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六实在憋不住了,发出一声跟刚才截然不同的既娇柔又破碎的轻叫,这样的柔媚的叫声,不像是痛呼,更像呻吟。

    陆且顿觉自己腹中一紧,热意在胸臆间激荡着,他喉结滚动着,向外缓缓抽出手指,小六却因此扭动得更厉害了,声音也更娇更媚。

    陆且深深呼吸,另一只大掌箍住她不安分的屁股蛋,语气中听不出多余的情绪:“别乱动。”

    他的力道真大啊,如果说刚才只用了叁分力,现在怕是用了足足五六分,像铁拷一样拷住了小六的胯骨,她还想再挣扎,却怎么也扭不动分毫了。

    那无助又软弱的模样,到真像是个被兽钳钳住的小猫,只能乖乖在陆且的掌下就范。

    陆且到底是个以雷厉风行出名的军人,没了小六的干扰,效率极高地便将她臀上的伤口都涂好药,又吩咐了一句:“自己将冻伤膏敷上吧。”

    说罢,他以极快的速度转身扯下遮眼的腰带,大步绕过屏风,走到盥洗盆前,一言不发地开始净手。

    刚才他就察觉到有一股湿腻腻的液体从那个缝儿里流了出来,滴在了他正在后撤的指腹上。

    看着缠绕在指间的晶莹一点点地被清水稀释,陆且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抬头看到护心镜里,小六已经轻手轻脚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背对着她挪到书案前坐下。

    小六紧跟着他过来,脏兮兮的鹅蛋脸上是欲言又止地关切之色。

    陆且淡淡道:“还有事吗?”

    “将军,你刚才的手好烫。”

    小六凑过去,在陆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自己的额碰了碰陆且的额,然后惊呼到:“脸上也好烫,将军是不是病了?”

    陆且连头也不抬,翻了一页面前的书:“可能是夜里风大,偶感风寒。”

    脸却更烫了,因着那双腿间的巨物不知何时抬起了头,此刻,非但没有平息的样子,反而更硬了些。

    这样下去可不好,他还要出门一趟,吩咐他们拿一套小号的军服过来,给这丫头穿上,总穿成那幅衣冠不楚的模样,实在是不像话。

    小六立马紧张起来:“那小六给将军煎药,小六知道这附近有种草,治风寒最好用了,小六去采给将军。”

    小六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跑,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雪白的腿肉便晃来晃去的碍眼得很。

    “回来。”陆且沉声叫住她。

    小六驻足,奇怪地回望着陆且。

    那物似是软了些,陆且深深呼吸,觉得自己控制得还不错,于是理所当然地站起来:“我还有军务要办,晚间风大,你乖乖呆在这里守着桌上的纸张,莫让风雪卷走了,没我的吩咐,不许离开。”

    小六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那将军的风寒怎么办呢?”

    “自会去找军医。”陆且大步走向帐外。

    小六踟蹰了一下,最终还是乖巧地立在书案边,双手小心翼翼地按着上面的信笺:“小六知道了。那小六就在这儿等着,晚上再侍奉将军。”

    正在掀帐子的陆且,胯下忽然间一滞,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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