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病着呢,在勾我,也不怕我把你办了。”

    罗冠杰一只手推搡,另一只却轻而易举的被索兰图背到身后。

    索兰图生病了,好像连年龄都变小了,变得异常爱耍赖撒娇,他把脸埋在罗冠杰怀里,带着鼻音说道:

    “只要你有本事办我,我也不反对。”

    索兰图浑身酸痛无力,深深吸了一口罗冠杰的味道,仿佛这种气息可以缓解自己的疼痛。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这么能撒娇啊,好了,你不亲我,我亲你总行了吧”

    罗冠杰用一只手端起索兰图的下巴,轻轻亲了亲索兰图的嘴唇,但是索兰图哪里是浅尝辄止就能满足的人。直到给罗冠杰亲的呼吸困难,他才不得不松开。

    “我发现我这眼珠子就是个装饰品,以前不光没发现你爱撒娇,还没发现你这人满脑子都是这些乌七八糟的。”

    相比索兰图随时随地发情的状态,罗冠杰觉得自己简直称得上清心寡欲。

    他这次必须狠心叫停,在纵容下去,俩人明天都得卧床不起。

    “杰哥,你是在嫌弃我吗?”

    索兰图悄悄抬起眼睛,从下而上,可怜巴巴的看着罗冠杰,他已经摸准了罗冠杰的脉门,这种手段远比硬碰硬效果好的多。

    “爱你都来不及,好了,别赖了,跟你说正事儿。”

    索兰图抬起脸,但是却没有撒手,揽过罗冠杰的腰,顺势让罗冠杰跨坐在自己腿上,俩人面对面。

    “洗耳恭听。”

    “还记得咱俩在大哥家吃的腊肉吗?”

    索兰图好像刚出生的小狗崽循着罗冠杰的轮廓嗅来嗅去。

    “唔……嗯,记得。”索兰图有点儿累,最后趴在罗冠杰颈窝,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靠饭店销售猪肉,这主动权根本不在咱们自己手里,我觉得迟早行不通。我就想着要不咱们直接出半成品呢?生鲜肉对储存运输都有要求,咱们现在的资金完全做不到,但是做成腊肉,既能方便保存,还能延长销售周期,而且这样了利润也会高很多。你觉得怎么样?”

    说起正事,索兰图终于直起身子,道:

    “其实,我也想到了,但是这条路有两个问题,第一,如何制作,如果仅仅是普通腊肉,我们没有什么竞争力,即使做了也是前途未卜,第二就是,做了腊肉延长了销售周期,我们的目标人群是谁?我们如何宣传自己的产品。”

    索兰图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时候,脑子也没闲着,他思索着每一条可能走的路,归根结底他们最大的问题就是工艺还有销路。

    “你说的我也想了,所以大哥家的腊肉给了我灵感,这个腊肉跟我以前在北京的川菜还有粤菜馆子吃的都不太一样,口味不甜不咸,主要是味道浓郁又不腻,所以我想明天找大哥问问做腊肉的人在哪,我要去取经,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上天已经把困难摆在眼前了,我们已经不能逃避了,迟早要面对的。”

    索兰图赞同罗冠杰的观念,捏了捏罗冠杰的腰,笑道:“

    “听老婆话,吃饱饭。”

    罗冠杰没心思跟索兰图开玩笑,横了他一眼,继续道:

    “下面说销路,上次打电话那个是我哥们,叫任伍,他们家有公司,每年公司发福利,加上拜访客户不都得送礼?送什么不是送,这个忙他肯定能帮,要是做的好,这样就等于有了免费广告。”

    罗冠杰想了半天,之前牛逼吹太狠了,这世道不靠人脉想打出一片天还是太难了。任伍是他唯一信任的朋友,这时候不用他,更待何时。

    “好,先这么办吧,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可是,为什么他能帮你,而我不行?”索兰图一挑眉问道。

    “我说,你是醋坛子成精了么?他是我哥们,有来有往,以前我没少替他擦屁股,就算他还我人情了,我要是收了你的钱,你难道会求得着我?”

    罗冠杰真想撬开索兰图的小脑袋看看,这里面到底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连任伍的醋都吃。

    “怎么没有,我现在就想求你。”

    “求我什么?”罗冠杰不解道。

    “求你别勾引我了,杰哥,我有时候怀疑你是狐狸精,见到你,魂儿都没了。”

    索兰图一边说一边不老实,手顺着腰滑倒浑圆的臀|缝,情s的摸了一把。

    “我真是走眼走的了厉害,你脑子里真的除了少儿不宜,没有别的了。”

    罗冠杰被索兰图摸得搓火,捏了一把索兰图的脸,趁着他不注意,直接跳到地上。

    “你不许出来,我给你弄点儿饭,一会儿吃了饭你就吃药,早点儿休息。”

    罗冠杰生怕自己再次破防,早早的拉开距离,落荒而逃。

    索兰图这次病的很沉,刚才就是痛快痛快嘴,现在就是罗冠杰脱光了,他也只能石更一下表示尊敬,没有多余体力做别的了。

    晚上气温降得厉害,索兰图吃过药,隐隐约约又有发烧的趋势,罗冠杰担心的厉害,急忙把人塞进被子里:

    “乖一点儿,躺着,睡一觉就好了。”

    “杰哥,我保证不乱动,你也过来吧。”

    罗冠杰知道现在索兰图已经没有多少威胁,他脱了衣服就把人塞进怀里。

    罗冠杰怀里好像揣了一个火炉,他其实很热,但是他感觉到索兰图细细的发抖。

    “难受么?”

