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在耳边,冯瑞卿声音是充满磁性得,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杏娘不禁想着,如果他们不是因为这种种阴差阳错相识,或许他们之间的相遇能够更美好一些呢?
    她不是他父亲的九姨太,他也不是她所忌恨之人的儿子。
    可世间哪得双全法,既然至此,便没有什么转圜馀地。
    杏娘怔忡着发呆,冯瑞卿喊了她好几声,她也是颦颦蹙眉,兀自放眼望去河边星星点点的花灯光芒。
    青青也顺着姐姐的眼光看去,开心地说:“姐姐,咱们也去看看花灯。”
    杏娘依旧没搭腔,冯瑞卿在她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她这才看向他,眼神里带着极为复杂的情绪。
    冯瑞卿一怔,杏娘的目光总是单纯柔静,甚少瞧见这样的神情。他不由有些担心,关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他的手探向窗外,北地风寒,夜晚的风已经沁出凉意,他只当是两人不习惯,兀自关了窗户自言自语说:“小心着凉。”
    青青撅着小嘴:“姐姐,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杏娘敛去心神,莞尔道:“也好,我给你买个花灯,你也去写上愿望。”
    青青自然兴高采烈地和她出门。
    冯瑞卿也一起,买花灯的时候,摊主笑着以为两人年轻夫妇,冯瑞卿没搭腔,杏娘心里有些乱,听那摊主一遍一遍地称呼“少爷、夫人”,要价还奇高,这花灯在她们家乡顶多一般的价。她不由瞥了一下嘴,俏皮地说:“他是我儿子。”
    摊主被她噎了一句,干笑几声,杏娘仰起头看着冯瑞卿,眨眨眼:“你说是不是?”
    冯瑞卿无奈,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掐了她的腰肢一下,倒也很是配合:“对,母亲大人。”
    青青捧着花灯在前面走,冯瑞卿磨了磨牙压低声音说:“你故意的。”
    “嗯,乖儿子。”杏娘笑道。
    冯瑞卿气笑了:“成,小妈晚上歇息时候,儿子一定好好伺候。”
    杏娘羞恼说:“你不要脸。”
    “做了那么多次,我还在乎什么脸?”冯瑞卿厚着脸皮开口。
    杏娘说嘴说不过他,只是弯着腰帮妹妹把花灯顺着水流放走,慢慢飘向远处。
    冯瑞卿说:“刚才你怎么不买一个?”
    “我的愿望能实现。”杏娘幽幽开口。
    青青拍着手,回身扑到姐姐怀里:“姐姐,你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吗?”说着,伏在姐姐耳边悄悄说完。
    杏娘脸上如同烟霞柔艳,煞是好看。
    “什么愿望,能让我听听吗?”冯瑞卿静然开口。
    青青笑而不答,但是冯瑞卿见她的样子也隐约猜到了几分。
    夜里冯瑞卿缠着杏娘在自己房间歇息,他的吻虽然急切却还是缠绵的,如同落下的春雨,软化着杏娘的心。
    她闭着眼睛默默承受,须臾也回应着男人的吻,听他一遍遍呢喃着“杏儿”,最后他含笑说:“从小到大我一直不喜欢吃杏子,因为我总觉得杏子都是酸的,还带着一丝丝苦涩,现在才知道,原来最甜美的杏子在这里等着我。”
    他双手捧着女孩子巴掌大的小脸,看几眼,又亲几下,仿佛永远都不够似的,直到杏娘推了他一把,他才笑吟吟地稍稍停下。
    杏娘的衣襟被他弄得有些散乱,她背过身,冯瑞卿依旧黏在她身后,静静说着:“你今天都不怎么高兴,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怎么了?”
    杏娘忙说:“哪有,就是长途跋涉累了。”她说完,微微扁着嘴,很是俏丽,再加上杏娘眉眼生得精致,平常婉顺温柔,偶尔才在与他相处之间流露出一些这个年纪女孩子该有的伶俐可爱。
    冯瑞卿握着她的手:“好吧,那我们早早休息。”
    “你说的啊,要休息。不能做别的。”
    冯瑞卿挑挑眉:“嗯,你休息,其他事情我来做。”
    杏娘来不及斥责,已经被他打横抱到了床上,旋而猴急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杏娘捂着裸露出来的胸口嗔道:“你别闹了。”
    “不闹,就是想摸摸。”说着,冯瑞卿的手掌已经摸到女孩子细软的肌肤上,他的手带着几分凉意,杏娘不由打了个冷颤。冯瑞卿调笑说:“你帮我暖暖。”一边将薄被围在两人身上。杏娘蜷缩着身子,冯瑞卿几乎把他整个人圈在怀中,双手掂了掂那双妙乳:“杏儿,这里又大了点。你真敏感,碰你几下这里就硬了。”
    “你才硬了。”杏娘嗔道。
    冯瑞卿哈哈一笑:“这你倒是说对了。”说着便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双腿之间,又粗又硬的一根棒子站立起来,杏娘想要抽回手,冯瑞卿却解了裤子:“揉一揉,我揉你的奶子,你揉我的棒子。”
    “冯瑞卿,你别说了!难听死了!”杏娘羞愤地斥道。
    冯瑞卿含着她的耳垂重重吸吮一口:“没办法,在床上再说那些文绉绉的词汇有什么意思?”言罢将她迅速压在身下,对着那一双奶团儿又吸又舔。
    杏娘虽然和他做了那么多次,可是每次都惊讶于他的性欲。看起来云淡风轻、斯文清俊的大少爷怎么会在床上那样蛮横粗鲁。
    杏娘的奶子被他吸的又疼又痒,他不仅仅是吸吮,还要啮咬着乳肉和小乳尖,故意弄出轻微的声响,令人面红耳赤。
    杏娘也知道没办法阻止,只能在他耳朵上轻轻按了按,埋怨说:“你轻一点啊,旁边房间会听见。”话音未落,另一边房间就传来熟悉的声音,女人叫得动静很大也很淫荡,杏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忽然用了点力气推开冯瑞卿说道:“我要去轻轻房间。”
    “怎么了?”
