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崔助理拿笔敲着文件，因为戴着眼镜，所以只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团冷光，偏生他的嘴角还噙着笑意，给人压力很大的感觉。
“崔助理的意思难道还是我余某做了什么对不起集团的事？”余董先发制人，气势汹汹的问道，对于自己被怀疑的事情很是不高兴。
“做没做过，余董心里有数，我这里也有东西，你不必在这里咄咄逼人。”崔助理将手里的文件递给白真真，然后剩下的又李梅下发给各位董事。
是一张月度报表，以及余董的财务收支。
就算白真真是个管理上的半吊子，但是这一眼就能看出问题，这一季的服装在开始的时候是请了有名的大设计师来设计的，这位设计师手里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一般设计师能做出来，基本上只要他设计出来的东西，没有卖不出去的。
可是这一季的衣服，偏偏无人问津，上市半个月，已经成了负资产。
“解释。”白真真看着余董，冷冷的道。
余董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下意识的就去看白泽，可是白泽偏头，没有丝毫要开口帮忙的意思。
白真真将他的小眼神看的清楚，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事和她这位亲爱的爸爸，必然又有关系。
如果不是崔助理今天在这里揪出这件事，恐怕在今年的年会上，就会有人咄咄逼人了。
坑挖的很深啊。
就等着她跳下去了。
“我……我说过了，设计师交付的稿子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这衣服会卖不出去啊，我们一直都是他做的，往年卖的很好，是不是这一季没有抓住消费者的喜好，所以销量不好。”余董满头大汗，但是仍然狡辩。
崔助理笑了一声，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出现了几组照片，“这就是当时拿到的稿子，诸位可以看看，和往常的稿子有什么区别？”
前几组都是往年的季度衣服样稿，最后一组是这一季的。
不用崔助理再说什么，底下已经有人先开口指出了问题所在，“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的设计图，你们看看最后那一组，那线条和衣服整体的比例，看起来就别扭，但是前面的让人就看的很舒服。”
“说的有道理，我这种不懂的人都能一早看出问题。”
“差别也太大了吧。”
“余董，你确定找的是我们一直请的那位设计师？”
余董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解释道：“我确实没有请他，是因为有消费者反应，我们的衣服一直以来都是这种风格，太单调了，所以我才重新请了别人。”
“可是我记得这位设计师每一季度出来的衣服销量都特别的好，怎么到了余董这里，就变成了单调的了？我很好奇，余董请的这个人是谁，居然连第一设计师都不放在眼里？”
“这这这……”余董说不出话来，他再次看向白泽，发出求救的意思。
白泽咳嗽了一声，对白真真道：“销量好是一方面，可是单调也是事实，余董只不过是想在这上面找寻一些突破而已，只不过这个突破没有成功而已，就算无功，那也无过，算了吧，就当是一个教训。”
“对对对，我也是想找一些突破而已，董事长别生气，我一定会找到更好的设计师的。”余董顺着白泽给的台阶往下爬。
“既然这样说，那我是不是还应该给余董颁个奖啊。”白真真转着手中的笔，“或者说，集团每一季度都要拿出这么多钱投在这个突破上？”
余董小心翼翼的道：“如果董事长你愿意，当然是最好的了。”
白真真气笑了，“若是余董真的是找突破，我自然无话可说，可是你所谓的突破，就是把这么大的事交给你刚毕业的侄女，余董，是你这个刚毕业的侄女比得过第一设计师，还是你是拿我当傻子？”
说到最后，直接将手里的笔丢在了桌上。
啪嗒一声，格外的响亮。
余董抖了抖，眼珠子转了转，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做完设计稿以后，他已经将自己的侄女送出国去了，他们怎么会知道？
白泽瞥了一眼余董，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没用，面上却是和颜悦色的道：“我们就是应该给年轻人机会不是，不然他们怎么会知道哪里不足还需要努力，余董的出发点是好的，都是小事。”
“呵呵，爸爸说话可真有趣，这一季度亏损的钱有多少，您心里没数？给年轻人机会是没错，可是也得看那个人有不有这个能力，白氏集团的水平就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能打发？”白真真讽刺道，心里真的是气。
白泽口口声声给年轻人机会，大度宽容的很，可是对她呢，怎么就不见这样的宽容，也不见说是要给她机会。
“就是啊，余董舍得让自己的侄女拿这种大事练手，可也不能坑我们的钱啊，这一季度下来，我们得少多少分红啊。”
“有道理，珠宝和服装是集团的两个支柱，你们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是不是做的过分了？”
董事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余董大汗淋漓，满脸通红，不过他知道这时候不能承认，不然一切都完了，所以只能梗着脖子道：“董事长，你若是对我有意见直说就是，我的侄女确实是学设计毕业，可是我并没有把这个单子给她练手。”
白真真嗤笑，“我哪里有这个闲心对你有意见，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余董自己做错了事不肯承认，也不能赖我是诬陷啊。”
“证据呢？既然董事长说的这么斩钉截铁，证据呢？”余董喊道。
“你那个侄女拿了我白氏集团的单子，自以为很了不起，到处宣扬，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实力卓绝，这个还需要证据？”