    他已经想不起上次发烧是什么时候,也不是他身体多好,而是他经常自己在家发烧,阿姨做完保洁就走了,他也记不住熬过多少个独自生病的日夜。

    “嗯。”

    索兰图难受的睡不着,头疼欲裂,连眼睛都睁不开,一睁开眼睛,连眼珠子都疼的要裂开一般。

    “呼噜咕噜毛,不难受了。”

    罗冠杰轻轻摩|挲着索兰图的后背,他记得小时候自己生病,吴梦雪也是这么拍着自己,自己就这么睡着了,在醒过来病就好了。

    “杰哥,你是在哄孩子么?”

    索兰图把脸埋在罗冠杰脖子边儿,一说话,热气吹的罗冠杰痒痒的。

    “你看你现在这模样不是孩子么?”

    “杰哥,谢谢你。”

    索兰图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罗冠杰动作一顿,问道:

    “谢什么?小时候,我生病了,我妈就这么哄我睡觉的。”

    “嗯,我妈从来没有这么抱过我。”

    罗冠杰一直以为自己是最惨的小孩,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比自己更加不幸,而这个人就在自己怀里,罗冠杰说不清自己现在是心疼多一点,还是同情多一点。

    “为什么?”

    “因为我本来不该出生,我妈是为了留住我爸才怀的我,即使我的出生一样没有改变什么,该走的人迟早要走,而我妈每次看见我,都会想起那段往事,我成了家里最多余的人,后来,我妈觉得亏欠我,可是我已经不需要她了。”

    “没关系,都过去了,你现在有我。”

    罗冠杰以前花言巧语信手拈来,但是今天他却体会到言语是多么苍白,他只能再收紧些自己的臂膀。

    这么多年以来,索兰图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怕,可是睡梦中,他却觉得自己什么都怕。

    索兰图以前神经衰弱的厉害,换地方,有声音,或者一点点的不对劲儿,他都睡不着,但是自从跟罗冠杰在一起,他好像有了守护神,无论是睡土炕,还是外面放炮,他都可以睡得无比踏实。

    罗冠杰看着索兰图终于睡着,但是还轻轻拧着眉头,他侧过脸,轻轻吻在眉心,希望他在梦中能舒服点。

    索兰图半夜发热几次,罗冠杰找来退烧药,给人服下,又抱着他才睡到天亮。

    罗冠杰知道其实就是风寒感冒,但是,他就是担心,这一宿也是睡睡醒醒,生怕索兰图在不舒服。

    第二天一早,索兰图早早醒过来,发现罗冠杰抱了自己一宿,自己枕着罗冠杰的胳膊,他想活动,却怕把人惊醒,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罗冠杰。

    罗冠杰半拉膀子都被压得没了知觉,早上一活动,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半身不遂了,试了半天,还是纹丝不动。

    “醒了?”

    看着索兰图枕着自己胳膊眨巴眼睛,罗冠杰才知道这半身确实遂不了。

    “起来,我这胳膊没被打坏,马上被你压坏死了。”

    索兰图烧的迷迷糊糊,一下子把这茬忘了,他急忙要起身,罗冠杰一把按住,自己慢慢抽回胳膊。

    “对不起,我忘了,我给你揉揉,是不是麻了?”

    “嗯。”

    罗冠杰麻的直抽气。

    “好了,我起来吃口饭就去大哥家,你今天老老实实在这儿带着。”

    罗冠杰穿好衣服就要出门。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发烧还没好。”罗冠杰马上反驳。

    “我不放心你自己去。”索兰图也坚持。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看你病的,昨晚直哼哼,我今天也不一定能找到人,你这么跟着我,吹一天风,回来又得严重,你今晚想把我这半边儿压麻?”

    说起自己昨晚睡觉太失态,索兰图也有点难为情,以前别人都说他睡觉十分克制,谁知道生回病,还打回原形了。

    “我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让你自己去,外面雪这么大,你自己开车我怎么能放心,再说,你也说了今天不一定能找到人,要是找不到,咱俩就回来,不要急于求成。”

    罗冠杰本来已经下定决心今天要自己单枪匹马,但是在索兰图的坚持下,他还是让步了,毕竟他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跟索兰图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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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久等啦 今天出去吃饭啦 大年初三 祝大家肥肥美美 (不能我自己变胖)

    “别撒娇了”

    “你不喜欢吗”

    “不是,主要你老这样我受不住”

    “杰哥 ,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你是对我最好的人,如果…”

    “别说了,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

    以上告诉大家什么叫色令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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