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林立拍完戏，宋雯洁拿出林立的手机，给了林立。
“刚才许哲给你打了个电话，我接了，我说你在拍戏，他说等你方便的时候给他回个电，多晚都可以。”
林立一愣，知道许哲找自己肯定有事，于是拿起手机，去了一个安静的角落给许哲回了电。
“喂，许哲老师，你好，我林立。”
“林立啊，不好意思，知道你在拍戏，还打扰你。”
“不打扰，我这也不怎么忙，您是有什么事吗？”
许哲干笑了一会，说：“我这啊……我就不绕弯子了啊，我最近和黄老师，就是黄雷，你知道吧，我跟他一起投资弄了一个新节目，但是吧……现在出了点状况。”
林立还是第一次听到许哲这么无奈的语气，忙问：“什么状况，是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吗？”
许哲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听林立先说了出来，也就不瞒着了。
“是这样的，我们现在这个节目拍到最后了，但是吧……现在是没平台愿意播出……”许哲尴尬地笑了笑。
林立一愣，问：“怎么会，以您和黄老师在圈内的名望，怎么也不可能没平台要吧，而且……您这个不是芒果台的节目吗？”
“哎，一言难尽，简单来说，就是……我个人和芒果台并不是雇佣关系，我也不是芒果台体制内的员工，我只算是芒果台外聘的节目主持人，只不过我主持了几个芒果台的节目，效果还不错，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合作。”
“我这次和黄老师的节目呢……是我们自己找的团队合作拍摄的，和芒果台没关系，而且我们这次弄的节目有点冷门，大家都不怎么看好，冲着我和黄老师的面子，大家也都说愿意购买这个节目，但是吧……就是不怎么看好我们这个节目的前景，给的费用比较低，没有达到我们的预期……”
许哲这么一解释，林立便明白了。
许哲和黄雷两人合作投资的节目，自然是他们很有信心，抱有期待的节目，不可能很便宜就卖给电视台。
“我能帮什么忙吗？”
林立问，他知道许哲打自己的电话，肯定是要自己帮忙的。
许哲笑道：“确实是想麻烦你，就是……你现在不是在拍电影嘛……怕打扰你，一直没联系你，但这次吧，还真就你不行了。”
“许老师，您就直接说，能帮的，我肯定义不容辞。”
许哲笑道：“那我就说了，我呢，在芒果台有些关系，我也找了台长问了，他说吧按照我们的价格买我们这节目也可以，就是我们之前请的嘉宾好像带不动收视，希望我们可以在最后找几个可以带动话题和收视率的人来，台长特意提了你……”
林立笑道：“你们台长还挺看得起我的。”
“你不知道，你现在在每个台里都是抢手资源，台长这么说的时候，我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你。”
“你看看你，参加的节目，全都有收视率，口碑也都很好，几乎都有破纪录的表现，话题也很强，现在你在拍戏，不接综艺，其实很多节目都想找你，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才厚着脸皮来问问，你要是没时间的话，也没关系的，别不好意思。”
许哲自己投资的节目，他自然上心。
林立想了想，现在他电影拍摄也接近尾声了，除了最后机场大戏外也没什么特别要注意的了。
“许老师，我能问问，您这节目……是什么类型的吗？”
林立有个原则，上节目也可以，但必须是自己认可的节目，所以决定参加之前，这些是要问清楚的。
“哦，我们这节目是主打回归农村生活的这么一个节目，我们现在就在密云县的一个村子里，一日三餐全都是自己动手做，每期会有几个嘉宾，需要干点农活。”
林立听了，说：“听起来很不错啊，现在的节目太浮躁了，您这种真沉淀下来回归平静乡村生活的节目，能让人平静下来，我觉得很好。”
“我们也觉得不错，但是我们找了很多台，他们都觉得我们节目太原始了，哈哈，没有什么话题和矛盾吸引关注。”
林立冷笑道：“这些人也太没眼光了吧。”
“人家在那个位置上，考虑收视率也无可厚非，我们也不敢说我们这节目播出后能有什么用的收视率，他们这也是在尝试，其实我和黄老师也害怕失败，这不，才来找你嘛。”
