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来了省民族博物馆及区民宗局的“客人”,局长、馆长不仅对学校全体师生致以了诚挚的问候和祝福,还分别为学校颁发了“民族文化教育实践基地”“区民族团结进步创建学校示范点”牌匾。

    学校与省民族博物馆进行签约,将开启了“校馆合作”,开展形式多样的学生活动,在孩子们心底撒下“民族团结种子”。

    学校还要组织举行一个“校园民族文化汇演”,要求各班组织少数民族学生积极准备,拿出有民族特色的才艺来。

    回到班级,雷老师神采奕奕的告诉同学们,“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五十六个民族是和谐团结友爱的一家。”

    说到少数民族,全班同学投向了以前是在农村小学就读,因为父母进城务工,进了实验二小的冯显博和张元花,他们俩是苗族。

    “我们实验二小每年都会组织各路文艺人才社团表演,比如开场气势磅礴军乐队演奏、古典吉他弹唱《栀子花开》、酣畅淋漓的斗牛舞……

    而这次,是以我们少数民族为代表,但是,这些民族表演需要大家知道渊源,冯显博,张元花,你们可以说说你们自己民族吗?”雷老师和同学们期望的眼神看着他俩。

    在班上从学习落后生到大进步,主要得到学习委员王礼齐帮助的冯显博站起来。

    “从小爷爷就告诉我,我们苗族的祖先是蚩尤,几千年前,与黄帝的炎黄部落逐鹿大战,战败落被迫举族从当时的中原之中心直米米力向南方迁徙,也让我们苗族千年来颠沛流离,多次迁徙,远走人烟稀少的凉山高寒处……

    我妈妈哼唱祖辈留下的歌,唱道:太阳出来普照大地,扶老携儿朝前。

    旧社会,我们苗人们的茅棚一次次被烧毁,亲人一次次遭到杀戮;来到我们贵州高原,高寒苦凉,为适应环境,我们用银杀毒消炎;养牛耕种,牛角梳梳头;朱砂辟邪。

    我爷爷告诉我说,我们苗族要永远感谢感恩党,因为解放前,我们苗族还只能靠撵山狩猎度日,而且大都没有户口。

    解放后,我们苗族才分得了土地,开始改变了在深山漂泊居无定所,从阴湿的深山老林里接出来,成立了新的聚族而居的村寨,我们苗族群体结束了四处飘泊,居无定所的历史。

    配上银光闪闪的项圈,身穿绚丽多彩的服饰。色彩鲜明的蜡染绘成的红白蓝披肩上摆。

    大山里竹子是天然的乐器原材料基地。有了大山里的竹子,芒筒是用优质竹干细细挖空制成,

    制成大小几种供大人小孩共用。根据芒筒的大小不同,全家男女老幼出动,芒筒这种乐器不但简便且实用,而且有吉祥蕴意,几乎每一个气都有几支芒筒。

    苗家人世世代代都用它来陪伴生活,一看到它就想到快乐和吉祥的乐曲。

    我们苗族佩戴出白花花的银饰,将醇香米酒装在牛角杯里给苗族敬酒舞中有一个显著的俯身旋转敬酒姿态,不变的那个低身下俯,侍奉主人的舞姿,今天虽然演变成了欢乐的舞蹈。

    一个布依族村落。这里的老百姓坚信,自己就是《三国演义》里所说的“藤甲兵”的后裔。据当地人的族谱记载,1800多年前,他们的祖先身穿“布调”(布依语,意为藤衣、藤甲),在原始森林里狩猎,同时,也依靠身上轻便的藤甲在防御外族侵扰的战斗中取胜,过着富足安定的生活。

    三国时期,蜀国丞相诸葛亮率军南征“七擒孟获”时,孟获为了对付蜀军而求助的乌戈国国王兀突骨,正是如今生活在歪寨的布依族同胞的先祖。乌戈国的这些“藤甲兵”曾大胜诸葛亮,后中计被烧死在一个山谷里。未被烧死的“藤甲兵”辗转迁徙,来到贵州大山深处,在今歪寨村一带扎根。

    “藤甲兵”带来了制作藤甲的技术,这门古老的技术至今仍被歪寨村民保留着。一套藤甲由头盔、护肩、护胸、护臂、围裙和盾牌组成。制作藤甲,要经过采集、编制、浸油等工序,一般要用3个月的时间。

