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黑云压城,乌云以惊人的速度迅速从远处的天空不断接近,白蓁难得地坐在副驾驶上,探着头看向窗外:“看来要下雨了,估计一会儿会打雷,现在回去吗?”

    叶瑜没有说话,他还在回想方才的事,尤其是诸葛明延的目光,他似乎觉得已在决议告别时,恋慕像是找到了最后的宣泄出口,他一反常态,丝毫不在意另外两人的想法,用略带感伤的眷恋眼神追逐着白蓁。

    半月后如果交易顺利,他也将持有白氏新能的股份,还是主人手里让渡出去的……

    他的心头满是嫉妒与慌乱,在雷雨即将到来的天气里,胸口阵阵憋闷。

    “阿鱼?现在回去吗?”白蓁晃了晃他的肩膀,“怎么了?”

    “啊?没什么?今天傍晚确实有雷雨,是我疏忽了……”

    白蓁解开安全带,探过身体用吻堵住了叶瑜的嘴唇,她的舌头灵巧地逗弄着他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犬齿,叶瑜伸手抚向她的脸庞,醋意令他略带侵略性地回应这个吻,两人的舌头就像交尾的蛇,互相勾引摩擦纠缠,车内的温度一下升腾起来,白蓁腾出一只手扯开了叶瑜的领带,她的腿心很快就被爱液濡湿。

    一吻终了,白蓁靠回副驾驶座喘息着,她半睁着眼睛看着滚滚而来的黑云,很快豆大的雨点伴随着电闪雷鸣砸子啊玻璃窗上。

    “下雨了……”白蓁目光迷离地笑着,“把车开到那边高架桥的下面避一会儿吧。”

    高架桥下只有几辆车,而且脏污到几乎报废的程度,近旁的车道上不断有车辆驶过,扬起了路边积雨的水潭。白蓁摁下一个摁钮,车窗的双层玻璃间灌注进隔绝外界视线的流体,留了一条缝的天窗,将带着雨水冲刷过的气息灌进来。

    “主人?”叶瑜很快领会到了她的意图,他有些抗拒地在不断放倒的车座上直起身子,他不希望白蓁在这种几乎半公开的场合……哪怕有百分之一的概率她会被人看到,他也十分抗拒。

    然而白蓁蹬掉高跟鞋,脱去小马甲,很快跨坐到了叶瑜的身上,她抚摸着叶瑜的脸颊轻声问道:“你在想诸葛明延的事?”

    叶瑜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没有回答,在他犹豫之间,白蓁拉开束在裤腰里的衬衫,一粒粒解开扣子……他忽然将她紧紧搂住,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是,是,是,我在害怕,从他的电话刚打过来,就慌了,生怕他会借机提出什么主人不喜欢的要求,更害怕他看向主人的眼神……”

    白蓁抚摸着他有些扎手的后脑勺头发:“你是怕我答应和他在一起吧……”

    叶瑜没有说话,双手将白蓁搂得更紧。

    “是啊,我反复无常、朝秦暮楚……当真非良人……”白蓁的声音渐轻,恰有一道春雷轰鸣而过,叶瑜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心脏深深地陷入了泥淖。

    就在她的手逐渐松开他的肩膀时,叶瑜慌乱地寻到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她的反应还是跟平常一样,他急切地吮吸着她的粉舌,攫取她口中的津液,他腾出一只手解开了她的文胸,抓住一侧的雪乳揉捏起来。曾经在她的引导下,叶瑜几乎熟知了她所有的敏感点跟逗弄的方法,很快白蓁的身体就因为情欲而瘫软了下来,她倚靠在叶瑜的肩膀上,娇声喘息。

    “阿鱼……”

    叶瑜侧过身体,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脑袋,将她放倒在驾驶座的车座上,他的双臂撑在她的两侧,白蓁得不到抚慰却情欲勃发,她扭动着娇躯,仿佛在炸雷之时吐露出无限寂寥的人根本不是她。

    叶瑜埋首于她的胸乳之间,用犬齿轻轻啃啮着她胸前的雪团子,轻轻拉下她的阔腿裤拉链,手指顺着她美妙的腹部线条一路滑下,用指腹逗弄她的阴蒂,白蓁的身体很敏感,她鸦青的头发在她晃动着脑袋时变得散乱,就像被碰倒的墨水,沿着车座的边缘顺流而下。

    难以取悦、捉摸不定……

    她就像是摇摇晃晃的瓶中之火,时而炽烈,时而微弱得好像要熄灭。

    不能让她熄灭。

    叶瑜将她的乳尖咬在嘴里,用略尖的犬齿摩擦着,她的花穴在不断刺激下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摩擦花唇以求得快感,却被叶瑜的手掌分开。

    白蓁蹭着身下的颈枕,发出幼猫一般的呻吟:“阿鱼,想要……”

    骤然而至的暴雨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稍显闷热的车内,细密的含住逐渐在白蓁莹白的身体上凝结,叶瑜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她微微扬起脑袋,大口喘着气,花唇一开一合的,就像是在舔舐叶瑜的欲望。

    叶瑜缓慢地顶入甬道,白蓁一只手攀着他的手臂,无意识间指甲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白色的掐痕,不过她自己的胸前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叶瑜的吻痕和带着克制齿绽放在她的胸前。

