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言一听愣住了,他是男子,怎么会懂得这些规矩,这都是当家主母所做的事情,当初何文柳住在这里,他也颇有微词,可黄氏却说这是何文柳自己要求的,也就不便过问了。

    黄氏闻言后又跪在地上,结结巴巴解释说道:“这…这是文妃娘娘自己要求住在这里的,不关民妇的事。”

    “就算这是文妃自己要求的,你是不是应该也派几个丫鬟小厮过来伺候着?”我道:“在这院子里伺候的人全部都是文妃从宫里带出来的内监们,怎么,你们堂堂何府连几个伺候的人都拨不出来?”

    “我……”黄氏这次还真是无话可说了,因为她一开始就没把何文柳回府这件事放在心上,自己每天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连个安都没有请。

    我道就知道黄氏再也狡辩不出来了:“你自以为是诰命夫人,就怠慢了文妃?还端着一品诰命夫人的架子当着朕的面污蔑文妃与陌生男子私会,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皇上!这话不能乱说!”何文言为自己的妻子辩驳,他看向黄氏,想让黄氏解释清楚,可我说的都是实话,一点都不添油加醋的,黄氏只能心虚的低下头,根本不吭声。

    我冷笑道:“这么不懂规矩,朕看在文妃的面子上不会治你的罪,但是你这一品诰命夫人的名头朕就给你撤了,将你贬为庶人。还有你这个当家主母的位置……

    “皇上。”何文言觉得我的做法十分不妥,诰命夫人被撤自己管不了,可黄氏毕竟是结发妻,就算是皇上不能管自己的私事吧,于是说道:“黄氏再怎么不济也陪伴了微臣二十多年,微臣不能将她休弃。”

    我也知道自己管何府的私事有欠妥当,可我更不想以后何文柳回府小住的时候有人碍着他的眼,我笑着说道:“朕没说让何丞相你休妻,只是希望你能将你们何府当家主母的位置换个人做,别再找这种没规矩的了,今儿个怠慢文妃,那下次指不定会出什么差错,朕也是为你们何府着想。”何文言将黄氏当做自己的发妻,保护到底,可黄氏当何文言是什么?所谓患难见真情,上一世黄氏那么狠心,在何文言最潦倒的时候还踩他一脚,我现在这么做也算是为了何文言好,别让黄氏管家,要不然自己的钱怎么没的都不知道。我道:“何丞相你应该有侧室的吧,你就让你的侧室管家,要不然就再娶个知书达理懂规矩的新人当主母,总是,这个黄氏朕是看不上眼,朕见不得朕的文妃受委屈。”先拿何文柳为借口,把黄氏拉下去,免得以后何文言再出现什么状况被黄氏出卖了。

    何文言知道我一向很宠何文柳的,在宫里为何文柳开了很多先例,何文言知道自己再跟我争论下去,肯定会惹我不快,说不定就会闹得真的休妻了,只好闭口不言,当做默认了。

    黄氏跟何晓珂今日算是从天空跌到谷底了,一个要被远嫁藩地,嫁给自己不爱的黄坤,一个被撤了一品诰命夫人的官位,也没了当家主母的位子,一直到她们离开时,眼神都是呆呆的。

    何文言本想请我去何府的大堂主屋的,我却拒绝了,我是来看文妃的,自然是要跟他呆在一起了,连晚饭我都决定要跟何文柳在这个破院子里吃了。何文言见我这么说,也就作揖离去,留下我跟何文柳两人。

    何文柳坐在椅子上后就一直没怎么说话,眼睁睁的看着我将他最讨厌的人三两下就解决了,我见闲人都离开了,转身道:“文妃,来咱们接着下棋。”说完我就朝着茶桌走去,身后若有若无的飘来两个字,谢谢。

    接着我边与何文柳下棋,边想着何晓珂刚才说的话,何晓珂说黄坤是黄氏的远方表亲,虽说一表三千里,可黄氏的娘家可是皇商啊,我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着就发生了以下的事。

    后来我开始悄悄派人查为朝廷卖命的各路皇商时,发现瑞王的爪牙已经开始朝着大同的财政入手了,的确,造反怎么也得需要钱,亏得我发现的早,将与瑞王接触过的皇商不动声色的敲打敲打,告诉他们别吃里扒外,当然还得找个靶子杀鸡儆猴,而这个靶子就是金器皇商黄家。

