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不得不怀疑靖嫔,现在他就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怀疑靖嫔在耍什么花招。?

    ☆、风起云涌夜探查

    成嫔亲自送康熙出了正殿直到看不到康熙的身影后,一直压制着怒火一再也压不住迸发而来,她狠狠的将满桌还未动用过多少的饭菜都推到地上。

    一旁侍候的怡芳、怡芷和燕嬷嬷等人皆缩着脖子不敢上前。

    这是她们第一次见自己主子发这么大的火,以往主子即使再生气脸上都不显。

    “靖嫔……”成嫔咬牙切齿的看着景仁宫的方向。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个点上就病了,这诓谁呢。

    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万岁爷都已经说好要陪她了,结果全被靖嫔给毁了。

    偏偏在她诊出喜脉的时候就病了,这靖嫔是故意膈应她来着吧。下午已经在乾清宫伴驾了,她大喜的日子竟敢来她这截人,敢下她的脸面,既然你想病本宫定要让你如愿,让你病下去。

    成有这样想法可不止成一个人,成嫔或许还是因为气过头了,但其他却是精心算计的,不管是有孩子还是没有孩子的妃嫔都如此想。有孩子的为孩子谋划,没有孩子的谋划孩子。

    佟贵妃早就对康熙近些日子来对靖嫔的荣宠不爽了,看到靖嫔被后宫妃嫔算计,佟贵妃心里暗爽,当然她也没少在其中推波助澜,尤其是今天阿玛传信说郭络罗氏被弹劾了,她原本还想等着明天请安看靖嫔笑话呢,可惜宜嫔快生产了窝在翊坤宫不出来。

    “嬷嬷,你的消息确切。”佟贵的语气中不觉带着兴奋。

    “娘娘,奴婢听说了得的是风寒,万岁爷刚刚下旨封宫了。”这靖嫔也真是没福气,如此圣眷正浓却病了。不过病了也好,至少自家娘娘能少生些气。

    “风寒,这要是要命的病。”呵呵,下午她还对表哥又召靖嫔去伴驾而嫉妒生气呢,没想到才过去小半天靖嫔就病倒了,果然弱,郭络罗氏才被弹劾表哥连处理都没处理呢,靖嫔就承受不住了。

    最好一直病下去,不好了更好。这后宫还有谁比她更有资格养龙凤胎的四阿哥呢!

    “娘娘的意思是?”

    “本宫可是最慈仁不过的,本宫可不想给万岁爷留下善妒,心狠手辣不好的印象。老样子,这些事还是给别人做去吧,咱们看看戏就好。”

    “本宫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谁会是第一个。”

    “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冰冷的冬天,黑夜双提前降临,今夜后宫不眠之人不知几多,夜幕掩饰下不为人知的阴谋算计在进行。后宫的妃嫔因为琇瑜生病谋算而睡不着,宫外郭络罗家同样也因为琇瑜生病而担忧得无法入眠。

    入夜后不久,靖嫔得了风寒的消息通过各个钉子传出皇宫,传向到特定有高门大家,郭络罗氏府上也得到了靖嫔得了风寒的消息。

    郭络罗氏府上的主子都具在老太爷的书房里,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担忧的神情。郭络罗夫人正是急得团团转,心里慌乱而毫无主意。郭络罗夫人已经顾不得在公公儿子面前保护着她端庄大方的主母形象,此时她急哭了了脸上带着泪期盼着看着老太爷乞求似的问。

    “阿玛哈,娘娘得了风寒,这怎么是好,怎么办才好?”

