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茗趴在地上喘着气,身体被撞得一前一后地摇晃着,好像连神魂都要飞出体外。

    她觉得白晴方确实不做人了,这王八蛋竟然在她的穴中又塞了一条细细的藤蔓……

    被肉柱蹂躏过的穴道本就敏感至极,那藤蔓在钻进来后,还变本加厉地扭来扭去,痒意和快感一同爆发,不要几分钟她就被送上了高潮。

    “啊……又要……唔……!”

    “为什么……这么……啊啊……”

    他看着她在高潮后口齿不清,趴在地上目光涣散的堕落模样,只觉心中像是化开了一块蜂蜜,甜得他想要将自己的神识都埋入她的识海里去。

    他凑到她的耳边吹了口气,暧昧地说:“茗茗,我操得你舒服吗?”

    向清茗的心脏咚咚狂跳,她习惯了像条温顺大狗一样的白晴方,可现在他突然却变成了一只狼,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她忍不住将他绞得更紧了些。

    “唔——!”

    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这让她心中泛起了一点反击成功的窃喜,嘴角都情不自禁地上扬了起来。

    “向清茗。”他慢慢支起了身子,笑着叫了一声她的全名。

    “看来你是觉得我还没能满足你?那么你要试试这个吗?”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翘起的臀部,而后抓起了一支藤条,在她的后穴上扫了扫,留下一圈水渍。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慌忙地说:“小白我错了!不要!”

    “小白?”他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将藤条甩到一边,抓着她的腰重重一顶,撞在了她的敏感点上。

    “咿啊!!”她尖叫一声,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了卧在身前的手臂上。

    “小白……是以前叫的,我们现在关系既然这么亲密了,茗茗你应该叫我一声夫君才对呀。”他又贴了上来,像一条蛇缠住同类那样,一边在她的耳畔提醒她,一边搓揉着她的乳肉。

    “……这也太羞耻了。我说不出来……啊……”向清茗低声反抗道,却被他威胁似的捏了一下乳头。

    像是有一股电流流过一样,她被电得又流出了更多的水,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白晴方就又是一阵抽插,把它们堵了回去。

    “快叫。”他笑得邪气四溢,在她的体内挞伐着,强硬地命令她。

    “……不要……”她被他压着,浑身颤抖,眼神迷乱,却仍然不忘反抗。

    唉,太不听话了。他遗憾地在心里想着,却又萌生出了一个新的念头。她喝过他的血,可他还没喝过她的呢。

    “茗茗,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但是,这是必要的……”他拨开了散落在她肩上的头发,露出一截纤细而又光洁的脖颈——这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他在这上面种下的叶片印记。

    白晴方张开嘴,按着记忆,在那熟悉的地方上咬了下去,同时又将性器抵在她的最深处,释放出了他的精华。

    “啊啊——”

    尖锐的疼痛感和从下身传来的灼热感淹没了她。眼泪滑落,她呻吟着仰起头,却令他的牙齿陷得更深了,血液涌出,被他一滴不落地卷入了口中。

    在剧烈的耳鸣中,向清茗听见他满足的叹息声:“茗茗……这样我们就融为一体了,我爱你。”

    良久,他抬起身,长发在她的身上滑过,最后回落于他的身后。他先是收回了塞在她穴中的细藤,这让她又是一阵颤栗。接着,他又慢慢地拔出了肉柱,“啵”地一声,白色的浊液从她红肿的穴口中流了出来。

    唔,这里还是得塞上。这么想着,他先是用手抹掉了溢出的液体,接着又召来一条较粗的藤蔓,快速地插入了小口。

    藤蔓卷起她的身子,将她送入他的怀中。看着她闭目喘息,双颊绯红的模样,他便知道,她又一次被他操熟了。

    他试探性地将沾了他精液的手指放入她的口中,她没有反抗,而是舔吮了起来——这让他欣喜若狂,当即又硬了起来。

    可他没有再起念头。因为他精力旺盛得出奇,以前,她总是在做了一两次后就会瘫在床上当咸鱼,所以他们也就养成了这个“及时止战”的习惯。

    白晴方沉沉地笑了声,伸出手想从空间中取出一件衣服给她穿上,却突然被她拉住了手腕。

    她的嘴离开了他的手指,半睁着眼看向他,眉目间皆是迷乱的春情和缱绻。她红着脸,拖着尾音小声地对他说:

    “夫、夫……君……?我还想……要。”

    “喜欢你……和你的……”仅仅说了这几个字,她就再也没有勇气了,只是目光潋滟地看着他。

    他想,这就是不会爱人的人,在心门被撬开后的模样吗?