    我暗地里找人买通了黄家的铸金师傅,让他在流金里加了铜粉,所以黄家所做出来的金器没能通过审查,接着就有朝廷官员来查这件事,那官员是我派去的,随便审问两句就给黄家安了个偷工减料,私造金器的罪,这么做可是要当家人砍头,涉案人流放的罪,黄家这的确是被人冤枉了,想找女婿何文言帮忙,何文言本就是个正直的人,他也不信黄家会偷工减料,想亲自查办,我根本就没搭理他,直接将黄家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一时间所有的皇商都人人自危起来。

    作为皇商黄家的女儿黄氏,失去当家主母的位置后,毕竟也是何文言的正妻,她极力反对何文言再娶一个新人来当主母,何文言也没说什么,就从何府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将侧室白氏接了出来,让白氏当了家,白氏知道自己资格不够,做事一直小心翼翼,从不得罪人,哪怕是黄氏的故意刁难,白氏也是忍气吞声。后来黄氏的娘家出了事,何文言一直在帮持着,可惜最后黄家还是被治了罪,有人劝何文言将黄氏休弃,免得拖累家族,可何文言是个念旧情的人,说什么都不休弃黄氏,依旧将她摆在正妻的位子上以礼待她。我想到前世何文言的下场,真不知道说何文言傻呢,还是说他重感情。黄家倒台后,黄氏在何府也就没了靠山,人微言轻,再加上她以前对人比较刻薄,所以下人对她不如之前尊重了,白氏以前也是被黄氏欺负惨了,看见黄氏失势后,立刻将的儿子接回自己的膝下抚养,对下人怠慢黄氏装作看不见,不闻不问,黄氏就觉得在何府已经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后来她收到远嫁淮南女儿的家书,她看女儿何晓珂过得很好,就想着要去投靠何晓珂,何文言为了避嫌当然不肯黄氏走了,黄氏一怒之下又逼着何文言签和离书,她觉得去淮南投靠女儿过日子一定比呆在何府好。何文言本不愿意签的,可黄氏就天天跟他闹,何文言无法只得放黄氏离开,接着黄氏带着自己的嫁妆去淮南投靠何晓珂,接着黄氏就消失了,我想她要么她就是路上遇见山贼被害,要么就是到淮南的时候被瑞王悄悄的灭口,总之没人再见过她了。

    而被我远嫁去淮南的何晓珂日子过得也不好,瑞王跟黄坤不知道为何我会赐婚,觉得何晓珂是我派来的奸细,因此将她软禁,黄坤根本不喜欢何晓珂,除了洞房花烛夜那晚,压根就没碰过她。何晓珂受不了黄坤这么对待她,想写信给娘家求救,可被怀疑的何晓珂怎么可能将信传出?她写的所有的信都被瑞王截住,瑞王怕何文言会起疑心,就命人模仿何晓珂的字迹,每隔三五个月给何家写封家书,里面的内容无非就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之类的言辞,何文言跟黄氏看着何晓珂日子过得不错,就不再管她了。后来伺候何晓珂的人见黄坤根本不理她,对何晓珂也就怠慢起来,私自扣下何晓珂的月例,让她吃剩菜残羹,还守着门不让她出门口,何晓珂从小在京城就是被人追捧的才女,何时受过这种待遇,没过几年就郁结在心,病得下不了床,就这样伺候何晓珂的丫鬟也是拖了两个月才给何晓珂请郎中的,郎中来的时候何晓珂早就油尽灯枯,第二天就死了。

    (先在这里说明一下~,以上都是之后好几年之内发生的事情)

    我跟何文柳又下了两盘棋,用过晚膳,何文柳看天色已黑,估摸着时间,道:“皇上,宫门就快关了,您不走吗?”

    “你赶朕走啊?”我装作一副伤心的样子,故意说道:“你让朕走,朕还偏不走了,今晚朕就住在这里,让你侍寝。”

    “这于理不合,你明天还得上早朝呢,”何文柳没看出我这是故意磨他呢,他道:“这哪有早上从大臣家里去上朝的道理。”

    我拉着何文柳的手,离开主屋,往旁边白天何文柳给我指的他的寝室走去,嘴里还痞痞的说道:“朕不管,朕今儿个就要跟你睡,你别想赖着,而且啊,朕还就睡在这个破院子里,你赶朕,朕也不走。”

