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生回到家的时候天空已经全部被点亮,电梯间来往着晨练、买菜或是趁着周末提前避开车流量出去玩的家庭。

    邻里间说不上太熟悉,但见到面都会打招呼,陈近生也会礼貌的问候一句或是点头回应,谁又知道谁人后的一套会是怎样呢。

    他顺便打包了早点回来,就知道家里的人还会赖在床上,看着床上的人无奈的笑了一下,这体制有待加强。

    白蒙蒙的光打在青灰色绒被上,看的出床上的人睡的很香,那小人儿吧唧了下有些干涩的嘴巴,眼眸还合着,睫毛被打下一层柔和的阳光,蝴蝶翅膀一样睫毛阴影印在下眼帘,她将被子都搂进了自己怀里腿里,用腿心夹着,整个人斜斜的躺着占领了大半张床,像被绒毛包裹着全身,脸蛋满足的蹭了蹭他睡的那边枕头,小背心被撩到了肚皮上,露出白玉般的肚皮和半边圆润的乳房。

    他将早点放到蒸笼里保温,洗了手来到衣帽间拿衣服本想着洗个澡,但一出来就看见床上一幕突然间就不想洗了。

    又想和她在床上腻歪。

    有时候他在想:

    如果他是普通的工薪职员,有个普通完整的原生家庭,或许在哪一天他匆匆上下班的时候,会有个嫩生生的女孩让他眼前一亮,再看已经沦陷。

    拥挤的地铁会将两人推上不同的车厢,他只能作为陌生人看着她的那一列车厢与他的往反方向开动,川流不息中又多带点遗憾的滋味。

    或许那样的他并不会去招惹一个十六岁的高中女学生。

    如果他们都还有完好无损的原生家庭,她是这个时代下的人,也许站在她身侧的会是同样穿着宽松校服,青春又阳光的男同学,她或许都不会多看他一眼吧。

    她可能只是他朝九晚五时一道靓丽的风景。

    现实没有那么多如果。

    她现在就在他床上。

    他现在就招惹得起。

    大手抓住了那只露出了下延的乳房,陈近生握了一手暖烘烘的软绵。

    睡觉的时候这对奶兔子大多时候都会挤着他的胸膛,或者贴在他的手臂上,他都能感受到她被蹭的坚挺的圆圆两粒,他耐不住了直接把人压在身下,折着她的腿将人摁到身下狠狠肏一顿,好让她知道这就是不好好睡觉的下场。

    省会秋冬过度早晚温差大,家里开了恒温,就是为了避免有些不爱穿鞋子和衣服的人在家里乱跑着了凉。

    陈近生将她从被子里剥了出来,扯开了她怀里的被子,将自己嘘嘘的塞进她怀里,白玉双臂立刻就想藤蔓一样缠上了他,她睡觉的时候好像就必须得抱点什么东西才睡的安心。

    陈江月摸了一下大耳朵,就知道是他,还在做梦一样,“你去哪里了?”

    “晨练。”

    “你不和我去,我就只能自己去了。”他还控诉了一把。

    陈江月才不理他,晚练都累死她了,再搞个晨练她会散架的。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陈近生可没说放过她。

    他将她的绸缎小背心掀了起来,睡的香甜的人正袒胸露乳的躺在他身下,那些禁忌的风景全被他收入眼中,刻在脑海里。

    这一双奶白嫩乳比那些刚出笼的白面包点还要有食欲,奶白上面还有一些青的紫的吮吸出来的印子,刚刚被撩拨起来的樱粉小果还能看出被雄性咬的伤痕累累,这些都是他的杰作,陈近生的喉咙紧了紧,喉结滚动,双掌裹着顶端的一抹樱粉将两只圆润向两边外推,松手,它们又会立刻弹回去,小幅度的晃了晃,晃得他口干舌燥。

    他将自己的唇瓣舔湿,咬上顶端,动作不算温柔,又仿佛是故意的一样,故意将床上的人玩弄醒,咬了这只又冷落了另一只,为什么他就不能有两张嘴,唇舌舔弄的同时一只手揉捏着另外一只,抓着奶白的一大团,将软绵绵的家伙从下玩弄到顶端,圆锥整个被拉扯了起来,这会真的是被他玩出了各种形状、各种花样。

