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撇撇嘴,“就是无崖公子那性子,看见银子了,就跟看见了自己媳妇儿似的!真不明白,他要那么多的银子干嘛?”

    “他现在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要银子,而是为了给齐王添堵呢!”

    “这个,奴婢也知道。只是小姐,无崖公子这么做,会不会太过火了点儿?万一再将齐王的视线给转移到了咱们洛府的身上,怕是不妥。”

    “不会!凤宽再厉害,也不知道我会武,你放心吧。洛家的暗卫再厉害,也没有胆子去闯齐王府。他们现在的重点怀疑对象不是秦王,就是寒王,不会再有别人了。”

    “是,小姐。”

    “可有数目了?咱们这几天进了多少两银子了?”

    “回小姐,截止到昨儿晚上的时候,咱们这边儿总共是进了三万五千四百二十二两银子了。而齐王府这一次,总共是损失了十一万八千余两的银子。”

    “嗯!那这些银子里头,进入洛府的有多少?”

    “回小姐,有六千多两。”

    “成!不多不少,刚刚好。走吧,江南那边儿也该来信儿了。这印鉴之事,在京城闹的也算是差不多了。如今,那齐王也是通过了张榜、告示等法子,将印鉴作废一事说明了。后头,也就安生了。”

    “小姐,奴婢听说,自那晚之后,这齐王爷可是一次也没去看过肖静敏呢。”

    “嗯,那是他的后院儿争宠,跟咱们没关系。只是需要看她们两个相互算计就成了。对了,我让你往瑞王妃的房间里头放的东西,都放好了?”

    “回小姐,放好了。小姐,咱们这样儿做,会不会太损了点儿?这会不会有损阴德?”青鸟有些忐忑道。

    倾城一听,直接就给了她一记爆粟!“你傻呀!咱们这是在帮那位正妃呢,再说了,本小姐算着日子呢,不会真的害人,你怕什么?”

    “哦!”青鸟揉了揉被她敲过的头,有些闷闷道。

    果然,当晚,江南就送来了消息,当初齐王从凤家给私下偷出来的产业,一大半儿已经易主了。其中最赚钱的几处,竟然是都到了一位王姓商户的手中。

    “小姐,怎么那最赚钱的,没到了咱们手里头?这下不是亏了?”

    倾城白她一眼,没说话,倒是一旁的青鹤有些恨铁不成钢道,“那些都是齐王名下的产业,你以为齐王不会让人去查?若是果真都到了咱们手里头,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行了,别理她了。咱们这次可不是只图了他的钱财了!事情做的可是周密?”

    “小姐放心,刻意中间转了四五个主家儿,这才到了那王家人的手里头。这幕后的主子,不是别人,就是良妃娘娘娘家的侄子。因为是庶出的,所以从小不得宠,后来便开始负责了府中的庶务。近几年,倒是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也还不错。在江南,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好!做的果然是聪明!这个消息,齐王那边儿可收着了?”

    “回小姐,给齐王那边儿放的消息,估计怎么也得明日他才能收着。”

    “很好,另外,你再去让人放出消息,就说是有一个凤家的姑娘似乎是逃了,这会儿,还藏身在江南的。至于叫什么,不必说。记住了,只说是凤家的姑娘,年纪长相什么的,一概不知。”

    “是,小姐。”

    倾城安排好了这一切,就悠闲悠闲地又开始倚在了她的美人榻上,盘算着还有几日无崖能回来,是不是得让他再给自己做次清蒸鱼?

    两日后,无崖顺利返京,然后将自己在江南的一番壮举又吹嘘了一番,就等着倾城能赞他一句能干呢!

    “齐王在江南的人出手了没?”

    “我回京前,已经开始动手了。咱们这次因为时间太短,所以,动作不是太大,并未伤及齐王在江南的根本,所以,我估摸着,不出半个月,这王家在江南的产业,就得挨个儿倒霉!”

    “很好!做的漂亮!”

    “对了,你让我带回这个东西来做什么?”无崖说着,自袖中取出了两块儿帕子,都是出自江南齐王名下的绣庄的。当然了,以前,都是凤家的。其中一家绣庄,是不对外营业,只给凤家人绣各类的绣品的,由此可见,这凤家人当初,是如何的富贵!

    “让你带,自然就是有用了!”倾城接过了他手上递过来的帕子,脸上的笑意,再浓了几分,凤宽,我就不信,这一次,你还会无动于衷!

    “找人盯着齐王府的所有门,只要是发现有形迹可疑之人外出,特别是遮了脸的,就一定是要跟上了!凤宽,这一次,我看你还往哪儿躲?”