    现在院子里不仅是只有何文柳自己带来的内监们了,还有几个何文言派来伺候的丫鬟小厮,他们本来都战战兢兢的在门口守着,看着我这个皇帝拉着何文柳往寝室走,语气充满了宠溺的味道。这几个丫鬟小厮以前听说三少爷在宫里一直被皇帝护着,还不太相信,尤其是何文柳回府小住的时候,一点排场都不讲,主母也不待见,就觉得何文柳是宠妃这件事是谣传,可今日人家皇上都亲自来何府看望何文柳了,很明显人家三少爷是受宠的,因此他们做下人的心里不免有些唏嘘,亏是以前看着主母黄氏不待见何文柳时,自己没有落井下石,回头可得跟其他何府的下人们好好说说,免得将何文柳这座大佛得罪了去。

    走进何文柳的寝室,我再度感慨好小简陋啊,整个房间里也就是放了一张床,一个八仙桌,三个板凳,然后就没了,我忍了忍,今晚上就睡这了。

    何文柳看出我有些勉强,他商量着说道:“要不您就回宫休息吧,您说是来看我的,现在也看到了,这屋子您睡着不舒服的。”

    “那你跟朕一起回宫?”

    “我包裹还没收拾呢,而且怎么也得跟大哥请辞吧,要不您先回去,明天我收拾好了就回宫?”

    “不要。”我立刻否决何文柳的建议:“要回一起回,朕今晚上就是想跟你睡。”我这说的是实话,何文柳在宫里时,我隔三差五的就会找他温存一番,就算不是做全套,起码也能过过手瘾,哪像现在隔着十天不见面的,真的是憋着我了。

    何文柳闻言后,指了指自己的床,再度跟我确认:“您确定要睡在这张床上?”

    我顺着何文柳的手看过去,好吧,这张床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小了,可能放在平常百姓家就是张普通的床,两个人躺着睡刚好,可无论是青鸾殿的床还是乾龙宫的床可是大得躺六个人有余,我是抱着何文柳到处滚的,可这张床估计我翻个身都觉得难受,不过为了今晚让何文柳侍寝,睡就睡,我点点头道:“恩,朕确定。”

    何文柳见我还这么不依不饶的,叹了口气,道:“那我让小绿子给我大哥说一声,您今晚在我这留宿,”何文柳说着就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打算给小绿子交代些事,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说道:“您睡里面吧。”

    “为什么?”我说着就坐在何文柳以前睡了十五年的床上,床虽小,但是坐着感觉挺舒服的,我说道:“不要,朕要睡外面,你怎么不睡里面啊?”

    “我这不是怕您掉下去嘛。”何文柳无奈了。

    “……”

    第77章 另类捉奸

    寝室内,我侧坐在那张对我来说小得可怜的床上,何文柳躺在我的腿间,只穿着单衣单裤,单衣的衣带早已被我拉开,何文柳白皙的胸膛裸露无遗,看见他那两颗红缨,以及淡淡粉色的乳晕,我咽了咽口水,伸手开始挑逗起来。

    何文柳的皮肤不错,而且手感极佳,经过我这几年的细心调养,还是有些肉的,抱起来舒服极了,他的乳尖本是粉红色,但每次我被蹂躏摩挲之后就呈为嫣红,更是让人看了爱不释手,有种诱人的气息。何文柳被我调教的在床上早就不似以前那么僵硬,他抬起头,奉上自己的双唇,将香舌送入我的口腔之中,与我热吻起来,没过一会,何文柳就被我吻得香汗淋漓。

    我转身将他压在身下,开始找他的敏感点,各种爱抚与亲吻,而此刻的何文柳早已面带桃花,眼含春水,宛如一摊春泥躺在,我打开他的双腿,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呜~”何文柳发出一丝呻吟。

    何文柳穴内那个最敏感的凸点我早就不知道捣了多少遍了,我的手指只是轻轻的从哪里擦过,不让他得到满足,我十天没碰他了,总觉得少点什么,我就不信何文柳能忍得住。我将手指拿出,却在他的穴口上打圈,一下一下的,我知道何文柳最受不了我这样对他,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了。

    我的头从锁骨处向上移去,直到他的耳旁,便舔舐着他那肉呼呼的小耳垂,便朝他的耳边吹气着说道:“文妃,你想要吗?”

