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你...恩啊...”凤别云双目朦胧尾音绵长,硕大的性器探了个头,花穴紧緻若莽撞进入只怕会伤了她,于是只能暂且拔出在穴口磨蹭,李玄贞捏着她的鼻尖:“这会愿意搭理我了。”

    李玄贞越过花丛,花株似是雪中红梅在指上任意蹂躏搓圆搓扁,他探入两指勾弄着,快感之馀更是空虚,她夹着双腿泪眼婆娑:“我只是...要些时间想想。”

    李玄贞放缓呼吸忍耐着下腹慾望,他停止行动故作疑惑:“想想?有什么可想的?”

    “放眼大燕,能让你这么作贱还不生嫌弃的也只有我了。”拇指重重一捻花株,绵长的莺啼环绕在幽禁密室,听得是令人血脉喷张,一下下捻弄让凤别云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这年下来李玄贞伺候凤别云自是有了心得,每一处隐匿的敏感点无一被他悄然捉出,只是极少有机会实践罢了。

    比如现在。

    他指上润了层蜜,双指撬开了她的贝齿,在粉舌上画圈,她目有怒意可身子却是喜欢得紧只是羞于坦承罢了。

    双目晦暗喉头一滚,若是将手指换成别的...嘴这般小能否含得下?

    罢了,眼下这些风月是其次,他还有要事,必须在她肚子留个种,如此她才不能再用“奉子成婚”这藉口逃婚,想到逃婚怒意又冲上脑门,他忘了轻重挺身进入,顶开软肉。

    凤别云蹙眉往后挪了许多,李玄贞紧追不捨往前贴了上去。

    李玄贞心底有气,可又捨不得伤她便只能用这法子一解心头之恨,脑中淫荡、残暴的想法似得了灌溉如雨后春笋那般争相冒出,他托着凤别云的臀轻而易举的站了起来,身下那物缓慢的越顶越深,惹得凤别云眼眶都红了圈。

    李玄贞按住她乱动的腰:“当心掉下去。”说完还故意松手一下,凤别云只能环住他的脖子找回重心,凤别云带了些哭腔说道:“李玄贞...太深了...”

    因为凤别云的欺骗,此时李玄贞已不会再如往日那般对她百依百顺,那物如火热的烙铁,嵌入她身体深处,好似想再她体内留下个烙印,任何细微的动静都能让凤别云打从骨子颤慄。

    这个姿势虽然费力,但却让李玄贞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像朵菟丝花紧紧附着在他身上,唯有此刻才感觉到踏实,他往上一提手肘靠她的大腿,手掌拖着她的臀部,直接将阳物抵入最深处,每一寸的肌肉紧绷兴奋,叫嚣着赶紧处决这女人,他也顺从慾望动起了腰。

    每一下的鞭挞深入骨髓,就连灵魂都在颤抖着,凤别云难耐的仰起身,雪峰挺立,李玄贞一口含住,舌尖在茱萸上挑弄,凤别云想推走他,又怕掉下去,最终只能扶着他的头发出呻吟。

    也亏李玄贞体力好,现下她被抽了魂似依靠在他身上,随着上下起伏发出呻吟,也不知就这姿势做了多久。

    李玄贞发抑着呼吸,闷喘了几声后抵至深处尽数射入,眼神中的阴鬱也消散了些,不像刚进屋时想将她抽筋剥骨生吞似的,一滴香汗顺着下颚划过胸膛,李玄贞深舌接住了水滴,顺着它的轨迹一路往上,咬着那玉珠般的耳垂,不知不觉间他已悄然将凤别云放回床上。

    正当凤别云以为李玄贞要放自己休息时,他抽出半软的阳物看着凤别云套弄数下,很快又挺立起来。

    凤别云想要爬下床逃跑,忘了自己的双手正被李玄贞牢牢绑紧,所以爬起来时有些滑稽,李玄贞抓住脚踝往后一拉,很快找准位置从后面探了进去,像个捕获住猎物的蜘蛛紧抱着凤别云:“小姐忍耐一下。”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李玄贞我想喝水...我快渴死了...”

    李玄贞摸了两人交何处满手湿淋:“小姐确实该补水。”

    李玄贞解下她手上的腰带,摸了摸上头细细红痕,又看到那碍眼的银镯:“小姐再忍耐一下,我会想到解决办法的。”也不知他口中的“解决”究竟是解决什么,说便将她的手牢牢绑在床樑上,李玄贞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一件件穿起:“小姐我很快就回来了。”

    凤别云假装疲累睡去,听着李玄贞脚步声渐远,她睁开双眼,咬着她手上的腰带,也不知李玄贞是怎么绑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解不开。

    李玄贞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轻笑道:“小姐。”

    原来李玄贞是想起宴会上小姐除了偷喝他的酒外并无进食,他担心空腹伤胃故此折回来问她想吃些什么,然而却见她正精神抖擞在折腾着如何解手腕上的腰带。

    凤别云吓得一抖,如同寒蝉不敢出声,缓缓地看向身后。

    此处乃凤别云的密室,既有黄书也有床第之间的器物,李玄贞扫视一圈倒是看到了新奇的玩意儿,红色的绒布上摆着形状如同龙眼的银铃,他曾在西域书上见过此物,此物为缅铃,内里空心、灌有水银、遇热则颤。

    李玄贞走至柜前将缅铃掂在掌中,感受到热意缅铃开始在掌心发出蝉鸣似的嗡嗡声,他来到床沿坐下先是问道:“小姐想吃些什么?”

    凤别云夹起腿不断摇头:“我不想吃那个。”

    “小姐想岔了,见您方才在宴会上没吃些什么,担心您饿了。”李玄贞捻起缅铃失笑:“向来知道小姐非常人,上次来这匆匆一瞥,如今仔细一看小姐这儿真是别有洞天。”

    有两种人笑起来比不笑更可怕,一种是月临花那令人捉模不透的疯子,第二种是李玄贞这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人。

    “桂花糕,我要吃桂花糕...”她尝试洗白自己:“你也别想岔,我这屋子的东西都是买来收藏的,还没用过。”

    李玄贞关注的点却不是凤别云所在意:“没用过,那便是乾净的。”他指尖轻敲缅铃:“担心小姐无聊,暂且拿这个给您消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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