林立笑道：“许老师，承蒙您和黄老师看得起，那这个忙我一定得帮，你们想我什么时候过去？”
许哲高兴地说：“都行，不过……要是明天能过来就更好了。”
“行，我马上叫我妈定去京都的机票。”
“你那边……”
“没事，还有一些零星的镜头要补拍，这些不用我在这。”
“那好，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们节目组叫人去接你。”
“嗯，叫节目组的人和我妈联系吧。”
“可以的，林立，真是太感谢你了。”
“许老师太客气了，那我们明天见。”
“好，明天见。”
林立挂了电话，告诉了宋雯洁这件事，宋雯洁的电话就响了，她接起电话，双方沟通了起来。
林立是说过拍电影的时候不接受任何节目邀约，但这时候许哲求上门来，林立自然不可能拒绝，虽然这确实会影响他电影的拍摄。
林立知道，许哲估计也是没啥办法了，才会给自己打的电话，毕竟他自己投资的节目，肯定是希望节目更好。
林立答应许哲不仅仅是因为和许哲的关系，还是因为这节目，林立觉得不错，现在都市的灯红酒绿，浮躁人心，能有这么一个节目，应该支持。
至于电影的拍摄，林立觉得影响也不会太大。
电影里有很多校园以及都市街道画面的镜头，这些自己之前都没拍，现在自己不在，正好可以让尹世光他们这两天拍完。
自己到时候回来，拍完最后两场大戏，这电影就拍得差不多了。
林立叫来尹世光等人，把自己要离开两天的事情说了，让他带人去补拍一些零星的镜头，尹世光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林立就飞往了京都，一下车就有节目组的人高举着宋雯洁的名字在接机。
林立这才在他们车上贴的节目logo上知道，他们的节目叫《渴望的生活》。
机场本就在京都的郊区，节目组的车子还往外开了许久，渐渐的车窗外已经不见了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的旧民房。
又开了大半个小时，窗外连楼房都没有了，两边是郁郁青青的山水。
当车子到达《渴望的生活》所在的大淀村的时候，林立甚至都怀疑，这还是不是京都范围了。
这儿的环境太好了，山清水秀，田野里满是稻谷，蜜蜂蝴蝶翩迁起舞，远处的山坡上还能看得见牛羊，村子也都是老式的房屋，有鸡鸭和小狗在马路上溜达。
真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林立一下子就觉得整个人放松了起来。
村口有不少村民在唠嗑，当然，都是和带娃的妇女和老人。
他们看到有人来，也看了过来，有几个妇女竟然认出了林立，抱着孩子在镜头外对着林立挥手打招呼。
林立也一一回应着，跟着节目组的人一直往村西边走了过去。
跟着节目组的人刚到西边，就远远看到山脚下有一座大木屋，有个大院子，院子外种满了花花草草，很是漂亮。
外面还有一堆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不用想，这儿就是节目组的大本营了。
林立走了没多久，木屋里走出来一堆人。
“嗨喽，林立！”
远远地，许哲在挥手欢迎，这时候木屋里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少年。
林立认得他们，都是演员，男的轻轻瘦瘦叫彭映，女的清清秀秀叫张一倩。
“林立哥，你好。”
张一倩略有些害羞地在林立面前打着招呼。
“你好，张一倩。”林立道。
张一倩冲着彭映笑道：“哇，林立哥认得我。”
彭映笑道：“那肯定也认得我，是吧。”
林立点对点头，说：“嗯，认得，我看过你演的《中二少女》。”
彭映哈哈笑道：“你好多歌我也会唱。”
说着，彭映还真唱了几句《我不转弯》以及《起风了》。
张一倩听不下去了，说：“哥，我真佩服你的勇气，就你这歌喉你也敢在林立哥面前唱歌。”
张一倩和彭映并非亲兄妹，不过因为之前拍过一部电影，演的兄妹，所以戏里戏外就一直这么称呼了，两人关系也更像是兄妹一般。
彭映看了林立一眼，笑道：“林立，你说我唱得如何？”
林立愣了一下，说：“我觉得你演戏不错。”
林立说完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彭映走过来，伸手要拿林立的行李箱，说：“我帮你吧。”
