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坐在昔日金主,原来是亲爹的浮雍的车上,看着救护车停在楼下,大气不敢出。

    刚刚看到这个男人教训儿子的场面,让春晓想起了被强制辅导功课的恐惧。

    春晓不说话,男人也不说话,司机却缓缓发动了汽车,豪车稳稳地起步。

    终于,春晓忍不住了:“我想要回家。”

    男人摘下鼻梁上温文的金边眼镜,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春晓继续道:“我要回去看看春昭,他一定在家里为我担心。”

    浮雍偏过头,看着她。

    春晓便说不出话了。她看不透这个男人,剧情之外的人物,她一点也不了解。

    “他干得你爽吗?”

    春晓一个大喘气,差点没嗝过去,大哥您说啥?

    春晓想过再次见面金主会对她一百种可能反应,但是金主大人的反应永远出乎她的意料。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作为母亲被儿子强暴,应该表现出愤怒与痛苦,但问题是春晓就没有拿原主的孩子当自己的崽,演戏的最佳时机是在别墅的时候,现在也来不及了——更何况还真蛮爽的。

    见春晓耷拉着脑袋不吭声,浮雍忽然拉住了她裹在身上厚厚的羽绒服。羽绒服扣子一齐崩掉,春晓像只被剥了壳的小松鼠,整个人从羽绒服里掏了出来,被掐住咯吱窝骑跨在他的大腿上。

    加长豪门的内部空间很宽敞,但是这个姿势未免太羞耻,春晓推着浮雍想要下去。

    似乎不满意春晓的挣扎,浮雍直接压着她的屁股,将她又往前送了送,隔着薄薄的布料的阴户,一下子贴住了男人胯下蛰伏的巨物。春晓不争气地一下子软了腿。

    “这……这是在车上……”春晓紧张地瞥着驾驶证和后座之间的隔板,那边的司机还在开车。

    浮雍瘦长的指尖穿过春晓被迫大张的腿间,摩挲在那私密的部位,成熟的男性嗓音埋在春晓的脖颈,“放松。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他也听不见。”

    浮雍吻在了春晓被浮白渊咬破的齿痕上,已经长合的血痂在男人温热的唇瓣下产生酥酥麻麻的痒意,春晓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低低呻吟了一声。

    春晓到底是对这个男人了解太少,就在她放松下来的时候,男人像是看准了捕猎时机,张开嘴巴,狠狠地沿着那道齿痕咬了下去,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啊唔……好痛,不要。”春晓一个劲地捶着浮雍的肩膀,想要从他的口下挣脱出来,却丝毫无法撼动他。

    男人缓慢地吞咽着她的血液,又轻柔地舔舐着那块肌肤,再抬起头时,那张原本雍容斯文的脸,配上血染的唇,像是撕下了假面的菩萨,幽幽的眸中泛着淡淡的蓝光。

    “我的小母狗,叫旁人留下了印记,主人很生气。”

    抖S生气了。

    春晓实在捋不清当下混乱的局面,男配们像疯了一样,一个都不走自己的人设。

    “你应该早就猜到了,我不是你的女儿。”春晓捂住脖子,细细的眉毛皱了起来。

    “嗯。”浮雍捏住春晓耳边滑落的一缕发丝,在手中卷了卷。

    “可是这是你女儿的身体,你亲生女儿!”春晓直接挑明,破釜沉舟,“你这是在犯罪。”

    “嘶——”春晓的那缕头发突然被扯紧了,痛苦令她被迫地朝着男人的手掌,凑上脸去。

    浮雍收紧了手里的头发,拉了拉,“将我的裤子解开,乖。”

    “我不要。”春晓才从浮白渊的床上下来,血气方刚的少年操得太狠了,到现在还是不舒服。

    牵着那缕头发,男人顺势捏住了春晓的脸颊,两颊软软的肉团起,浮雍丝毫没有怜惜地将它掐出红印,挥手将春晓摔在了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看来主人对你好过头了,小母狗恃宠而骄了。”

    春晓翻身想要爬起来,却被男人用脚踩住了腰,微凉的手掌划入腰侧,顺着紧身裤的裤腰,猛地将她的内裤连同外裤一同拉了下来。

    车内的空调是恒温的暖风,春晓趴在座椅上,被浮雍用脚踩住了后腰,两只脚还在地上,扒开后暴露出的臀部翘在空气中,微微的粉红色。

    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很不好受,虽然隐隐约约猜到了这个男人有些凌虐的性癖,在猝不及防的一鞭抽在臀部,带来清脆的一声后,春晓还是不可自制地激烈挣扎起来。

    踩在春晓背后的脚愈发用力,浮雍又挥下一鞭,娇嫩的臀部出现两条红痕。

    这应该是特质的皮鞭,声音响亮,却不会带来什么痛感,但春晓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她一点没有M嗜好,“你他妈想要玩SM找别人啊,我没有这个爱好!操……”