    制作藤甲最难的环节,是选藤这道工序。青藤生长在歪寨村四周的高山上,新藤不能用,只能选择生长期在两年以上的青藤。

    为了保持藤甲的坚固性,藤梢也不能使用。青藤采集下山后,经过修剪整理,需要用当地特产的草药进行浸泡,达到防虫防蛀的作用。如此反复,经过数月的日晒和晾干,青藤才能成为合格的材料,编制藤甲。

    做好的藤甲,要用桐油反复浸泡数次才能使用,这样,藤甲才能经水不沉,刀箭皆不能入。如今,中国人民革命博物馆、成都武侯祠等机构都收藏着来自歪寨村的藤甲,向世人展示着我国古代藤制盔甲防御武器的历史。

    为“跳米花神”。演出的剧目有《封神演义》、《三国》、《薛刚反唐》、《四马投唐》、《罗通扫北》等武戏。演出时,表演者将插着长长雉尾的面具(当地人称之为“脸子”)仰戴在头顶,脸罩黑纱———据说这是为了不挡住嘴巴,好让唱声传出去,同时也方便观众站在高处往下观看。表演者都是普通的农民,戏装是简单的战裙,一般分两色。白色为正面人物,蓝色为反面人物。表演者手拿短小木制兵器和扇子,在一锣一鼓伴奏下,以高亢的声调展开剧情。

    据嘉靖《贵州通志》等文献记载,至迟在明代中叶,贵州已有了傩的滑稽活动。但直到清初,才对地戏方有比较明确的记载。康熙十四年(公元1675年)《贵州通志》记载:“土人所在多有,盖历代之移民。在广顺、新贵、新添者……岁首则迎山魈,逐村屯以为傩,男子装饰如社火,击鼓以唱神歌……”。看得出,地戏是当年为排遣单调的军旅生活而在大明帝国军中广为流行的娱乐。有关资料显示,很久以前,屯堡人的地戏用具用的是真刀真枪,是为了让久未打仗的屯军保存斗志。

    在地戏表演中,“脸子”是地戏最关键的道具,在屯堡,雕刻“脸子”的艺人有很高的地位。据说当地雕刻“脸子”有名的艺人,在人们心目中,他们身上的种种绝技有如神助,刻出的面具仿佛吹口气就能活过来。

    每次地戏演出开始前,是严肃的“开箱”仪式。“开箱”就是“请脸子”,是演出前举行的一种祈神仪式———不要小瞧面具的身份,它们不能“拿”出来,而是要“请”出来。在屯堡人心中,每一个面具都代表一尊神,对面具的不敬,就是对神灵的不敬。请脸子前,必须将活公鸡摆上神案:红烛、猪头、水果,加上盛满白米、插着线香的小碗———这些供品逐一按规矩放在神案的不同位置。一面“帅”旗在院内迎风竖起,地戏表演者脸系战裙、背扎靠旗,从屋内小心地抬出一个古旧的木箱,“脸子”就装在这里———底下还有一个特制的数寸裸体木雕小孩,专门用来镇守箱底。

    跳地戏的承头人在木箱前焚香化纸,其余角色列队站在两边。烧完纸钱,众人对着木箱跪下叩首。随后,承头人开始念“请脸子”的口诀:“日吉时良,天地开张,吉日开箱,五世其昌。弟子今日开脸箱,虔诚奉请焚宝香,奉请紫微星下凡,福禄寿星到场。敬酒三奠,弟子开箱,一长地久,二久天长,三园结义,四刘封王,五虎上将,六畜成行,七星高照,八百寿诞,九神下界,十谷满仓。”这也是当地最有水平的行酒令,从一到十,每一句都与历史和生活息息关照。

    念毕,承头人手端酒水祭奠众神,然后拎起那雄鸡,用刀割开鸡喉,以鸡血点木箱的各个部位,继续一面念诵着最传统最正宗请神令。随后,承头跳戏主帅开箱取出面具,逐一摊开在供桌上,焚香礼拜。神圣的面具这才戴上各自的额头,并配以长长的野鸡翎。

