风心烦意乱地掐灭烟,双手交握,皱着眉望向她,真诚地说:“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我只想过和你一辈子。”

    亦柏看见他的眼眶也微微泛红,心中一酸,悲伤愈发沉重,“所以你和别人上床?”

    苏清风沉默了。

    亦柏吸了吸鼻子,拼命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那你的爱也未免太过廉价。”

    苏清风站起来,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放手。他将她的双手剪在身后,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这段时间我好想你,你也很想我对不对?以后不要分开了。”

    亦柏拼命仰着脸,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了下来。

    “跟你在一起?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亦柏身体动弹不得,嘴上却不服软,“苏清风你可真贪心!放在古代你也不是坐拥叁千的皇上,顶多一贫农!”

    苏清风拨开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半截乳房,放肆地亲了起来。他的舌尖灵巧地朝衣服里探去,很快找到樱桃小颗粒,叼进嘴里,温柔含弄。

    亦柏的腰几乎被他折断,被迫将乳房送进他嘴里,身体上的舒畅和心理上的羞耻,令她下体一热。

    “那又怎么样?不还是一大把女人来我床上?”苏清风含糊地说着,大力推了把她的后背,整只乳房都掉进他的嘴里,他用力一吸,随即轻咬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哼鸣。亦柏胸前酥痒难耐,小穴更是淫水涟涟,双腿软得几乎无法支撑。“你不也是一样,我的小妖精,别人有我操得爽?”耳边男人的嗓音邪魅放肆,浓重的性欲引诱着她继续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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