林立见他特意出来帮忙，拒绝他的好意不大好，也就点头称谢了。
“前面是我们的蘑菇屋。”张一倩介绍道。
“蘑菇屋？”林立要有兴趣地念道。
“嗯，就是我们在这里的家。”彭映说。
三人走近，许哲和黄雷两人走了出来，迎接林立。
以林立这么一个新人，惊动许哲和黄雷两个娱乐圈资历颇深的前辈出门迎接，实在是少见的事情。
林立上前和他们互相拥抱了一下，许哲说：“林立，你这次可帮了我们大忙了。”
黄雷道：“晚上想吃什么，尽管说。”
“可以直接点菜是吧？”林立道。
“可以，尽管点。”
“那就吃吃黄老师的拿手菜吧。”
众人笑道：“你点的太多了，黄老师等会给你弄一桌满汉全席了。”
这话自然是在夸黄老师的厨艺好了，林立笑道：“那我就点一个酸菜鱼，可以吗？”
黄雷看向节目组导演，笑道：“可以，进来再说。”
进了院子，林立看到院子里还有两个嘉宾。
有一个林立不认识，另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胖胖的男子，林立认得，叫岳龙。
“你好，我是岳龙。”
“你好，我是林立。”
“认识认识，久仰大名。”
另一个人上前来道：“林立老师好，我叫胡贤旭。”
林立笑道：“你这名，别人叫都叫你贤婿吧。”
胡贤旭看来没少被人这么喊，笑道：“是的。”
“这名好，尤其黄老师这么叫你，你可占便宜了。”林立道。
大家哈哈大笑，因为大家都知道，黄雷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叫胡贤旭贤婿，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误会两人的关系。
黄雷道：“所以，我都叫他小胡。”
几人一边说着，一边拖鞋进了蘑菇屋。
蘑菇屋是木屋，里面装扮得倒是很现代，有不少地毯以及点子设备，看起来是赞助商。
彭映将林立的行李拿上了楼，林立跟着上去一看，楼上有两个大房间。
不用看，就知道是一个住男生，一个住女生了。
林立看到男生住的地方，是打的通铺，住个四五个人没问题。
林立给每个嘉宾带了一些苏城的土特产，分完后，坐在客厅，林立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因为答应得仓促，林立根本不知道节目的流程，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如果就这么闲散地唠嗑自然也挺好，但节目播出就没看点了。
但有许哲这么一个专业的主持人在，这些事情，自然不需要自己担心。
“林立，我们都知道，你现在在当导演，是吧。”许哲忽然提到这个话题，显然是想给林立做做宣传。
林立点了点头，说：“对。”
“什么时候上映。”许哲问。
“还没定，不过应该是暑期档了。”
“好，到时候，我们一定包场支持！”
黄雷作为娱乐圈里的老前辈，很多圈内的艺人都是他的学生，他开口也很大气。
这自然是感谢林立这次的救场。
林立笑道：“谢谢黄老师，也不用包场这么夸张了，到时候我请大家看。”
“那怎么行，我们包场又不会就我们几个人去看，我们肯定拉着亲朋好友一起去啊，我女儿可喜欢你呢，早就跟我说期待你的电影了。”黄雷说。
林立倒是有些意外，黄雷的女儿竟然会喜欢自己，黄雷这话应该不是捧自己，因为黄雷这种身份就算夸自己，也不会把自己女儿带上。
“谢谢，您这个节目……”
许哲会意，说：“谈好了，在芒果台播，我们这是最后一期了，预计要到7月中旬播出，到时候要是你的电影上映，这节目也能帮你宣传一下。”
黄雷道：“来，对着镜头，说一下电影名，宣传一下，这段保证不剪。”
林立笑道：“算了，我来这不是宣传电影来的。”
许哲和黄雷对视一眼，笑道：“我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卖力的导演呢，自己的电影都不宣传，是觉得我们节目没人看嘛！”
林立也笑了起来，说：“有你们两个老师在，怎么可能没人看。”
林立说了一句，依旧没有要宣传电影的样子，许哲和黄雷也就没再提了。
黄雷和林立算是第一次见，但看过林立的一些新闻，也从许哲那里知道了林立的一些事情，对他这种做法倒也不意外。
