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轻凉,眉眼精致的美人儿衣裙渐薄,着得偏少,然而春风一荡,同身旁的人黏得久了,鬓颊上仍是泌出绵密的细汗。

    苏汐执着笔靠坐在浓郁粗壮的枝干上,伏首在膝上摊开的纸上勾勒,玉质的手腕在破碎的光线下轻摇。

    敛静的眸子一转,细细的笔杆抬起,点在一旁伏在她身侧环着她的腰的少女额上。

    苏浅略抬了身子,手仍护在她腰间防她掉落下去,视线却随着她的示意落在纸上。

    细缓的风吹得纸页轻卷,苏汐望着山腰下闪烁着灯笼的将军府,合纸上画出的布防如出一辙,也不提醒,问着凝眸细看的苏浅,“看出什么?”

    少女缄默一瞬,道,“巡守更严了。”

    苏汐叹了口气,将摊在膝头的纸拿起来让她好生看,伸了腰往身后树干上一靠,微阖了眼休息。

    腰间的手随她的挪动无措地护着,直待她靠好了,方才接过她递来的画纸。

    “还有呢,浅浅。”

    少女将手中的画纸摊直了,铺展开来,却是抿着唇,一言不发,又抬眼望向青裙温柔的女子。

    她在这枝干上坐了大半日,将这图画得细致入微,此时许是累了,偏首阖眸小憩,枝叶间的阴影投射下来,细小的青筋在雪玉脖颈上微弱地跳动。

    许久未有人说话,少女的唇越抿越紧,眉都要凝住。

    忽地头上被轻轻一拍,拍得她有些发懵。

    “放松。”

    身子微微抖了下,苏浅轻呼口气,听到阖着眸的女子出声问着,“巡守何处变严?”

    她细察着,答道,“轮替之时,补了缺漏。”

    苏汐睁眸望了她一眼,“浅浅,补缺之人从何而来?”

    朝中一切均有制度,官员家丁,皇戚亲兵,皆不得超过规数。

    往日姜芜府中巡守之人,已排满六十,十人一组,每个时辰一替,每日两轮。交接之时,自有小刻空隙。

    可今日交接时,仍有人巡逻,交替互换,无一刻暇接,森严如铁,似分外多出一倍人数分守。

    规制在此,不可逾越,既如此,多出来如此多的人手,便只能是其他身份贵重之人带来的了。

    将军府中,娇小赤裸的女子雌伏于冰雪般的女子身下,紧小的源穴吃力吞吐着抽插的粗硕元具,痛苦的闷哼声里,绷裂的穴口出顺着淌出鲜红血液,同白浊的精斑一同黏在光滑的大腿上。

    “啊……啊……殿下……姜芜好疼……”

    被拍打得通红的臀瓣上抽出血色与白色夹杂的液沫,细碎的小辫散在墨色发间,铺在雪色起伏的腰背,女子脸上红白交错,紧紧蹙眉喘息,前头挺立的胯间犹从顶端插入细棒,不得喷射释放。

    一双细朦碎亮的软媚眸子,此时盛满了痛苦和难耐。

    越楚冷着脸咬着她的裸背,一个个红印落下,扶着她的软腰毫不怜惜地进出着,一手握着她前头被堵得涨红了的硬物。

    一捏,便换得她一声痛呼。

    “殿下……殿下……不要,好疼……好涨,不要了,让姜芜射一回……啊……”

    穴儿从后头被人深重地顶弄着,前头元具被揉捏着把玩,难以释放,疼痛并欢愉着,女子眼眸中满是泪意。

    “近日一件事都不曾办好,还想射?”冰冷无情的嗓音浑然不似陷入情欲,一手掐紧了她的腰,狠狠按向跳动的粗大元具,命道,“受着些……”

    “啊……”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冲进紧小的源穴,连小腹都微微鼓起,颈后膨胀凸起的契口被人一口叼住,伏在下方的女子狠颤几下,前头却是半点释放不出,跳动的元具甚至渗了紫意。

    身后仍被死死堵着,那人玩弄着她敏感的契口,释放之后搅着浑浊的精液在她身体里抽插,坚硬缓慢苏醒,不无残忍地让她紧紧含住。

    “敢漏一滴出来,今日将你灌到满意……哼……”冰雕雪琢的脸上眸子微微眯起,享受地掐着她的腰重新顶弄得凶猛。

    受了惊的花穴将她一口口紧咬住,姜芜知晓她今日定要折腾一宿,疼到麻木的心脏放弃了奢求,有气无力地伏下腰,捧着被她灌大的肚子,低弱的声音却蕴着柔媚。

    低低笑着,眸中慵懒含泪,“殿下总爱灌我精,要我含着,可姜芜又不能替殿下生个小崽子出来……嗯啊……”

    身体里的东西越发叫嚣着冲撞,姜芜眸中的泪都被她撞碎了淌落,默默无声。

    一把细腰差些被她掐断,姜芜忍耐地将脸埋进肘弯里,听她寒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若能生,我定将你日日钉在这肉棍子上,将你射到饱也不抽离……哼……”

