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真没打疼?”沉西时摸了摸苏子卿的屁股,今天挨了他好几下。

    苏子卿摇摇头,疼倒是不怎么疼,但是他这么个揉法,一会儿挤压着她的臀肉,一会儿又在她腿根轻轻抚摸,时重时轻,既挑逗又色情,苏子卿又开始哼哼。

    沉西时哂笑:“小东西,摸个屁股也会发情?”他凑到她耳边,“那等下看见我的大鸡巴,不是要哭着求我操你?”

    苏子卿被他说得心头一荡,饥渴多日的身子,想起被填满的饱足感,小穴开始流出诚实的爱液。

    “不用等下……现在就……求你进来……”她脸蛋红红,小声在他耳边厮磨。

    沉西时揉着,伸手往前触碰到她的穴口,那里早就一片泥泞。长指探入,久违的温热柔软,紧紧包裹住他,让他发出一声轻叹,“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苏子卿哼了一声  。

    沉西时望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宝宝,自己坐上来。”

    明明做过那么多次,听过他更多露骨的话,这次却不知怎么,因为他这一句,软得一塌糊涂,几乎瘫倒在他怀里。

    沉西时笑了,胸腔震动,拉下裤子拉链,从抽屉取了003戴上,托住她的臀部,将火热的肿胀,对准湿淋淋的穴口,腰往上一挺,同时手按着她的臀,重重往下一压,两人都爽得叫出了声。

    “这么多天,想不想我?”

    “想。”苏子卿拼命点头,被他宠坏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半夜醒来,想起他在她体内肆虐的饱满和火热,想得口干舌燥,难以入眠。

    下午办公室那一次,虽然舒爽,但哪像此刻,缠绵缱绻、极尽温柔。

    “想我什么?嗯?”

    “想沉总吻我,摸我,把我压在床上,干得我下不了床……”她诚实以待。

    随即屁股上却被捏了一把,“骚宝宝,叫我什么?”

    以前在床上,只觉得她叫他沉总是情趣,如今却非要对一个称呼,斤斤计较起来。

    “嗯……”她转了个调,轻轻贴着他耳边,娇娇媚媚地,喊了一句,“西时哥哥。”

    有点正经,有点放荡,有点深情,有点好听。

    她早就发现,每次上床的时候,她这么一叫,沉西时就会格外冲动。

    沉西时被她这么一撩,浑身火热,一个挺身将人压在沙发上,折起她两条细长的腿,抵着她最爱的角度,挺着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缓缓厮磨起来。

    性爱二字,性在前,爱在后,虽然迟到,但好在,都没有缺席。

    最美好的,不过是坠入爱河这件事,有人赴约。

    苏子卿趴在沙发的扶手上,浑身是汗,屁股高高翘起,花穴又红又湿,沉西时粗大的阴茎在里面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水声和撞击声。

    “窗……窗帘……”她被顶得,说话断断续续。

    沙发就在窗户边,夜幕漆黑,室内亮着橘黄的灯,整面的落地窗,此刻成了镜子,将两人相爱的身影映得清清楚楚。

    换到这个姿势,苏子卿正面对着窗户,看着身后的男人,披着白色衬衫,在自己身上驰骋,她只觉得又淫荡,又羞耻。

    抬手就要去拿电动窗帘的遥控器,却被沉西时一把按下,抓着她,五指相扣。

    31层的高度,足以睥睨四周,视野空旷。

    “宝宝,看着,”他伏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脸颊、耳朵,下身时轻时重,在她的花穴中翻起热浪,“看着我,怎么爱你。”

    苏子卿抬起头,看着窗户上交缠的身影,沉西时直起身,脱下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肩膀宽阔、腰身修长,清晰的腹肌上覆着薄薄的汗水,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苏子卿看得口干舌燥,浑身发软,只恨不得被他加倍地疼爱,迷蒙着眼睛,舔着嘴唇,不停地叫哥哥:“嗯……哥哥,哥哥操我……操得我好舒服……”

    沉西时双手握着她的腰,每一下挺进,手上同时用力将她向后压,阴茎直抵到最深处,震得苏子卿又爽又痒。

    深色的沙发、雪白的身体,沉西时从上往下看着,她的腰下塌,屁股高高翘起,曲线毕露,忍不住,摸着她的臀部,温柔抚弄,时不时,轻拍两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子卿花穴一阵收缩,脸埋进沙发,呜咽着:“嗯……要坏了……我……我要到了……呃嗯……”

    沉西时弯下身,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俯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喘着气,低低地说:“真想把你操烂,让你下不了床。”