    “知道了。”无崖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这帕子,就凭这样一方小小的帕子,就能将那个狡猾多疑的凤宽给引出来?似乎是有些不太靠谱儿!当然,这话无崖也就是从心里面想想,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样一方不起眼儿的小帕子,竟然是真的将凤宽给引了出来!

    ☆、第四十六章 凤宽之死!

    次日,化名为冷先生的凤宽,早早地起了身,便到书房候着,不经意间,便看到了一个小丫环腰里头别的帕子,眼神有了片刻的恍惚,“这位姑娘,可否让在下看看你的帕子?”

    小丫环不明所以,将帕子递上,凤宽接过来一看,眼神立时大变,戴了面具的脸上,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不过这视线,却是明显地阴冷了几分!

    外人不知,他却知道,这凤家的所有主子们用的一些绣品,除了自家的丫环做的,便是出自这家绣庄,而这家绣庄在给主子们绣的时候,则是按了身分、年龄,有着明显的不一样的暗记的!而这方帕子,正是应该是属于他们这一辈的年轻小姐所有,而且从这暗记上来看,还是一位嫡出的小姐!

    不过,凤宽的冷静,明显就是异于常人!即便是得知了是凤家的某位小姐还活着,而且是就在京城,他仍然是小心翼翼,没有亲自出马,而派了王府的一名小厮前去查看。毕竟,按律,凤家的所有人都该是到了苗疆,无论生死,都是不该出现在这繁华的京都的。

    对于凤宽的小心,早在倾城的意料之中了。能经过了这么多的曲折都没有折损的一个人,所凭借的,又岂止是运气二字?

    “小姐,看来,想要将凤宽引出来,仅仅是只凭一方帕子还不够!”青鸟有些担心道。

    “嗯,这是自然,若是如此好骗,他也就不是凤宽了!凤家辛辛苦苦培养的继承人,岂能如此地容易上勾?我先前让你寻的东西,可都寻来了?”

    “回小姐,已经到手了。只是,您确定凤宽看到了这个,就会出了齐王府?”

    “自然不会!我只是要让他知道,即便是他再聪明,再冷静,也必须是做出一些他不想做的事!这才是我想做的。”

    “咝!”一旁的青鸟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要这么狠?让一个聪明绝顶的人,明明知道往前一步就是陷阱,却是又不得不往前迈出这一步!这也太残忍了些吧?当然,做这事儿的是自家主子,那就不是残忍了!定然是那人逼急了主子,主子才会如此,不然,像是主子这般心善的,怎么会做出这等的事?

    “无崖呢?”

    “回小姐,无崖公子这会儿正忙着数银子呢。”

    倾城听了,顿觉满头黑线,不就是几万两银子嘛!至于吗?

    入夜,凤宽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细想着这两日见到的那方帕子,那明明就是出自凤家,可是为何会在齐王府的丫环手上?而且,看那丫环的样子,分明也就是一幅并不知情的样子。到底是什么人在故意试探自己吗?想要引自己上勾?可是自己现在毁了一张脸不说,而且还戴了面具换了身分,有着齐王的庇佑,什么人还能查的如此仔细?

    凤宽猛地收住了脚步,寒王!是他,一定是他!当初在晋阳,也是他自凤笙的身上抢走了玉佩,并且是将他们凤家传承了百年的隐秘势力一网打尽!当真是下手无情,那么多条性命,竟然是一个也没有放过!想到当初护着自己离开的那几人,最后也都是遭到了诛杀!自己能再次逃进京城,可谓是难上加难!

    至今都没有凤谦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是已经被杀了,还是说他幸运逃过了这一劫,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出这座齐王府,眼下,寒王明显就是查到了自己的身分,想要引自己上勾罢了!

    哼!凤宽冷笑一声,简直就是愚蠢!现在的凤家已经完了,到了苗疆的那些人,也无一幸免,尽数被杀,自己能保全至此,已是极为不易,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介女子,而将自己置身于险境?

    再说了,自己的身后,可是还有一个齐王呢!只要是自己不出齐王府,那么,寒王想要对自己下手,就很难找到机会!也就是说,就算是有再大的诱惑,自己也不应该踏出齐王府一步!

    寒王身边儿的人手的确是厉害,只是再厉害,也没有胆子公然到了齐王府来杀人,而且,自己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是身手比不上寒王,可是也还没有弱到连他的一招也抵挡不了的地步!

    凤宽深吸了一口气,已然是打定了主意,只是,要不要将此事报于齐王知晓呢?如果不是为了他,凤家全族也不会遭此大难!可是现在一转眼,齐王的身后就已经是有了王家和肖家两大家族!凤家?怕是如果不是因为皇后姓凤,这会儿齐王的心里头,早忘了吧?