    连着挥下了四鞭,男人用皮鞭坚硬的手柄擦着春晓的臀缝,一寸寸挪到下方柔嫩的蜜口,凹凸不平的质地摩擦着最敏感的女私。

    浮雍握着皮鞭的一指插入了春晓的阴道,声音依旧温文沉稳:“为父从前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你勾引了我。小春儿实在太骚了。”

    “我不是你女儿!”春晓埋着头,喉咙哼出闷闷的声音。

    “可以是。”浮雍俯身捞过了春晓的脸颊,薄薄的唇压上她的唇瓣,温柔地和她接吻。

    春晓无比后悔十六年前怎么就失了足,惹上了这么一个变态。

    怪不得后面会脑癌晚期!现在脑子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骚狗儿的水,流了很多。告诉我,浮白渊的精液,是不是还在里面?”

    春晓尽力清理过自己,但是有没有残留这种事谁也说不准,只能回家再次避孕药。

    “不要紧,主人给你洗干净。让春儿的小子宫,装满了我的精液,一滴都不允许你流出来。”

    男人缓缓解开扣子,释放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阳物,在春晓的穴口蹭了蹭,便一寸寸势不可挡地撑开了她的阴道。春晓被撑得仰起了脖子,双手抓住座椅想要逃走,却被男人察觉了意图,一把捞过腰肢,带着狠狠往后一拽。

    春晓被迫迎上了那粗硕的肉棒,眼泪瞬间滚落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啊不要……唔。”

    男人抽送得温柔,但那狰狞男根却注定无论他怎么温柔,对女人依旧是一场透彻蚀骨的销魂,窄小的穴道被迫张开,湿哒哒的水液从两人相接的地方流下。

    浮雍常年用来批示文件,品茶书法的手掌此时握住了春晓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春晓用力地喘息着,仿佛下一刻便要失去呼吸,节律一次次被打破,欲生欲死不过如此。

    春晓全身脱力地被抱着,回到了最开始的姿势。男人端坐在座椅上,只有裤子解开,露出一根青筋毕露的粗焊肉棒,春晓赤裸地骑跨在男人身上,被他捉着腰,一寸寸用小穴吞下了他凶悍的雄性骄傲。

    “我要死了……唔啊啊啊……浮雍浮雍浮雍……求求你……”

    即便是在做着极为下流的事情,浮雍依旧神色温和  ,握住了女人拒绝的手,轻轻吻着,“我爱听你喊我的名字。乖,主动来用你的骚穴含着主人的屌。”

    春晓撑着身体吞了几个回来,实在一点力气没有了,瘫软了下来。

    浮雍无奈地叹了口气,抚了抚春晓的脸颊:“一点用没有,只会哭。拿你没有办法。”话落,压住了春晓的臀部。

    男人看起来斯文贵气的手臂意外地有力,春晓惊叫着被他抬起了臀部,整个人在他的手中疯狂地抬起下坠,那柔嫩娇气的小穴几乎被他插透,过于深入的姿势令那粗硕的肉棒一次次地进入了子宫中,狠狠操干上无辜的宫壁。

    这下真的要死了,春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呜咽着几乎被浮雍玩坏了。

    太快活了,是令人飞蛾扑火一般不能自已的快感,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

    ……

    春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一间装修异常华贵的卧室,无论身下的大床还是周围的家具都显示主人的地位,春晓闭了闭眼。

    “醒了就不要装睡。”

    春晓看过去,在窗边喝茶的果然是浮雍那个抖S变态。

    春晓扭过脑袋不看他。

    浮雍微微挑起眉头,将手中的杯盏放下,含笑看着床上将自己裹起来的人,“是不是不和你说清楚,你永远无法接受我。”

    窗外清晨的微光落在男人身上,春意在窗外簇发,男人的桌边还有一束带着露珠的鲜花,娇嫩的小雏菊高低绽放着。

    “你不是浮春晓,见到你的第一面我便知道了。”男人指着下颌,看到女人还是躲在被窝里,继续温吞吞地道:“但你的这具身体也不是我的女儿。”

    “怎么可能?”春晓猛地扭过头来,原着写得明明白白,浮春晓是浮雍的亲生女儿,是浮雍和他的妹妹乱伦生下的孽种。所以剧情崩坏也是有原因的,兄妹乱伦生下的浮春晓生来便有一定程度精神障碍,再加上爱上自己的父亲,导致了整个剧情线走向改变。

    先是兄妹乱伦,再是父女乱伦,春晓看浮雍的眼神逐渐奇怪。

    浮雍淡淡喝了口茶,“事实上,你的母亲是我的妹妹。”

    春晓点点头,这她知道。

    浮雍继续道:“你的父亲,准确来说,也是我的父亲。”

    春晓如遭雷劈。

    (下章还有更……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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