    一字一句,紧贴着耳膜,苏子卿有多偏爱dirty  talk,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但沉西时了若指掌,轻轻一句,将她送上高潮。

    苏子卿只觉得沉西时今天格外温柔,又格外残忍,用尽手段地挑逗她,逼着她说了无数面红耳赤的话,然后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

    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叫她“卿卿”“宝宝”,混着喘息的气音,吹进她的耳朵,直到心里。

    苏子卿仰着脖子,浪叫着,身后的人胸膛温热,面前的窗外,远处灯火通明。

    情感有多种表达,她想要听,他习惯做,他们都要学习,学习适应,在一次次热烈的性爱中,契合你我,又在一天天平淡的交往中,走进彼此的生活。

    事后沉西时抱着苏子卿窝在沙发,小口小口地喂她喝水,他们身上盖着薄毯,毯子下两人赤裸相拥,四肢交缠。

    “以后有什么事,当面问我,不要一个人逃跑,知道吗?”沉西时摸着她的头发,亲了亲。

    “噢……”苏子卿手放在他胸口,轻轻地点了点。

    “你只无法无天的小狐狸,算计我,推倒我,不是很熟练吗?居然也会怂?”沉西时笑她。

    平日里,被他欺负狠了,就像只小白兔一样,红着眼睛,可怜兮兮,但算计他的时候,却是只小狐狸,满眼精明。他早就知道,她才不似看起来那样人畜无害。

    想起她吃醋时,发着狠把他推倒,那威风凛凛的样子,沉西时居然有点回味。

    这只披着兔毛的小狐狸。

    “卿卿,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毫无顾忌,坦诚地做自己。”沉西时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是他疏忽,从来没有认真地,和她当面确认过彼此的心意。

    “噢……”苏子卿把头埋进他怀里。

    今天的沉总,怎么这么甜呀,她悄悄地躲着笑。

    两人躺在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缱绻在这一方温暖的小天地。

    苏子卿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上次陆君来……干什么呀?”此刻欲望满足了,心事却还未完全纾解,她终于还是憋不住,想问个清楚。

    他说的,要坦诚。

    “来拿资料。”沉西时摸摸她的头,给她顺毛,“她拿回去连夜赶进度。”

    “拿个资料这么久……”苏子卿被他摸得舒服,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哼了一声。

    沉西时笑,又喂她喝了口水:“上次不是你说,下班不谈工作,把我书房那些资料全部收起来了,我花了不少时间,重新整理出来。”

    “那她,在家里待了这么久,你就没点……”苏子卿眼珠转了转,毯子下的手轻轻掐了掐他的腰。

    沉西时按住那只作妖的小手:“哪让她待家里了,她就只在门口入户花园的洽谈区等着,大门都没让她进。”

    “噢……”苏子卿偷笑。

    “我能让她进来么?看看你这扔东扔西的。”

    她经常顺手把那些花花绿绿的情趣内衣小睡裙乱扔,厨房还挂着她上次买的女仆款围裙。

    他的家,早已沾满她的气息。

    “嘿嘿……”苏子卿窝在他怀里继续笑。

    “你那天突然来我家,还准备牛排,为的什么?”沉西时刮刮她的鼻子,小家伙搞突袭肯定有原因,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子卿从茶几底下拿出一本书,递给他:“送你。”

    沉西时接过来看一眼,封面上的男人姿态慵懒地坐在地上,眼神却专注有力,格栅状的光影打在赤裸的上身,狂野又迷幻。

    这男人是他。

    其实每一张她都好喜欢,可苏子卿最终挑了这张做封面,这张的沉西时,有种和平时的他,不一样的味道,就像是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角色,被她挖掘,呈现,她好有成就感。

    沉西时慢慢地翻过照片书,每一张照片,都细腻动人,他从没想过,自己在她的镜头下,是这样个样子。

    “谢谢。”他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我很喜欢。”

    “嗯,喜欢就好。”苏子卿朝他怀里拱了拱,“做个纪念,将来老了也能回味回味。”

    见她又皮起来,沉西时捏了下她的胸,引来她一阵娇嗔。

    “好了,不闹你,再喝一口,乖。”沉西时将水杯凑到她嘴边。

    苏子卿乖乖喝了一口,推了推他:“我饿了……”

    沉西时将最后一点水喝完,放下杯子,挑了挑眉,毯子下的手摸了把她的屁股:“不是刚刚才喂饱你?”

    苏子卿捶他一下:“我是说肚子,肚子饿了。”

    沉西时恍然大悟,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快八点了。

    “好,”他捏了捏她的脸,“给你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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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进度基本已经被更的进度赶上了。

    后面可能会稍慢,我尽量日更,感谢大家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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