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陵将苏浣抱回房间的路上,怀里的人儿睫毛扑颤,脸色苍白虚弱。

    她将人抱到床上,起身之际,苏浣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叮嘱,“青陵姐姐,小心。”

    晏青陵复又俯身,让她睡下,替她宽了衣带。

    苏浣低着睫未曾制止,柔柔顺顺的模样,只是耳后悄然勾出一丝羞意的粉。

    顺从地朝里挪了挪,晏青陵瞧她模样,也有些无措,解释道,“待会儿若是回来得急,恐需你为我遮掩一二......”

    苏浣点头,拉过被子躺好,“知晓的,青陵姐姐。”

    夜色里,衣袂翩动,绕过府中游览的醉鬼,躲过轮替的守卫,一道影子掠过,翻进库房的窗。

    夜明珠析出的光撒落四角,四四方方的箱子挤挤挨挨,堆满内室。掀开一角,珠光宝气分外晃眼。

    一路走,揭开都是珠宝古董,小小一个将军府,竟胜得皇宫内库。

    可是,没有官银。

    月影被云雾遮住,外头即将替过新一轮的巡逻,哐锵的铠甲声临近,晏青陵皱过眉,正待转身,鼻尖却飘过一缕刺鼻微辛......

    昏暗的花园,交织的喘息,云头散去,月儿仍自皎洁。

    明苡正被姜芜按在假山石上,抬了一条腿入着穴儿,眉梢动情,脸儿妩媚,启唇娇吟。

    姜芜比不得她高,但她弯了腰后倚在石边,抬着腿,倒也方便她入。

    粗长的棍子在裙子底下进进出出,拍出细溅的淫水儿,滴滴答答,淌在冷硬的石上,染了热度。

    “嗯……小将军,明苡受不住了,啊……别弄了......啊——”

    修长的脖颈细扬,汗水滴淌,被抬起的腿儿绷紧了,单腿儿站立得颤颤巍巍,摇摇欲坠。小穴一个猛缩,被夹紧的肉棒热度惊人,仍不停歇地在里头狠凿。

    明苡软了身往后仰倒,浑身酸软,酥疼之意却越聚越多,无力地抬起手攀着姜芜的肩,欲锤不锤,低泣道,“你就知欺负我......姐姐一到你就给她了,非要折腾我......”

    她自来身子弱不比明蘅,可姜芜反倒喜欢缠着她弄,颇为爱怜她低泣承欢的模样。

    “姐姐......你瞧她......啊......我当真不行了,小将军...姐姐......”

    她低叫一声,一边同姜芜讨饶,一边向明蘅求助。

    自身后探手揉着姜芜乳儿的明蘅暗叹口气,小口咬上姜芜的脖颈,“小将军......别捉弄小苡了......”

    她捉着姜芜摆动的腰,按在紧绷光滑的小腹上,闻得一声闷哼,便抱着她转了个身,性器抖擞落透明花液,倏又就着湿滑插入另一张小穴。

    美人儿蹙了下眉,姜芜轻哼一声,干脆放松了身子倒在身后喘息的美人垫上,任明蘅摆臀侍弄着她。

    抬了烟软的眸轻声娇斥,“哼......就姐姐惯着她,这才一刻不到,竟连泄两次,让我难得尽兴......呼,再吞得深些……”

    她此时倒在明苡身上,任她一边缓气一边抱着自己,后撞的臀时时蹭过她高潮后水淋淋的花户和肉核,叫她难得安生。

    明蘅一下下朝她肉根上坐,费力将她吞进深处含弄,柔声道,“小将军便疼惜着些吧……小苡自幼身子弱,受不得太多雨露......”

    姜芜的眸子似被水洗过,润得朦胧,颇有些委屈,“我如何还不疼得你们,倒也没见你们疼我一疼......”

    她咬了唇,偏过脸去,身子犹被明蘅吞吃得上下摆动。

    两姐妹换过眼神,知她此回又在五殿下处受了罪,这是寻安慰来了。当即双双抱着她,疼惜地亲吻,哄着,“疼着呢……今儿陪你玩个尽兴可好?”

    明苡在身后含吻着她侧过来的耳垂,无奈着,“好......容我休息片刻,就来伺候你行不行……怎同个小孩儿似得?”