    最后的向清茗,是真的被他弄得昏了过去。

    他把她抵在用她的法术作成的藤蔓墙上,让她将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性器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而她则环着他的脖子,眼角挂着泪痕和他深吻。

    途中休息时,他挑出自己的一缕头发和她的打了个结,因为一长一短,他废了老大的功夫才成功,在她调笑的目光中,他一把捧住了她的脸,直把她亲得又合不拢腿才罢休。

    白晴方最后一次射满了她,抱着她红痕遍布的身体,他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呢喃道:“茗茗,你是我的了……”

    没想到话音刚落,向清茗还口齿不清地说了句梦话:“白……你属于我……”

    白晴方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他靠在她的颈旁,笑容得同月光一样皎洁,身后不存在的尾巴摇得飞快。

    幸好他没有走上那条路,幸好她最终也喜欢上了自己,他们以前就没有分开过,从今以后,更不能离开彼此。

    他是她的灵植,她是他的培灵人。

    *

    “啊!”向清茗从床上猛地坐起来。

    她揉了揉自己头发飞舞的脑袋,走下床去,一把扯开窗帘。

    “哗”的一声,明媚的阳光穿过窗棂照进了屋内,落在了卧室的各个角落,也将她的轮廓染成了金色。

    她看着窗外五颜六色,凹凸不平的山丘,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然后被空气中的灰尘呛得打了个喷嚏。

    “啊,茗茗你醒了!”温润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随后是一阵脚步声。

    白晴方从门口探出头来,被发带束好的黑色长发晃来晃去,他的嘴角微微上翘着,一双碧绿的桃花眼笑盈盈地看着她。

    向清茗靠在窗边,对他眨了眨眼睛,心想:啊,这是什么新婚对象等人起床的画面吗?

    ……

    …………

    ……哈哈好像还真是。

    停转的大脑这会儿才开始工作,可惜干的事情净是不合时宜地在她脑子里播放昨天他们在若雾草结界里所做的一切。

    想起昨天那个如曼陀罗一样的男人,又想起他们在共赴云雨时说的话,再看看她面前这位一脸温柔的家庭煮夫……

    向清茗觉得自己得在焰回宗立刻马上找个洞闭关一千年。

    但是她还是强装淡定地对他打招呼:“嗯早上好谢谢你把我带回来若雾草收集得怎么样了你看我需要帮你给他们做处理吗我体力还挺充足的。”

    向清茗:我为什么要说得这么快啊!还有那个颤音是怎么回事!!

    白晴方就站在原地,看着她自刚才他出现起就开始脸上飘红,接着每说一个字脸就更红了一分,直到现在已经能跟昨天的程度相媲美了——而她还不自知,还在刻意维持以前那种淡然自若的表情。

    不过他也没好到那儿去,因为他自从看到她起就心痒痒,现在更是想扑上去想得不得了,他得全力运转清心诀才能压下来,所以她刚刚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清。

    于是白晴方就唯手熟尔地搬出惯用台词:“茗茗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向清茗这个不争气的摸到台阶就闭着眼睛下了,她眼神乱飘地随便报了个工序简单的甜点。

    “就……那个茉桂冻冻吧。”

    “好,餐厅的桌子上有热茶……嗯,我已经帮你清理过了,你可以直接过来。需要我帮你梳个头发吗?”

    她忙摇了摇头,照往日而言,这种时候总是他像个贴身佣人一样伺候她的,可现在她觉得他就是一块刚烧好的赤炎铁,碰一下自己就要起火。

    “嗯,那我先去厨房了。”他又对她弯了弯眼角,便消失在了门后,还不忘把门带上。

    啪。脚步声远去。

    ……话说他刚刚是不是没敲门就把门打开了啊?向清茗抖着手哆哆嗦嗦地梳着头连镜子里的自己都不敢看,后知后觉才想起来。

    ……刚刚太兴奋了居然犯了没敲门就开门的这种低级错误。白晴方系着围裙,心不在焉地站在整洁的灶台前处理着茉桂花,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结果差点把自己手指给切了。

    可以说这二位不仅仅在修炼一事上是高手过招了。

    又过去一刻钟,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坐到了餐桌前。不过虽然两个人扮相没什么变化,气氛却同以前有了天差地别。

    向清茗穿着身简简单单的裙子,目光坦然地欣赏着花瓶中盛放的风铃草,她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大概。

    白晴方将一个刻着波浪纹的小碗推了过去,碗中半透明的茉桂冻自顶端呈现出由金到白的渐变色,在正中央还放着一粒圆圆的小果子。

    她说了声:“辛苦了”,然后自他的手中接过勺子,挖下一小块放进嘴里。

    有一件事是确认了的,现在,坐在她对面的,不论是外貌还是内在都这么全能的这个男人,是绝对属于她的!即使他在床上的时候有点不对劲……

    茉桂冻栋入口即化,冰冰凉凉伴随着清甜,似把她心中的热意都浇下去了不少,她越想越开心——白晴方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为了某种利益而欺骗她,他就是冲着她这个人本身来的,从头到尾。

