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被贺煜如此一呛,何志鹏再也无法可说。

    其他几人,尽管心中疑惑依旧,但也没继续争辩,唯一能做的,就是遵照和配合贺煜的安排,等待真相浮出水面,当然,他们还是希望冯采蓝没问题,毕竟,这要是真的有阴谋,那对凌语芊来说,打击深重!

    再过一日,贺煜正式卸任贺氏集团的总裁之位,同时也开始进入跃天建设担任ceo!他还带了池振峯一起过来,但也有个附加条件,那就是,池振峯将来只受他一个人支配,振峯等于完全属于他这个人的。

    本来,有贺煜加盟,何忠义已经高兴至极,如今将得力助手池振峯一并带来,更是兴奋得合不拢嘴,对贺煜这个附加条件便也毫无异义,为表诚意,还给了池振峯很高的薪水福利。

    如此大事,再次震动了全城,各种舆论立刻诞生,报纸杂志、新闻头条都在疯狂报道,大部分人都说这是贺煜对贺云清的一个报复,别有用心的人还趁机对贺煜作出批判和抨击,可惜,贺煜就是贺煜,我行我素,狂傲不羁,从不在意别人的评论,丝毫不受这些舆论影响,坚定不移地继续他的步伐,而结果证明,不管外界怎样抨击中伤,都动摇不了他的地位。

    当天消息一出,贺氏集团的股价马上跌了几个点,相反跃天建设则升了几个点,由此,跃天建设一些本不是很看好贺煜进来的的股东们立即改变看法,何忠义的两个儿子也不得不放下敌意和排斥,真心接纳和欢迎贺煜的加入。那何忠义更是得意洋洋,哈哈大笑,他就知道自己这个策划不错,自己给出的巨额高薪,物有所值,他甚至还迫不及待地幻想到跃天的规模越来越大,业务涉及越来越广,最终成功超越了贺氏!

    呵呵,贺老头,你这是为我送上一部超能赚钱机器啊!

    当天晚上,他就大摆宴席,邀请公司股东和高层出席,作为贺煜加入公司的欢迎会,同时庆祝公司股价高升,还特意邀请一些媒体记者参加,整个场面相当隆重与热闹。

    记者逮住机会,对贺煜争相采访,可惜贺煜惜字如金,任凭他们怎么说都不发出半句,结果何忠义出面,带着恳求讨好的语气,嘿嘿笑道,“贺煜,你就说两句吧,大家都是混口饭吃的,就让他们回去有个交代吧。”

    贺煜依然面容冷峻,睥睨着他,对他发出一个嘲弄的哼笑,似乎在告诉他,“我只负责帮你赚钱,至于其他鬼主意,休想我帮你实现。”

    心思被点破,何忠义尴尬不已,便也不敢勉强,悻悻然地对那些记者说几句,把他们打发走,然后,继续集中精神讨好贺煜,直到宴会结束。

    在今晚的宴会里,由于那些人的谄媚,不断敬酒给贺煜,加上贺煜本身也不时地喝,结果,喝醉了。何忠义趁机提出送他,他拒绝,继续由血枭保镖护送,抵达家中已将近十二点钟。

    已经睡着了的凌语芊,因此被吵醒,被贺煜这罕见的醉态诧异到,他酒量素来很好,如今醉成这样,恐怕是喝了不少吧,想罢,她又禁不住地心疼。

    生怕凌语芊误会,血枭雄狮不禁为贺煜解析道,“夫人,其实是那些人拼命地为贺总敬酒,贺总推辞不了,才喝这么多的。”

    凌语芊抿唇,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理解,对他们道谢一下,送他们出去,然后,刻不容缓地打开一盆热水,里面放有毛巾,帮贺煜脱去衣服,准备给他抹抹身子。

    不料,小手儿才碰到他的领口,他冷不防地睁开了眼睛,满眼都是醉意。

    凌语芊先是一怔,随即冲他嫣然一笑,“我帮你脱去衣服,这样睡得舒服些。”