    姜芜轻哼一声,却是不理,待明蘅越坐越深,将她箍进了花颈里,狠捅一下,含着她不住嘬弄,这才将她压着的精液吸了出来。

    抬着酸软的手臂替她拭汗,问她,“歇一会儿么?还是......”

    瞧着二人疲惫不堪,姜芜眸子软和了下,亲着她汗津津的额,“好姐姐,歇息会儿吧……待会儿回房再弄。”

    叁人抱着温存了会儿,将姜芜抱在中间耳鬓厮磨。

    待得整理好衣物站起来,两姐妹瞧着姜芜吹着冷风,倒了杯小酒不紧不慢地饮着,站在原处动也不动,上前拉拉她,“小将军,怎不走?”

    姜芜含烟噙笑,伸手扯了一个抱在怀里搂着喂她喝酒。

    又站片刻,后头便转出个只着了内衬的晏青陵,歉意行了个礼,“抱歉,非是故意偷听,贵府甚大,想找下人添个水,不料却是迷路。”

    “哦……如此,却是我府上照顾不周了。”

    晏青陵作了揖,连道不敢。

    姜芜静静瞧着她看了半晌,一旁美人又递过一个银杯,倒了酒,举向前来呈给晏青陵。

    “此酒,便当向大人赔罪。”她远远瞧着这边笑,晏青陵只得接过递到嘴边的酒,同她遥遥碰过杯,仰头喝了。

    姜芜这才放下酒杯,稍侧了身,道,“那本将军便亲自带大人回去,以作赔罪。”

    几人各自心怀鬼胎地走在路上,廊下冷风习习,晏青陵瞧着她左拥右抱,温香软玉,脑中渐渐升起丝丝热意。

    走走停停,姜芜看她一眼,瞧着近在咫尺的房门,开口道,“听闻尊夫人是苏府二小姐,虽为庶女,却亦是书香萦身。”

    晏青陵顿了下步子,回道,“耳濡目染,有些底子罢了。”

    屋内躺着的苏浣已闻得人声渐近,阖着的眼睫轻轻颤动。

    “——晏大人夫妇伉俪情深,想必尊夫人前头死了的相好,定不如大人温柔疼人吧。”

    “小将军……这是何意?”

    晏青陵压低的声音自外头传来,隐隐僵硬。

    姜芜笑着瞟过紧闭的房门一眼,瞧她频频转首又不敢多瞧的模样,轻声说道,“怎么,大人不知么?言传二小姐与前盐铁使之子定过小轿之亲,那竖子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整日胡混,如今,尊夫人也算脱离苦海了吧!”

    晏青陵姣好温柔的脸庞难得沉了下去,冷叱道,“将军慎言。”

    她脸颊发了烫,恼怒之下,竟有些晕眩。

    姜芜瞧着差不多了,噙着笑颔首,“抱歉,大人快进去吧,当心夫人等急了。”

    言罢,两名美人自来推有些站不稳的晏青陵,推入门去,将门一拉,外头便噼里啪啦响起上锁声。

    晏青陵有些懵,上前拍门,“姜芜,你这是做什么,胆敢私禁监察御史,不要命了么!”

    “谈何私禁,不过助大人春风一度罢了,明日自会放你二人出来......”

    “你!”待得再拍,外头却不出声了。

    明蘅明苡回头望见孤伶伶坐在台阶上的墨绿身影,对视一眼,皆坐过去陪她喝酒。

    “你们说,这晏青陵当真能不介怀苏浣的过去么?这世上当真有温柔到能包容妻子那般胡来的人?”

    姜芜笑了下,张嘴咽下明蘅递过来的酒。

    也无人答话,只一口一口喂她喝酒,瞧她眼中清明不复,渐生朦胧,便拉过来让她靠在肩头。

    半个时辰过去,屋中却响起拔步床的吱呀声和女子的娇喘,高高低低,犹如拨弦。

    姜芜迷迷糊糊睁着眼,瞧着天边清皎冷月,低声嗤笑,“还真有这种傻子……”

    明蘅低叹一声,转身将她抱住,“将军醉了,回房吧。”

    明苡心疼地亲亲她,同明蘅一左一右将她扶起来,朝房里走去。

    夜风里,飘来女子的低喃。

    “——为什么......殿下就不能待我温柔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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