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前,abo性别第一次出现,当时并没有普及多少,第一批婴儿立刻就被隔离了起来,但是隔离并不能阻止它的传播——最开始的时候,人们是小范围恐慌,这种事情其实并没有多少可信度,可能如果压的好也只会被别人的当成笑谈。但是随着有第二性别的婴儿越来越多,这件事也就扩散来了。

    几天之内,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世界,当时,世界上经过科技变革的大战剩下的国家本就不多了。

    人民在求政府一个说法,但是怎么样也得不到回应,这时候每个国家的总统们也焦头烂额,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高层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国内就已经开始乱了,先是疯了的拿着菜刀冲进到左邻右舍家里,全部都杀了个遍。然后也拿着刀自杀了,这样的事情不是小范围的发生,而是大面积的,几乎哪里都会有这样的事。

    上演了无数场血腥的悲剧,弄得人们都疲倦不堪。

    到了后来每家都门户紧闭,殚精竭虑地躲着可能会冲进来的疯子,不过疯子可能还没来杀了他们,有一部分人就已经自己把自己逼疯了。这个时候找治安保安全部都没了用,警察们自身难保。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一声暴起,带武器冲出家门,杀死周围所有人以绝后患的做法,这一行为带动了大批人,毕竟这个时候,神经都是紧绷的。只要这么一个□□,他们就会立刻炸掉爆发。

    国家对于底层人民来说不解自散,宛如世界末日。杀人犯没有人来抓,没了法律的约束,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暴行”之中。国家的内忧是最先出来的,从底层一直蔓延到高层,上上下下全都在恐慌中。

    就算是国家的科研院,他们现在连个“用来实验的真人”都找不着。甚至更多的人都自身难保,知道他们在科研院工作的人,家里都乱作一锅粥了,有的人一看到他们就非要逼问出个所以然。

    这场势如洪水的“灾难”就这样在一百多年前降临人世,把整个已经和平下来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国家并不是没有管制,但是这实在是难以抵御,他们本来也没有办法,最开始的时候那两句用于稳定军心的话到后来没任何用。

    这样,世界大乱。

    人们总会在乱世中自动地成群结队找到自己的组织,把单独的打架斗殴变成□□打架。在这漫长的一百多年里,人类就像是经历了最骇人的“末日”,又慢慢地重新组建成新的国家。

    这段故事其实早就被编进了历史书里,算是新时代至今一百九十多年的血泪史。在战争后来的那一段时间内,omega群体逐渐意识到自己可能在战争中没有自保的可能,每个战壕里面也会发现这些分化成omega的人类不能当做“战力”。

    也就催生出了他们的一个想法——有没有一种药剂能把omega变得强大呢如果非要说,九零一药剂在人们心中的第一个雏形。

    “但是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小北,有些事情并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你父母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你父母想要告诉你什么事,那么我相信丽塔夫人的能力,一定能传达给你,这不是你要管的,小北。”

    话说得太有长辈的意味了,但是锋北少有的没有表现出什么,看上去很是平淡。很多年前,应该是九年前,十八岁的锋北在那一次权贵人家的聚会里被那个“孩子王”给影响到了,回家找自己的父亲想要多深刻探讨ao平权的事。

    在这之前,这种事情从未介入他的生活,这一切的起点还是那个在小孩堆里和孩子据理力争,刚才跑出去的那位少年...哭包。

    但是老总统为什么不让他多多介入这样的事情呢,即使这件事确实对于他来说没有用,无论是在丽塔夫人的计划里,还是老总统的美好“妄想”。这些为什么父母从来都不和他讨论,甚至在家里都显得那么避而不谈,他要去了解还是偷偷地托人去打听打听实验室里那些东西是什么,都像是一个政治敏|感话题似的,那被压了不知道有多久的草案还在老总统办公电脑里。就好像是被压了那么多年的omega群体,现在他的半个家长竟然也要他别管这类事。

    那句酝酿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他只是看着屏幕,眼底闪动着些许不太一样的光彩。

    光是看这个表情,孟退然就知道它不可能劝得动锋北这种犟起来谁都拉不回来的犟驴。当然,这头犟驴总是很擅长在某些其他人不敢走望而却步的路上开始表演“死战不退”。

    就包括了参军这件事,最开始的时候丽塔夫人把他强行塞进了军队,好像也是合了心意似的,这人在军校混得如鱼得水,据说比之前在家里修身养性不知道活跃了多少倍,每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就是敲锣打鼓一通烦。