    贺煜不语,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然后,也很配合地任由她帮他脱去衬衣和裤子,直到她拿起毛巾开始为他拭擦时,他再一次握住她的手。

    “你喝醉了,不能洗澡,只能用热毛巾抹身哦。”凌语芊又是轻声说道,神色仍然温柔无比,在他再度松手后,她继续劳碌。

    先是他的脸庞,接着是脖颈,继而来到胸膛,当毛巾在他性感的凸点掠过时,她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瞬起强硬,还发热发烫,她本能地停了一下,俏脸跟着泛起淡淡的红晕。

    “中午有睡到觉吗?”紧闭的薄唇赫然开启,低沉的嗓音近乎沙哑。

    凌语芊微微一愣,点头。

    “那现在还困吗?”

    凌语芊又是一呆愣,摇头,正思忖着他为何这样问,却觉腰间倏忽一紧,她被禁锢在一双铁臂之内,下一秒,整个身子被用力提起,跌入一副精壮健硕的胸膛,男人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孔,如放大镜般地呈现在她的眼前,与她不到两厘米的距离,炽热的鼻息很强烈地喷洒在她的脸上。

    这时,她也终于明白过来!

    他想上课,他要上课了!

    温热的唇,不由分说地趋压过来,直直堵在她微启的樱唇上,用力撬开她的贝齿,狠狠摄住那粉嫩的小舌头,缱绻,交缠,吞噬!

    唔——

    凌语芊下意识地嘤咛出声,细细的声音,被淹没在狂炙的热吻中。

    除了嘴唇,男人还接着攻略其他地带,粗粝宽厚的大掌,一寸一寸地掠过她娇嫩的肌肤,很快,睡衣自她身上剥落,白嫩丰盈的娇躯使得他眼神更加深黑、暗沉和狂野,仿佛一头凶残粗暴的狮子,对准垂涎多时的猎物发出饥渴的光。

    凌语芊越发娇羞,甚至有点儿恐慌,但也没有任何抗拒和挣扎,微微咬唇,怯怯地、涩涩地看着他,看着他眼神变得愈加狂热,看着他发出一声低吼,然后,矫健的身躯翻坐起来,将她压在身下。

    “贺……煜……”她禁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唤,哆哆嗦嗦。

    他依然一言不发,用行动,表达他的内心,对她发起进一步的攻略,直至全面燃烧。

    带着醉意的他,动作比以往都凶猛和奔狂,二话不说,一个劲地往她身上冲,看不到她皱起眉头,不断地冲他喊着疼,乞求他轻一些。

    真的好疼,疼死了,凌语芊小脸几乎皱成一团,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看着他面无表情、眼神散涣,仿佛没有见到她似的,渐渐地,她便也停止哀叫,小手使劲揪住身下的被单,一会又用力掐住他腰腹,默默承受着他的占有,一直到他主动停下。

    他,睡过去了,高大的身躯伏在她的身上,沉沉地压住她,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过,她还是静静地躺着,紧紧地将他抱着。

    今天是他正式辞去贺氏集团总裁之位的日子,也是他到跃天建设上任的日子,她猜想,一定会有些情况发生,故她一直留意着两边公司的动态,从而也了解到那些事情。

    他一定承受了不少压力吧,很多时候,尽管他表现得毫不在意和漫不经心,可她知道,他内心里并非真的那么平静,更何况,这次关乎的事情如此重大。

    多年奋斗的心血,就此拱手于人,对方还是时刻想把他搞下台的敌人,他心中肯定更加不爽,还要遭到那些舆论的恶意批判和抨击,故他借助今晚的宴席,把自己灌醉,用酒精麻痹自己,让自己的灵魂得到暂时的解救。

    方才那场欢爱,同样是他发泄的体现,所以,她一点也没怨恨他,反而更加心疼他——这个为了她,甘愿放弃任何东西,甘愿自己承受各种压力,也要将她保护得毫发不损的男人。

    贺煜,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你?过了今晚,咱就让那些烦恼忧愁都消散了好不好?好不好?