    忍耐低弱的尖叫里,血液顺着大腿流下,裸背起伏,凶猛的快意让女子眼中发晕。

    滚烫的岩浆堵满了身体,越楚拍拍她差些昏厥的脸,只仍叫她夹紧了射的精,伸手捏了捏她涨得发紫的元具,将前端小眼中的细棍寸寸厮磨抽出。

    浊液喷射,身子一抖,总算叫她泻了一回。

    翻过面来,瞧着她眸中清泪一顿,冷下声来,不耐道,“哭什么,叫你承个雨露而已。”

    姜芜默默不说话,只看着她,便让她满心烦躁。

    燥乱的信香在空中不得纾解,越楚脸色愈发地冷,冷哼着将元具从她源穴中抽出来,汩汩流出的精液让女子蜷缩了腿,低伏着呻吟。

    明蘅明苡低敛着眸上前来替两人收拾,舔吮里,姜芜喟叹着呼了口气,只越楚那肉棒又渐抬了头。

    她低头朝替她舔吮的女子吩咐,“上榻来。”

    姜芜唰地白了脸,明苡也倏地顿住舌上动作。

    越楚笑睨过白了脸的姜芜,道,“怎么,舍不得?”

    又低头瞧了眼伏在她小腹下的女子,问道,“你亦不愿?”

    闻出她语中的杀意,几人变了脸色。

    明蘅将明苡不动声色地推开,自己替了上去张口含弄,褪着衣物,含糊道,“家妹身子不好,怕伺候不好殿下,让奴来吧。”

    越楚意味不明地笑过,冷眼瞧着明蘅起身将自己努涨的元具吞入穴中。

    今夜越楚在将军府,姐妹两人更是时刻关注。

    增派的巡守消失在夜色里时,苏浅抱着苏汐跃下枝头。辨认过方向,苏汐揪着苏浅的衣襟,示意她跟上去。

    一直跟到京郊十里地,前方稀疏的人影溶于山脚夜色,苏汐拉了拉苏浅的袖子,两人在盔甲碰撞声中隐没身形。

    青色的裙摆在月色下悠悠荡荡,垂落在苏浅的肘弯里,苏浅低下头,对上苏汐有意询问的目光。

    “浅浅可知山中是什么?”

    “士兵……”

    她又抿了唇,眉峰越聚越拢。

    “若是浅浅,接下来该当如何?”

    苏汐被她抱在怀里,仰头望着她,少女细嫩的颊在月色下着了光洁,又染上阴影。

    搂在后背的手臂隐隐僵硬,扣在肋间,竟有些泛疼。

    苏汐无奈,抬手在她臂上按过,“浅浅,你太紧张了。”

    苏浅下意识松了力道,盯着她的眼眸有些无措。

    她只好微微俯了身,要将苏汐放下来,道,“姐姐在此等我片刻,我前去打探一番。”

    她要转身,衣摆却又被苏汐拉住。

    “浅浅,放我一人在此处,不怕我发生危险么?”

    此言一出,少女倏地又转回来,紧紧盯着她,脸色都有些涨红,将她拉在怀里,一时不知该如何。

    苏汐从她怀里埋起头来,揉了揉被她撞红的鼻子,低唤道,“浅浅……”

    她今日,怎么回事……

    苏汐只好不再问她,一手搭在她肩头示意她矮身,轻伏在她背上,道,“你伤未好全,不要孤身犯险……你带着我,在外围查探一圈便好。”

    苏浅抱住她的腿,默默在山间穿行。

    此山甚大,绕至一半,已是过去小半夜。

    苏汐低声唤着她停下来,“浅浅……”

    苏浅抿起嘴,背上一僵,等着她的提问。

    苏汐察觉她的僵硬,问到嘴边的话斟酌许久,尽量放柔了声音。

    “两个时辰探下来,浅浅可曾数过遇见多少士兵?”

    苏浅放松些许,低头道,“十二人一组,半刻钟时辰遇到一组,算下来,许有叁四百人了……”

    她忽地望向苏汐,嘴唇微动,大致明白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皇亲王孙培养家侍卫兵,按照规制,不得超过叁百人。可此时不算上之前在姜芜府上出现的那批,光是此山中巡逻之人,便已碰见不少叁百,更别提暗中隐藏的数目。

    “浅浅,赈灾的银两,陈仓禀手中莫名丢失的精铁,晏青陵探得的军火,此时山中隐藏的士兵,你可懂了?”

    苏汐神色泛冷,低低伏在苏浅背上,拉了拉她的袖子,道,“狼子野心,不必探了……”

    这事不是她们能把控的了,需要告知越歌,让她派人细查。

    许久没有动静,苏汐偏了首,看见昏暗月光下少女抿成一条线的唇。

    抬袖替她拭了拭汗,苏汐屈指点过她的唇,低声道,“浅浅,殿下给的密令,明日便能使得了。”

    苏浅松了唇,被她抬起下颌转过脸来。

    “姐姐……”苏浅望着她。

    苏汐笑了笑,松了抬着她下颌的手,揉了揉她的头,神情几分温柔,又在她肩头缓缓伏下脸去。

    ——那些欺负浅浅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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