    “儿媳妇啊,你先停一会,老头子都被你转晕了。”

    “好啦,你先坐下,再走来走去也想不出办法,你若静不下来便早点回房休息去。”本来讨论这些事就不该让女人来,阿玛也真是。

    “这事没那简单,宫里头午前还传信出来娘娘身体还好好的,病得这么突然其中必有蹊跷。”老太爷的人生阅历自是几个年轻的孙子不能比的,老太爷看事情很得长远,年轻人恐怕连想都想不到。

    “你们这两天没惹事?要知道宫里宫外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郭络罗氏,你们可莫牵连宫里的娘娘。”老爷子混浊的眼睛迸出锐利的光芒。

    “玛法,最近孙儿们一下差就回来了,是哪也没敢去。”

    “玛法,孙儿知道错了,孙儿就那天在外面喝那么一次酒,现在也和大哥他们一样一下差就回来,真的没有再做其他的事情。

    ”

    平身第一次被人扔一到顺天府大牢里,在那里呆了半天,那滋味可是不好受,他可不想再去第二次。

    “那次明显是被人算计了,不过幸好你还知道轻重。不过这事是小事,而且已经处理过。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老大你上朝朝上可有什么事情。”

    “还不是那样,娘娘生了四阿哥六格格七格格之后,咱郭络罗氏就被他们盯上,不过这些为难儿子还能应付得过去。”

    自女儿进宫后他们一直也盼着女儿能给他们添个皇外孙,没想到靖嫔娘娘头次就生了龙凤胎。虽然大吉大利大喜之事,可却是太招人眼了。孩子太惹眼,要养大就太难了。

    现在宜嫔娘娘也快生了,虽说陈太医已经说了,但是没生出来都不知道是男是女,毕竟太医诊脉也有不准的时候。

    “再等等,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娘娘或许有别的意思。”

    对这个嫡幼孙女,老太爷近来可是十分满意,不似以前那么单纯刁蛮,尤其是安排谋划的事,越来越老练,是个能做大事的。进宫不到三年,不瞒小年纪不仅保住了孩子给他生了个皇曾外孙,而且还晋了嫔位,比她那姐姐强多了。

    一家子听老爷子没头没尾说的等等,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老爷要等什么。

    不过就在大家猜疑时,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老太爷,来信了!”是侍候老太爷的老随从安巴,只见他腿脚利索的走到老太爷身边,将一颗尾指尖大小的黑色小丸子递给老太爷。

    老太爷捏开丸子里面是一被叠得非常细小的一张纸,老太爷打开迅速看完随即将小纸条投到火烛之中化为灰烬。

    老太爷看完纸条一脸沉重,一家子也不禁心情紧张沉重起来。

    “老大,赈灾的事你大意了。”当时他还奇怪,老大是佐领,怎么会被派去协助赈灾,原来人家早就挖坑等着老大了。

    “这事和赈灾有关?!赈灾的事儿与儿子有什么关系。”郭络罗·三官保非常震惊,他不过是协助,说得不好听就是闲差没事溜溜。

    “今早有人弹劾你贪污赈灾银两和物资,为此万岁爷试探了娘娘,幸好娘娘运气不差,不然后果难料啊。”什么款项最棘手,赈灾款和军响,这两样动者被发现在点是必死无疑。

    “我贪污赈灾款,怎么可能?我只不过是协助,根本无权也没机会接触到款项和物资,如何贪污。”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无中生有陷害他。既然他已经在官场呆了几十年,见多了官场上的阴谋和黑暗,可是自己被人算计这种感觉真是太憋屈了。

    “娘娘的事你们不必担心,娘娘如今避避风头也好,毕竟近来娘娘风头过盛了。不过老大,你赶紧想想你究竟是哪里被人栽上了。

    老太爷一声令下郭络罗氏暗里的势力立即运作起来,开始查与此有关的事情。他们在查别人,康熙那也提到了暗卫调查靖嫔的事资料。

    康熙将资料从来头尾看了两遍,一叠厚厚的纸张记录着有关靖嫔近一个月来的所有事情,小到吃睡住行,大到如何化解后宫的各种手段。一存叠纸竟没有条是提到靖嫔谋划和与宫外联系的。看来他疑错了。

    “靖嫔可是真病?”因为风寒会传染,康熙下旨封宫后并没有去看过琇瑜。

    “奴才让暗十三亲自给娘娘把过脉,诊断结果的太医一致,靖嫔娘娘的确是得了风寒,而且还挺严重的。”