    这一夜,凌语芊睡得并不安稳,第二天还很早就醒来,身上的男人仍旧酣然熟睡着,高大健硕的身体也依旧压着她,一切,都维持着昨晚的状态,彼此紧密的贴合,说明着他和她是多么的亲密无间。

    平时都是他比她先起床,故她已经很久没在早晨见过他熟睡的样子,经过一夜休息,他神色好了很多,却依然让她生疼,且还令她感觉幸福的是,他紧紧搂着她,对她丝毫不变的占有欲,以致她忍不住陶醉,就那样静静地眷恋一段时间,直到七彩褛空床帘在晨光辉映下越来越鲜艳,她才依依不舍地起床,梳洗,更衣,走出卧室,下到一楼。

    凌母正在厨房里忙碌着,见到她,不禁有点惊讶。

    凌语芊抿了抿唇,解释,“贺煜昨晚喝醉了,我想为他弄点解酒茶,等下醒来可以喝。”

    凌母恍然大悟,二话不说马上动手协助凌语芊一起准备,接下来,凌语芊还专门准备了早餐,然后放锅里热着,暂且离开厨房,上楼回卧室。

    男人刚好醒来了,定定看着她。

    凌语芊也慢慢走近,语气充满关切地道,“你现在感觉怎样,头痛厉不厉害?我煮了解救茶,去端来给你喝?”

    男人及时拉住她的手,拉她坐在他的身边,又是目不转睛地注视了一会,低问出声,“还疼吗?”

    看来,他记得昨晚对她的粗暴占有,且记起来了。

    凌语芊先是愣了愣,娇羞地回答,“疼,不过,也很舒服!”

    哦?是吗?贺煜继续注视着她,然后,把她抱到身上来,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美丽的小脸,少顷,低头吻了下去。

    额头,眉心,眼睛,睫毛,鼻子,小嘴,下巴,每一处都印下他细碎的吻,充满温柔,充满深情,充满怜爱。

    凌语芊静静接受着,幸福的感觉丛心头窜起,逐渐递增和膨胀,慢慢越来越多,直到最后,满溢胸怀,她也用力收紧双臂,牢牢圈在他精壮的虎腰上。

    一会,细细的吻暂停,男人抬起头来,深邃的目光回到她的脸上,又是宠溺摩挲了片刻,低问,“身体还能不能承受?老公还想爱你。”

    凌语芊脊背倏忽一僵,忆起昨晚的痛与快乐,心里禁不住有点发颤,不过最终还是娇羞地点了点头。

    但出乎意料的是,情况并没有像昨天晚上的粗暴和狂猛,男人动作很温柔,很细腻,俨如她是陶瓷作成似的,小心翼翼,极为缓慢,极为轻柔。

    “疼吗?”他低低地问着她。

    “不疼!”她红着脸,美目迷离,如实回答着。

    “那舒服吗?”

    “舒服!”凌语芊又是真切地应,正好随着男人一个向前的举动,她情不自禁地申吟出来。

    男人顿时笑了,笑得很温柔,很邪魅,俊美绝伦的容颜因此更加魅力四射,蛊惑人心,配上那技巧十足的攻略,令凌语芊快乐到了极点。

    宝贵的时间,在美妙的旋律中度过,彼此尽情缱绻,交缠,恩爱,销魂蚀骨,弹奏人世间最唯美的歌曲,旖旎的春色无边无际,蔓延洋溢整个卧室,荡漾了人的身和心。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相爱相随的伴侣,身心契合,灵魂交汇,永不分开。

    将近半个小时过后,彼此交缠的身体已经变换了姿势,男下,女上。

    凌语芊香汗淋淋,吐气如兰,微微娇喘呼吸着,慢慢自方才欢爱中恢复,然后,柔情万种的水眸妩媚依恋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赧然地道,“老公,刚才那样真的好舒服哦。”

