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怀信被凤别云一串串的锐利质问刺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白着脸踉跄退了几步摇头道:“并非如此....不是....不该这样的...”

    退到门口时他转身逃难似的奔跑着,头也不回,身后一人愁眉苦脸,另一人却是压不下嘴角的喜悦。

    凤别云转头正想对李玄贞说些什么,看到他脸上的笑意便拍了他的手臂:“你也别过于得瑟,以后穆怀信是在天子脚下做事的,往后见到不求你们相亲,但最起码你别去挑衅人家。”

    李玄贞侧过身贴上凤别云,鼻首埋在她的发间深吸一口,恍若置身于花园醉人,搂过她的腰肢,像是被妖精迷惑的游人,发出梦呓似的低语:“小姐说的自然都好...”

    突然间他双眼一扫朦胧,手臂像是铁链紧紧缠绕着:“作为交换小姐也答应我一件事可好?”

    “何事?”

    他字句铿锵,不求浮夸的山盟海誓:“往后馀生,不再骗我。”他贴心的补充道:“小姐放心,我脾气很好绝不会生气,但是您一定要让我知晓,别再把我当作外人。”

    凤别云无奈叹息着:“好。”

    李玄贞知晓商人多是重利狡猾,一句承诺左不过是信手拈来比呼吸还容易,但李玄贞却还是盲目相信着她。

    李玄贞松开凤别云跪在桌底,阴影下他眼眸明亮像是蛰伏在黑夜的捕食者,他伸手抚上脚腕,一路往上抚摸,将衣服推至大腿,伸出利牙咬了口腿侧的嫩肉,口感极好让他忍不住吸吮,不一会暧昧的红痕似雪中寒梅,孤零零的绽开在腿上。

    凤别云蹙眉轻哼,正想推开他的头,却被他攒住了手。

    “小姐我想向你分享这份言语无法描绘的快乐。”粗重的气息打在腿上特别引人遐想,来不及给凤别云回答,已吻上那惹人怜爱的花穴。

    “李!...恩啊...”凤别云打了个寒颤,她咬着牙不让呻吟溢出,挣扎着想逃离却被李玄贞拖着大腿拉了回来,似乎是要惩罚她,李玄贞用牙齿轻咬着她的花珠,麻痛的快感直击脑门,她卸了力气似靠在椅被上。

    大脑混乱、煳成一团。

    李玄贞乘胜追击,不让她有任何歇息的时候,裙底阴暗,在这狭小空间每一口气皆是凤别云的味道,胸向内环绕的花香,让他越发兴奋,越发努力伺候着她。

    凤别云不自觉夹紧了大腿,双手欲拒还应,脚背绷直胡乱踢着,脚上的鞋不知不觉间被甩走,穿着雪白罗袜的玉足在空中踩踏着,李玄贞抓住了其中一隻在手中把玩着。

    声声高亢的呢喃,对于他来说是胜过言语的喜悦。

    啧啧水声、震耳欲聋。

    很快凤别云到达了极致,彷彿琼浆玉液珍贵李玄贞衔着她的汁水不想浪费任何一滴,他鑽出了裙底,将头搭在了她的腿上,因缺氧而面色潮红,他微微喘息着:“小姐我伺候的可好?”他拉过玉足自顾自说道:“我表现的如此好,能否奖励我?”

    他垂下眼眸看着捧在掌心的玉足,屈起四指轻轻摩娑着足底,指甲划过软嫩的肌肤挠人心神,拇指顺着节骨挑弄着每隻玉珠似的脚趾,如软玉细腻令人爱不释手。

    足尖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衣服下粗胀的性器,凤别云双颊微醺,李玄贞又拿着她的脚...

    李玄贞压下凤别云的脚缓慢搓弄着,他低喘一声后说道:“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初见小姐时便想起这诗句,那时觉得做诗的人,肯定没看过女人的脚,否则怎能用『霜』这种冰冷刺骨的东西来形容,如今想来大抵是他没碰过,若是碰上定会觉得这东西惦在手心堪比天上悠悠白云柔软、轻盈。”

    李玄贞眼神中有股说不清的狂潮,脸颊蹭着她的大腿,颇有乞求的意味:“小姐踩踩我可好?”

    凤别云嚥下口水,突然控制不住自己,脚像是生了意识般依照李玄贞的愿望行事,足尖稍稍用力踩下。

    李玄贞身子更贴上凤别云的腿,低声闷哼着:“嗯...”

    隔着布料已经无法满足李玄贞,他离开桌下站起身急切的解下腰带,半蜕裤子将性器掏了出来,跪在地上打直腰杆往前挪了几步,像是献宝似的:“小姐用力一点也没关係。”

    凤别云的脚尖点在他的龟头处,黏腻且滚烫,顺着玉柱上的青筋往下探索到温凉的囊袋,踩上去像是水球,凤别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踩爆了这东西。

    李玄贞对于这轻微的抚摸很是不满,他想要更多,玉柱蹭上凤别云的脚心:“小姐再用力一些也没关係。”

    密室珍藏无数,自然也有许多关于“足交”的书籍,突然想起其中几篇文章,按着记忆中一脚撑住玉柱,另一隻脚心反复在玉柱的顶部搓揉。

    李玄贞不断发出快慰的喘息声,男人在床第之间热爱听女人如莺啼般的高喊,女人又何尝不爱暮鼓晨钟般的浑厚喘息声,尤其是在男子身陷情慾中任人宰割,更是令人“欲罢不能”。

    足上的力量越来越重却不见李玄贞喊疼,唯有被情慾所折磨的喘息声,凤别云的粉蛇下意识尖划过唇瓣,动了许久双脚实在酸麻,一个收不住力重踩下去,李玄贞发出痛苦的呻吟后沾了凤别云满脚白浊。

    李玄贞缓过来后,抬起她的玉足,正准备俯身。

    凤别云立刻制止了他:“李玄贞去端盆水。”

    李玄贞闻言暗眼眸,拇指按上她的脚背,捻起一条暧昧的白丝:“是,小姐。”

    他恋恋不捨的将玉足放下,捡起地板上的腰带后,站起整理自己的衣袍,朝着凤别云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便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一开大门,撇头就是红的跟虾子一样的王惠然,她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能怪我,我...我...我替你们守门罢了...”

    李玄贞又重新整理外袍,抖启的风搧的王惠然脸颊发疼,他撇王惠然一眼没有说话,迳自下楼打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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