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面平滑,没有供以借力的支点,随着身后有力的撞击,按在墙面的手掌,不住地往下滑。

    二人身高差的缘故,程砚洲的腰已尽量下沉,双腿也配合着屈膝,可初次尝试这个体位还是面临诸多挑战。

    傅未遥本就不喜欢将整个后背袒露给旁人,但又不愿中止程砚洲带来的阵阵欢愉,为难之余,生理本能的抗拒促使她弓起后背。

    错位而出的性器不偏不倚撞在腿心,简直要麻到心坎里,她沉下腰,再度放他进来,快意几欲灭顶,残存的理智在颠簸中思索对策。

    可恨不是在知春里,处处受制。

    傅未遥有点心理洁癖,不想自己的私人领地沾染上约炮对象的气味。今晚醉意朦胧加之有所求,允许他进房已是极限,她再昏头也不至于齐齐滚到自己的床上去颠鸾倒凤。

    书房,浴室,衣帽间,也通通不行,房间的平面图在脑内过了遍,她退而求其次,道:“沙……发吧。”

    真皮的,好处理。

    断断续续的回答被噗叽噗叽的撞击声压过,程砚洲没听清,将她凌乱的发尾拨到一边,附身过去:“什么?”

    笨蛋程砚洲,一说话,下身就不动。

    傅未遥有意绞紧数下,如愿听到背后传来声闷哼。律动恢复如常,隐隐觉得比刚刚要凶狠得多。

    腰折得痛,于傅未遥而言是甜蜜的折磨,她气哼哼地撤退,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抱我。”

    滚烫的性器卡在臀缝,行动间磨得酥痒难耐,短短的一程路,程砚洲忍得辛苦,总算将人抱到沙发旁。

    体力耗费颇多,程砚洲抱着她坐下,傅未遥跪坐在他腿上,微微不适,她欠起身调整腿姿,原本被她压住的性器一瞬挺立,直直地戳在两腿之间,距离近到她似乎能感受到腾腾的热度。

    程砚洲仰着头,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傅未遥沉下腰,缓缓吃下,在无边际的喘息中,两方火热再度紧紧融合在一起。

    还没等有所动作,胸前倏然一凉,灵巧的舌卷起奶尖,重重吃了起来。

    他闭着眼,高挺的鼻梁在乳肉上戳出的坑很快又被双手抚平。

    “程砚洲,你还挺好看的。”

    废话,不好看她能看上他?

    胸前舔舐的动作不停,傅未遥只觉身下泌出的水意越来越多,初初坐下来是还有些阻塞,这回已彻底顺滑。

    她扭动着腰,前后左右地摆动,他吃得更为起劲,喘息粗重,掐着她的腰,意乱情迷地耸动,每每抵到深处,都会在胸口留下缠绵一吻,勾出暧昧的银丝。

    半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也不长,屏幕照亮程砚洲潮红的脸,他停下来,道:“我得走了。”

    再耽搁下去,撞到傅未遥的父亲和婷姨,他要怎么解释?哪里的正经家教像他这般行事?

    “别啊。”她坐在他身上不肯起来,细密蠕动的花穴缠得人动弹不得。

    下颚紧紧绷着,仗着悬殊的体力,他将性器撤出,傅未遥被他轻柔放倒在沙发上,眼神幽怨,“我还没好呢。”

    “来不及了,下次。”做好保证,程砚洲的手已搭在避孕套的边缘,他狠不下心扯开,又想按着她再来一会儿,心思百转千回,纠结得无以复加。

    他最后给自己下了通牒:“被你家人看到不好。”

    “胆小鬼,怕什么?”黑暗中,他听到傅未遥嗤笑一声:“如果我说,我爸还有你亲爱的婷姨,今晚不回来呢?”

    他佯装轻松,“那就好,不过我得立刻回去,不然赶不上回A大的末班公交。”

    有理有据,傅未遥无法反驳,她喝了酒,要是让家里司机送他回去,少不得引人遐想,招来无谓的麻烦,也不能留他过夜。

    腿间的空虚扰得人心烦,她躺在沙发上,抓过一只靠枕捂住脸,“走啊,再也不要看到你!”

    “对不起。”程砚洲低声致歉,掌心滑过她的大腿,轻轻摩挲,意欲安抚。

    傅未遥也是那样以为的,迟来的安抚比草都贱,她冷声冷气的:“别碰我,赶你的末班车去吧!”

    有闲聊道歉的功夫,还不如多玩一会儿,说不定她就能出来了,真扫兴!

    从头到脚把程砚洲抨击了遍,也没注意到搭在腿上的手变了意味,身上猛然一沉,靠枕被人移开垫在颈下,他压过来,骤然放大的一张脸出现在眼前,错愕惊慌远比不上双腿被分开带来的冲击要大。

    微凉的体液被他圈在花穴外缘不断滑弄,惹得深处咕嘟又吐出一汪,还没漫出体外,就被蓄势待发的灼热缓慢有力地顶了回去。

    酸胀舒爽,傅未遥张开腿以便于容纳更多,抱着程砚洲,睁着雾气蒙蒙的眼,无情道:“你可得自己想办法回去。”

    程砚洲拥紧她,道出实情:“你骗我一次,我骗你一次,很公平。”

    所以,所谓的末班车……

    “程砚洲,你竟敢骗我!”

    沙发轻轻晃动,女孩的不满斥责在无边柔情中,软成一汪水,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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