    多教人欢喜啊,她也有人真心实意地喜爱了。再度绽放的喜悦之情,让她的全身心都飘上了云端。

    幸好当时他迷迷糊糊地在她动手前坦白了,不然她真的会因为愤怒伤害到他……那真是一场悲剧。

    多亏了若雾草啊。

    “嗯?若雾草?已经放在我那里了,不过现在还不急着去实验吧——茗茗,给我尝一口。”他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向清茗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自言自语了起来。

    她举起了勺子,茉桂冻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你只做了这一碗吗?”她低着头问。

    “是啊,本来不想吃的,但看你吃得这么香,我也馋了。”他双手托着自己的脸,眼神明亮地看着她。

    向清茗有些纠结,一方面是她觉得有些不干净,另一方面就是纯粹的羞耻心作祟。

    她举起勺子的手就这么撑在了桌面上,进退两难。她慢慢地将目光从自己的手上转移到他的身上,却正好对上了他可怜巴巴的视线。

    “本来就是你做的,你吃也没什么……就是这勺子是我用过……唉唉唉!”她刚做出半截决定,手腕就被他拉了过去,然后她就看着他就着她用过的勺子一口把那块冻冻吃进了嘴里。

    “唔哇——!”向清茗的淡定一秒破功,脸瞬间红了,嘴中还迸发出了腔调奇怪的感叹声。

    一小勺甜品能吃多久,白晴方没几秒就咽下去了,还不忘评价道:“不错。应该很合你的口味。”

    她头皮发麻地看着他笑眯眯的模样,胡言乱语道:“谢谢?”

    白晴方一歪头:“不用谢?”

    向清茗磕磕巴巴:“总之,就以后、以后不准这样……嗯!吃别人餐具不干净。……也不可以出现喂食什么的……你干嘛?”

    她说着说着就看见他从对面站了起来,还往自己身边走,于是她立刻在手里变出了一蓬明亮的火焰,谨防白晴方打近身战!

    至于为什么一个主木系的混沌灵根修士要在阻拦敌人时第一时间用火而不是藤条,她暂时不想思考这个问题。

    白晴方才不吃她这套,滑不溜手的感情怂包一往后缩就会没完没了,他要直接把她捏在手心里。

    “以后?我还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呢……”白晴方一边走,一边像念诗一样轻柔地说着让她想原地入土的话——

    “你喜欢我,我属于你,这是你昨天亲口对我讲的。”

    他根本就无视了那团来自元婴修士的气势汹汹的火焰,直接扣住她的手,俯下了身子对着她的嘴亲了下去。

    向清茗也不想真烧了他,自然是在他在碰到她之前就收回了火焰,然后下一秒就被他啃了。

    清甜的茉桂味在他们的唇间流转着。

    她在心中为自己逝去的威严(?)流下了泪水。

    白晴方越亲越凶狠,似乎是在责问她为什么要当鹌鹑不敢对他提昨天的事,又似乎是在害怕她食言,不想承认她说过的话。

    向清茗突然轻轻地咬了下他的舌尖,又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暂停一下。他微微和她分开,离她仅有一寸之距,眼中还有着未散的阴翳。

    向清茗眨了眨眼,说出她想告诉他的心里话:“我既然说了,那就不会食言。而你,也不准离开我的身边,知道吗?”

    说完,她低下头想了想,声音低低地警告他:“……如果你下次还敢做出像叁年之前那样欺骗我的举动,或者是想伤害我的话。”

    她笑着抬起头,吐字清晰地对他说:

    “那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言简意赅。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黑眸,那里也翻滚着晦暗的情绪。白晴方眼底的阴翳彻底散去了,他点点头,坚定地回答道:“好。也只有你,能够杀了我。”

    向清茗这才放下心来,她高兴地凑上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结果被他趁虚而入地撬开了大门,又和他纠缠在一起。

    而且这狗东西这回光上嘴还不够,他居然还上手了!!大清早的就发情!!

    她今天穿的简单,他的手一扒拉就钻到她的胸前了。她瞪了他一眼,想松开和他交握的手再推开他,可是却发现自己完全挣脱不了,就像和他黏在一起了似的。

    向清茗刚支棱起的威严就这么啪嚓一声又碎了,她被他笑着擒在椅子上摸来摸去,心中大喊:救命啊!!

    也不知道天道是不是居然他妈的显灵了,就在这时,她感知到自己的寻呼盘在叫她查看新消息。

    她忙给他传音,告诉他可能是朋友有急事在找她,无视掉他哀怨的目光和支棱起来的某处,她叁两步溜回卧室摸出寻呼盘,拉开界面一看——

    开到天荒地老:「清茗!我结丹啦!」

    「我的师傅给我办了结丹大典,嘿嘿,时间是明天,地点在……」

    「礼物不要拿太贵重的!随便画个符给外人意思看看就行啦,等大典结束了我们再办个小聚会~(*′︶`*)」

    「你应该会来的吧!!!」

    ————

    字数:我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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