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易思容度过了非常糟糕的一天,大概可以名列人生之最。被上司骂、便当里有虫、下大雨没带伞,工作还没存挡电脑就当机??撇除以上种种,还有一个最最糟糕的——被男友分手。

    好像什么都赶着这一天上演,简直恶趣味到想笑。易思容自认行得正坐得直,生活一直平平淡淡没啥起伏,怎么突然就有种世界末日快到的感觉?

    这时候酒精就是最好的良药。易思容觉得头有点儿晕,视线模糊起来,好像灌了一整瓶威士忌似的,整个人轻飘飘。她踉跄走下高脚椅,摇晃着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男人用他低沉的嗓音,在易思容耳边低语:“哎呀,这位美丽的小姐似乎喝多了,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吧。”

    那健壮有力的手臂撑着软倒的女性,一步一步走向楼上房间。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肉体的温度也暖呼了易思容发冷的身体,声音更是好听极了,方才的低语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易思容半推半就地躺到床上,男人则撑着手俯在她上方,性感地舔着嘴唇,打算饱餐一顿——

    ???

    等等、等等,明明应该是这样的啊?身为梦魔的里卡多在性事上应当是佔优势的,他会干死身下的小婊子,把女人干成只会掰开骚穴求男人操的贱货,但是、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那个镜子里流着口水,双腿大张,屁眼里插着根按摩棒,双手被束缚高举过头的家伙又是谁?

    “怎么会??!你、你!放开我!”

    里卡多终于挣扎起来,尽管力度微弱到自己都觉得像欲拒还迎,但他还是在认真挣扎的。赌上梦魔的名声!

    易思容在身后撑着里卡多面向镜子,只是将按摩棒的遥控器又调高了一个刻度。

    “啊!哦!等等、啊啊??臭女人老子说停下!呃!”

    女性将男人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拧,里卡多痛得叫了出来。她舔着男人的耳背,吐出淡薄酒气,“我不喜欢听到这些,没人教你怎么当好一只母狗吗?”

    “去你的你才母狗呜呜呜——!”

    易思容觉得那声音吵极了,吵得她脑仁阵阵发疼,所以她给他戴上了口枷,这下他只会发出曼妙的呜咽。

    她强迫里卡多将双腿打得更开,屁股里的棒子在以某种频率震动,高高翘起的阴茎滴着水抖动着,易思容一手直接掐上肉棒底部,另一手则将按摩棒往里推。

    里卡多只感觉假阳具擦过了某个点,从未有过的、从尾椎直上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抖了一大抖,喉间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

    “哦?看来作为母狗还有点自觉,还不算无药可救。”

    易思容操纵着按摩棒在里卡多的屁穴里凶猛操干,每一下都顶撞那处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地方。透明液体随着激烈的抽插而喷溅在镜子上,被女性套住的阴茎可怜地发着抖。里卡多只是被陌生而疯狂的快感逼得直摇头,嘴里呜呜呜地叫着。

    易思容见男人摇头晃脑,说出的话全变做媚人的淫叫,她满意地用力噬咬男人的肩颈,“你是处女吧?第一次被肉棒插就骚水乱喷,好久没见到这么淫乱的母狗了。不过——口出恶言可不行。”

    说完,易思容停下了手边的动作。里卡多尚沉溺在过激的快感里,屁眼里的棒子一停下,男人便下意识地扭起腰来,试图靠自己把按摩棒往更深处推。

    那一点、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地方怎么也搆不着。里卡多迷蒙着双眼,直到横过来的一只手强迫他望向镜中的自己。里面的男人裸着身子,乳头红肿挺立,因带着口枷而无法吞咽的唾液流满下巴,正不知羞耻地挺着腰,贪图前所未有的快感。梦魔僵住了,他停止了动作,只馀胸腔因喘气而大力起伏。

    “看看镜子里的小骚货,小鸡巴是不是想射?嗯?”易思容玩笑般地逗弄涨成深色的肉棒,“这样吧,十下,只要你忍住不高潮,之后我就让你射个够。”

