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花千遇蓦地仰头唇舌间溢出甜腻的低吟。

    猛烈袭来的颤栗快感让她不自觉的绷紧了小腹,幽穴内的媚肉绞紧入到深处的阳物,难以形容的酥麻感冲刷过兴奋的神经,法显紧绷着脊背将阳物抽出一截又猛的插入。

    粗硕的阳物撑开了娇嫩的花唇,两片粉嫩的花瓣,被挤压到变形,两人结合处紧密相连,幽穴内泛滥的潮水也被堵在甬道里流不出来,随着猛烈的插入响出噗嗤的水声。

    听着耳畔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花千遇喘息着说:“都说了,我不想做了。”

    她抬手去推法显,却推不开,他的手臂紧锢着她的腰身,无法撼动。

    顿时,花千遇怒从心起,抬掌袭去,不过却被法显轻易化解,两人过了十几招,最终她被法显扣住脉门,无法再去抵抗。

    她愤恨的瞪着法显,她此刻真气尚未恢复,还不能运起内力,否则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法显丝毫不顾她的拒绝,抓住她的脚踝,让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这个姿势能入的更深。

    他压着她的腰往下沉,阳物整根都插进入,捣开她收缩的幽穴,里面的媚肉全部被撑开,没留下一丝缝隙,紧窄的甬道裹挟着阳具,每次抽出嫩肉又吸附上来,像是不舍得撑满幽穴的阳物离开。

    往往只抽离一半,阳物就再次顶入,幽穴内的嫩肉竭力的吸吮着侵入的阳物,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袭遍全身,法显的动作也越发狂肆猛烈,反反复复的插入幽穴深处。

    他不通男女之事,做起来也是不知轻重,每一次都入到最深处,肉冠狠狠碾磨着花芯像是要捅进去。

    花千遇被他捣弄的浑身发颤,她颤抖着嗓音破口大骂道:“死和尚,我不想做了,你听不到吗?”

    法显垂眸不语,动作却是越发凶狠,滚烫粗硬的阳物破开幽穴的嫩肉,顶入花芯,狠狠肏干。

    如果她是最后一次喜欢他,那就再长一些时间吧。

    他掐着花千遇的腰,急速抽插,次次没入到根部,却还凶狠的还往里顶,恨不得将囊袋也插入那处紧致湿滑的禁地。

    紧致湿热的甬道紧紧吸绞着他的肿胀,酥麻颤栗的快感犹如暴风骤雨般向他袭来,他脑海中再无其他念头,只想占有她,彻底的,全部的,让她只属于自己。

    花千遇看向法显的目光一滞,他的眼睛幽深而混乱,他已经失控了。

    “枉你还是中原佛教的得道高僧,却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

    “真是可笑。”

    她是故意说给法显听的,提醒他的身份,他不是普通的僧人,绝不可以放纵。

    听到花千遇充满鄙夷的话,法显怔了一下,迷乱的眼中晃过一丝清明,旋即又被欲海拖着陷入沉沦。

    他低头啃咬着她的脖颈,在雪玉的肌肤上留下处处红痕,阳物仍塞在窄紧的幽穴里,搏跳的青筋研磨着肉壁。

    见他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打算,花千遇的眼底闪过冷意,她望过来的眼神冷漠而又讥嘲:“你不渡天下苍生了?”

    渡,他当然能渡。

    即使把精元都给她。

    法显吻了上去,轻咬着她的嘴唇,即使他心中很想给她些惩罚,让她不要说出这么伤人的话,但是他也没忍心咬疼她。

    花千遇很厌烦,他黏腻又纠缠的深吻,她推开他,不想让他去亲她,法显的回应是更加深入的吻,让她产生自己要被他撕咬吃掉的错觉。

    一吻终了,他掐着她的腰,重重的插入楔进花芯深处,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一味的深插猛抽,力道又狠又快,带着沉默的疯狂。

    海浪般汹涌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浑身颤栗不止,她口中还未吐露出的过分言辞,也在连续不断地猛烈捣弄之下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嗯哈……”

    “嗯啊……不……我不要了……”

