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今日皇兄是没这个气力再来赶本王出去了。”,言枚毫不避讳的说到,“再者,娘娘赐予的茶叶实在叫本王惦念的很。”

    “殿下若是缺茶叶,只需差人知会一声便是,本宫做不得旁的事的主,但只是些茶叶,却还是调拨的动的。”,林玖丝毫不接言枚的话茬。

    “娘娘这话说的,未免也太无情了些,”,言枚忽然俯身靠近了林玖,温热的鼻息落在林玖的额上,林玖却仿佛全然未觉一般无动于衷,“难道不是娘娘写信约本王相会的吗?”

    林玖终于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本宫可并未约殿下相见,本宫应当在信里将话说的够明白了,殿下的回信里也将话说的够明白了,本宫实在不知,殿下今日是为何而来?”

    言枚站直了身子,又打开了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本王只是想来瞧一瞧,一年未见,缘何娘娘忽然就如此忧国忧民了?”

    “怎得?”,林玖不悦的反问,“就应本宫只是一介弱质女流,就不该心怀大盛的社稷江山?”

    “自然不是。”,言枚否认的很快,“本王虽身居远疆,却也对京城诸事有所耳闻,娘娘在信中提及,贤王性情残虐,为人好大喜功,其母族恃强凌弱,贪墨钱款,颇有功高盖主之嫌,诚然。安王性情温和,聪慧而有远谋,其母族不显,相较之下,是为帝王的优选。”

    这些都是一个多月前林玖修书给言枚的信中所提,言枚打量着林玖波澜不惊的神态,故意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到:“亦诚然。”

    林玖听到这话时,才掀了掀眼帘,“殿下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那封信,只是娘娘你一人的意思?”

    林玖点了点头,“自然。但是信中所言,新帝登基,殿下不必再前往北疆,而是留在京中辅佐新帝,共筑大盛繁华,不是诳语。”

    言枚的眉头微蹙,正想说什么,林玖就接着说到:“本宫知道殿下在担心什么,但是本宫既然以此为条件允诺殿下,自然不会让殿下失望。”

    言枚似乎犹有些疑虑,但见林玖神情笃定,忽然释然一笑,“娘娘好胆魄,本王愿与娘娘做这个赌局。”

    林玖心里一松,这时才发觉手心已是汗液津津,但不等她一口气落到底,言枚又忽然凑近了她,这次却是挨的极近,若从远处看来,就仿佛两人在热情拥吻一般。

    “看来娘娘还有客人要招待呢,本王就不叨扰了,告辞。”,说完,他就摇着扇子笑眯眯的走了,留下林玖不明所以的立在原地。

    但这个所谓的客人并没有让她等太久,她正顺着林荫路过一处假山的时候,一只手忽然从里面伸出来把她拉了进去。

    她心里猛地一跳,却在惊呼出声之前看见了那人的面容,赫然就是数日未见的言泽,这下言枚离开时不怀好意的笑容也得到了解释,林玖正在心里暗骂言枚,却被言泽猛地抵在了岩石上。

    “几日不见,你就如此饥渴难耐,连齐康王都不放过?”,言泽掐着林玖的下巴,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岩石硌的林玖的后腰生疼,饶是林玖对于言泽的疯病有所心理准备,此时也被激起了怒气,却还记得压低了声音,“我说你是畜牲,你就真当自己是只疯狗了?整日里逮到人就咬?”

    言泽怒极反笑,也不同林玖废话,直接撩起林玖的纱裙往腿心探去,林玖被吓了一跳,按住言泽的手,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你疯了吗?这是在御花园!”

    “你说我疯了,那我便疯给你看。”,言泽咬着林玖的耳垂,用身体将林玖整个人压在了石壁上,高耸的假山正好将两人的身形掩映在其中,除非走近了,否则还真看不出这里藏着一对野合的鸳鸯。

    手指灵活的拨开花唇,送进了两段指节,或许是因为紧张与体位的缘故,穴肉咬的比之前几次都要紧,这几日在春宫图上颇有进益的言泽转而按住了花唇上方的花珠,仿佛把玩珍赏一般细细揉捏,几下便让花珠挺立起来。

    林玖咬着唇,水雾朦胧的眼里宛若含着一汪春泉,而更润泽的却是身下的小口,粘腻的淫水随着花唇的一翕一张沾满了穴口。

    言泽此时也没有说些粗言秽语的兴致,只是干脆利落的撩起自己的衣袍,扶着高高翘起的欲望,缓慢而坚定的送进了它的极乐窝。

    午后正热烈的阳光从假山顶上的缝隙中落下,随着言泽挺动的动作而仿佛在跳动的光斑时刻提醒着她正在进行一场无异于以天地为铺盖的野合。

    “唔……”,言泽被忽然缩紧的小穴夹的闷哼一声,只差一点他就丢脸的缴械投降了,他报复似的在林玖的肩上咬了一口,却没有多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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