    奶尖尖被吸的有些疼,晚上的时候奶尖尖都快被他咬断了,如狼似虎的男人就没有半分消停,躺着的人此刻才悠悠转醒,酥酥散散的撑了个懒腰,扭着身子,顶尖儿差点就从他嘴里跑了出来。

    很快又被叼了回去。

    他干脆将两只都堆挤在一块,勾缝挤得密密紧紧,两只奶尖尖都被来回舔得滋溜响,像嬉戏的小鱼翘着鱼尾巴拍打水面,小小水花声响在荷叶阴翳底下。

    陈江月不满的嘤咛了一声,刚才梦见自己变成茶楼小餐车的奶黄包了,还被人咬了好几口,专门往她包子尖尖上咬,可疼了,然后她的流沙奶黄馅就流了出来。

    惺忪双眼还有些模糊,隐隐约约看见拱在身上的男人。

    稀里糊涂的问了句,“你在干什么呀?”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他就用行动回答她。

    大手往下探了探,小内裤已经潮湿的黏在小花瓣上,手指划开了那条细缝,粘腻的花液粘到了他的手指头上,食指在她的穴口绕了一圈没有进去,湿漉漉的带了出来,在她小腹处画了一个图画,像甲骨文的月。

    某只奶黄包还在迷迷糊糊的说梦话,挺了挺湿掉的那处,“嗯~奶黄馅都流出来了~”

    陈近生的唇还吻在她肚皮上,没听清楚,起身看着她,深邃的双眼里尽是笑意,“说什么?”

    看着那张小嘴还想说什么,俯下身堵上了,又不让她说了,舌头伸了进去将她的小舌缠住,又不满足的想要往里伸,他吻得好深,她嘴里都是他的。

    被亲得气喘吁吁的人这才悠悠转醒,感觉到胸口好凉快,屁屁也很透风,惊讶了声推开身上的人,“土匪!”

    自己躲进被子里拉好衣服。

    陈近生看了看时间,拍了下被窝里的人,“不逗你了,快出来吃早餐吧,我去洗澡。”他等会还有应酬。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哦,那你先去洗澡吧~”

    陈江月就是怕他将她当奶黄包吃了,自己揉了把胸口,心理作用,感觉上面都是他的味道,她都不香了,小小的奶头都要被咬断了,真惨。

    她又不是奶牛。

    他怎么那么爱咬这里。

    不行!

    此仇不报非君子!

    陈江月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风风火火的跑到浴室门口,陈近生没有锁门,她砰的一声就闯进去了。

    浴室很大,还分了干湿两卫,陈近生赤身裸体的站在淋浴下,被这声响动叫回了头,身前雄风大展对着进来的人。

    陈江月大大咧咧的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方面,像是故意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在老虎面前引着老虎往上扑。

    冲了马桶后,她又把白生生的屁股穿回了裤子里,陈近生盯着看了个寂寞。

    盖上马桶盖,她也不出去,嫖客一样的姿势坐在上面,就是一副看脱衣舞表演的表情。

    “怎么了?不洗了吗?”

    “害羞了?”

    一身热气的人从花洒下走了出来,水珠四溅,滴答滴答的滑过他的胸膛、穿过他的小腹、淌他的大腿滴落地下,在他脚下铺洒成了一条雨点小径,他将前额的头发撩上脑后,水花都溅到她脸上了。

    他将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浴室内的水汽氤氲了整个氛围。

    话间是男士沐浴乳的香气穿过她的鼻息,他刮了刮她的鼻子,“土匪?”

    土匪不就是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闯进来的嘛,一步到位,然后生米煮成熟饭。

    “劫财还是劫色?”——

    啊~美好的清晨~

    生式凡尔赛:做大老板好平淡啊,当996上班族会有怎样的艳遇呢?

    月:艳遇?亲亲,您想要怎样的艳遇呢?(死亡微笑脸)

    生:没、我可没有想,都是那个人写的。(等着被暗杀吧)

    某作者:(╯°Д°)╯︵┻━┻    (掀桌、不写了、哼)

    郑峰:此早茶非彼早茶,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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