    虽然每年想要上军校的人并不少,但是也不乏不想走这条路的。不过,即使是这样,像这种能把送死过得快活的还是第一个。

    “小北,你父母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他们早就为你铺好了后路,就算是能阻碍到你的东西,他们都相信你和以楠都能度过去。”孟退然想了半天但也只有这么一句话送给他,他了解锋北的性格,或者说是他不仅仅是了解锋北的性格,更是了解自己。

    不然他为什么会让现在的组织称作“平权组织”。

    这通电话算是挂断了,但是锋北久久地坐在车座上,也没有下车去找唐从筠,也没有去思考关于一个月之后“招兵买马”的事情。

    他只是在想,他的父亲,老总统在内心里的究是1怎么想的。如果他的父亲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老好人,又怎么会那么强悍的觉得自己能给孩子一个美好的象牙塔?如果他的父亲真的很刚强,又怎么会被夺权?

    到底是仁慈过了度,还是这一切早就有定局。所有的变革在一开始都没有推翻过保守,看古时代那么多的改革支持者,哪一个不是无数人前赴后继的努力。他到底是没有想透过这件事。

    沉默好半晌,他点燃了一根烟,锋北很少碰这类东西,倒是烽以楠爱得不行,很多时候就是点着后放着不动。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今晚月亮很圆,他穿过机械车的天窗望着头顶。也没注意到身边走来了一个人轻轻地敲了敲车窗。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蔡晨那张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差点把他吓得大喊一句不文明的话。吓得直抚着胸口,白了一眼蔡晨整张脸都在谴责他这种人吓人吓死人的行为。但是蔡晨好像早就习惯了,又拍了拍窗户示意他打开车窗,自己有话要说。

    ——“你和小唐怎么了?我才看到他一个人往大楼去了,我都没敢靠近。”蔡晨也不知道是不是格外地觉得自己这个多少年的好舍友是个王八蛋,出点什么事就觉得是他招惹到了别人。

    一个问题差点把锋北那些话全部都憋了回去,只见那人少有的沉默,一张刀子嘴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就知道准有事。

    “你不会真把人惹伤心了吧,锋北,当初可是你带着他来的,要是你现在对他这样当初干嘛对他那么纵容。”这个不艳的回答,蔡晨脸上出现了不敢相信的神色,他一直觉得锋北做事有分寸就算平常不太是东西,嘴还特别欠但是这种事情上绝对不会出差错。

    “我没干什么,好得很,关心关心你自己的下半辈子找谁去过吧。”锋北这么道像是要下车的意思,结果就被蔡晨以人肉盾牌拦了下来。如果从力气来说他们两个差距不大,很有可能锋北还能把他甩开,两个人目光相接。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蔡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也相信你们两能解决好。”

    “那你拦着我干什么,想和我讨论人生理想吗?”今晚的锋北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说起话来□□重得要命,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全部都去掉了。

    “我能看的出来,小唐从心里就很想帮你,他之前在拉斯瑞的时候,虽然是不停地用各种东西讨好你,人畜无害的,私底下找我了解过很多次你以前的事,还有你性别那件事。”蔡晨往车头上一靠,也不嫌跟犀牛角一样的实体护盾扎人似的。机械车通常都是黑色的,这样隐藏起来比较方便,当然也不乏又酷炫狂霸拽有五颜六色的。不过这些都通常会出现在上流社会各种纨绔“二代”的手里,上了街就是最炫酷的仔,机械车长得也夸张,防撞护盾有的做得和戳人似的,总觉得是想要去把前面的车戳个半死。

    蔡晨等着回答,可锋北半天都没有说话,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接上了还没说完的话道:“只要安全,你没必要什么事都不和他说,而且他也不是小孩,多大的事情都能担得起。”

    一番话不知道是戳到了锋北的什么神经尾巴上,他抬起头看着蔡晨,被那对琉璃珠一动不动地看着,如果不是知道他极其“表里不一”,谁都会停下来看上几秒钟。蔡晨都已经抽完了一根烟,他都没看到某人动一下,好像就是直接被人暗杀了似的。不过,到现在也没出现谁,能有这么天大的本事竟然当着前副司令面刺杀前司令。

    时间还在流逝良久后,锋北才重新离开了车座,缓缓开口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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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担心,他们不会冷战太久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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