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似乎并不能理解言泽说的话,眨了眨眼睛,“你也想要涂口脂吗?”,言泽一愣,旋即笑出了声,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可爱的林安。

    “你若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言泽喃喃到,勾起林安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艳红的口脂在两唇相贴的地方晕染开来,舌尖抵上牙关,毫不费力的攻伐了这座城池。

    酒香还氤氲在唇齿间,然比这佳酿更醉人的却是仿佛带着橙花香气的唾津,言泽不知收敛的纠缠、掠夺,仿佛要将林安尽数吞入口腹。

    “呜…呜……”,喘不上气的林安软绵绵的拍打着言泽的胸膛,言泽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林安,艳色晕出唇角,却不及她脸颊上因为动情而浮起的绯红来的动人。

    解开中衣,同是红色的肚兜现了出来,上面绣着两只交颈缠绵的鸳鸯,言泽心头又是一疼,低头在林安的唇角轻轻一吻,却被林安摇着头躲开了,“热……好热……”

    “那把衣服都脱了好不好?”,言泽就像哄小孩儿一样哄到,但他却没耐心等这个小醉鬼回答,径自解下了林安上半身最后一件衣物。

    雪白无暇的乳肉似是害羞一般颤了颤,嫣红挺立的奶尖儿仿佛在引诱言泽去品尝一般,言泽也确实埋头含住了那颗小小的茱萸,他就像吞吃着什么珍馐一般,不断舔弄着软嫩的乳肉,又用力吮吸着顶端的乳尖。

    “呜……好奇怪……”,林安被吸软了身子,只剩下了哭唧唧撒娇的力气,她的手揪着身下的被褥,又不自觉的抬起腰,似乎是在将那对鸽乳送进言泽的口中。

    乳儿被唾液润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言泽的手却不知何时已经隔着薄薄的亵裤摸上了底下那朵花儿。

    穴里腻出的花液把亵裤浸的湿答答的,黏糊糊的勾勒出了饱满的花唇,言泽顺着那条缝上下轻轻抚摸,隔靴搔痒般的力道惹的林安抓心挠肺的痒。

    “痒……”,林安扭着屁股,不知道是想躲开言泽的手,还是想往那只手上蹭。

    “那我给你止止痒好不好?”,言泽把林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脱了,顺势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他握着林安分腿,不容拒绝的分开,目光灼灼的盯着腿心那朵馋的流口水的小嘴儿。

    他埋下头,伸出舌头舔过那条被蜜液浸润的小缝,“啊!”,林安一声惊叫,下意识的就想合拢双腿,却被言泽牢牢的桎梏住了。

    灵活的舌头拨开花唇,探进从未被造访过的处女地,淡淡的咸腥味从舌尖的味蕾传来,但言泽却失心疯一般觉得这是世间最醉人的佳酿。

    “不要……好奇怪……”,林安可怜兮兮的摇头,但言泽的舌尖却感受到了一股热流,大部分被言泽卷之入腹,来不及吞咽的则从言泽的嘴角缓缓流下。

    嫩滑的穴肉紧紧的粘附住了言泽的舌头,湿热的触感同时传递给深陷情欲的两人,柔软的舌头此时化作最尖锐的长枪在花穴里拓疆。

    不过片刻,林安就呜咽着泄了身,大股的淫水流入言泽的口中,他才终于舍得放过被摧残的嫣红的花穴,径直吻上了林安的唇。

    粘腻的花液被哺进了林安的口中,晕乎乎的林安却也听话的吞咽了下去,而湿漉漉的花穴却像疏通了淤塞的河脉一般,小股的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流。

    言泽抹了一把花液随意的涂在青筋虬结的玉茎上,忍了许久的欲根终于抵在了还在颤颤巍巍吐着花蜜的穴口,“安娘,叫我的名字。”

    “难受……”,林安不安分的用花唇在龟头上蹭来蹭去,言泽忍得额角的青筋都迸了出来,却固执的要让林安认清她身上的人是谁,“安娘,我是谁?”

    “呜……我不知道……”,林安睁着眼睛看着言泽,明明是相识了数月、今日又结为连理的人,她却不负责任的说自己不知道。

    言泽咬着牙,挺腰堪堪送进去了半个龟头,花唇便迫不及待的吸允上来,但这只是浅尝辄止的试探,言泽用尽了全部的毅力,才在不管不顾的撞进去之前拔了出来。

    “安娘,我是谁?”,言泽掰正了林安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林安就像要不到糖的小孩一般,泪眼朦胧的几乎就要哭出来了,但言泽却不管这些,只等她开口。

    林安勉强动了动被欲望侵蚀的脑袋,嗫嚅到:“陛下……?”,但言泽却全然不为所动的模样,“……泽、泽郎?”

