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桃色的裂缝上悬挂着透亮的液体,还没有经过肉棒的高度捣干,所以直到它们流到后穴,越音才被后庭的一圈褶皱提醒:你的春水流到这里啦。

    腿根写的两个字比媚肉的颜色更加鲜艳,包括她在小穴中蘸水晕墨都落入男人眼底。

    这根笔毫是用的是某种狼的毛发制作,质地略硬,用批写公文的用笔戳在丰润的阴瓣上让她昏昏噩噩的打了一个颤。

    “我写好了师叔。”

    她抬头,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有些乖巧,忽略掉她的动作,仿佛真的是个学子,对着师长渴求学识。

    纵使师长也配合的崩着脸,她终究是个渴求插入的坏孩子。

    男人的手指掐住写有请愿大腿肉:“想要就把它放出来。”

    于是坏孩子高高兴兴的去解放自己的礼物,早就在衣袍中勃起,非常轻易的就能找到,拨开衣物,充血到紫红的肉茎吧嗒一声打在她小腹上。

    从内到外坚硬叫嚣,要把自己贯穿。

    没有理智的越音更加兴奋,拿着龟头就想往穴中塞入。

    “看着我。”他掐着越音的下颚抬起,强制她直视自己,也因此分散了她的注意。

    腰身却突然一挺,准确的找到入口处,插入摘取熟透的果实。

    “啊啊啊…”

    强行填充的异物感让喉咙中欲求不满的苦闷全变成了娇媚的荡叫。

    强烈的快感占据了身体的整个角落,掌门从来不在亲密接触上怜惜她,快速的抽送撞击,让她身下坐着的书案摩擦地板发出嘎吱的响声。

    “我的师弟们干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叫的?”

    越音含糊不清的回答:“没…没有叫…嗯啊。”

    在性爱上的越音撒谎的毫无愧疚,但依然被近在毫厘的男人看穿,性器顶端巨大的红色头部往里面顶的更深,嘴巴所犯下的错误要更深的宫肉来偿还。

    本身就无比激烈的快感在阴茎惩罚内里宫肉的时候到达了巅峰,连抽气也发不出声音,下体痉挛的胡乱夹动。

    夹到以冷静着称的太乙掌门额头上暴起青筋。

    越音十指插入男人的发冠,在从前的游戏中这是绝不允许的,不对,太乙门除了已经坐化的长老,又有谁摸过掌门的头呢?只是这个手感格外熟悉…

    走神不过两息,便被逮住了。他将女人翻过身,在她臀肉上重重打上一巴掌,连背过身的越音都能感受到他此刻异常暴戾的情绪。

    “你这样纵欲的修道者,哪里还有前路可言?”他声音却如常,平稳温柔,似乎在训斥她,仿佛肏着师侄的的不是他。

    果然,不能被声音欺骗,他故意不让越音享受正常的高潮。

    穴壁夹的紧,他就突然退出来,换成一根手指。

    越音转过头茫然的看着他。

    手指刚刚用过了啊。

    只是阴茎再进来的时候,可疑地手指也并没有出去,甚至配合着抽动的肉棍,按压弹力的肉壁。

    “啊啊…咿…啊嗯…”

    她声音都叫得嘶哑,不停的往前梭动,试图以这种方式逃离指头和肉棒一起的攻势。

    “不行的师叔…越音吃不下的…”

    “都是你要的,怎么会吃不下。”

    越往前逃离,案上的杂物硌的她越疼,倒下的笔搁在她手臂和乳肉上留下红印。

    又是疼痛。

    她眼角被逼出眼泪,报复性的夹紧与他相连接的地方。

    只是这一点理智很快又被快感淹没。

    “和藏镜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告诉他吃不下了吗?”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种本来只是用来让对方因为羞辱而兴奋的话术,他问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一点醋意。

    心底泛起奇异感觉,集中的血液全部化为阴茎的硬度,出入对方的不听话的身体。

    这种情感在擂台赛那日也曾出现过,而在身下的小骗子只能找不着西北的回答他“没有”的时候,充满了整个胸腔而达到了巅峰。

    他想起昨日藏镜对自己的试探,连冷漠的眉眼都带着小心翼翼。

    穴肉还在夹,精水在紧抱她的同时全部留在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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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藏镜:师兄老牛头人了

    掌门:!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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