    “行了,下去继续盯着。”

    一年来看靖嫔脸色都不错,没想当年生产的损伤对她现在还有影响。想来最近一个来月已经是到了靖嫔承受的极限了所才会承受不住了。

    想到自己的谋划,康熙心里有那么丁点觉得对不起靖嫔,觉得愧疚了。不过也就很短的时间很少的一点很快就消失了。

    景仁宫被封,连景仁宫的宫人也不能随意外出,琇瑜一直在景仁宫养病,终于过了两天监视她的人有所松懈,琇瑜当即抓住机会给阖殿人下了迷幻药。迅速换了夜行衣,借着夜色的掩护御剑飞出了皇宫。

    回忆之前看过弹劾郭络罗氏的人名,想来这些人必定是是与赈灾有关,所以琇瑜直接去了这些人府上,潜入书房密室去寻找贪污赈灾款的证据和账册。

    逛了一圈才发现在其中大部分人是索尔图门下的官员,其中一部是明珠党的,还有一些零星的其他的人。

    若是索尔图因为太子的原因出手琇瑜并不觉得奇怪,可是奇怪的是明珠也搅在里头,大阿哥还那么小,纳喇氏未免了太着急了吧。

    到两府上也逛了一圈,不过只是单纯逛逛两府上的东西却没有动,这两个大家伙可不是轻易可能动的。不过就算她现在动不了她们,拨了些他们的爪牙就当收利息。

    琇瑜安排她宫外的人马将得到证据转交到郭络罗氏府,安排妥当后琇瑜借着夜色回宫。

    ☆、风起云涌狠反击

    琇瑜回到景仁宫时已经是快到卯时了,幸而是现在是严冬,卯时了外面还是一片黑色。夜色是最好的掩护,当然夜色下也掩饰着不为人知道的阴谋与罪恶。

    进空间换下夜行衣,又泡了舒服的灵泉澡后,躺回床上不一会原本红润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虚弱,唇色也变得白中带青,全身汗水湿透了睡衣,特意留着未擦干的头发亦像被汗湿的模样。

    十指灵巧翻飞,一道清心符打出去,在内眼看不到的地方那道清心符就像射入浓浓迷雾中的强烈光束,被撕裂的迷雾迅速散开消失,被迷雾笼罩下的人只觉得恍惚了下就清醒过来。

    “云棠,云棠……”沙哑的声音从锦帐内传出惊醒了守夜的云棠。

    “啊,娘娘您醒啦?”云棠动作迅速而轻灵的撩起锦帐,云棠的声音里透着焦急和欣喜。自从那天娘娘得了风寒后已经昏睡了两天了,一直迷迷糊糊都没有清醒过长时间,她们这些侍候的人天天提心吊胆的,就怕娘娘有个万一。

    “娘娘,您是哪里不舒服,奴婢马上去叫太医来。”因为风寒的特殊传染性,被遣来给琇瑜医治的几位太医也一同封禁在了景仁宫,不过他们却是被安排住在比较远的东侧一个小偏殿内,若无宣召根本不可能接近正殿。

    “不,不用,本宫想要喝水。”干哑的声音听起来很难听,也听出说话很艰难。

    “水,水,好,好,奴婢马上就倒。”转身去提小炭炉上的水壶时才发现炭早灭了,壶里的水早就凉透了。

    “奴婢疏忽了,炭灭水也凉了,还请娘娘稍等一会,奴婢马上去换新的水来。”难得已经性情变得非常沉稳的云棠慌张的提着冷掉的水壶匆匆出了寝室。

    慌张的她竟一点也觉得本应该日夜有人看着炭火烧水的为什么会炭会灭水会凉了。

    不一会云棠就领着两个小宫女提着水壶抬着银炭进来,无烟的银丝闪着艳红的光芒。在景仁宫暗处或是人眼难于注意到的地方,一大黝黑的眼睛正监视着殿内的发生的一切。

    夜幕被东边迟迟才艰难挣扎出的朝辉顽强的和夜幕战斗一寸一寸的吞噬夜幕的领地。朦胧的清晨郭络罗氏府上的后门被拍响了,守门的年轻小厮狠狠的揉了几下才眼开沉重的眼睛,将门拉开一小缝就见一个身穿黑色带帽披风的人影娑娑站在那。

    “你找谁啊?”

