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又一日陈沧压着苏浣提棒狂肏之时,苏浣压低的尖叫,陈沧将精液射进她体内时那酣畅舒爽的低吼,皆被在外一同游玩赏花的一众人等听得一清二楚。

    刘祖母、何姨娘,以及跟在身后的苏汐、苏浅,一众丫鬟随从……

    两个长辈的脸色一时精彩纷呈。

    苏浅欲上前掩住苏汐的耳朵,被她不动声色地摇头拒绝。

    陈沧那物还插在苏浣小穴里,一耸一耸地,射了精,摩擦之间再次变硬苏醒。吃着苏浣挺翘的乳儿,听着身下美人难耐的叫唤,就着射进去的精水,在那滑腻敏感的小穴里再次抽送起来。

    眼见着里头声音越弄越大,那女子声音由低垂下去的呻吟,复又拉至高亢。刘祖母气得脸色发青,将拐棍狠狠往地上一杵,沉声怒吼,“伤风败俗的东西,给我滚出来!”

    陈沧正是兴头,才射过一回的阳物正是涨得发疼,便是再弄上七八百抽,也是轻易不肯射出来的。

    此时却被一声苍老勃怒的吼声吓得一个激灵,被同样惊惶莫名的苏浣死死一夹,登时射了个七零八落,即刻便软了下来。

    慌乱将自己的衣物裹上,伴随着女子猝不及防的一声软媚吟哼,陈沧踢了踢差些昏死过去的苏浣,将衣服给她胡乱盖上,便拥着她哆哆嗦嗦走了出去。

    何姨娘初时听着那女子哼哼时熟悉的声音便道不好,一颗心提心吊胆,四处张望没见着身后有苏浣的身影,心头就是一沉。

    此时见着那被陈沧拥着,大半张脸都埋在男子胸口的人,心头又是咯噔一跳。

    待那女子匆忙抬了下脸又惶然低下,何姨娘才觉得一口鲜血蓦然咬在唇间,郁在心头,呕也呕不出来。

    “苏浣!你个不要脸面的东西,你们……你们……”何姨娘颤个不停,指在前方的手,恨不能直戳到陈沧眼珠子里去。

    刘祖母也是气得身子发抖,一拐棍向前挥出,也不管打的是谁,劈头盖脸地往下砸。

    陈沧从小胡作非为惯了,哪里挨过这样的打,挨过几棍,便咬牙将那棍子夺在手里。

    “刘老太太,刘奶奶——陈沧做了错事,认罚便是,二小姐已是我陈沧的人,待我娶了汐儿,便将贵府二小姐一同抬进府中,姐妹同侍一夫,说出去,也是美事一桩不是,老太太何必如此动怒,当心伤了身子!”

    见他占了自家孙女儿的身子,还如此理直气壮,口口声声还要她府上嫡女,简直将她苏府当成了他选美的后花园,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脸面都打到自己这活了一大把年纪的老太太面前了,那不争气的孙女被人夺了身子,还娇滴滴地躲在人家怀里,脸上红潮未退,两股战战,顺着两条胡乱裹着衣物的细腿儿,竟滴滴答答往地上不停淌着黏稠的白浊。

    刘老太身子一仰,白眼一翻,竟是气昏了过去。

    一时众人手忙脚乱,背人的背人,叫大夫的叫大夫,慌慌张张将老太太弄回房里去。

    陈沧一时也慌了手脚,要是因为此事,苏家老太太被气死了,他爹还不定要怎么整治他。

    他虽然混账,但好歹手上还没沾过人命啊!

    跟着乌泱泱一群人往回赶,跑得气喘吁吁的大夫诊治过,眉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从包里抽出根骇人银针,在老太太头上身上到处扎的是。

    待老太太猝然翻身扣着喉咙吐出一口夹着血丝的浓痰,大夫方才如释重负,将手一拍,“成了。”

    接下来开方煨药,按摩导跷,一众人又是兵荒马乱。

    待收拾好了,才想起这么个罪魁祸首,怒喝一声,也顾不得他身份,将人又打又骂赶了出去。

    等伺候着老太太歇下了,何姨娘揪着苏浣回了房。

    一回房,小姑娘就扑到床边抽抽搭搭哭起来。叫人当众戳穿丑事,她一个十叁四岁的小姑娘,只觉得一张脸皮都叫人刮花了戳烂了,又怕又臊,趴在那儿哭个不停。

    “哭哭哭,你这会儿倒臊起来了!勾搭男人做那种事儿的时候,你就没想过你自己的脸?你就没想过你娘我的脸?”

    何姨娘一口郁气积在心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看苏浣只顾埋了头哭,撂了满担子的屎尿来给她擦,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当初生下来就将她捂死了事。

    “就是你娘我当年勾引你爹,那也是等他抬进了府里才给他尝的甜头!你个没轻没重的,老娘早看你动小心思,可你如今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赔了个精光,若是那陈沧翻脸不认人,你……还有你娘我,咱娘俩儿一块儿去投了江算了!”

    如今一条命全攥在别人手里,何姨娘气得脸色发白,也合是想不出个辙儿来。

    “娘,不会的……陈沧哥哥说了,他会将我抬回府去的……今日当着那么多人,他不也亲口许诺了吗?”苏浣哭红了眼,唯独陈沧不要她这条,她是怎么也不敢想。

    男人口头许的诺,是比纸薄,比绒轻。何姨娘见她活似个一根筋,一头扎了进去,气得扯着她直骂。

    “你个没脑子的东西!苏家百年古韵,书香世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蠢东西来!”