    嗯?怎么感觉这话有微妙的矛盾?意识闪过一瞬清明,很快又淹没在慾望无处发洩的难耐里。里卡多点头如捣蒜,只希望股间疼得不得了的鸡巴能赶快释放。

    易思容见男人点头,便将男人放倒在床。她撕了一个安全套给他戴上,然后把男人的腿对折,把他摆成一个大腿压胸,然后用被束缚住的手臂圈抱着膝窝的姿势。这个姿势大大暴露出淫靡不堪的下体,让里卡多莫名有种又羞耻又兴奋的感觉。

    双手抱腿的姿势让易思容能欣赏里卡多泥泞的下身,她咽了口口水。她会赢,毕竟她从没说过这是一场公平的赌约。

    对于一头准备要品嚐雌穴高潮的畜牲,易思容会好好教导他什么是极致。毕尽越爽堕落得也越快。她露出兴奋的笑,拔出了插在屁股里的假阳具,带出了一些透明液体。

    她拿了个东西圈住阴茎根部,里卡多不舒服地扭动身子,他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呜呜呜——唔嗯”

    还未等里卡多有动作,易思容便拿起重新涂了含有媚药效果的假肉棒,毫不怜惜地捅了进去。

    里卡多被突如其来的顶弄搞得又惊又爽,嘴里满是无意义的呻吟。一阵阵麻痒顺着被捅开的屁眼往周围发散,被扎住的阴茎晃得厉害,在半空中一甩一甩。

    屁穴又热又痒,明明捅进来了却比前几次都要令人难耐。深处的那一点在发骚,里卡多只能无力地收缩屁股,满脑子只想那根又大又硬的东西戳到他的骚点。

    “第一下。”易思容笑道,“不错不错,已经自己学会吸吮肉棒了。”

    易思容将假阳具整根抽出,复又完全贯入,玩具的顶端直直撞在先前试探出的前列腺上。

    又粗又硬的东西如愿戳到骚处上了,爽痛交杂,里卡多被刺激得拱起身子,胸口大力起伏,眼睛几乎要翻过去。

    “这才第二下。”

    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大力撞击在前列腺上,抽插的力度让肛口泛着糜烂的艳红,润滑液和着淫水被活塞运动打成泡沫,一圈缀在肛口,淫靡又色情。身体被操得全身泛红,前后摇晃发着抖,安全套内部早已被无法射精而只能流着前液的阴茎弄得溼了透。整个空间满是情慾的气味,充斥着破碎的呜呜啊啊。

    “听听这发情母狗的声音,多好听呀!这才是身为雌性该有的声音,懂吗?”

    里卡多已经被快感逼得什么也无法思考,只会对那温柔的声音一昧地呜呜回应。他好想高潮、想得不得了,甚至为此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谁能来给他一个解脱。

    “想射吗?”易思容看出他快到极限了,“不不不,你的骚屌毫无用处,哦、唯一的用处就是还能给人玩——身为雌性,就该用雌穴高潮。”

    话一说完,那根粗硬的假肉棒又一次的一插到底,狠狠撞在里卡多的骚点上。像再也承受不住快感一般,轰得一声大脑一片空白,可怜的梦魔终于颤抖着高潮了。

    被束缚的阴茎间歇地流出浓白的液体,屁股因后穴高潮而痉挛地夹紧肉棒。里卡多的身体激烈抖动,浑身是艳丽的红,男人眼睛上翻,喉咙发出像是快要溺水的声音。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极致张扬,通体舒畅又痛苦无比,奇妙地混合成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真是太奇怪了,与至今为止的做爱完全不同、这么舒服还是前所未有??!

    梦魔并未从那飘盪的感觉落下来,因为阴茎并未真正意义上的射精高潮,所以他的慾望反而被第一次的后穴高潮逼得难以遏制。

    易思容放下了里卡多的腿、拿下了他的口枷,她看着男人张着嘴巴流着口水,还沉浸在快感中的痴态,勾起嘴角。

    “母狗想要什么?”

    里卡多迷蒙着眼,喃喃道:“想射、好想射??”

    “哪里想射?”

    “肉棒想射??”

    里卡多全身瘫软,无力地任凭女性将他翻了个身,屁股撅得老高。梦魔以为他终于能解脱时,易思容却根本没打算拿掉阻碍阴茎射精的道具,相反地,屁股里的玩具被抽了出来,松软的肉穴准备迎接另一位客人。

    “等、等等——!”里卡多意识一瞬清明,急忙想要翻身,他往后一退,却没想这个动作简直就是迎合,直直与抵在他身后肉棒撞个正着。“啊!喔喔!”