    “亲手把这个交给你们老太爷,马上去,若有半点差池,我就要你的命。”一个包袱被塞到守门小厮怀里,小厮只觉得眼前一黑门外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哎哟,妈呀,见鬼了,不得了了。”啪小厮被吓得慌忙把门关拴上,低头看自己不里的包袱,那要他命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小伙子立即抱着包袱使出飞旋腿般的绝技直奔老太爷的院子。

    “阿玛,您怎么起这么早。”

    郭络罗·三官保还在睡梦中就被老太爷派去的人叫醒了。因为这些日子为靖嫔娘娘担心,郭络罗氏又受到打压和弹劾,他每天顶着巨大的压力忙得马不停蹄,一直是忙到今天零晨才睡的。

    本还想幸好今天不是大朝,不用五更天就进宫,可以补补眠,没想被老爷子一大早就从床上揪起来了。

    郭络罗·三官保前脚到,后脚他的几个已经有差事的儿子也到了。

    “你们看看这个。”老太爷将刚得到的东西推到儿子孙子面前。

    如今孙子也成人了,也应该习惯如何独当一面了。尤其是嫡长孙额勒,他可是未将郭络罗氏一族的族长。

    “阿玛,这事……”父子几个都被桌成厚厚一叠资料给震惊了,随即不可抑制的愤怒“这些个毒蛇败类,难怪他们会弹劾我,原来这事儿都是他们做的,推我出来当替罪羊!”

    一拳头狠狠的砸在桌面上,他的几个儿子也是怒不可遏,可是却不敢当着他老子面砸桌子。

    “玛法,阿玛难咱们就让他们这样猖獗,让他往阿玛身上泼脏水?他们敢栽赃咱们郭络罗氏,咱们就该反击最好拨了他们根,让他们知道咱们郭络罗氏也不是好欺负的。”

    “大哥说的是,咱们郭络罗氏岂是任人欺负。咱们现在有证据,阿玛直接把这些证据呈给万岁爷,狠狠的参他们一本,在证据面前看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些人给算计了,老三宜齐司浑更是愤怒。

    “胡闹,这些东西岂是能直接呈给万岁爷的,你可知道这些东西都关系到哪些人,这些东西若是呈上去那还不把半个朝廷给翻 了。”老太爷看着老三心里摇摇头,老三还是太冲动太嫩了,或许应该像老二额腾伊一样扔到战场上去锻炼一番。

    以前性格还有些脱跳不够沉稳的老二去战场上兜了一圈回来,人不但成熟悉了不少,而且更有担当更沉稳更有心计谋算。

    这些东西可是涉及到赫舍里氏,涉及赫舍里氏就是涉及太子,万岁爷是不可能让人动摇太子的储君地位的,不然来会推他家娘娘出来当挡箭牌。

    他那龙凤胎的四阿哥皇曾外孙出身可不比元后的太子低多少,而且出身还有着龙凤呈祥,天佑大清的寓意;可尽管如此万岁爷还是毫不犹豫的拿四阿哥来当太子的挡箭牌,可见太子在万岁爷的心里是极重要的地位。

    “老三,不懂就不要说话,多听老太爷教诲。”郭络罗·三官保瞪了三儿子一眼,宜齐司浑缩一一脑袋。

    “咱们要做的就是把弹劾老大你的那几个拨掉,洗清你贪污的罪名,至于这些人上面的人不是咱们现在以动的。”不过现在不能动,以后就说不定了,这些东西留着以后说不定能用上。

    “玛法,难道咱们就动这些小鱼小虾,让他们继续逍遥。”额勒了不爽,被欺负了还不能打回去,还有什么比这更憋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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