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坏我。”诸晏洗完澡发现白蓁在十多分钟前发来的讯息。

    不知道她在外面站了多久,楼道的灯已经灭了,诸晏看不清她的神情,她将手里的提袋扔进了门内,扑进他的怀中,一言不发地开始解开他刚扣上的扣子。

    “怎么了?”诸晏搂着她,把她带进房内,关上了门,白蓁没有说话,只是伸出舌头轻轻舔去他没有擦净的水珠,却留下了一条暧昧的水路。她轻轻拱着他的颈窝,踢掉了金色的高跟鞋,诸晏的身上有种令她沉静的气味,是那种沉入水底万籁俱寂的感觉……

    或许他不应该问为什么,四天前他们合谋将谭文雅送进了疗养院,如果她还能想平常那样,将所有情绪都收进笼中,那诸晏才应该担心。

    “好,我不问了。”诸晏除去她的风衣,两人的身躯方才分开复又紧紧相贴,白蓁仰起脖子啄吻着他的下巴,胡渣扎在她的柔软的嘴唇上。尽管,他们的关系并不健康,甚至有点畸形,她的亲密总带着目的,可诸晏忍不住去触碰脆弱却不肯言明的她。

    业余时不忘锻炼的诸晏轻松地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抱起,白蓁咬着他颈侧的力度微微加大,她踹了踹地上的袋子,她提进来的拎袋瞬间倾倒,里面的东西撒落在地板上:跳蛋、吮吸器、形状狰狞的硅胶入体玩具,手铐,情趣捆绑用的绳子……

    “你让我用这些?”诸晏看着她拎过来的玩具,领会到了她留在他手机上讯息的用意。

    白蓁的双臂离开了诸晏的肩膀,她轻咬下唇,宝蓝色的丝绸衬衫和她金色的挂坠衬得她的皮肤如同羊脂白玉,手指推开了诱惑的大门,在半开半掩的欲望之前,她就像是自首的罪人,并拢双手手腕送到诸晏面前。

    没有安全词、没有约定的尺度,她看着诸晏选了那根最柔软的绳子,将她的手腕固定在床柱上,她浑身赤裸着双腿被分开固定,她竭力想要放空自己的脑子,还是忍不住去想接下去会发生的事,忠于性爱的蜜穴开始湿润……

    白蓁闭上眼睛,耳畔响起了震动的嗡嗡声,她不想知道诸晏摁下了哪个玩具的开关,嘴唇被他温柔地稳住,他的躯体带着令人忍不住沉静下来的气息覆了上来。有些冰冷的吮吸器贴上了她的阴蒂,她敏感的小珠子根本撑不住两秒,小穴开始淫水泛滥,一收一缩地吞吐着什么,穴内的空虚同阴蒂的亢奋一同膨胀,情欲就像是一个越吹越大的气球,双腿被固定住,她根本无法并拢腿,双唇被堵住根本无法让吮吸器停止对自己的折磨。

    她的小腹和大腿绷得很紧,试图压抑住即将喷薄的高潮,热流涌向四肢百骸,极乐熏蒸她的大脑,小穴的空虚并不妨碍蜜液的涌流,她的舌头被诸晏吮吸着,两人的津液交融在一起,她本能地抬起腰肢想要接近他的肉棒,却被他温柔却不容置疑地摁住了下腹。

    “嗡嗡嗡……”

    以吮吸器的振动为底色,白蓁的耳边只剩下两人唇舌纠缠的水声,她的下腹蹭着诸晏的手,不断尝试逃离吮吸器的控制,阴蒂就像是一个醉鬼,麻痹了感官却又渴望酒精的快意。

    “啊……啊……”就在她几乎要被吻到窒息时,诸晏放开了她的嘴唇,她微张嘴唇短促地叫了两声,透明的水液喷涌了出来,将诸晏的手淋湿,她的喘着气,白玉般的身体上泛起淡淡的桃色。

    一。在心里,计算着今夜高潮的次数。

    诸晏拿开了吮吸器,就着她丰沛的水液,将跳蛋塞进了她的小穴,尽管内心深处,他觉得这么做实在浪费。

    轻轻一推跳蛋就滑进了小穴只留下一根牵引线在外面,她还没缓过来,吮吸器再度贴上了不堪挑逗的阴蒂,跳蛋在她最浅的敏感带上震荡。

    她的脚趾在情欲的蹂躏下无助地蜷缩起来,快感和高潮从未像今天这般失去控制,她后仰着脑袋,脖颈延伸出了美妙的线条,就像一个被言语抛弃的孤儿,美艳的红唇间只能溢出单音节的呜咽与呻吟。

    诸晏看着她曼妙的躯体在情欲的折磨下扭动,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他抽出了跳蛋,淋淋漓漓的水液跟着飞溅出来。

    “啊……”吮吸器的离开令白蓁松了一口气。

    肉棒抵住了穴口,诸晏咬住她红艳艳的乳尖,挺腰将性器一点点推进柔软水润的小穴,看着两瓣花唇被强制分开,穴口撑开得相当勉强,她紧锁的眉心逐渐松弛,在最后一截性器突入时又微微蹙起。

