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夜这草堂里是天仙配合衾,柴门内是红烛映喜帐。可怜这天赐的夫妻,命定的姻缘,原本一个威震九霄,一个贵重无匹,无奈造物弄人,偏叫他两个情路坎坷,屡屡受挫。一个不能驾八龙辇迎妻,一个不能十里红妆出嫁,只能躲在凡尘之中,寻片刻幽静,贪半晌之欢。
    青华将越鸟拢在身下,迎着烛火仔细观瞧越鸟的脸蛋——她不胜酒力已是微醺,双颊绯红甚是可爱,一双樱唇珠光闪闪,一对青目含情脉脉。二人口舌相同,缠绵悱恻,一时相吮,茹其津液,纠葛难分。越鸟心跳如擂鼓,只觉得浑身滚烫,仿佛那一身的青焰就要烧起来一般。
    青华心动不止,再不肯耽搁,将手搭在了越鸟的腰带上。他红着脸,拉开腰带,撕开衣襟,将越鸟扯了个衣衫大敞,又拢住了越鸟后腰,为她将衣衫除了撂在地上,随即就去扯那下裙。片刻之内,越鸟就叫他剥了个干净,身上除了一副湖青色肚兜之外,再无一物。
    越鸟玉体横陈,面红欲滴眼光闪烁,硬着头皮偷偷抬眼看了青华一眼,见他双眼发直,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只觉得总计那一颗心就要跳出口去。
    她羞答答的将手搭在青华腰带上,原本想也照样为青华除衫,岂料青华那衣结复杂,她扒拉了半天却丝毫不见那衣扣松动。越鸟实在臊极了,心中生出委屈来,干脆以手掩面,双眼发胀,只觉得要落下泪来。
    青华初见越鸟玉体,哪能不发愣?只见她肤如凝脂,身量纤纤,臂如莲藕,腿如玉笔,一时贪看。见越鸟掩面欲泣,这才回过神来,将自己一身衣物除尽,只留下贴身蝉裤,随即便欺身上前。先将那唇儿尝遍了,又凑在越鸟耳边颈间亲吻不断,越鸟身上体香扑人,勾的青华连鼻息都热烈了起来。
    越鸟初经人事,被青华一通狂吻,那一双唇带着热浪,落在越鸟颈上耳边竟有削皮蚀骨之感,仿佛自己的一身皮肉都要被他撩拨化了。一时间小腹阵阵收紧,身下丹穴津流,涓然下逝,若幽泉之吐深谷。她动情动身,羞臊至极,面红欲滴。叫青华看在眼里,玉茎振动,峭然上耸,若孤峰之临迥。
    青华咽了口口水,将越鸟抱起,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右手上下一拨,将越鸟肚兜上颈后背上二处的绳结解了。只见他眼神一暗,将那肚兜抓在指尖猛地一扯——那薄薄的一片丝绸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而越鸟吃青华一推,又再度落入了枕间。她浑身赤裸,一头青丝纷乱,连忙以手护胸,双手却被青华制住了。
    青华将那妙人一身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身下陡然成势,哪里还能容得越鸟害臊?随即一手箍住了越鸟的双腕,伏身便吻,另一手连忙将那肖想已久的椒乳握在了手里。
    越鸟脚下一蹬,发出一声低呼,却被青华全部吞进了肚儿里,半点声响都没能发出来。赤裸的腿上只觉得有一彭然热物隔着蝉裤正压着她,那东西又沉又热,叫她心里生出几分害怕来。
    青华淫兴大发,将越鸟的一个乳儿叼在口中舔弄,又将另一个握在手心捏揉不止,惹得越鸟口中呜咽不止,两个乳尖颤栗发红,这才肯稍微将息。