    凤宽的唇角略有一抹讽笑,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整个凤氏家族?他们为了拥护有着凤家血统的齐王上位,竟然是搭上了整个凤家,它日身死,如何面对地下的列祖列宗?当下,唯一一个再度振兴凤家的机会,便是全力拥戴齐王,不然,他也不会冒了如此大的风险再回到了京城,并且是成为了齐王身边儿的一名谋士!

    凤宽的心里其实是极为纠结的,早先他就对这位齐王不抱有太大的希望,因为他的心胸狭隘,为人的耳根子又太软,做事不够果决!不过,那会儿他的背后有凤家,有皇后,自然也是信心满满。可是如今,凤宽与齐王接触地越多,越觉得这位齐王,有点儿像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别的不说,就只是说他的后院儿,眼下不过才是一正一侧两妃,便有些搞不定了!而且,对于拢络人心方面,比起皇后姑母来,齐王差的可是太远了!而论起玩儿心计,简直就是连洛倾城,他也比不上!

    一想到了那个绝美却是透着几分诡异的女子,凤宽的眼睛微眯,一抹有些着迷,又有些危险的眼神迸出,下意识地,便将这一次的帕子的事件,与她联系在了一起!难道,这件事,还有她在内?

    凤宽想不透,因为无论是从哪一方面,洛倾城都与寒王没有这种合作的可能。早先也曾听闻寒王曾送了重礼往洛府,并且其中一部分还是指明了,要给洛倾城的!可是那又如何?

    之后,再未曾听说过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交集,而且,在一些公开的场合,也未曾见他们二人有过交流!莫说是说话了,连个眼神的交流,他都是未曾见到过!而且寒王是什么人?残暴无情,嗜血成性,又怎么可能会与一个闺阁小姐合作?寒王此人,自己虽然是与他过招不多,不过,可以明显地看出,他是一个极其高傲的人,这样一个高傲自大的人,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与一个小姑娘合作?

    因为有了凤宽的介入,齐王在朝堂中的一切,似乎是顺风顺水,只是除了肖雷,仍然是被皇上晾在了那儿,其它的,再没有什么不妥!相反,齐王提名举荐的一些人,也都是纷纷地被皇上给安插到了重要的位置上,被删减掉的,委实不多!

    这样明显地好转,让齐王大悦,对凤宽自然也就是更为信任了!而凤宽则是因为心系重振凤家之责,自然是做起事来,就更为卖力,当然了,对于其它几位幕僚的排挤,他也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有些事情,他已经是等不了那么久了!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分已经暴露,除非是尽快地帮齐王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否则,他就一辈子也别想走出齐王府!

    日子一天天过去,而洛永超一行人也已经是顺利进京,并且也是果然如倾城所料,住进了洛府!

    倾城对于这个消息,只是一笑置之,只说是自己身体不好,就在别院将养着,只是将堂婶儿放了回去。毕竟是一家人,总不好都不见面。当然,洛永超一家要想在洛府得到十分热情的招待,显然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当初他们一家人是如何对待倾城的,洛永和和洛华城可是都一清二楚的!

    云清儿也自洛华城的口中得知了倾城在江南十年的事,对他们一家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只不过碍于他们是长辈,做了做表面的样子罢了。对于洛圆圆和洛满满姐妹俩,几乎就是当了透明人儿,见面礼倒也是给了,当然,那是在云清儿得了张氏的见面礼之后,才还回去的。

    洛圆圆和洛满满被安排住进了一处院子,这让张氏有些不满,可是一想到了当初他们是如何对待洛倾城的,自然也就不敢造次了,只好是催着自家老爷,尽快地给工部递折子,申请宅子了。

    洛永超一家的回归,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进了一颗小石子,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应,洛府上上下下,仍然是一如既往地按部就班地过着日子,洛倾城,始终是都未曾出现在洛府,而这一现象,落在了张氏和洛圆圆、洛满满姐妹的眼里头,自然就是洛倾城果然是个不得宠的!回京好几天了,也没有见过她的样子,十有八九,也是被洛相给放逐了!

    倾城这会儿没有心思理会他们这些没脑子的,只是想着如何将凤宽引出来,然后一击即中!

    “小姐,其实,想要引出凤宽并不难,只要是有人在京中散布流言说是齐王府的某位谋士,其实是凤家的落难公子。这样一来,齐王自己也不敢再留那个凤宽了,岂不是再好不过?”

    倾城听了,将手中的书搁下,笑道,“行呀!我们的青鸟小丫头的脑子也好使了!知道是利用流言来逼迫齐王了?不急!这会儿,齐王正因为江南的那些损失跟七皇子较着劲呢,我们再看阵子热闹,也让那个凤宽再得意一阵子。”

    “小姐,奴婢有件事一直想不明白。”

    “哦?何事?”