    何文柳被我折磨的早就没了矜持,眼里满是春色,媚声眉骨的哀求道:“要~给我~~~”

    “要啊?”我的手还是在那最敏感的地方画圈圈,还坏坏的说道:“朕就不给你~”

    何文柳郁闷了,不带这样折腾人的,把人的欲火撩上来了,就不帮人降火了?何文柳恨恨的瞅了我一眼,接着趁我不备之时,双手抵在我的胸膛上将我往后一推,我一时间没稳住,往后靠了一点,何文柳就趁着这个机会双手又搭在我的肩上,把我往下一按,跨坐在我的身上,臀瓣还不停的在我两腿之间摩擦着,着没摩两下我就硬了。

    何文柳伸手扶着我那坚挺的部位朝着自己的穴口,就蹲了下去,一点都不含糊。这个坐骑式是何文柳最讨厌的姿势了,而且他刚才坐下来的时候有些猛,我还真怕伤着他了,“文妃,你……”我想起身换个让他舒服点的姿势。可他偏偏双手按着我,不让我起来:“别动~”何文柳就这样坐在我身上稍微缓了一下,感觉自己适应了之后,上下动作起来。

    何文柳低着头,几缕青丝垂到我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摆动,让我痒得不行,:“恩~~~啊~~~”何文柳发出愉悦的呻吟,被他柔软紧致的内壁包裹着所带了的强烈快感也像我涌来。

    这个姿势让何文柳很快的就没了力气,一注精水从他的小玉根射出,然后他动不起来了,可我让我发泄出来还早着呢,我扶着何文柳的背,一个转身压在他身上,将他的腿打得更开,更加猛烈的撞击着他内壁的凸点,这样激烈的撞击让何文柳再也受不了了,发出一连串甜美的浪叫,修长而又笔直的双腿缠上了我的腰。

    ——

    而此时何府大门外,一群穿有御林军特制兵服的人马将这个丞相府团团包围。何文言得到看门小厮的禀告后吓了一跳,御林军可是专门保护皇上,保护皇宫安全的,怎么会突然围住他们丞相府呢?而且御林军是听皇上的命令,这莫不是皇上的意思?这不对呀,皇上今晚还住在自己这儿了,何文言也不再多想些什么,本打算睡下的他又起身穿好衣服,带着一群身强体壮的下人们朝何府大门口走去。

    一打开门,何文言看见齐刷刷几十号御林军点着火把在大门口候着,可何文言也不是吃素的,人家来砸场子怎么也得有个名头吧。

    何文言朝着那群人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围着我们丞相府做什么?你们领头的是谁?”

    “是我。”接着就见那群御林军纷纷让开一条路,一个穿着御林军统领装的人走上前来,那人看着大概四十多岁,一脸英气,那人道:“我收到线报,八王爷已经入京,现在就藏匿在你们何府之内,还希望何大人你能通融一下,让下官带兵进去搜查。”那领头人乃是刘国公刘仁的侄子刘登,御林军的副都统,而御林军的正都统是尚前尚大人已经是个七十多岁风烛残年的老人家了,再过个一年半载就该告老还乡,所以现在手里御林军的权利几乎全部发放给了副都统刘登。

    何文言一听八王爷李暮冰在自己府邸,顿时脸色僵硬起来,心里不禁狐疑,怎么会这样?之前听小厮说八王爷来访,自己赶回府后八王爷没看见倒是看见皇上了,自己还以为是小厮弄错了,又因为身份尴尬怕被怀疑,就不敢在皇上面前提八王爷的事,现在人家御林军的人都说八王爷在自己府里了,那肯定是有根有据的,莫不是八王爷偷偷溜进何府里藏起来而自己不知道?

    刘登看见何文言一副心虚的样子,心里原来的猜疑全部都消下去了,他可以十分肯定,八王爷就在何府。今日下午,京城主事派人偷偷告诉刘仁和刘华,有士兵在京城门口看见八王爷了,那士兵上报后就悄悄尾随在八王爷身后,亲眼看着八王爷走进何府的大门,接着那士兵找了几个人看着何府的大门跟后门,接着就去找上级报告此事了。刘华的儿子就是御林军的副都统刘登,刘华吩咐刘登让人守着何府的大门,如果看见八王爷出来,一定要在何府门口抓获,要是八王爷一直没离开何府,那么晚上趁着何府人不备的时候来个突击搜查,定会将八王爷找到,到时候人证物证聚在,八王爷联合何家预谋造反的罪就坐实了。

    刘登胸有成竹道:“何大人还请你行个方便,下官今日带的人很多,在你府里搜查花不了多少时间。”

    “刘大人,本官恕难从命。”何文言现在心里也没有底了,今日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哪还有心思管八王爷啊,万一八王爷真在自己这里,那何家就完了,“你有何证据证明八王爷在本府?”