有些人就是天生不屑于叫卖的。
“刚才许哲给你打了个电话，我接了，我说你在拍戏，他说等你方便的时候给他回个电，多晚都可以。”
林立一愣，知道许哲找自己肯定有事，于是拿起手机，去了一个安静的角落给许哲回了电。
“喂，许哲老师，你好，我林立。”
“林立啊，不好意思，知道你在拍戏，还打扰你。”
“不打扰，我这也不怎么忙，您是有什么事吗？”
许哲干笑了一会，说：“我这啊……我就不绕弯子了啊，我最近和黄老师，就是黄雷，你知道吧，我跟他一起投资弄了一个新节目，但是吧……现在出了点状况。”
林立还是第一次听到许哲这么无奈的语气，忙问：“什么状况，是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吗？”
许哲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听林立先说了出来，也就不瞒着了。
“是这样的，我们现在这个节目拍到最后了，但是吧……现在是没平台愿意播出……”许哲尴尬地笑了笑。
林立一愣，问：“怎么会，以您和黄老师在圈内的名望，怎么也不可能没平台要吧，而且……您这个不是芒果台的节目吗？”
“哎，一言难尽，简单来说，就是……我个人和芒果台并不是雇佣关系，我也不是芒果台体制内的员工，我只算是芒果台外聘的节目主持人，只不过我主持了几个芒果台的节目，效果还不错，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合作。”
“我这次和黄老师的节目呢……是我们自己找的团队合作拍摄的，和芒果台没关系，而且我们这次弄的节目有点冷门，大家都不怎么看好，冲着我和黄老师的面子，大家也都说愿意购买这个节目，但是吧……就是不怎么看好我们这个节目的前景，给的费用比较低，没有达到我们的预期……”
许哲这么一解释，林立便明白了。
许哲和黄雷两人合作投资的节目，自然是他们很有信心，抱有期待的节目，不可能很便宜就卖给电视台。
“我能帮什么忙吗？”
林立问，他知道许哲打自己的电话，肯定是要自己帮忙的。
许哲笑道：“确实是想麻烦你，就是……你现在不是在拍电影嘛……怕打扰你，一直没联系你，但这次吧，还真就你不行了。”
“许老师，您就直接说，能帮的，我肯定义不容辞。”
许哲笑道：“那我就说了，我呢，在芒果台有些关系，我也找了台长问了，他说吧按照我们的价格买我们这节目也可以，就是我们之前请的嘉宾好像带不动收视，希望我们可以在最后找几个可以带动话题和收视率的人来，台长特意提了你……”
林立笑道：“你们台长还挺看得起我的。”
“你不知道，你现在在每个台里都是抢手资源，台长这么说的时候，我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你。”
“你看看你，参加的节目，全都有收视率，口碑也都很好，几乎都有破纪录的表现，话题也很强，现在你在拍戏，不接综艺，其实很多节目都想找你，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才厚着脸皮来问问，你要是没时间的话，也没关系的，别不好意思。”
许哲自己投资的节目，他自然上心。
林立想了想，现在他电影拍摄也接近尾声了，除了最后机场大戏外也没什么特别要注意的了。
“许老师，我能问问，您这节目……是什么类型的吗？”
林立有个原则，上节目也可以，但必须是自己认可的节目，所以决定参加之前，这些是要问清楚的。
“哦，我们这节目是主打回归农村生活的这么一个节目，我们现在就在密云县的一个村子里，一日三餐全都是自己动手做，每期会有几个嘉宾，需要干点农活。”
林立听了，说：“听起来很不错啊，现在的节目太浮躁了，您这种真沉淀下来回归平静乡村生活的节目，能让人平静下来，我觉得很好。”
“我们也觉得不错，但是我们找了很多台，他们都觉得我们节目太原始了，哈哈，没有什么话题和矛盾吸引关注。”
林立冷笑道：“这些人也太没眼光了吧。”
“人家在那个位置上，考虑收视率也无可厚非，我们也不敢说我们这节目播出后能有什么用的收视率，他们这也是在尝试，其实我和黄老师也害怕失败，这不，才来找你嘛。”
林立笑道：“许老师，承蒙您和黄老师看得起，那这个忙我一定得帮，你们想我什么时候过去？”
