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奈的身体恢复了几分力气,但还是无法调动元素之力,否则此刻扇在斐纳利脸上的一定不是软绵绵的一巴掌,而是能把脸刮花的一个风球。

    “你生气了吗?”,斐纳利露出了一个看不出任何歉意的笑容,“我一定比你更生气。”,他忽然握着奈的腰把她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之后,他托着奈的臀又用力操了进去。

    虽然地上铺着一层衣服,但根本起不到什么缓冲的作用,奈狼狈的用手撑着不让自己摔到地上去,就被斐纳利的一记深顶撞到几乎岔气。

    “奈,我不信你一点都感觉不到。”,斐纳利的语气愤愤,但还是忍不住伸手把奈抱到了自己怀里,以免坚硬的石头磕伤奈的手臂。

    “斐纳利……停下来……”,奈抓着斐纳利的手臂,宫口被一下下用力撞击的疼痛和快感让她的眼角都溢出了泪花。

    斐纳利不为所动的想要撞开已经被顶开一条小缝的宫口,“奈,你真的很残忍。”,说着,他狠狠的往上一顶,巨大的龟头强硬的打开了孕育生命的圣地。

    剧烈的痛楚和快感同时侵袭了奈的所有神经,她昂起了头,失神的张大了眼睛,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细窄的宫口紧紧的箍着他的龟头,痛意伴着快感,加上高潮时痉挛的嫩肉吸吮着他的肉棒,斐纳利几乎也要缴械投降。

    他骂了一句脏话,退出了一点又狠狠撞进去,几下之后终于忍不住抵在子宫壁上射了出来。

    斐纳利费了些力气才把他的阴茎抽了出来,但这次却没有带出多少白浊,他射出的精液在流出之前就被迅速闭合的子宫口留在了子宫里。

    他抱着奈缓了缓,理智才慢慢回归,他不后悔自己做的事情,但他的所作所为伤害到了奈却是不争的事实,他拿出了一块水元素的治愈石,放在奈身上激活了。

    “奈,对不起。”,斐纳利把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奈身上,一时不敢去看奈的神情。

    “没事……”,奈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借口到,但她说完就意识到了这句话的不合时宜,她抬起头,果然看到斐纳利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

    她攥着衣服的领子,往后退了一点,避开斐纳利的视线说到:“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过了一会儿,斐纳利才松开他攥紧的拳头,声音沙哑的应了一声“好”,奈松了口气,就看到斐纳利站起身离开她几步的距离,开始背对着她穿衣服。

    元素之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行动却已经无碍了,奈用水元素把自己简单清洗了一下,就迅速的把衣服穿戴整齐了。

    两人沉默的走着走过一遍的山路,斐纳利走在奈身后,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等他们终于回到走散的地方时,普瑞路德已经在那里等他们了,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怪异氛围,皱着眉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了吗?”

    “莉莉趁着混乱的时候想要劫持我,不过没让她得逞,后来正好遇到了斐纳利,我们就一起回来了。”,奈神色平静,没说一句假话。

    普瑞路德半信半疑的看向斐纳利,后者却神色郁郁的说到:“莉莉死了,抱歉,是我一意孤行要带上她,差点让奈遇到危险了。”

    “哼,”,普瑞路德的疑虑一下子就被打消了,在他的认知里,斐纳利是个从来不会对他和奈说谎的人。

    普瑞路德冷哼了一声,责难到:“就你这爱做好人的样子,我看创世神都没你博爱。”

    斐纳利低着头,没有说话,但他沉默的样子却惹得普瑞路德火气愈发的大了起来,气不过的又骂了几句,奈才温声制止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普瑞路德蹬了斐纳利一眼,才跟奈并肩离开了。

    神降之地被裹挟着雪花的寒风所笼罩,肉眼所见的地方都现出一股渗着寒意的冷白色,整座山就像被浸泡在牛奶中一样,可见度仅限于周围两米的距离。

    叁人刚进入遗迹的范围就走散了,普瑞路德压低了身子,裹紧了身上的烈焰鸟羽毛的披风,大声喊着斐纳利和奈的名字,但他的声音甚至没有传出可见的范围,就被强风的呼啸声所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实际上只过了五分钟,但普瑞路德却觉得已经过去了几个昼夜,久到他似乎已经化作了一座冰雕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要死了,普瑞路德的脑海里刚浮现出这个想法,四周的寒风就像被按下了暂停按钮一样,戛然而止。

    裹挟在寒风中的雪花开始缓缓飘落,在飘落下来的白絮中,普瑞路德看到了斐纳利和奈,他们站在十几米远的祭台遗迹上。

    “喂……”,普瑞路德边喊着,边向两人走去,但他刚踏出一步,斐纳利和奈的脚下就同时升起了一圈散发着金光的结界,金色的结界不断向上延申,仿佛要穿过云层,到达创世神的宫殿。

    普瑞路德的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但下一秒,他又忽然觉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在过去的十一年中都是有迹可循的。

    记忆中所有的温馨画面,就像一个被小心翼翼呵护了许久的美梦,在这一刻终于被残忍的戳破,露出了被包裹在里面的丑恶真相。

    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普瑞路德几乎喘不过气来,心脏就像被一只手猛地捏紧了,绞痛到令他踉跄的跪倒在了地上,泪水浸润了他的双眼,把世界模糊成一团,里面没有斐纳利,也没有奈。

    他不知道这时候自己该做什么,或许他什么都不需要做。

    毕竟,普瑞路德、亦或是普鲁士,从来都不是被选择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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