    “那何大人又有何证据证明八王爷不在呢?”刘登知道,何文言越不让自己进府搜查,那就证明越有猫腻,刘登道:“何大人你如此阻拦下官,难道是想拖延时间让八王爷逃走?您别忘了,八王爷可是有造反嫌疑的,你这么做,难道真的跟他是一伙的?”

    “刘大人,你别乱说!”何文言好歹为官几十年,做人腰板挺德很直,一直都是精忠爱国之人,哪里容得了别人如此诬陷,“我乃堂堂一品大官,我的府邸岂是你说搜就搜的?你是御林军副都统,难道不知道御林军是归皇上直接管辖的?你就这样带人来闯我们何府找人,是皇上的旨意?你有圣旨没有?”

    “何大人,我敬重你是学识之人,但你也别给我摆官威,最好跟下官合作,免受皮肉之苦。”接着,刘登一声令下,所有的御林军都手拿武器,冲进何府大门。何文言身后带来的小厮再怎么身强力壮也不可能是日夜操练御林军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抓着制服了。

    刘登走到何文言身边,势在必得的说道:“那就有请何大人陪下官一起去抓八王爷,下官让你心服口服。”接着何文言就这样半推半就的跟着刘登进了府。

    ——

    接下来何府被御林军搜得是鸡飞狗跳,从主人院,到宾客院,从丫鬟房道厨房,从小树林道花园,几乎都被御林军搜了个遍,御林军将何府的人全部集中在一起,一个一个对脸,怕八王爷藏匿在下人之中。站在一旁的何文言快被气得吐血,那刘登也太目中无人了,自己的官位比他高,仗着现在带领御林军,这么欺负人!

    眼看整个何府都被搜了大半片了,还是没有八王爷的影子,何文言提着的心根本放不下,因为八王爷是否在自己的府里,他心里也没个底。

    就在御林军挨个院子搜查的时候,终于该轮到搜何文柳的院子了。何文柳的院子里现在住的可是皇上,何府里没几个人知道,何文言突然心生一计,今日所受奇耻大辱,怎么也得讨回来。

    何文言见刘登带人往那院子里走去,故意挡在前面,说道:“这个院子你们不用搜了,这里乃是文妃娘娘未进宫前住着的地方,平时没人出入,你们进去打着摔着什么东西,我怕文妃娘娘知道后会不高兴。”

    “你也别拿文妃娘娘压我!”刘登见何文言之前见自己无论怎么在他府里搜查都不吱声,怎么就这个院子开始阻挡了,这个院子肯定有问题,于是朝着身后的人道:“给我搜!”

    “不能搜!”何文言挡在院子门口,继续吊着刘登的胃口:“刘大人,这个院子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还是带人去别处吧。”

    这院子门口吵吵嚷嚷的,把本来都睡下伺候的人们都吵醒了,纷纷都穿好衣服出门查看,一看一群官兵站在门口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自己家的老爷站也站在门口,下人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在旁边观望着,何文言给他们使了个眼色,让下人们都闭嘴。

    刚才何文言还说这个院子没人出入呢,这接着就出来几个人,刘登越发的觉得何文言在撒谎,八王爷就藏在这个院子里,只要抓着八王爷,那么何家就死定了,而他们刘家马上就会代替何家成为朝廷上的新一代宠臣,于是刘登对几个手下下令道:“给我把何大人拉开,其他的人跟我进去搜!”

    “是!”

    ——

    房内,我抱着何文柳躺下,看他沉睡的侧脸我不禁笑了,刚才何文柳是哭着跟我求饶我才放了他的,他都被我做的没有了力气,还在床上跟我嘟囔着让我睡里侧,可谁理他啊,我直接将他往床里面一推,盖上锦被,侧着身子将他一搂入怀。

    突然的,呯的一声有人把寝室的门踢开,我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有人大喊:“八王爷!还不开束手就擒!”

    八王爷?这都是什么呀?我缓缓的坐起身,居然看见有几个御林军在房内,为什么御林军在这里?小八今天的确是来到何府了,但被我截住,我还让他换了身衣服从何府的“秘密通道”离开,我能猜到小八进府前肯定会被人监视,以为最多也就是明天刘家给我上奏告知于我,然后我再派人搜查,可我没想到刘家胆子这么大,仗着自己是御林军的头头,敢私自调动御林军在没有我的授意下夜搜何府?!