    叶瑜的肉棒只入了一半,便浅浅地抽插起来。

    “阿鱼,怎么……都进来啊……”白蓁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叶瑜,甬道也谄媚地吸着肉棒,穴口处被磨得有多舒服,内里便有多空虚。

    看着白蓁深陷情欲的神色,她的春峰水盈盈的,雪白的脖颈上沾着几缕黑色的发丝,双乳上布满了他的痕迹,叶瑜再次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双唇,就像怎么也要不够一般地吮吸着她的津液,他舔舐着她的贝齿,她的粉舌,顺着嘴角延下的甘美啄吻着她耳垂,脖颈……

    “啊,啊哈,阿鱼,都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白蓁抱着他的肩膀,声音媚得好像要滴出花蜜,车内馥郁的芳香混合着情爱的气味,熏得她头脑昏沉,只想要这只捡来的小忠犬狠狠地肏弄她。

    “主人,是想要这样吗?”叶瑜挺腰往前一顶,白蓁的叫声变了调,花心骤然被侵袭令她小腹酸软不止,酥酥麻麻的快感逐渐迷乱她的神志,然而肉棒却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就是的,想要,想要……”白蓁急得都出了哭音,她抓着叶瑜的手臂,甬道将肉棒绞得很紧,叶瑜只觉得快感自脊髓乱窜,如果不加克制,一定会被她轻易夹射。

    “主人,放松一点,主人的小穴真的很紧,又软……”叶瑜顺着气氛说出孟浪的话,然而还是稍稍红了脸,他并不习惯这样的表达。

    “阿鱼,肏坏我……呜,好爽,要去了……”

    才深顶了十多下,敏感的白蓁哆嗦地抵达了第一波高潮,临近高潮时,叶瑜将肉棒抽了出来,丰沛的水液没了阻碍,淋淋漓漓地洒在车座的边缘,白蓁微张着嘴喘息着。

    白蓁的穴口湿滑泥泞一片,叶瑜扶着肉棒勉强挺入甬道,微微发抖的湿热甬道仿佛完全不知身体主人的疲劳,再次贪婪地啜吸着这根深粉色的专属肉棒。

    “嗯……啊哈……”高潮过后的白蓁总是一下就进入状态,她眯着眼睛的手指挑开叶瑜的衬衫,他的骨架稍显纤细,肌肉的纹理并不狰狞,有种蕴含力度却不显山露水的漂亮,她一面娇喘,一面欣赏自己当年一时兴起捡来的小忠犬。

    怎么会有人甘愿留在自己身边,什么名分都不要,钱也不要权也不要?

    白蓁有些困惑地微微皱起眉头,窗外的疾风骤雨就像给车里的两人助兴一般,不过她很快就没有余力思索这个问题,小忠犬也好,小狼狗也好,反正都是公狗腰,一样都能把敏感的她弄得神魂颠倒是。

    “主人,主人……”叶瑜附身搂住她,极尽缠绵地呼唤她,白蓁的耳畔就像被春峰拂过,身体一下化为一滩春水,粘腻的吻不断落在她的唇畔和脖颈间。就算再怎么呼唤也叫不够她,再怎么亲吻也无法厌烦,听到她的回应马上就能再度溺毙在爱河……

    她断断续续地回应着,在跑车蹩仄的空间里,她的五感只剩下情欲,她任凭叶瑜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把她带上第二波高潮……

    忽然的暴雨让司机不得不放慢速度,诸葛明延有些颓然地坐在后座,曾经的她说过,虽然她也不知道爱是什么,但她明白爱的表象,可他却连表象都做不好……就算时间倒流,他仍然比不过弟弟。

    成人的守则,对诸葛明延来说,大概是就算后悔,也会遵守诺言,好好告别。

    不过,说自己只适合要一个赝品,这话真是太伤人了……

    他望向窗外的雨帘,忽然在立交桥下看到了她的银色跑车,而且正在晃动。

    方才的感伤被震惊驱散得干干净净,他摁下车窗,清楚地看到了车牌,是她的车,车玻璃上是阻隔视线的流体物质。

    她,在和谁车震?

    是她一直带在身边的叶瑜,还是那个投行的年轻人?

    不论是谁都好,只要她肯回头看他一眼,他就能立刻跑过去,他花了太长时间才领悟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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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还是决定让白白把俩兄弟都纳入后宫,兄弟丼有的吃为什么不吃?

    我家姬友讲,这文出现的人太多了,很不好记,于是我粗略地列个人物表。

    白白的后宫:景桓、叶瑜、范徵、诸晏、诸葛思廷和明延、(子元猫猫)、某个未出场的检察官。

    白白的家庭构成:妹妹白辰、母亲谭文雅,父亲白骥、舅舅谭文毓、便宜弟弟白闻道、便宜弟弟的妈朱琳。

    公司方面:齐晋、齐陆麟、盛敏珠;梅琦、林也;竞争方虞西能源:高均,高盛远

    朋友:高盛曦,叶芝川。

    反派(?):吴家二房、吴铭、许东成、许鸣、某两个啰啰(估计后面只会出现姓氏)

    邦本兴业(涉及之后的某篇黑道短文):何其、洛赛琳、陆云齐、林长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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