许哲高兴地说：“都行，不过……要是明天能过来就更好了。”
“行，我马上叫我妈定去京都的机票。”
“你那边……”
“没事，还有一些零星的镜头要补拍，这些不用我在这。”
“那好，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们节目组叫人去接你。”
“嗯，叫节目组的人和我妈联系吧。”
“可以的，林立，真是太感谢你了。”
“许老师太客气了，那我们明天见。”
“好，明天见。”
林立挂了电话，告诉了宋雯洁这件事，宋雯洁的电话就响了，她接起电话，双方沟通了起来。
林立是说过拍电影的时候不接受任何节目邀约，但这时候许哲求上门来，林立自然不可能拒绝，虽然这确实会影响他电影的拍摄。
林立知道，许哲估计也是没啥办法了，才会给自己打的电话，毕竟他自己投资的节目，肯定是希望节目更好。
林立答应许哲不仅仅是因为和许哲的关系，还是因为这节目，林立觉得不错，现在都市的灯红酒绿，浮躁人心，能有这么一个节目，应该支持。
至于电影的拍摄，林立觉得影响也不会太大。
电影里有很多校园以及都市街道画面的镜头，这些自己之前都没拍，现在自己不在，正好可以让尹世光他们这两天拍完。
自己到时候回来，拍完最后两场大戏，这电影就拍得差不多了。
林立叫来尹世光等人，把自己要离开两天的事情说了，让他带人去补拍一些零星的镜头，尹世光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林立就飞往了京都，一下车就有节目组的人高举着宋雯洁的名字在接机。
林立这才在他们车上贴的节目logo上知道，他们的节目叫《渴望的生活》。
机场本就在京都的郊区，节目组的车子还往外开了许久，渐渐的车窗外已经不见了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的旧民房。
又开了大半个小时，窗外连楼房都没有了，两边是郁郁青青的山水。
当车子到达《渴望的生活》所在的大淀村的时候，林立甚至都怀疑，这还是不是京都范围了。
这儿的环境太好了，山清水秀，田野里满是稻谷，蜜蜂蝴蝶翩迁起舞，远处的山坡上还能看得见牛羊，村子也都是老式的房屋，有鸡鸭和小狗在马路上溜达。
真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林立一下子就觉得整个人放松了起来。
村口有不少村民在唠嗑，当然，都是和带娃的妇女和老人。
他们看到有人来，也看了过来，有几个妇女竟然认出了林立，抱着孩子在镜头外对着林立挥手打招呼。
林立也一一回应着，跟着节目组的人一直往村西边走了过去。
跟着节目组的人刚到西边，就远远看到山脚下有一座大木屋，有个大院子，院子外种满了花花草草，很是漂亮。
外面还有一堆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不用想，这儿就是节目组的大本营了。
林立走了没多久，木屋里走出来一堆人。
“嗨喽，林立！”
远远地，许哲在挥手欢迎，这时候木屋里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少年。
林立认得他们，都是演员，男的轻轻瘦瘦叫彭映，女的清清秀秀叫张一倩。
“林立哥，你好。”
张一倩略有些害羞地在林立面前打着招呼。
“你好，张一倩。”林立道。
张一倩冲着彭映笑道：“哇，林立哥认得我。”
彭映笑道：“那肯定也认得我，是吧。”
林立点对点头，说：“嗯，认得，我看过你演的《中二少女》。”
彭映哈哈笑道：“你好多歌我也会唱。”
说着，彭映还真唱了几句《我不转弯》以及《起风了》。
张一倩听不下去了，说：“哥，我真佩服你的勇气，就你这歌喉你也敢在林立哥面前唱歌。”
张一倩和彭映并非亲兄妹，不过因为之前拍过一部电影，演的兄妹，所以戏里戏外就一直这么称呼了，两人关系也更像是兄妹一般。
彭映看了林立一眼，笑道：“林立，你说我唱得如何？”
林立愣了一下，说：“我觉得你演戏不错。”
林立说完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彭映走过来，伸手要拿林立的行李箱，说：“我帮你吧。”
林立见他特意出来帮忙，拒绝他的好意不大好，也就点头称谢了。
