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在此又分起,皇帝逃进莫名山庄,莫名说:“皇上,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只要民心向着皇上,皇上可上呈天意揭竿而起,平定疆土,再创根基。”

    皇上说:“莫名,朕虽上呈天意,下服民心,可心却总是余力不足,始终因为势单力薄而无力回天。”

    莫名说:“只要皇上一心向着百姓,天下百姓定会为皇上重整朝纲。”

    皇上说:“有莫名这些话,朕非常欣慰,再过三月就是秋熟,到时我会率队南隐,募兵厉马,你愿意跟随我吗。”

    莫名三思后说:“皇上,莫名只身一人,难保江山社稷,我手下有一支绿林豪杰,可听皇上调遣。”

    皇上说:“莫名真乃英雄也,既然不愿跟随于我,我赐你黄金万两,刃甲一件,亲身兵符一枚,有此兵符随时可到南隐来找我。”

    莫名接过兵符叹:“恭迎圣上。”

    亲身卫士随马南去,庄园里箱落一地,莫名远望山林吹起玉笛,绿林深处百鸟齐飞,好汉众声齐呼,一时庄园外人马耸动,好汉叹:“庄主,皇上已经离开故临,我等是否跟随。”

    莫名说:“既然答应了皇上,你们就跟随他而去吧。”

    好汉叹:“庄主,你要去哪里。”

    莫名说:“天下之大,随心所欲,天下之事,匹夫有责,我要去皇宫,处理内庭政变,平叛蛮夷入侵。”

    好汉叹:“庄主,此处凶多吉少,留下五十好汉,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莫名说:“皇宫重地,杀机重重,恐怕此去我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众英雄是人中人杰,身兼平复天下的大任,天下大任离不开皇上,皇上既然南隐,尔等英雄哪有不跟随之理。”

    好汉叹:“庄主,路上小心,我等去也。”

    千骑骏马追皇上而去,莫名点起星火,焚烧庄园:“国有难,又哪来的家呢。”

    单骑白马,奔驰的皇宫路上。宫门外四处伏兵、甲兵站哨,莫名深夜独闯皇宫,推开丽妃殿,只见丽妃沐浴一人,饮茶献花,轻手一挥:“你们退下吧。”

    两旁带刀甲兵相继离去,莫名说:“丽妃,你可知皇上已经南隐。”

    丽妃说:“知道又如何,宫内有大臣掌权,外有入侵,民间更是谣言四起,他这个皇上更是孤家寡人,哪里还有昔日的风彩,倒是你莫名,孤身前来为保皇上之忧,哀家想听你说些什么。”

    莫名说:“公良筠,你我本是兄妹,没想到你我竟如此的生疏,这就是宫庭常说的君臣之礼吧。”

    丽妃说:“哥哥,我入宫多年,早就习惯了宫庭里的规矩,不要再拿我的从前,商量现在的丽妃。”

    莫名说:“请允许我再称呼你一声妹妹。”

    丽妃说:“莫名,既然有胆量夜闯我行宫,定有天大的本事与我商量,如果是那个费物皇上的话,我就要请你离开了。”

    莫名说:“丽妃,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丽妃玉身站起,披上红纱,仰观月色,轻声的说:“你来,到我这来,我就把所有我知道的事全告诉你。”

    郁郁的走近,丽妃伸着玉腿,衣扣春秋欲动,莫名转身说:“公良筠,现在你可以说了。”

    丽妃靠着莫名的肩,贴着耳朵说:“莫名,你不应该来这里,破坏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莫名说:“丽妃再怎么变,都是美若天仙,貌比天河,还请丽妃如实告之。”

    丽妃说:“皇上的事都是朝中几个大臣下的手,我也参与其中,至于蛮夷入侵,只是一场意外。”

    莫名说:“为什么。”

    丽妃大笑说:“呵,谁叫他这么花心,又爱摆架子,动不动的就要出宫随行,朝中大臣早就对他不满了。”

    莫名说:“可是,你不像我认识的公良筠。”

    丽妃说:“人总是会变的,只是越变越漂亮,越来越让人喜欢罢了。”

    莫名说:“到此为至吧,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丽妃笑着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莫名不愧是莫名山庄的莫名,动察起事情来,倒也认真可爱。”

    莫名说:“够了吧,是不是那些大臣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后宫里的其它后妃,姝姬把你逼成了这副疯婆样。”

    丽妃说:“才不是呢,我本来就这样,你又能耐我何。”

    莫名说:“算了,多此一举,告诉我香艳楼往哪里走。”

    丽妃说:“左拐三圈,直走二百步。”

    莫名转身离去,关上宫殿门,香艳楼外阴气森森,一只跳梁小丑坐在窗前,大叫一声:“来人呐,有刺客,刺客。”

    只见三五十队分成二十几人朝着香艳楼外鱼池赶来,莫名捉住跳梁小丑推进房门,房门里的东西琳琅满目,珍宝无数,地上、床角、墙画或者桌台,原来跳梁小丑是埋伏在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名叫虑枝,满朝文武皆是受到了他的教唆,背后之事更是让人不敢想象,再三逼问,才知是雍王造反,私自开仓放粮,收买人心,更是招集死士数万,意图天下皆知。

    只是这个雍王也并非善类,手段毒辣,方法骇人听闻,自从逼宫之后,皇上就假义迎合,多亏后宫众妃的帮助下,才逃出皇宫,安身立命,借机东山再起。

    只是不知雍王为何造反,夺天下之名何其多,却偏偏要兵刃相见,莫名此刻的心情就好比失去了双眼,分不清天下的黑白,真想为皇上报了此倾国之名,可天下皆之的道理,莫名又怎会不知,若不能察明事情的头尾,杀再多的雍王又有何用,倒是那些小人,趁势得利,雍王好歹也是一个王,莫名想去见一见这个罪名昭著的雍王。

    孤身一人走进军帐,三里外皆是兵马,铠甲车队、穷恶之徒,莫名说:“在下莫名山庄莫名,想结实于雍王,帮助雍王平定天下,匡扶百姓。”

    雍王说:“即是大才,定有大才之德,即是神武,定有安邦之策,即是文士,定有举国之气,即是将谋,定有锦囊妙计。”

    莫名说:“听雍王之礼,莫名寒衣,莫名愿身先士卒,保护雍王,只是功成之后,可否放我归野山外。”

    雍王说:“莫名之义在愚礼,我雍王举兵五万攻下皇城,到时奉天德民意,拜将分侯,你若真有心铺佐,定能功成名就,名扬千秋。”

    莫名心生余力,却被雍王之德所染,左右无方,只作一帐外小卒,待天侍命。

    举兵之时,皇宫动荡,钦刻间宫门大开,龙椅上高坐雍王,开国为皇,皇上之威并加四海,生气之色景上添花,万马称鼎,拥护雍王登基。

    雍王在位三年,有目共睹,只是千里外皇帝集结人马,招集各路英雄及守城将士数十万,兵临城下,雍王只好不战而降。

    莫名之大势已去,与是放野山外,雍王之德在与义,皇上之德在与民,雍王与皇上之间的取舍,也并非三言两语,远放一言:顺民者称皇,德义者称帝。

    这就是皇帝存在的正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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