    他揉着另一侧圆润饱满的乳肉,她的肌肤柔软得甚至让他觉得有些吸手,忍不住让人想把手掌贴上去,或轻轻抚摸,或用力揉捏。

    “啊……”她轻声叹息着,感受着小穴被填满的舒适,小腹微微的酸胀几乎可以让她忽略不计,她抱着诸晏的头,指腹在他的脑皮上轻轻滑动着,她挺起胸乳,想让他更多地吃下她的乳肉。诸晏用牙齿磨着她的乳晕,舌尖挑逗着她胸前的小樱桃。

    他还是舍不得折磨她,看她一皱眉头就心软,这么想着,他的牙齿离开了她娇嫩的皮肤,上面已然被磨出齿印。

    他扣住她的腰,一下下往里顶弄着,被插了几十下,她的身体就软得像一滩水,任凭诸晏舔弄她的脖子和锁骨,她搂住他的肩膀,只是呻吟却不说话。

    诸晏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直起身子,一反方才的温柔,压在她的身上,发狠似的操弄,肉棒不断冲击,子宫缓慢地降了下来,她能感受到肉棒欺侮着宫口,用暴虐的力度侵犯着她的小穴深处。

    “啊,啊……呜……”白蓁的叫声显得有些无助,宫口被插的酸痛,令她挤出了两点生理盐水挂在眼角,可她还是说不出让他停止或是慢一点的话语。

    “啊——”诸晏这一次将龟头挤进了宫口,白蓁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她的眼前忽然一片模糊,冰凉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一路隐没入她乌云般的秀发中。

    从最初冲击性的疼痛过后,酥酥麻麻的快感包裹住她的小腹,诸晏像是打桩一样地操弄着她,带着强迫的意味,在她第二次高潮时射了进去……

    二。她还可以计数。

    吮吸器的蜂鸣声再度响起,伴随着另一个有些陌生的震动频率,有些冰凉又远没有真肉棒那么舒服的柱状物被诸晏不容置疑地塞进了她刚高潮过的柔软小穴里,还没流出的淫水都被堵了回去,阴蒂的酸麻与难以抗拒的快感让她有些惧怕。

    “呜……”

    那种感觉又来了,她的身体仿佛被分成了两半,被绳子磨到麻痹的手腕和脚踝是一部分,沉沦在快感里的肉体又是另一部分,然而这一次没有在芙拉吉尔演说时分裂地那么彻底,朦胧之间,她仿佛可以看到白色的微尘就像是精灵的尾巴将这两部分连在一起。

    她的下腹微微抽搐着,腿根处的肌肉也绷紧着,随着假阳具在体内的抽插,她想要扭动腰肢逃离吮吸阴蒂不断让她在崩溃边缘徘徊的玩具,却被诸晏有些“无情”地掐住了腰。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他手指的掐痕,随后他的嘴唇凑了上来,沿着肚脐一路往上,他舔舐着她因为高潮而浮起的薄汗,吮吸着她奶油般的皮肤……温柔的唇舌和控制她高潮的双手,不像是一个人,迷迷糊糊之间,泪腺就像是接通的快感的电路,阴蒂又酸又疼,小穴也很胀,仿佛跟快感舒适毫无关系,却被强硬地牵到了一起。

    又疼,又舒服……

    她的眼角不断涌出晶莹的泪珠,诸晏正欲附身吻干她的眼泪,她的身体再次微微抽搐,她紧锁眉头,第叁度高潮。

    叁。勉强知道自己在哭。

    诸晏将玩具从她的身体里抽出丢到一边,有些慌乱地解开绳子,他轻吻着她手腕上高潮时挣出的红痕,还有两滴眼泪挂在她的眼尾,她的鼻尖有些泛红。

    身体瘫软,小腹却因为叁次高潮不自觉有些痉挛的她看起来有点可怜,可诸晏还是不争气地硬了,想要她的本能骗不了人。

    “再一次?”诸晏轻声问道,白蓁搂着他的脖子点点头,依旧没有说话。

    他抱着她坐起身子,分开她的花唇,扶着肉棒插进去,肉壁吸吮着肉棒,只是整根没入就让她颤抖着抱紧他。诸晏揉捏着她有弹性的臀肉,和缓地抬动着她的小屁股,他吻着她的鬓角和耳朵,没有多余的话,安静的夜晚,温柔的顶弄似乎对强制高潮叁次的躯体并没有多大的快感刺激,却让白蓁内心感到十分熨帖,她靠在诸晏的肩膀上,任由他掌握着节奏。

    “诸晏……”她的声音十分沙哑,不似平日工作时清凌凌的,也不像在床上那样含着蜜糖一样。

    “嗯?”诸晏松了一口气,含住她的耳垂,舌尖顶弄着她的耳洞。

    她又不说话了,手指在他的肩胛骨附近游走,收缩着小穴取悦着埋在身体里的肉棒,诸晏抽插的节奏也变快了起来,她轻声笑着,并不如平素那么悦耳,却让诸晏十分安心。

    他拥抱着她,两人磨蹭了很久,诸晏才做最后的冲刺,顶进她的子宫,射进去……

    两人相拥躺在换成干净用品的床上,沐浴液的清爽气味萦绕在他们之间。

    “那天送完谭女士之后,我就飞去U国了,芙拉吉尔卸任的一个记者会……”白蓁的脸贴着诸晏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我漂浮在台上,看着自信演说的人,仿佛闪耀着光芒,台下的人却一个都看不清,他们仿佛没有眼睛鼻子,却还挂着微笑。在来时的路上,我发现,那微笑是我自己脸上的……”

    诸晏皱着眉,学识却没有告诉他应该如何应对,只能收紧双臂将她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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