    青鸟看今天小姐的心情不错,直接问道,“小姐,为何您要让齐王与七皇子对上呢?为何不是秦王?眼下看来,与齐王实力相当的,应该就是秦王吧?那个七皇子,势力本就弱,您就不怕这七皇子没几天,就让那个齐王给灭了?”

    倾城听了低声笑道,“你这丫头,刚夸了你聪明,就又钻了牛角尖儿了!你怎么也不想想,那个七皇子的母妃是什么人?而且,七皇子表面无害,可不代表他就真的无害。”

    “倾城,你这是拿齐王给七皇子将探路石呢?”一抹张扬的大红色,再度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一张近似于妖孽的脸,此刻正是笑颜如花,那眼睛都快是要因为笑,而挤地睁不开了!

    倾城白他一眼,“就你聪明!就不能让青鸟再多想想吗?”

    面对倾城的不满,青鸟却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小姐,我这脑袋太笨,就是想破了也是想不出来的。奴婢去外头守着。”

    无崖看了一眼青鸟的背影,“其实,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你这是在拿谁给谁探路!表面上看,是齐王的势力更雄厚一些,毕竟有着王、肖两家兵权在握的实力顶着。七皇子的背后,可是只有一个王家呢,而且这个王家,底蕴还是比不得那个镇国大将军。”

    “任何时候,看任何问题,都不能只看表面!就冲着良妃能多年让皇上荣宠不衰,还有七皇子能得到皇上如此的宠爱,都是不简单的!”

    “七皇子?”

    倾城将在西北时,抚安侯府的情况和西北王家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西北王家的落迫,对于七皇子来说,应该是个不小的打击,毕竟没了这边儿的进项是其一,没有了西北王家,也就等于是没有了抚安侯府的支持。或者说,七皇子也可能是从未得到过抚安侯的支持,不过这样一来,想得到抚安侯的支持,就更难了!

    “这么说,在西北的时候,你就想过要找机会试探一下七皇子了?”

    “当然!父亲身为丞相,官居高位,同时也是代表了无数的风险!我总是要对这几位皇子王爷的实力,大概有个认知才好。”

    无崖有些坏坏地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却是带了几分的痛楚,“死丫头,你确定你这么做,不是为了帮那座冰山王爷?”

    倾城正要去端茶的手一僵,面色微滞,是为了他吗?没有?似乎是有一点点吧?

    看到了倾城的反应,无崖的眼神一暗,头不自觉地微微低下,脸上的表情闪过一丝落寞,不过太快,等他再扬起脸来的时候,一切似乎是又恢复如初,他仍然是那个俊美地宛若是妖孽的无崖!

    “无崖,你的大仇得报,你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凤家已经垮了,无崖的杀母之仇也算是报了!感觉到了一身轻松的他,同时也是突然就觉得好像是人生中少了一些什么东西!原本是在泥沼中挣扎的一个人,好像突然就上了岸,有些不太真实,自己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无崖想了想,“还有一个凤宽,他虽然是没有欺负过我,可是当年他看我的眼神,总是那么的不屑、鄙夷!最重要的是,他若不死,凤家就还有希望。皇后现在虽然是被禁于坤宁宫,可是狡诈如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还会再想到了翻身的机会!我的大仇虽报,可是你的杀母之仇,仍然是还没有着落,我不会将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的。”

    倾城会心一笑,这就是她认识的无崖,永远不会将自己抛下!

    “皇后那里,你且安心。眼下,我要让她尝尽了失去一切的痛苦!没有了皇上的宠爱,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尊贵,没有了权势滔天的地位!这还不算!对于皇后来说,最为痛苦的,便是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步一步地接近着那个位子,却是到头来,换得一场空!我要毁掉所有一切她在乎的东西!我要让她一步一步地感觉到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点一滴地远离她、背弃她!就像是凤家,她心中最为信任的凤家,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衰亡!”

    倾城的眼神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抹的冷冽!

    “在我父亲的眼里,我的母亲应该是他一生中最为重要的女人,可是皇后却是害得父亲这一辈子与母亲天人永隔!而我,当时一个小宝宝,母爱是我这一生中最为珍贵的情感,可是她却是残忍地掠夺了!她毁了我最为珍贵的宝贝,那么,我就让她失去她最在意的一切!这才公平,不是吗?”

    “倾城,你已经是快要成功了。最后一步,只要是让齐王再也与那个位置无缘,那么,这一切,就算是尘埃落定了。皇后的本事再大,也是不可能会扭转乾坤了!”

    倾城听了他的话,却是没有说话,凤琴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她太清楚了!从第一次见面,那个女人,就起了要杀了自己的心思!不仅如此,竟然是还想着将自己送到了寒王的手中,将自己凌虐至死!只是,怕是她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是与寒王,成了合作伙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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