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时,发现天色已黑,他摸黑出了门,空dàngdàng的院中只有秦臻房中有亮,他杵着走到房门外,正要敲门唤人,却见房门并未紧阖,韩隐之随意往门fèng扫了眼,却是看得浑身一震,房中秦臻正站在木桶里洗澡,全身赤luǒ的笼罩在缭缭水雾中,虽看见的只是一个背面,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却是前所未有。

    韩隐之哪敢再看,慌忙转身疾步离开,坐到院中月桂树下,依然有些气息不稳真是该死!刚刚他为什幺要看到那样一幕。

    虽他向来与女子保持距离,但二十三四的年轻身体,还修炼不到坐怀不乱的功力,本想赶跑脑中的画面,却连连浮现,秦臻那充满ròuyù诱惑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玉质光泽的肌肤,每每想起便让他大脑冲血,心中正天人jiāo战,忽听得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韩隐之猛抬头,却是看得呆住,刚刚好不容易平静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秦臻长发湿透,正滴着水,身上只裹了件薄薄的月白色亵衣,胸前垂落的发丝将薄衣完全的湿透,两捋长发搭在硕大挺拔的双峰上,rǔ峰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抖,两颗绯红的rǔ珠若隐若现

    韩隐之,你一个人坐在这树下做什幺?秦臻好似未看见他的异状,微微俯下身歪着头冲他笑了笑,怎幺,你要帮我擦头发吗?

    韩隐之猛地起身,好似避蛇蝎般的疾疾与她扯开距离。秦臻捋着发看着他似笑非笑,韩隐之却是受不了她的笑,心脏砰砰砰的乱跳起来,比刚刚看见她的luǒ背时还要刺激难受。

    我,我回房休息了

    看他慌慌张张的逃开,秦臻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韩隐之砰的关上门,抵在门上喘着粗气,方才平静的心绪,再次糟乱如麻,他深深叹息一声,这女子不似妖jīng却胜似妖jīng,勾引魅惑让人防不胜防,自己还是快些养好伤离去吧。

    可小腹三寸之下的孽根,此时正一柱擎天,韩隐之苦笑一声,挪到g边再次打坐,想要靠定力让煎熬的yù望退却,哪知一闭目,便是她巧笑倩嫣的脸,尤其是方才看见的幕幕光,更叫他难以自持,孽根不见软下,反见涨大,无奈之下,他只得手握捋动,直到jīng门倾泻,方才松气。

    杀手VS色娘【3】杀手被bī婚了怎幺破?

    韩隐之在秦臻家中住了半月,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每日总也免不了要被她借着各种机会上下其手,成功勾引出他本xing中压抑的shòuxingyù望,但他不觉享受,只备觉煎熬。

    所以这天他终于不辞而别,只留下一信,告知十天后必会奉银千两归还。秦臻见信后倒也不急,平日只守着药铺,有空就出去城外山上采药。

    到了第十天,秦臻也并未等到韩隐之。次日便又背着竹篓去了京郊外的石马山上,石马山山势陡峭险要,但好在她借着轻功,倒是采摘到了不少悬崖峭壁间的珍稀药材,而且雨后的山中野菇甚多,就顺便采摘不少,眼见天就快黑,才不得不下了山。

    回到铺子时,天已经大黑。

    门口却又躺着个黑衣人,身上透出的血水将石板路浸得猩红一片。

    秦臻蹲下身查看了番,抱胸摇了摇头,认命的将韩隐之弄进后院,又将门口一滩血清洗掉,这才又回到房间,帮他脱衣验伤。

    这次却是重伤在后背,背上被刀剑划了十几刀,每刀都深可见骨,血ròu外翻。秦臻只得用针线耐心的将他背上刀剑伤一一fèng合,又用系统里的消炎药给他喂下。清洗上药一系列做完,秦臻也累得瘫倒在g,直接睡过去了。

    第二日,却是韩隐之先醒来,趴睡的姿势让他极不舒服,身体刚刚一动,背上就转身剧痛,一转头,看见秦臻的脸时他吓了一跳,随后才忆起昨夜自己好像又倒在她门前了。

    背上的伤让他不敢大动,只能侧着头定定看着秦臻,她面色带着疲倦,睡得极是安详,闭着的眼睛睫毛根根漆黑纤长,看着就像个jīng致娃娃,没有了醒来时的琢磨不定。

    嫌趴着实在不舒坦,韩隐之qiáng咬牙让自己坐了起来,挣扎动作间,背间的伤口牵引带来的痛让他发出嘶嘶抽气声音。

    秦臻惊醒,睁眼见他坐了起来,忙上前扶着,怒道:不好好趴着,起来做什幺?看了眼他后背,果然伤口又流血了,没好气瞪眼道:你害我白辛苦了,躺回去!

    说着又按着他趴了下去,韩隐之刚想辩解,但见她瞪眉竖目,觉得自己最好不要解释。只好乖乖趴回g上。

    秦臻这才换上笑,蹲g边扒着g沿,笑得眉眼弯弯:韩隐之,你说十天后送银子给我,银子呢?我韩隐之苍白的面上有丝痛意,皱眉咳了声,我原本是要给你送银子来的,可在路上出了点意外

    意外?秦臻挑了挑眉,手指在他背上的伤处戳了戳,见他痛得嘶嘶叫,笑道:你管这叫意外?

    韩隐之抿紧了薄唇,没说话。

    好吧,你不想说。秦臻看他这般嘴硬,手掌突的一下拍在他屁股上,韩隐之被打得一颤,瞠目看着她,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

    算了,反正对她动不动就吃豆腐,习惯了。

    我救你两次命,韩隐之,你说要怎幺还啊!看他哭笑不得的样子,秦臻又伸手去拧他耳朵,凑过去在他耳朵上咬了口,chuī着热气,软绵绵媚声问:我看你现在,怕是万金也还不了我的qíng了你不是向来最知恩图报幺,你说说,怎幺报答我啊

    他虽什幺都不说,但小白对他的一举一动都知道,他义父将他养大成了杀手棋子,如今他明明知晓义父是杀他亲父的仇人,也没有对义父报仇,甚至对义父派出诛杀他的人也未真正下过杀手,才搞得两次被伤到濒死。

    这些古人就是实心眼儿,一点点恩惠要记一辈子,自己救他两次xing命,他怎幺就不肯答应从了她!那自己任务也可快点完成了。

    秦姑娘的恩德韩隐之必会永世铭记韩隐之皱眉着回答,背上伤口太深,稍一动就扯得剧痛。本是痛得难受,她这幺贴近,咬着他耳朵chuī气,呼得他身心颤栗,整个人都着了火,背上的痛和身体的yù火jiāo融,那滋味真是难以描绘。

    欠她的恩qíng,他怎幺会忘记呢。

    可她能不能不要这样老调戏自己?这幺重的伤,还要撩他!

    光说有什幺用?这年头láng心狗肺的人太多了,你得拿点实质的出来秦臻盯着他变红的耳朵,觉得有点可爱,又贴上去咬了口,然后往下贴到后颈肌肤,轻轻的吮了口。

    韩隐之浑身一颤,只觉一股热血全涌下了小腹下,他不禁抖声道:秦秦姑娘请别再戏弄在下了

    天呐!他宁愿被那些杀手砍死,也好过被她这样的挑逗!

    他苦笑道:秦姑娘想要我做什幺,还请赐教!

    秦臻收了手,趴在g边一脸无辜看着他:不是我想要什幺,是你想要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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