    贺煜两眼即时眯起,瞅着她,唇角勾出一抹邪气的笑。

    “以后都这样好不好?”凌语芊顺势提出请求,接受多了狂野凶猛的占有,忽然体会这细水长流般的温柔缠绵,她真的感觉很棒,很迷恋。

    不过,看到男人一声不吭,一个劲地沉默,她便又马上道,“不用都这样,偶尔,偶尔就行了哦。其他时候,随你,你想狂野激情点也可以的。”

    呵呵,真是个傻妞,让人又怜又爱,恨不得捧在手心来呵护疼爱的傻丫头!

    贺煜捧住她的脸,在她光洁的额头深深一吻。

    正好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叫喊。

    “爹地,妈咪,请开门,起床喽,太阳晒到屁股喽!”

    是琰琰!小家伙又来“光顾”了,嘿嘿!

    凌语芊想也不想赶忙起身,谁知男人耍了一下坏,按住她,直到她急得嘟嚷出来,他才放过。

    “来了来了,琰琰再等等,妈咪这就给你开门。”凌语芊边给出一句回应边下床,不料脚跟才着地,顿觉眼前一黑,头昏脑胀似的,整个身体就往地面栽去。

    幸亏跟着起身的贺煜眼疾手快,长臂一挥及时捞住她的腰肢,表情和语气皆关切不已,急声询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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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语芊微微蹙了下眉头,“脚软,无力。”

    贺煜也剑眉深锁起来,刚才那场欢爱不是很温柔吗,她怎么还是浑身无力,这小东西,真是不堪一击!

    把她放到床上,他在她红粉菲菲的面颊捏了一把,“体力还是不行,得多抓紧锻炼!”

    呃——

    凌语芊嘟起小嘴,回以娇嗔。

    贺煜于是在她秀气的鼻尖上轻轻一刮,夫妻俩就此眉目传情,打情骂俏着,直到外面再度响起琰琰的呼唤,才渐渐意识过来。

    凌语芊顿时又是着急不已,寻找衣服着穿,贺煜则在她肩头轻按了下,快速套上底裤,走向大门口,打开半边房门,探头对外面的小人儿道,“妈咪刚睡醒,还要洗漱更衣,琰琰先下楼去找姥姥,爹地这就陪妈咪下去。”

    琰琰听罢,大眼睛转了转,便也乖乖听从,留下一声“爹地待会见”,这就转身走开了。

    贺煜先是目送一会,重新关上房门,回到大床边,将正在手忙脚乱穿着底裤的凌语芊拦腰抱起。

    “喂,你要干嘛,我正穿衣服呢,放开我,放我下来。”凌语芊急忙呐喊,内裤刚穿到一半就这样挂着,画面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尽管与他亲密无间,她还是感到羞赧窘迫万分。

    可惜,男人压根不理,低首瞄了下她的玉腿儿,忽然腾出一只手来,索性将那玫瑰红小内内从她白嫩嫩的腿上撤掉,随手一扔在浴室门口,大步跨进浴室。

    凌语芊更是脸红耳赤,本能地屈起双脚,借此遮掩......

    不料,换来男人一声戏谑的低笑,更使得她害羞不已,抡起拳头在他光裸的胸膛重重一捶,然后,埋首上去。

    幸好,接下来男人中规中矩,没有再趁机对她发出攻势,只温柔细心地帮她洗刷着他给她留下的痕迹,接着自己也沐浴梳洗一番,都弄妥时,已是半个小时后。

    他牵着她的手,一起下楼,琰琰见到,迫不及待地喊,“妈咪,你刚才又和爹地生小妹妹了吗?这次小妹妹成功放进妈咪肚子里没?”

    噗——

    他老子刚才明明只跟他说妈咪才睡醒,得先梳洗更衣的,小家伙咋就知道爹地妈咪嘿咻去了?

    凌语芊那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潮再次染上整个脸庞,下意识地朝贺煜瞟了一眼,把责任归咎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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