    言泽的眉梢动了动,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他俯身轻轻吻着林安的唇角,腰一沉,慢慢的将自己与林安合为一体。

    前戏做的很长,林安此时除了被欲根撑开的饱胀感之外,并没有不能忍受的疼痛,至少不到让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喊疼的地步。

    玉茎慢慢的进入,又缓缓的退出,狰狞的那话儿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液同几缕血丝,仿佛战场上奋勇拼杀的战士凯旋而归,言泽捞起一旁的白帕,在欲根上一抹,那几缕红色便永远的留在了那方帕子上。

    将帕子扔到一边的言泽此时才真正开始享用他的饕餮盛宴,林安的腿被盘在了言泽的腰上,这会儿又重新合拢了的花唇被毫不怜惜的挤开,这次不再是浅尝辄耻,而是一路顶到了花径深处的花心上。

    “不要……太深了……轻点……”,林安似乎是想要往后躲,却反而被言泽掐着腰往胯下送,这下龟头是彻底撞在了娇嫩的花心,惹的林安身子一颤,又是一股热液迎头浇在了龟头上。

    “安娘,你该叫我什么?叫对了我就轻点。”,言泽食髓知味的又深深的肏了几下,才开口说到。

    林安摸着小肚子上凸起的欲根的形状,哭的好不可怜,又挨了几十次的肏弄,才开了窍一般哭喊到:“夫君……夫君……”

    言泽的动作一滞,却没有信守承诺,反而发了狠似的尽分没入,那力道又重又狠,似乎是要将林安顶穿了才罢休。

    “是你,是你……”,言泽疯魔了一般在林安耳旁碎碎念着,“是你真好。”

    小甜饼番外if线

    若干年之后,大盛的太子趁着他的父皇上朝的时候,在御书房里同他的伴读玩捉迷藏。但这场捉迷藏最后却演变为了在御书房寻找宝藏,而最后竟然真的让一群小孩找到了“宝藏”。

    还在换牙的小太子把一个似乎很有些分量的盒子拿给他的母后,牙齿漏着风,却格外兴奋,“母后!快看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林安无奈的擦了擦小太子额上的汗珠,“瑞哥儿,你是不是又到你父皇的御书房里去玩儿了?”,她努力做出严肃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接过了言瑞拿的费劲的盒子。

    入手沉甸甸的分量让林安一下子想到了去年进贡的砚台,她记得言泽可宝贝那东西了,甚至一直收着未曾用。

    “瑞哥儿,这次你父皇要罚你,我也不会……”,林安边说着边打开盒子,却在看到盒子里的东西的时候戛然止住了话音。

    那赫然是一条做工精细的黄金打制的链子,链子不到一指粗细,但长长的一条盘成圈放在里面,链子的末端是一个只比她的手腕大一些的圆环。

    “母后,这是什么呀?”,言瑞扒着林安好奇的追问,但林安此时心绪翻涌,连说了些什么搪塞的话都不记得了。

    言泽来用午膳的时候,就发现林安心绪不宁的,连平日最爱的酥酪也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他见林安几次欲言又止,索性问道:“安娘可是有话与我说?”

    林安抿了抿唇,瞧着玉箸上的雕饰说到:“今日瑞哥儿在御书房玩闹,拿了一件东西。”,她低着头,没瞧见言泽露出了兴味的神情。

    “哦?是何物?”,虽这么问,但言泽刚下朝,李福全就已经将早晨的事情事无巨细的禀白了。

    林安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言泽,一鼓作气说到:“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今日我便差人将它送回御书房。”

    言泽瞧着林安犹疑的神情不由的笑了起来,他捉住了林安的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安娘不想问问那物件的来历吗?”

    林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到:“泽郎愿意告诉我吗?”

    “自然。”,言泽盯着林安,一字一句的说到:“那是我为你准备的,如果你有一天想要离开我,我就用它把你锁在乾正殿,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

    林安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只觉得盯着自己的那双黑眸深邃的可怕,但言泽却忽然笑了一声,“但是现在不需要了,我心悦于你,你也心悦于我,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对吗?”,最后两个字,言泽咬的极用力,仿佛但凡林安摇一下头,那条金链子就能派上用场了。

    “对。”,林安点头,膝行到了言泽身边,轻轻搂住了言泽,“你是我的夫君,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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