    易思容兴奋地打了眼前发红浑圆的屁股,啪啪声与低泣声混在一起。里卡多完全动不了了,刚体会过雌性高潮的小穴一下子又被比方才更粗大的家伙侵犯,他不小心的后退配上易思容一个挺腰,穿戴式的假阳具便破开柔软的肠壁,直直贯进穴眼深处。

    “你说你想射?”

    里卡多喘着气,口水溽溼了眼前的床单。易思容将咿咿啊啊的叫声权当做回应。

    她让被折磨的屁股翘得更高,爱怜地亵玩搓揉。看到自己的东西整根没入的样子,易思容脸红得厉害。

    隐约似乎有一种甜香,配上此情此景居然更添色情。

    她愉悦地说:“你、不、配!”

    接着就是凶猛地大力抽插。里卡多已经完全找不找北了,全身上下好像只有屁眼在发骚,肉棒每一次都抽插,都会让脑袋一片空白。思考什么的完全没必要,反抗也毫无作用,只要享受粗壮的东西顶弄就好。

    “没错,就是这样,雌性高潮很舒服吧?这下你的小鸡鸡完全失去身为雄性该有的作用了——嘛怎样都无所谓,舒服就好对吧?”

    里卡多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满嘴都是「好舒服」、「要坏了」的淫叫,也没意识到自己精瘦的腰部正毫无廉耻地向后迎合易思容的操干。追求极致快感的渴望完全主宰了理智,肚子滚烫炽热像在燃烧,被毫不留情顶撞的快感让腿脚发软,肉棒间歇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大腿抽搐,屁穴绞紧了体内让他爽疼爽疼的巨物。

    又一次的高潮击打上脑袋,全身敏感至极,比之前第一次更甚。

    “又来?看来小母狗雌高潮上瘾啦!很棒哦。”易思容用力拍打眼前正在高潮中的屁股,惹得男人又是一连串不着调的浪叫,“那根没用的小屌留着也碍事,不如哪天我带小母狗去剪了吧?反正你靠屁穴也能活。”

    听到自己被如此侮辱,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越发地将肉棒吞得更深,阴茎也兴奋地大力晃动,像狗在摇尾巴似的。易思容满意地又打了两巴掌。

    “乖,听到要剪掉鸡巴居然还兴奋了。姐现在心情好,再陪狗多玩几轮吧。”

    “啊呜、呜、喔喔嗯??!啊!那里好舒服嗯嗯嗯屁眼那里、那里??!”

    反正夜还长着呢。易思容会让身下的小狗狗完全沉溺在快感里,直至身心都变做一条专属于她的骚母狗。

    ??

    ??易思容睁开眼睛,她歪歪扭扭地躺在家里的单人沙发上,空虚地发现那一串真实得惊人的性事,居然只是一场春梦。

    而且还有点儿累。幸好今天放假,不然再请假下去她的年假就要没了。

    她一个翻身,打算站起来去处理那不可避免地被些许爱液沾湿的内裤,眼角却瞄到什么东西。

    不、不是东西,是人。

    一个与梦中的男人特别特别相像的人。睡得正香甜呢,裤档居然还能明显看出半勃的形状。

    糟糕,原来不是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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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原来!不是梦呀!(咦)

    大家好,新的文章还请多指教!

    本来想努力填好多好多的坑  但最近压力与脑洞同时驾到  只好写些舒压的东西

    我手上的坑到底什么时候能完呢??

    并且我尝试这种尽量接近肉文的标题方式>///<害羞(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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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写在第一章但搞不好是某些人的雷点?

    1.梦魔的特徵之一是粉紫色的皮肤。为什么第一章看不出来呢?第二章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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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思考:

    女性将男性称作母狗是不是变相贬低女性呢?

    思考:叫人母狗、雌性并不是因为真的贬低歧视女性,而是因为对男性来说被如此称呼就是屈辱,进而產生羞耻与隐晦的兴奋。是一种手段。

    对使用此脏话的女方来说,其中心思想没有一丝一毫看不起女性的意思。

    不不不,我只想爽爽写文,因为这样比较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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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各位多多关照~~~如果有留言我会很开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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