    花千遇的呻吟声急促而凌乱,声音变了调,愈发娇媚腻人,犹如勾过糖浆般诱人,只想让人一再的给她,沉浸在她的甜蜜中去。

    这喘息在耳边的低吟声,勾起了法显心底那晦涩到不可言说的兴奋感,他的眼神暗了暗,将阳物楔入幽穴深处又用力顶了一下,果然听到了她控制不住的高亢呻吟声。

    他揽着她的背,让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甜腻的呻吟声就萦绕在耳边,勃涨成紫红色的阳物,顶入花唇中狠狠地肏干。

    “啊……法显……嗯哈……停下……”

    不成调的低吟喘息声成了最烈的催情药,法显完全失了理智,动作愈发狂肆疯狂,次次将狰狞勃发的阳物插入她泥泞湿热的幽穴中,搅弄出蜜液。

    浓稠细密的快感的随着他的抽插像是浪潮般涌来,花千遇受不住这层层迭加的快感,布满情潮的身体止不住的轻颤,几乎无法呼吸。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法显却压着她的娇软的身体,让她紧贴着着他,和他交颈缠绵。

    他以前从不知道女人的身体能那么香软,似是最滑嫩的水豆腐,让人不舍得放手。

    花千遇挣了几下,却还是动不了,顿时怒意飙升,她低头咬在法显肩膀上,发了狠的用力去咬,牙齿穿透了皮肉,霎时血腥味涌了出来,鲜红的血从咬痕中渗出。

    刺痛感伴随着酥麻流便全身,法显不仅没有因为她的啃咬而停下,反而愈发亢奋,深入幽穴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与紧窄的幽穴严丝合缝,紧窄的甬道吸附着阳物,激起更多的快感,法显的动作愈发激烈。

    花千遇在他身上起起落落,身形摇晃不止,胸前的雪峰颤巍晃动,流成雪波,两颗红莓在法显面前起落,娇艳欲滴的颜色,想让人去采撷。

    法显直接张口含住一颗,用牙齿去啮咬,用力去吸咬,品尝甘甜的味道。

    他的舌尖刮着莓蕊,火热的舌头吸吮着饱满的珍珠,反复如此,乳珠微微挺立硬实,犹如熟透的樱桃,又红又肿。

    花千遇模糊不清的视野中,看到法显正埋首在她胸前吸咬着她的乳珠,这让他清肃的面容升起种说不出的邪性。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总是一副清淡出尘气度的法显,竟然会做这种事,但是想到他都压着女子在肏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的牙齿轻咬着乳珠,酥麻和刺痛感一起涌上来,偏偏他还在用力的去吸,丝丝疼痛萦绕不绝。

    花千遇推了推他,烦躁的说:“别咬了,我疼。”

    法显微顿了一下,最后又吸吮了一口才停止,吐出乳珠时还发出一声轻响,鲜红的珍珠上布满了水液,颜色极为的娇艳。

    他又移到另外一个被冷落的乳珠上,张口含住,又吸又咬,酥麻的电流直涌上头顶,花千遇身体颤了颤,幽穴也在不断的缩紧,阳物上虬结的青筋摩擦着肉壁,撑的她有些涨痛,法显还在不停的顶入,她被顶撞的眼前发黑,身体酸软无力。

    这种受限于人的欢爱,让花千遇觉得很厌烦,她都不想做了,法显还是硬要进行。

    她现在开始后悔去撩拨法显了,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吗。

    她皱起眉,无比烦躁的说:“想要女人的话,去和别人做啊。”

    法显不予回应继续动作,同时咬了一下她的乳珠,花千遇顿时一颤,嘴里发出一声痛吟,她连忙把法显推开,不让他去吸咬了。

    法显却钳制住她的手,低头又咬了上去,乳尖被他吸吮的又痛又麻,花千遇忍不住痛叫了一声,责骂道:“死和尚,你这是在白日宣淫。”

    见他仍旧不为所动,花千遇又嘲讽的说:“你在佛寺里肏女人,对得起你师尊吗?”

    她说的越狠,法显做的越狠,带着惩戒的意味,以至于花千遇最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口中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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