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男人又这么开口了,那方式就特别标准,你要是不怎么,我就怎么……

    郝贝气得想拍死他的,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是拍不飞这男人的,所以她换了一种方式,伸手把裴一宁的儿童椅转了个方向,这才回身,眼满绿光的朝着男人扑去,嗷嗷的啃上他的唇!

    暗暗地想着,她估计拍不死他的,那就咬死他好了!

    哈哈哈——

    唔——

    嘶——

    男人的哈哈大笑,随后是闷哼声,再然后就是丝丝的抽气音。

    扑倒与反扑进行时。

    很快就换成了郝贝的告饶声。

    “老公,老公,不要不要……”

    “哼,现在求饶了,刚才谁咬的啊……说以后还咬不咬了……”

    “呜呜呜……不咬了不咬了……”郝贝求饶着,好痛苦,又好……

    “哼,不咬了,你敢不咬么?不咬着老公你受得了么你?”

    男人下流的荤话一句比一句不要脸,直说的郝贝一脸娇艳之色,如那沾血的玫瑰般绽放在这冬日的午后。

    欢声笑语的时光过的总是最快。

    郝贝这一觉睡醒时,屋子里早就一片阴暗,伸手拿过窗头的手机一看时间,哎哟,都五点了……

    一撑手就要起来,可是身体的酸涩,还有疼的快直不起来的腰身,让她又颓废的躺回床上。

    有时候,她都默默地在想,裴靖东是不是吃药了啊!三十多的人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精力?

    不是说这个年纪的男人,在这种事儿上,一周三四次最合时宜吗?

    她这哪一周三四次啊,简直都能按天算三四次的,再这样下去,别说裴靖东受不受得了,她就头一个让搞虚的了!

    好不容易才算是起来了,人有三急,不起也没法。

    她最近就这节奏,想上厕所时,就得赶紧的去,浴室里还有哗啦啦的水音,可能是男人在洗澡吧。

    都老夫老妻了,她又着急,就没想着去别的洗手间的。

    推门就往马桶那里行去,真是特别着急的节奏,完全就视那站在浴室镜前的男人如无物一般,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因她突然闯进来,男人那僵硬的表情。

    裴靖东是好一会儿才也没咽下卡在喉咙里的东西,拿了边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才吞下去的。

    等缓过这口气了,才去看郝贝,先入眼帘的就是她光着的脚丫子,当下不悦的挑眉:“说你一百次都记不住,又没穿鞋……”

    郝贝正舒服着,无视于男人的谴责。

    男人无奈的叹气,转身回卧室去给她拿拖鞋。

    郝贝是在这方便完,坐在马桶上等拖鞋时才发现不对劲的,刚才她进来时看到了什么?

    刚才,好像是她推门时,男人正仰着头,手放在嘴上,应该是往嘴巴里送什么东西吧?

    囧了又囧,又看了眼洗手台上放着的杯子,那是刷牙的杯子,不是喝水的啊?牙刷在边上放着,显然刚才没有刷牙,那为什么会喝了一口水……

    那就只能是吃什么东西吧!

    吃什么东西需要喝水送的啊?

    啊——药!

    难道……

    ------题外话------

    抱歉啊,本来早上就锁在小黑屋里的,结果写到晚上才出来,我记得用爪机发评论通知了,可是好像没发上啊——跟你们讲,今天特别逗比的,要从早上九点半接到顺丰的电话,快递啊,取回来一看——卧槽!苹果5s啊,然后……谁给我寄的啊,为这事弄到中午才弄明白的,然后下午又跑出去花了30给寄还回去,我好倒霉有木有啊!好苦逼啊,结果一发不可收拾,还有一苦逼事儿赶一块儿,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就写到现在了~(&gt_

    ☆、327:爷爷死了!有些机密亲自告诉郝贝

    而另一边,呼弘济给身边的人一个眼色,让开期定位系统,有些机密话是不能在电话里讲的,他必须见到郝贝亲自告诉她。

    郝贝哭着骂着,喊着,慢慢的蹲下身来,抱着手机抱着头,像只受伤的小困兽一般在呜咽了起来,心中只有一个不好的想法以,完全没有顾忌到她刚才都说出了什么话,这可是公众场合啊,那么多的人都听着呢!

    郝贝觉得受不了,四周的空气好像都稀薄了起来,压的她喘气都喘不过来的,嗷嗷的叫喊着:“我不要见面谈,不要,你不是说我爷爷好好的吗?你不是说我爷爷很快就能回来,我很快就能见到他的吗?呼弘济你个骗子,你个骗子,你不是见我爷爷了吗?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爷爷给害了啊……呜呜呜……”

    呼弘济那边跟童达的反应一样,顿了顿才回话:“你先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去找你,见面谈……”

    郝贝吸着鼻子哭喊着:“呼弘济,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爷爷他出事了?”

