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放下书本,想了想,有点累,但又不是太累。
    她又看看兰煜,后知后觉的突然觉得今晚有点反常。
    从他回来到她躺在床上,他抱了她,亲了她,帮她洗澡,帮她穿衣吹头发……他竟然没对她生欲望心思?
    而且看他现在问她话的样子,也是真的问她是不是要睡觉了。
    老实得不像兰煜。
    夏一有点不解:“你今晚不和我做爱吗?”
    兰煜沉默了会儿,反问:“一一想和我做爱?”
    轮到夏一沉默了。
    她想了会儿,又说:“你已经有半个月没碰我了。”
    夏一是了解兰煜对她的欲望的。
    因为兰煜经常很忙,但他对她又有很强的欲望,所以解决办法就是逮住一切能逮住的空暇机会。
    都空旷了半个月,今晚回来应该是逮着她上床才对。
    兰煜说:“你这半个月都忙着画画,辛苦了,要好好休息。”
    “哦。”夏一歪着脑袋,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后,“箫爱说,你有生理需求,我不能一味的不顾你的感受。你想要的话,就来吧,我愿意的。”
    兰煜被搞得完全没话说。
    结婚六年,他对她是先爱后婚,她对他是先婚后爱。
    前两年,他能和她亲亲嘴牵牵手抱抱她,是天赐幸福;
    婚后两年才正式做爱,然后她给他弄了一份有关他们房事条条框框的合约约束他,尤其在次数上。
    兰煜一度为此郁猝得眉心欢跳;
    后合约作废,房事次数勉强在及格水平。
    这两年,他们之间的做爱才算达到了真正的如鱼得水。
    夏一见兰煜没作答,想了想又说:“我也想要的。”
    妻子耿直但又可爱到爆。
    兰煜总被她这点品性逼得疯。
    破天荒难得她主动求欢,放过机会,才傻。
    兰煜对夏一的欲望,克制与放纵之间,从遵从她的感受中游刃有余。
    她愿意,他一瞬情动,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夏一双手攀抓住兰煜胸前的浴领,被他温柔又霸道的汲取抚弄得细吟出声。
    几次柔情又缠绵的亲吻之后,兰煜放开她,和她额抵额。
    夏一脸若红霞目光闪亮,像某种乖巧的小动物窝在他的包围下,两只乌亮的眼睛里是静静的笑。
    兰煜坐上床,把她抱过来。
    他拉开睡袍的带子,唯一的衣物顿时从肩头滑落,露出宽阔的胸膛和扎实的手臂曲线。
    夏一以前看他纯粹不带欲望,后来她看他就和他看她一样,想要、想吃、想交融、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兰煜又拉开夏一睡袍的带子,长指从衣领口伸进去在双肩头轻轻往外打开,袍子就松松地落下去了。
    夏一的头发又黑又长,丝绢一般从雪白如玉的双峰上垂落。
    柔和灯光下,她容颜胜雪,白净如瓷的肌肤上闪着细碎的星光;
    黑发遮掩大片风情,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撩拨着兰煜的心猿意马。
    惊心动魄的诱惑!
    夏一抬手摸兰煜的脸,甜蜜的模样,弯眉笑眼,皎洁白净,全是安然的满足。
    兰煜魅惑瞳孔里面的色彩在慢慢地绽放。
    他握住她双手摩挲了会儿,不凉,暖暖的。
    调养多年,不是当初气血双虚的体寒了。
    兰煜调转身体,让夏一背靠他挨在他宽敞结实的胸膛上,他从后面圈抱她。
    两人半躺在叠高的羽绒枕当中,彼此一点儿空隙都没有。
    ……
    特别静,仿佛能够听得见肌肤在呼吸。
    夏一的身体微微扭动着,她只能依靠紧紧地抓着兰煜的手臂和不断往他怀里钻来躲避无法躲避的折磨。
    他始终没有弄疼她,他的爱抚却能让她想哭。
    花穴里深藏的媚肉都被翻出来,灵活翻飞的指尖一如他在钢琴上弹奏跳舞,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或挑或摁或捏或捻,抽插进出,搜刮扫滑。
    兰煜拥有让人叹为观止的优雅与耐心。
    露骨的动作,从不显轻佻;做最淫靡乱的事,却唯美成艺术。
    夏一双腿内侧不断收缩痉挛,修剪得圆润光滑的十指头掐入他肌肉健硕的手臂,显出十个细细的凹痕。
    私处阵阵麻痛的酸涩刺激,春水如潮,淋漓不尽,反而更勒紧了被深深含在体内的手指,成了有生机活力的吸盘,饥渴交迫地拼命吸附。
    却又空荡又虚旷。
    白奶油堆成的两只雪乳被他另一只手轮流裹在掌中,揉捏搓掐,带着吞腹的力道。顶端的两颗红梅,殷红如血地傲然挺立,在颤乱中飘零浮沉。
    夏一要疯。
    兰煜也绝不会比她好过。
    彼此都在对方甜蜜痛苦的享受和折磨中。
    夏一双唇在齿印的狠咬中,充血和泛白交织。全身都在渗热汗,光滑雪腻皮肤表层,一片细小剔透的莹光。
    “嗯嗯……啊……阿煜……”
    从喉咙口漏出来的声音细碎凌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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