    而“开箱”只是整个演出过程繁琐仪式的一部分,接着,“众将官”列队走出小院,堵在门口的村童兴奋地围着地戏队跳着、叫着。走在布局严整的小巷,提着木制刀枪,披挂齐整地地戏演员就像是当年巡逻于军屯的帝国将士,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一番周折,“众将官”终于穿过了古乡旧寨的各个角落,此时,宁静的村寨里像是开了锅,挈妇将雏,呼儿唤崽,热闹非凡。但戏还不能开打,因为还有一道程序没有走完。锣鼓声中,两名头戴小童面具的汉子手持扇子、手帕走进场内,把人群分开,边舞边唱着一般人听不懂的请神令……当地人称“扫开场”。

    侗族大歌,歌声细腻悠扬,像大自然风雨的呼吸,又如森林中百鸟的鸣叫。闭上眼睛唱着歌儿,仿佛看见了早晨的雨雾洗亮了青瓦,寨子里升起了炊烟,青青绿叶和清澈见底的小溪边蝉儿与鸟儿在争鸣……贵州凯里地区的小黄村,就是一个侗歌的海洋。

    唱大歌不仅是从侗家人的爱好,更是他们的生活习性。侗族早先没有文字,歌就是他们民族的历史,他们从吃饭穿衣、穑稼家事到婚丧嫁娶,事事都有专门的歌。

    实际上,侗族大歌就是一种模拟鸟叫虫鸣、高山流水等自然之音,是大歌编创的一大特色,也是产生声音大歌的自然根源。它的主要内容是歌唱自然、劳动、爱情以及人间友谊,是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和谐之声,

    侗家人喜在风雨桥和鼓楼下唱大歌。

    风雨桥是侗乡的重要标志,桥上多彩绘文案。桥面覆以廊屋。廊屋之上有构亭阁或鼓楼。小黄村就有这样的一坐悠久的风雨桥,桥屋上有鼓楼三座,中间一座为宏,为五重檐四角攒尖顶,两端为三重檐歇山顶。桥楼中彩绘侗俗吹笙踩堂、琵琶弹唱、行歇坐月、侗姑织锦、双牛角斗,激流放排诸图,琳琅满面。整坐风雨桥全系杉木构造,榫头衔接,无一钉一铆,工艺精湛。

    风雨桥下,我听到了侗家人唱起那首我最喜欢的“嘎细王”的大歌,歌里唱道:“二月初春到小黄,听见蝉虫在哭娘,蝉虫哭娘在那枫树上,才知老了姑娘老了郎。啊,好好想想,男子成家立业就丢了手中的笛子,姑娘当了妈妈就会把手上的刺绣忘……

    沿着小黄村高高低低的小路,溪水潺潺。放眼望去,高天白云下是葱翠的古楠树。古楠树的旁边四根粗大大木柱冲天而起,旁边配以多根小立柱,往上的飞檐和斗拱,就是形如宝塔,尤如碧波一桅,清秀绝丽的侗寨鼓楼。

    这座鼓楼全为木结构,分上中下三部分。顶部为四角攒尖形,顶盖上端,嵌有陶瓷宝珠尖顶,直插云霄;中部的一层塔檐是鼓楼的主体,呈八角形,翼角饰有兽头;下部是方形厅堂,可容数百人。大鼓楼里正有歌班在带着孩子们多声部、无指挥、无伴奏的教唱。孩子们唱着自然、劳动、以及人间友谊,细腻曲折、韵味悠长、让人犹如喝一杯香浓的午后清茶,让疲惫的心灵得到惬意的放松。

    “饭养身,歌养心“,这是侗家人常说的一句话,也就是说,他们把歌看成是与饭同样重要的事。侗家人把歌当作精神食粮,用它来陶冶心灵和情操。歌就是他们的知识和文化,侗家歌师就被认为是最有知识、最懂道理的人,因而很受侗家人的尊重。他们世代都爱歌、学歌、唱歌,以歌为乐,以“会唱歌、会歌多”为荣,用歌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用歌来倾诉自己的喜怒哀乐。