    “郝贝,你在哪儿?不要回老宅听到没,告诉我你的地址,我去找你。”

    呼弘济是一直在打郝贝的电话,人也到了京都,就打算来找人的,打下电话试试没想到还打通了的。

    郝贝点头,挂掉电话,手机响,一看就是呼弘济打来的。

    要挂电话前,童达又给她说了一句:“你赶紧给呼弘济打个电话,具体的事情他来告诉你吧。”

    郝贝的心一点点撕裂,一点点发疼了起来。

    童达那边瞬间就没有了回声,余下的只有抽气音。

    郝贝听着童达接二连三的问题,没有心情回答,只问了童达一句:“童达,你告诉我,爷爷还活着吗?”

    童达接到郝贝的电话时,就急急地问着:“郝贝你在京都吗?千万别回老宅,你这几天是干嘛去了,联系也联系不上的,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你都要找疯了的……”

    第一次电话是打给童达的。

    “裴靖东,你最好祈祷我爷爷还好好的活着,不然的话,你等着!”狠狠的放话,吸了吸鼻子,抹了眼泪,开始拨打电话。

    如何能让她不生气,让她不恨的!

    她不敢想像,如果爷爷真的在她的手机失联的情况下出事了,她要如何是好!这一切全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嫉妒心,这个男的不信任,这个男人的变态!

    郝贝狠狠的一巴掌抽在裴靖东的脸上,直打的她手心都是疼的!

    啪——

    “对不起老婆,是我……”裴靖东认错了,这会儿真是没法了。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完了,事情都发生了。

    裴靖东这会儿都后悔死了,如果早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一定不会在郝贝手机上作手脚的。

    她确定她的手机可以打出去电话,而现在这种情况,她又不傻,特别是这还在她的专业范围之内,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猜到了一个可能。

    郝贝举着手机,凄惨的笑问裴靖东:“我手机怎么会事儿?”

    而后点开短信,一条条的,全是让她回电,急事的短信。

    时间从前开始始,陆续的有呼弘济的号码,童达的号码,秦立国的号码,宁馨的号码……

    好像是她手机才开机,这会儿才跑进来的一样。

    正在跑回屋去,从包包里翻出手机要打电话时,电话却是哗哗的如潮水一般,涌来一个个未接电话,未读短信……

    为什么会这样?

    手机,她要问问童达,要问问呼弘济,呼弘济不是说爷爷还好好的吗?

    郝贝就这么呆呆的被裴靖东抱在怀里,一直到警察把这些人驱散后,她还没能回过神来的。

    再加上警卫保安佣人全撕扯到一起,简直堪称群殴事件了,不知道谁报了警,没一会儿辖区的警察就来了,当空鸣枪一声,这些人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因为来闹事的妇人加起来得有十几个,后续还有来的。

    郝贝只觉得脑门一阵阵的放大,变成了停机坪一样,上面机声轰轰,轰的她脑袋快炸掉了,完全就反应不过来的。

    然后这个还跟裴家有关,刚才裴家老爷子们说的地皮的事儿,就是说……

    一道道讥讽的骂声传来,支离破碎中,郝贝听清了这么两句,逮到了一个重点,他们说的意思是她爷爷死了!

    “就是,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上赶子的给人家后妈的,自己家都不要,要我说就是裴家的人不要脸,设的计谋,就谋划着老爷子一死,他们坐收渔翁之利的了!”

    “哼,没良心的东西,我看丁老爷子肯定是认错孙女了招了白眼狼回来的……”

    裴靖东那叫一个黑脸啊,这个时候,郝贝的情绪要再一崩溃,那后果就不堪设想的。

    不然这些人不可能这样对她的。

    郝贝默默地在男人的怀里抬头,颤抖的问了一句:“老公,你给我说句实话,是不是我爷爷出事了。”

    “都愣着干嘛,养你们是吃白饭的啊!”裴靖东怒吼一声,保镖佣人警卫员开始行动起来,跟那群妇人撕扯了起来。

    这群人是爷爷接济着的人,为什么要砸裴靖东,哦,不是砸裴靖东,是砸她的!

    郝贝就是再后知后觉,也知晓事情大条了!

    一时之间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忽然又是一阵霹雳啪啦的,什么白菜叶子啊,红萝卜头啊,全都朝着裴靖东招呼上了。

    还好裴靖东把郝贝给扯到怀里,捂的严严实实的,以至于只是他后背上让砸了,全他妈的鸡蛋让砸的!

    一群妇人拿着武器就攻击开来了。

    卧槽!

    鸡蛋!

    裴靖东追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般,郝贝冲过去,扒拉开那群警卫,就要冲过去,裴靖东眼尖的冲上去,一把拖回郝贝,然后后血一阵霹雳啪啦的声响。

    “我找我们大小姐,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妇人们可不怕开枪的,你开啊,这个地盘上,你有枪你敢随便乱开的吗?吓唬谁的啊?

    警卫员们这么威胁着妇人们。

    “你们再闹我们就开枪了的!”

    郝贝往后退了一步,一个不好的想法惊现于大脑,瞬间就像是让雷劈了一般的呆愣住了。

    妇人们统一都穿着黑色的衣服,那肃穆的模样竟然像是在陵园一般。

    佣人,警卫,叫虎子的黑狗,还有……郝贝先前看到的几个妇人领着的一群妇人。

    门外,乱成一团。

    郝贝却是不相信,奔到外厅,看着因为她的出现而惊诧的裴家老爷子们,狠狠地剜了他们一眼,往门外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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