    那刘登本来觉得八王爷肯定在这里,虽然私下动用御林军是有欠妥当,但只要抓住八王爷,那么我这个皇上肯定也不会追究这种小事的。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床上坐起来的人是当今圣上!

    刘登立刻跪在地上,心里惧怕极了,为什么皇上会在这里,“皇上恕罪,微臣不知道皇上在这,微臣不是有意冒犯的。”其他闯进屋的御林军也全部跪在地上。

    我突然有一种被人捉奸的感觉,我跟何文柳缠绵完不久他们就闯进来了,我要是拉着何文柳再做得长一点,那我岂不是让别人看了一出活着的春宫图?!想到这里我的脸更加阴郁了。

    刘登见脸色如此难看,赶紧大声跟我解释道:“皇上,微臣今日收到消息八王爷已经回京,而且就藏匿在何府,微臣并不知道皇上您也在这里,请您……”

    刘登的声音明显的把何文柳给吵着了,我躺在我身边的何文柳皱起了眉头,似乎就要被吵醒,我瞪着刘登低声呵斥道:“给朕闭嘴!你吵着文妃了!”

    “皇上?”何文柳终究是睁开了朦胧的双眼,我赶紧给他拉拉被角,让自己心平气和,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哄道:“吵醒你了?没事,你先睡吧。”何文柳早就累得不行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又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几个跪在地上的御林军没想到屋子里还有人,抬头居然看见床上除了皇帝外还躺着另一个人,而且也发现这个屋子里有一种暧昧淫靡的感觉,这明显是皇帝刚跟床上的人办完事,这几个御林军心里不禁暗暗叫苦,怎么自己就这么好大喜功,非得跟着刘登闯进来,这次是闯下大祸小命难保了!

    我看见何文柳睡下后,朝门口唤了一声:“万福。”

    万福立刻手里捧着衣服走了进来,其实万福刚才看见有人要闯这个院子时,就躲到角落里去了,毕竟自己是皇帝身边的人,被人看见了始终不好。

    万福扶着我起身,接着为我更衣穿鞋,而由刘登带头的那几个御林军就一直跪着等我发落。

    穿好衣服后,我走出寝室,朝着屋里的人冷声道:“跪着干嘛?还不快点给朕滚出来!”

    屋外,何文言见我黑着脸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刘登等人,心里一阵痛快,脸上却装作十分难堪道:“刘大人,本官都说了,这屋子你不能进去,你还偏偏不信,这不,冒犯龙威了吧。”

    何文言是当着刘登的面故意给我上眼药,刘登是有苦说不出啊,他知道这是何文言故意设计他的,可他没证据,人家何文言表面上还做了好人呢,刘登只能跟我解释说道:“皇上,今日下午有人见到八王爷进了何丞相家里,微臣怕八王爷跑了,情急之下才带人搜查的,不是故意冒犯您的,请您恕罪!”按照宫规,除非微服私访,皇帝时不能夜不回宫在外留宿的,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但其实有很多皇帝都是悄悄跑出宫玩,花天酒地,尝试新鲜玩意,而且我这个皇帝在未登基前是有名的享乐王爷,肯定没少玩过,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今日却被他抓个正着。

    “去你的八王爷!”我也不管礼仪不礼仪的了,直接破口大骂道:“朕今日下午一直就呆在何府,怎么就没看见小八?!你自己八王爷抓不到却跑到何府来抓朕的现行?真的是不想活了?!”

    刘登吓得又跪在地上,连忙求饶。我理都不理他,直接往院子门口走去,何文言跟在我身边,问道:“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啊?”

    “回宫。”现在都被人抓着了,还能在这睡吗?

    “可是宫门已关了,要不您还是留在寒舍休息吧。”

    “不用。”我冷笑道:“人家刘大人连朕都敢抓,区区宫门还算什么,直接砸了便是!”

    当我走到院子门口,看见小绿子也在守着,我想到躺在房里的何文柳又是一阵头疼,只能吩咐小绿子道:“明天让文妃回宫。”我想了想又道:“你顺便告诉文妃,要是有人问起他来,让他把所有的事往朕的身上推。”

    “是,奴才一定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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