    “万一、万一、青青也听见怎么办?”
    冯瑞卿拉着她的手:“小孩子睡得沉,我妹妹小时候睡觉打雷都听不见,再说了,咱俩房间在中间,传不到他那里。”
    杏娘被他拦着,自己衣衫不整,脖子上也被他吮吸出痕迹,若是见到青青更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冯瑞卿趁势道:“乖乖,待会儿你可要小声一些,我不想让别人听见你声音,那么好听。”他抵着她的额头,叹了口气,十分缠绵:“杏儿,我真想把你就藏在屋子里,回到家一眼能瞧见,你也不要给别人唱戏,只唱给我听,你要什么我都想办法给你,只求你一直在我身边。”
    杏娘也没应声,眉目流转,避开他的目光,冯瑞卿只当是她害羞,低笑了几声。
    杏娘虽然也没怎么揉弄他的棒子,可是就刚才那样软绵绵地落在柱身前端,已经让冯瑞卿性欲高涨。他碰到杏娘,本来就做不到清心寡欲,又拉扯着她回到床上,强势地握着她的手放在肉棒上。肉棒勃起令杏娘都吓了一跳,她迅速抽回手,手心好像被烫到了一样。
    冯瑞卿捏捏她的奶子说道:“真像是喝牛奶长大的一样,可真够嫩的。”
    杏娘娇颜如花,不知如何应答。
    冯瑞卿不想做太多的前戏,今天是在外头,不用顾忌什么,索性趁她不注意,肉棒狠狠地插到了小穴中。
    杏娘呜咽一声,虽说刚才被他莫得有了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但是小穴里头还略显干涩。冯瑞卿骤然插进来,她弓着身子,小脸皱成一团,一手抵在冯瑞卿胸前颤声道:“疼啊……”
    “你每次都要说疼。”冯瑞卿额角也渗着一层薄汗,不敢插到最深处。
    肉棒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更让他难受。
    杏娘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头嘤嘤道:“你那里太粗了……你等一下嘛……”
    冯瑞卿听她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心下一甜,莞尔说:“还经历过别人的肉棒嘛?是不是我的最粗最长?”
    杏娘眼圈一红,知道他是开玩笑,但还是心里有气,委屈地看着他,埋怨说:“你怎么这么说?我、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冯瑞卿连忙哄着她:“我和你说笑,别生气。傻子,我当然知道你只有我。”说及此处,他忽然想起来方才放花灯的事情,愈发暧昧地开口:“也不能这么说,母亲从前可是嫁给过我父亲得,是不是?”他一边说,还不忘挺了挺腰,让自己硕大的龟头往里头灵活地顶了几下,听着杏娘娇滴滴的呻吟声。
    杏娘水眸沁出泪花,磨磨牙,也说着:“对,快叫我娘。”
    冯瑞卿拨弄了一下她的小奶尖,握着一方圆润的奶子捏了几下说道:“儿子这不是在好好伺候娘亲吗?现下,你觉得伺候得好不好?”
    杏娘见他如此厚颜无耻,顿时在他胸前抓了一下,留下几道鲜红的印记:“好个鬼。”
    “那就是还不舒服,没关系,儿子会想方设法让娘亲满意得。”他感觉到花穴里面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水,杏娘好像也没有那么疼痛难忍,勾了勾唇,手臂便将她两条素白的长腿高高举起,几乎压到了枕头两侧。
    杏娘身子软,倒也不觉得难受,只是这样个样子,门户大开,小穴几乎一览无余,没半分隐藏。而冯瑞卿目光炯炯地盯着那里看,动作缓慢却又认真而色情地将自己的棒子一点点抽出来,带出一片淫水痕迹,还有白色的黏液。肉棒出来了,小穴却好像没有吃够一样,眼看着那张小嘴儿来回收缩,渴求着什么。
    冯瑞卿心念一起,忽然俯下身,唇舌攀附上去,模仿着自己的性器,吸吮舔舐,尝尽了小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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