    只叹时也命也,已成定局。只盼那陈沧还有点子男人的担当,说到做到,将苏浣抬回府去,哪怕做个姨娘,至少能让她下半生有个保障。

    苏浅跟着苏汐回了她的房,看苏汐一脚踏进了门中,转身就要关门休息的模样,苏浅心念一动,眼疾手快按在欲关合的门上。

    “姐姐——”她眼角微弯,天光云影轻悠悠浮在她琥珀色的眸里。

    “姐姐,能否陪浅浅在亭中坐一会儿?”她少见地露出了这样的神情,苏汐便没有拒绝,任她拉着同她坐到了凉亭里。

    在这样全府皆乱的日子里,她瞧着却是有几分高兴。

    她拉了靠着亭柱坐下来的苏汐的胳膊,软软偎着她靠过来。

    “姐姐,你高兴么?”她仰头望着苏汐,逆光里的侧颜皎洁明亮,像是一弯清月。

    “高兴什么?”苏汐无奈地拍拍她的头,眉宇间绕着丝丝疲惫。

    苏浅瞧着她的眸子微亮,“婚约解除了,姐姐不用嫁给陈沧了。”

    她抬手触着光影里苏汐的脸,语中藏着淡淡的欣喜,“姐姐讨厌的人不必再亲近,讨厌的事也不用再费力去做,姐姐可以一直守着我,我也可以护姐姐一辈子……”

    苏汐听着她傻里傻气的话,终是露了一丝笑意,“又在说什么傻话……浅浅是要娶你自己的坤泽的。浅浅可是说,整颗心都系挂一人,你来护姐姐,谁去护你的坤泽?”

    话一说完,又觉得自己也傻起来。浅浅不过是孩子气,一时头热,说出这样的话,只因此时心头涌起的赤诚,自己又同她较什么真?

    一时沉默,许是自己的话让她困扰,苏汐斟酌着要换个话题。

    却不想底下望着她的一双眸子愈亮,细细望去,竟灼灼逼人,摄人心魄。

    “那……姐姐,你来做我的坤泽好不好。”

    苏汐为她眼里的灼热怔住,须臾又反应过来,许是又是些孩子气的胡话。

    小孩子不知轻重,总是能将诺言宣之于口,以一时天真,乱人分寸。

    苏汐笑了笑,拍拍她的头,没有答话。

    此时苏浅偎在她身旁,矮她半头,犹似个还没长大的小娃娃。可下一瞬苏浅坐起身来,身量拔高,连她都要稍抬了眼。眼中温柔情意,眉梢风情,叫她都要移不开眼。

    苏浅知她不信,干脆倾了身,在她愣神之际,悄然覆上她柔软的双唇。

    “姐姐……你已无亲事在身,我亦是清清白白,你是坤泽,我是乾元,我已是肖想姐姐许久,倾慕姐姐许久,想将姐姐迎娶……”

    她辗转厮磨着苏汐的唇,在她睁大的眼眸里,张口轻咬,蛊惑诱人,在她微张了唇瓣欲要言说之时,温挑舌尖,探进了那寸口芳香。

    苏汐的舌尖,微润似凉,柔滑软嫩,似天上飘落的丝丝春雨,细密拂人,裹挟着湿润的竹林淡香,夹着花朵似的甜,轻轻一吸,甜津便浸了满口,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少女纤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直到舌尖轻触,发麻发颤,苏汐才明白过来她在做什么。

    她挣扎起来,想推开苏浅的肩却被她一把握住,按在了柔软的胸口。

    双唇吻得汹涌又温柔,直将苏汐的唇吻得红艳润泽,饱满微肿,才将要喘不过来气的人儿放开。

    苏汐轻喘着软倒在她怀里,下意识却还撑着她的肩不愿再让她靠近。

    可又哪里抵得住,眼睁睁看着苏浅在她唇上亲了又亲,像个贪得无厌的孩子。

    可她的眼眸又是明净赤诚的,灼灼发亮,将天空和云彩都盖得黯淡无光。

    “我曾对姐姐说,若爱一个人,便满心满眼只有她一个人,宠她疼她,绝不会再碰第二个人。姐姐那时同我说,想必嫁与我的坤泽,定有莫大的福气。”

    苏浅欢喜地将她的唇啄了又啄,她撑在她肩头的手,就像梦里将她弄得狠了时温柔呻吟的推拒,叫人怎生舍得放过?

    “姐姐,我想将我的福气都给与你,想让你开心顺遂,无忧无虑。你是我的姐姐,可我不止想让你做我的姐姐,汐汐……我想做你的乾元。”

    苏浅抱着她,一双眼里盛着满满的陌生的情意。

    她不再轻薄于她,扶着她的腰坐好,最后在她颊边轻吻,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汐汐,我长大了,你看看我。”

    苏汐低了眸看她为她整理衣裳。

    衣裳不乱,泰半都稳妥地贴合在身上。她近日身体不适,穿得也偏保暖。

    此时夏日云高,风潮又暖,苏汐看着苏浅含笑的模样,却只觉得身体发冷,心头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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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我来了!总算写上节奏了,正式的纠葛就要开始了,我好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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