“不可能，我侄女出国进修去了，怎么会拿这种事四处去说，分明是你们陷害我。”
“哦，余董还不知道吧，你那个实力非凡的侄女半个月前跑回来了。”
“崔助理的意思难道还是我余某做了什么对不起集团的事？”余董先发制人，气势汹汹的问道，对于自己被怀疑的事情很是不高兴。
“做没做过，余董心里有数，我这里也有东西，你不必在这里咄咄逼人。”崔助理将手里的文件递给白真真，然后剩下的又李梅下发给各位董事。
是一张月度报表，以及余董的财务收支。
就算白真真是个管理上的半吊子，但是这一眼就能看出问题，这一季的服装在开始的时候是请了有名的大设计师来设计的，这位设计师手里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一般设计师能做出来，基本上只要他设计出来的东西，没有卖不出去的。
可是这一季的衣服，偏偏无人问津，上市半个月，已经成了负资产。
“解释。”白真真看着余董，冷冷的道。
余董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下意识的就去看白泽，可是白泽偏头，没有丝毫要开口帮忙的意思。
白真真将他的小眼神看的清楚，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事和她这位亲爱的爸爸，必然又有关系。
如果不是崔助理今天在这里揪出这件事，恐怕在今年的年会上，就会有人咄咄逼人了。
坑挖的很深啊。
就等着她跳下去了。
“我……我说过了，设计师交付的稿子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这衣服会卖不出去啊，我们一直都是他做的，往年卖的很好，是不是这一季没有抓住消费者的喜好，所以销量不好。”余董满头大汗，但是仍然狡辩。
崔助理笑了一声，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出现了几组照片，“这就是当时拿到的稿子，诸位可以看看，和往常的稿子有什么区别？”
前几组都是往年的季度衣服样稿，最后一组是这一季的。
不用崔助理再说什么，底下已经有人先开口指出了问题所在，“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的设计图，你们看看最后那一组，那线条和衣服整体的比例，看起来就别扭，但是前面的让人就看的很舒服。”
“说的有道理，我这种不懂的人都能一早看出问题。”
“差别也太大了吧。”
“余董，你确定找的是我们一直请的那位设计师？”
余董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解释道：“我确实没有请他，是因为有消费者反应，我们的衣服一直以来都是这种风格，太单调了，所以我才重新请了别人。”
“可是我记得这位设计师每一季度出来的衣服销量都特别的好，怎么到了余董这里，就变成了单调的了？我很好奇，余董请的这个人是谁，居然连第一设计师都不放在眼里？”
“这这这……”余董说不出话来，他再次看向白泽，发出求救的意思。
白泽咳嗽了一声，对白真真道：“销量好是一方面，可是单调也是事实，余董只不过是想在这上面找寻一些突破而已，只不过这个突破没有成功而已，就算无功，那也无过，算了吧，就当是一个教训。”
“对对对，我也是想找一些突破而已，董事长别生气，我一定会找到更好的设计师的。”余董顺着白泽给的台阶往下爬。
“既然这样说，那我是不是还应该给余董颁个奖啊。”白真真转着手中的笔，“或者说，集团每一季度都要拿出这么多钱投在这个突破上？”
余董小心翼翼的道：“如果董事长你愿意，当然是最好的了。”
白真真气笑了，“若是余董真的是找突破，我自然无话可说，可是你所谓的突破，就是把这么大的事交给你刚毕业的侄女，余董，是你这个刚毕业的侄女比得过第一设计师，还是你是拿我当傻子？”
说到最后，直接将手里的笔丢在了桌上。
啪嗒一声，格外的响亮。
余董抖了抖，眼珠子转了转，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做完设计稿以后，他已经将自己的侄女送出国去了，他们怎么会知道？
白泽瞥了一眼余董，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没用，面上却是和颜悦色的道：“我们就是应该给年轻人机会不是，不然他们怎么会知道哪里不足还需要努力，余董的出发点是好的，都是小事。”
“呵呵，爸爸说话可真有趣，这一季度亏损的钱有多少，您心里没数？给年轻人机会是没错，可是也得看那个人有不有这个能力，白氏集团的水平就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能打发？”白真真讽刺道，心里真的是气。
白泽口口声声给年轻人机会，大度宽容的很，可是对她呢，怎么就不见这样的宽容，也不见说是要给她机会。
“就是啊，余董舍得让自己的侄女拿这种大事练手，可也不能坑我们的钱啊，这一季度下来，我们得少多少分红啊。”
“有道理，珠宝和服装是集团的两个支柱，你们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是不是做的过分了？”
董事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余董大汗淋漓，满脸通红，不过他知道这时候不能承认，不然一切都完了，所以只能梗着脖子道：“董事长，你若是对我有意见直说就是，我的侄女确实是学设计毕业，可是我并没有把这个单子给她练手。”
白真真嗤笑，“我哪里有这个闲心对你有意见，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余董自己做错了事不肯承认，也不能赖我是诬陷啊。”
“证据呢？既然董事长说的这么斩钉截铁，证据呢？”余董喊道。
“你那个侄女拿了我白氏集团的单子，自以为很了不起，到处宣扬，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实力卓绝，这个还需要证据？”
“不可能，我侄女出国进修去了，怎么会拿这种事四处去说，分明是你们陷害我。”
“哦，余董还不知道吧，你那个实力非凡的侄女半个月前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