    在小黄村除了感受侗歌的美妙之外,更感受到侗家人的好客。在欢庆的节日里,拦路歌是侗家人的一种风俗,侗家人用歌声和笑容迎接客人,用歌声和美酒款待客人。月明的夜晚,侗家的年轻男孩子会跑到心仪女孩的窗下,行歌坐夜,如果窗户里传出男孩和女孩的歌声,说明两人的心儿走到了一起。侗家人在农忙时节一边打着谷子,一边节奏自由、和声完美地对着蓝天白云唱起赞扬丰收的大歌……我还听到一些侗家女人垂着头、低着眉,低低浅浅地唱着悲伤的大歌,声音虽不是那么明亮,却那么温润,慰藉着心灵。

    围绕藤甲,歪寨村人还衍生出了藤甲舞、战争舞及迁徙舞等。当歪寨村的村民穿上藤甲起舞时,威风凛凛,让观者不由地为那宏伟的气势而赞叹。

    平坦大公路。寨里人们的生活越过越好,农用车,摩托车,小汽车都进入寨子人家。从家乡的门口就可以直接就可以上公路行驶,节省着时间,更享受着现代化带来的种种好处。吃着家乡土生土长的包谷猪肉和绿色蔬菜晚餐,再到刘家大河边散散步,看着公路两侧的树木和田野,呼吸着混杂着绿树青草甘甜味的清新空气,这不就是今天人类向往的交通方便,自然风景又好世外桃源吗?

    有苗、侗、土家、布依等民族银饰、器物、刺绣……

    ,孩子们一双双求真求知的眼神、一个个努力往前探出的小脑袋、一双双奋力踮起的双脚,无一不透露出孩子们对民族文化的兴趣和热情。

    观赏民族饰品之间,叮叮咚咚环佩摇曳声间,四周亮起了一片浓艳的色彩。那是斑斓绚丽的衣裙在眼前晃来飘去,们穿着强烈色彩组合的衣物走进了会场。睁大眼晴细看那一刹那,令人猛地一震,惊愕天地间竟会有这样的色彩搭配,这些民族的衣服各有鲜艳,一种无视一切的大胆。花饰如麻,如堆如砌,仿佛要把一切的一切都尽描在这一身的衣裙上。那些花饰图案,或花草藤蔓,鸟兽鱼虫;或圆形方块菱形三角;或半弧星点,直线曲纹……抽象如几何图形,又像牵连着远古如神秘的半弧月亮,卷纹白云……

    眼晴目不暇接,耳朵四周又响起了细腻悠远的声响,是大自然风雨的呼吸、还是大森林百鸟的鸣叫?闭上眼晴,仿佛看见了早晨的雨雾洗亮了青瓦,寨子里升起了炊烟,青青绿叶和清沏见底小溪边的蝉儿与鸟儿争鸣……这是多声部的水族歌,也是山与水的和声,带给我们坦诚而亲切地倾述。

    苗家少女的反排木鼓舞跳起来了,男男女女们扭着这‘东方迪斯科’,踩着鼓点,无拘无束自在摇摆,跳出苗家人的洒脱和刚毅,跳出苗家人金秋的田野,种有稻米,也有小麦、绿豆……芦笙低沉清醇,欢快激扬,奏出了苗家的喜悦,苗家的欢畅。

    珍贵的“百鸟衣”穿在了美丽的土家少女的身上,你闻到稻田里泛着泥土的清香了吗?空苗家中花草的香苗家了吗?她们一路踏着形似锦鸡的舞步,古老与现代,伴着一路的山风竹语、碧波清河,我们与历史如此接近,如梦如幻。

    这地戏表演质朴简单,虽然没有大音响传来的乐曲,灯光旋转晃动,更没有led制造的视听效果,但就是这种赞美忠臣良将忠义报国的金戈铁马的征战的地戏,演员对着蓝天、白云、大地,凭借着简单脸谱描摹的忠臣良将,用朴素的道具呈现金戈铁马的征战,一句高亢的唱词、一举手一投足,赞美忠义、颂扬报国,就是这种最朴素的情感,也能将观众情绪激发提升到高潮。

    来到安顺,看一场原汁原味的当地村寨地戏演出,从地戏中感受民风和传统,会让人对中华民族悠久历史文化的理解和传承多一份直观的感受。

    不管是哪一分支的民族,在我们这个社会主义大家庭里,和睦相处,共生共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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