“前面是我们的蘑菇屋。”张一倩介绍道。
“蘑菇屋？”林立要有兴趣地念道。
“嗯，就是我们在这里的家。”彭映说。
三人走近，许哲和黄雷两人走了出来，迎接林立。
以林立这么一个新人，惊动许哲和黄雷两个娱乐圈资历颇深的前辈出门迎接，实在是少见的事情。
林立上前和他们互相拥抱了一下，许哲说：“林立，你这次可帮了我们大忙了。”
黄雷道：“晚上想吃什么，尽管说。”
“可以直接点菜是吧？”林立道。
“可以，尽管点。”
“那就吃吃黄老师的拿手菜吧。”
众人笑道：“你点的太多了，黄老师等会给你弄一桌满汉全席了。”
这话自然是在夸黄老师的厨艺好了，林立笑道：“那我就点一个酸菜鱼，可以吗？”
黄雷看向节目组导演，笑道：“可以，进来再说。”
进了院子，林立看到院子里还有两个嘉宾。
有一个林立不认识，另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胖胖的男子，林立认得，叫岳龙。
“你好，我是岳龙。”
“你好，我是林立。”
“认识认识，久仰大名。”
另一个人上前来道：“林立老师好，我叫胡贤旭。”
林立笑道：“你这名，别人叫都叫你贤婿吧。”
胡贤旭看来没少被人这么喊，笑道：“是的。”
“这名好，尤其黄老师这么叫你，你可占便宜了。”林立道。
大家哈哈大笑，因为大家都知道，黄雷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叫胡贤旭贤婿，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误会两人的关系。
黄雷道：“所以，我都叫他小胡。”
几人一边说着，一边拖鞋进了蘑菇屋。
蘑菇屋是木屋，里面装扮得倒是很现代，有不少地毯以及点子设备，看起来是赞助商。
彭映将林立的行李拿上了楼，林立跟着上去一看，楼上有两个大房间。
不用看，就知道是一个住男生，一个住女生了。
林立看到男生住的地方，是打的通铺，住个四五个人没问题。
林立给每个嘉宾带了一些苏城的土特产，分完后，坐在客厅，林立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因为答应得仓促，林立根本不知道节目的流程，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如果就这么闲散地唠嗑自然也挺好，但节目播出就没看点了。
但有许哲这么一个专业的主持人在，这些事情，自然不需要自己担心。
“林立，我们都知道，你现在在当导演，是吧。”许哲忽然提到这个话题，显然是想给林立做做宣传。
林立点了点头，说：“对。”
“什么时候上映。”许哲问。
“还没定，不过应该是暑期档了。”
“好，到时候，我们一定包场支持！”
黄雷作为娱乐圈里的老前辈，很多圈内的艺人都是他的学生，他开口也很大气。
这自然是感谢林立这次的救场。
林立笑道：“谢谢黄老师，也不用包场这么夸张了，到时候我请大家看。”
“那怎么行，我们包场又不会就我们几个人去看，我们肯定拉着亲朋好友一起去啊，我女儿可喜欢你呢，早就跟我说期待你的电影了。”黄雷说。
林立倒是有些意外，黄雷的女儿竟然会喜欢自己，黄雷这话应该不是捧自己，因为黄雷这种身份就算夸自己，也不会把自己女儿带上。
“谢谢，您这个节目……”
许哲会意，说：“谈好了，在芒果台播，我们这是最后一期了，预计要到7月中旬播出，到时候要是你的电影上映，这节目也能帮你宣传一下。”
黄雷道：“来，对着镜头，说一下电影名，宣传一下，这段保证不剪。”
林立笑道：“算了，我来这不是宣传电影来的。”
许哲和黄雷对视一眼，笑道：“我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卖力的导演呢，自己的电影都不宣传，是觉得我们节目没人看嘛！”
林立也笑了起来，说：“有你们两个老师在，怎么可能没人看。”
林立说了一句，依旧没有要宣传电影的样子，许哲和黄雷也就没再提了。
黄雷和林立算是第一次见，但看过林立的一些新闻，也从许哲那里知道了林立的一些事情，对他这种做法倒也不意外。
有些人就是天生不屑于叫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