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现在心里,是想让她闭嘴多一点,还是想让她那细细的嗓子叫两声别的多一点。

    余光扫过盛明窈身后那张大床,突然定住。

    沈时洲看见了散落在地毯上,堆得乱七八糟的各式成人用品。

    他单身,不带女人回家,有事用手解决。这幢房子里里外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东西。

    这儿怎么会有。

    ……盛明窈叫人准备的?

    沈时洲眯了下眸子,将盛明窈身上那件又透又薄的睡裙,以及睡裙下半掩不住的姣好身子打量了一遍。

    有一刹那,他猜到可能是多想。

    但是那个念头,很快就被刻意地忽略掉了。

    他一直都很想、很想欺负她。

    到现在终于找到了理由。

    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男人嗓音暗哑:“要求还需要我提?你不是已经想好了吗——”

    说罢,指腹摩挲着她脸上淡红,意味不明:“还喝了酒助兴。”

    作者有话要说:  盛盛喝了这么多,最后竟然还是沈时洲倒贴……

    男主,不愧是你

    ☆、30

    低沉气息, 洒在她细嫩的脸颊和唇边。

    盛明窈有点不适应,身子偏了一点,主动将脸凑到他手掌上蹭了蹭, 缓解痒意。

    沈时洲微微一滞。

    随后, 手掌顺势下滑,后摁着脖颈,低头啄上她的唇瓣。

    耳边低细紊乱的呼吸声, 彻底扰乱了维持已久的安静。

    他喉结上下滚着,指腹勾住她腰后细带系成的蝴蝶结,没用力地一扯, 睡裙后面便彻底散开了。

    前面的布料, 也只能凭着肩上那两根吊带,以及紧贴着身前的起伏, 才能勉强达到遮挡的作用, 不至于滑落。

    但就这么一点……对男人的视线来说, 跟没有, 差别不大。

    掌下的肌肤蓦地接触到冰凉空气, 颤了下。

    “冷……”

    沈时洲顺着缝隙探进去, 长指肆无忌惮掐住她的腰,嗓音沉哑地应:“正好, 我很热。”

    另一只手, 则趁着哄软她的时候,解了自己的衣服扣子,抽开皮带。

    将半搂在怀里的人扔进床里, 俯身想附上去,便看见盛明窈咬着唇,小声道:“你看着就好重, 别过来。”

    她醉得不明显。说这话时,看不出来是酒后胡言乱语,还是很认真害羞地在埋怨。

    沈时洲自动理解成了后者。

    盛明窈越是不着边际说这些无关的。

    越显得像在附和他。

    兴致被打断了一小下后,愈燃愈烈。

    他坐在床边,一只手将她揽过来,逼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大腿内侧,正好抵着男人一向锻炼得很好的精瘦的腰。

    这个姿势,视线下落,就能看见她右腿根的痣。

    小小一点,像刚成熟的少女的果实。

    等待着他去采撷。

    ……

    地毯上,衣物落了一件又一件。

    男人穿得整齐。

    甚至算得上衣冠楚楚。

    却很无耻地,将她剥得干干净净。

    ……

    ……

    -

    盛明窈眼皮沉重,大脑却先身体一步苏醒了。

    不对,是惊醒。

    她后怕地觉得,京淮名邸的风水是不是有问题?

    在这儿,她接连记起了过去的事情。

    一次是来的那天晚上,想起了沈时洲冬夜带她去看烟花的场景。

    一次是昨晚,她竟然梦见了曾经和沈时洲,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男人将她全身上下统统吻遍时的酥痒,清晰得令人心跳加速。

    原来,以前的时候,他这么热情,这么会哄女人的吗……

    不能再想了。

    盛明窈警告着自己,结束了那些浮想联翩,手撑着床边,忍着异样,缓慢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到腰间。

    地上堆着的衣物闯进视线里。

    瞬间,她脑海一空白,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这才突然地意识到。

    那不是她回忆起来的过去发生的事。

    也不是一场平白产生的春`梦。

    是昨晚……沈时洲趁、趁人之危!

    盛明窈用手指紧紧扣着枕头,还能回想起那男人附在她耳边,低而性感的粗喘。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想起来,甚至都觉得是陌生的。

    但是眼前的一切又不断提醒着盛明窈,所有都是正式发生过的事情。

    往后,一片漆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也不需要记得什么。

    都这样了,她还能期待有奇迹出现吗?

    难道这男人会克制住自己,半路停下来??

    除非他不行。

    可是仅有的记忆告诉盛明窈,他握着她的手,让她去探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还挺行的……

    再而且。

    之前那晚他只是抱了她一晚上,是因为她哭得昏天黑地。再浓的情调,都被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噎声给磨没了。

    可是昨晚——

    盛明窈想彻底忘记自己所做的一切。

    她怎么能稍微被挑拨两下,就乖乖地听沈时洲的话了?

    是那男人太了解她的身体。

    还是姜未未送来的那箱酒,后劲儿太大。

    盛明窈默认是后者。

    她好后悔。

    昨晚沈时洲叮嘱过她“少喝”,可能就知道她多喝一点就撑不住。

    但是她没听!

    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原本是去说场面话的。

    结果糊里糊涂地,就把自己给送了出去。

    头顶上的空调突然“叮”了一声,暖气被调高了两度。

    盛明窈抬头下意识看向门口。

    穿着常服,身形修长的男人半靠着门框,手里捏着遥控器。

    她的手特别酸,或者说,浑身上下都酸痛无力,都做不到像之前一样向沈时洲砸枕头,尖叫着骂他流`氓。

    只是一脸呆滞地看着沈时洲。

    见盛明窈瞳眸里写满“我是谁我在哪儿你又是谁”地望过来,他脸色不变,低声解释:“防止你感冒。”

    经过这委婉的提醒。

    盛明窈低下头,才发现她现在什么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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