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復得的狂喜涌上喉头,他木訥凝视她良久,终也忍不住把她臂夹着抱离了地,深深吻住她的唇。

    舌头猛地撬开她惊讶迟缓的牙齿,鑽身进入她嘴里左右撩弄催促她的舌头交缠。粗糙的味蕾扫刷上顎教她酥麻得如痴如醉;才来得及勾起舌尖,他却又已耐不住性子,张口咬吮她的下唇,弄出「啵嗞啵嗞」深情的水声,把她嘴唇吸得敏感泛红。

    追也追不上狂乱的节奏,她抢着透气抢得头昏眼花。

    再鲁莽地在她嘴里衝撞舔吮,她身子一点一点软下来,放开她时人已奄奄一息,桃红着脸微喘,一双媚眼内的痴迷勾得他肉根勃起,只顾得要她转身扶住树榦,又再次进入她。

    龟头赤红硕大,挤进涌出潮水的唇间,捅开了个洞就长驱直入。勾翘的分身将铃口送上直接点中了她敏感的神经,她咬着牙浪叫一声,并拢的腿间溅出蜜水,大腿微微抖颤。

    他心头颤动,两手上前摀住她双乳柔柔按摩,低头亲吻她颈尾,腰肢仍一个劲的摆动,继续按压同一点,用分身宠爱她湿淋淋的穴。

    穴洞被他磨得火热发烫,快感如电流直窜上天灵盖,她全身慾火如焚,意识迷濛地勉强回头,又再饥渴的索吻。

    一手握上她纤细的颈项,圆滚滚的珍珠压在脖子与掌心间,他把她的脸拉近来,这次让她的舌头带领缠绵。

    激情热吻之际,他扶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了,她彷彿明瞭他心意,也反手到背后攀住他肌腱坟起的粗大前臂,让他借力节节加快肏动的速度,每下直达深处穴门。

    寧静的密林中只有两人尽情交欢的愉悦响声。

    直至她花径乱颤,紧吮着不再让他退出,他便用劲最后一次挺身,把穴门撞开了,直朝最深处喷射一浪又一浪的种子,将她灌满了。

    穿着睡袍,经过漫长的两天,终于又躺回加特身畔。女王暗自回味他在林中低沉沙哑的一句「我想要你」,还没得他邀请已鑽进他臂弯中。

    看他,又默默直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思考还是放空。

    想不到居然能从这样木訥一个人的口中听到那么脆弱醉人的嗓。

    「那,陛下还要继续选亲王?」

    飞翔在空中老半天的心慢慢降落回地面。

    他说想要我,倒没说想至要当亲王;而严格来说,他说的是「想要小白」。

    美好的一句,似是难得精美的一份饭后甜点,吃过令人回味无穷,但一经消化,却是养分缺缺。

    「国家总得有亲王子嗣,跟A国姻亲告吹的消息传开后,群臣定必很焦急。」女王也盯着天花板考量。

    又回到原点,国家要亲王、女王要跟循律法、护卫要尽忠职守。

    唯一能得到他的途径,始终只有当小白。

    「但他们不催促的话,」她瞇眼笑笑:「便有好一段时间慢慢调适了。」

    棋盘上仍旧对死的一局,却实早起了微妙的变化。

    他微蹙着眉打量她的含笑的脸,百思不得其解。

    就说「想要你」了,怎仍想着我有能调适的一天?

    又是你说「别离开我」、跟人睡就恨我一辈子,那才争取到丁点时间戴戴项圈就满足,什么意思?

    「无论多久,女王也想当小白?」他只得问。

    「嗯,多久也想。」

    他可是当主人当腻了,木然看她转身拢进胸前,他缓缓长透一口气。

    与其呆等哪天又要失去她,不如又再赌一把。

    你说不出口的,就等我通统逼出来。

    ***

    香甜的一夜,睡醒来加特却不在身边,女王心慌一刻才记起:啊,对,罚他守城门叁个月了。

    大概已上岗吧?搔搔头打个哈欠,她安抚心跳:果然是最尽责的统领。

    独自偷偷回到寝室梳洗,她在莲蓬头下静静沉思亲王的问题。

    说是让他作主一辈子,国家终究不能没有亲王,拖延到那天大概也只会旧事重演,更坏的状况,难道就真逼他作嘉茜?

    听他的语气是绝不会妥协的。

    她一个脑袋怎也想不透,需要第叁者意见。

    唯有……

    给玛莉安妆身时,女王拿了纸笔在梳妆枱上书写,打扮好了,才交给玛莉安:「请你尽快送出。」

    她应一声离开了,女王也跟着起身开始一天的事务。

    屏风外待着的是积克?帕森,他见女王现身立时敬礼:「早安,陛下!」

    「早安,帕森先生。」女王微笑:「这叁个月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他简单报告过她离去的两天内的状况,就护送女王去用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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