    青华不懂男欢女爱之道,他只有二人七世情缘的记忆,万年的仙身从未近过女色,为此他将那洞玄子翻来覆去读了好些遍,为得就是能知情一二,好让越鸟不至于受苦。他二人此刻便如同洞玄子中所说——男子抚拍肚乳之间,摩挲璇台之侧,男情既感,女意当迷。
    可青华对这纸上之言,只肯信叁分,随即便以手相探,发现越鸟身下已经是津液同流。那幽谷之间五寸湿糜,惹得他阳根大振,连忙除去蝉裤,顶着那一杆九寸的孽根,将越鸟紧紧压在了身下。
    “夫君……”
    越鸟细细叫到——青华那处盘根错节,九寸有余,通红发紫,枪头濡湿,叫她看在眼里心生害怕。
    “越儿……我……我会的……你别怕……”青华红着脸低声安抚道。
    青华连亲带哄,骗得越鸟分开了一双玉腿,随即以玉茎竖拖于玉门之口,若松当邃谷洞前,又吻口嗦舌,上观玉面,下视蜜户,将越鸟惹得浑身发颤,身下渗出汩汩蜜汁来。
    “越儿……你别怕……”
    那一杆阳枪硬得发疼,青华实在是再难相忍,可他不肯伤了越鸟,只能强压心火,以指弄穴。他使一指时,越鸟便咬唇闭眼,口中娇吟。待他并入二指,越鸟竟如同不当,抱着他的背低声说道:
    “夫君轻些……”
    青华只觉得额头生汗,将二指往那玉壶中送入不止,等他指节并入,便不再抽插,只使二指分开,好将那未经人事的蜜穴撑开些。
    越鸟只觉得户中酸麻一片,却是半点也未疼,便知道青华是有意呵护,叫她心里有羞有喜,那朼里更生津泽。
    洞玄子有云,男女欢好,非得到了那同心同意,阴阳感激之时才是最妙。青华虽然不通人事,可他不顾身份,肯伏低做小,尽心侍奉,这才叫越鸟这处子之身只有受用,没有痛楚。
    “越儿,你且忍着些……”青华将那枪头按在越鸟门户前,沾了她身下的津水,不敢多弄,只将那枪头塞进了越鸟户中。
    越鸟只觉得穴口一片酥麻酸胀,心里害怕青华长驱直入叫她受苦,岂料青华竟能收受心神按兵不动,只在那朼口左右摇摆,又以拇指拨弄她那花蒂,叫她户中发痒发热,心里竟生出淫意来。
    二仙此刻成了个蚕缠绵之势——女仰卧,两手向上抱男颈,以两脚交于男背上,男以两手抱女颈,跪女股间,即内玉茎。
    越鸟叫青华浅浅弄来,非但不疼,还遍体酥麻,户中发热。青华偏偏不肯放过,又俯下身子弄乳捉舌,叫她浑身发颤,心里再没了害怕。
    到那穴中紧绞之时,青华便知越鸟已经动情,随即缓缓而入,却也不敢放肆,只入了半根,进退揩磨,纵拄横挑,傍牵侧拔。
    越鸟叫那烧火棍入了五寸,只觉得浑身发麻,口中呜咽不止。青华那一杆阳枪,非但是粗硬非常,还热辣得紧,她户中又热又酥,到不知是被青华的体温熏了,还是叫那肉根引起了孟浪。
    青华初入那蜜洞,虽是未能尽根没入,却已经见识了那缠绵肉壁的厉害——他那孽根叫越鸟蜜穴裹了去,只觉得湿热非常,那穴壁将他那阳枪推搡不止,叫他脊柱发颤,浑身生出使不尽的力道来。
    “夫君……无需隐忍,女子破身,哪有不疼的……”越鸟看青华额上露出青筋,便知道他忍的辛苦。她历千世情劫,哪能不知道男女初和的关窍?女子破身,自然是要吃些苦的,她不怕,唯独怕青华不得尽兴。
    “我偏不……便是半点也舍不得殿下委屈……”青华一边浅浅捣弄一边哑着嗓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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