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头痛欲裂。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他被她杀了,现在他又活了过来。那两个字,“从未”,如同锋利的尖刀一样刻在他心头。
    “锦觅。”他恨恨地攥紧了拳头,深恶痛绝。
    锦觅还不知道凤凰已经苏醒。
    她把她自己锁在水镜的屋子里,一日日地消沉。不知道该怎么办。
    晚上睡觉时,她总是回想到那天她双手沾满鲜血,冷冰冰地对凤凰说出“从未”两字后,凤凰那万念俱灰的双眼像逐渐熄灭的火光一样慢慢变暗。
    “凤凰……凤凰……”锦觅睡得不安稳,做着噩梦,不停地梦呓。
    她的床榻边悄悄地多了一个人影。
    高大的男人隐藏在斗篷里,目光如炬地盯着床上的美丽少女。
    手里的灭灵剑在黑夜中正散发着一股恶寒之气,男人的周身也好似冻结了一般。
    他悄悄往前跨了一步,慢慢走至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睡颜,攥着灭灵剑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只需要轻轻一捅,她就能灰飞烟灭了。
    “凤凰……”锦觅的梦呓让他突然一惊,手心一松,灭灵剑直直地往下掉。
    旭凤想也没想地挥起衣袖甩开,灭灵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锦觅忽然被惊醒。她一下子直起身,大叫:“是谁?”说罢便抓住了他的衣袖。
    旭凤一掌送过去时,锦觅侧身躲开。偶然间,她瞥到了那隐藏在斗篷之下的脸。
    那双丹凤眼凌厉地射出一道寒光,锦觅心有愧疚之余,却愣是死死地抱住了旭凤的胳膊,“凤凰!凤凰!是你!”
    “放开。”旭凤冷冷地低吼道。
    锦觅死死地抓住他,语气里带有悔意,“我不……凤凰,我错了,是我错怪了你,这一切都是穗禾做的!她会琉璃净火你知道吗?她污蔑……啊——”
    旭凤用力甩开她,锦觅正欲起身之时却又直直地跌回床榻上。
    这次,她一定要好好抓紧他。
    锦觅下定决心,猛地抱住旭凤的腰,一边抱着,一边带着哭腔道歉:“凤凰,我错了,凤凰,你别走。我,我爱你,凤凰!”
    旭凤愣怔在原地,想使劲掰开她的手,可不知怎的,两只手却无力地垂在身侧,任由她环着他的腰。
    “爱我?你捅我一刀,害我身亡,只剩一形魄,岂是区区几句认错之言便可一笔勾销的?”
    他冷冰冰的语气宛如冰刀一样刻在她胸口,锦觅自知理亏,本来紧紧抱着他腰腹的双手开始慢慢松开。
    “我现在便在你身后,你要杀要剐,任你处置。”
    旭凤悠悠转过身,缩着肩、垂着头的少女正等待着他的审判。
    他明明心中交织着一团怒火和恨意,可看到她此刻这样卑微的模样,旭凤竟不知那些怒气该如何发泄出来。
    他刚刚还想杀了她。
    “凤凰……”锦觅怯生生地抬起头,无意中瞥到地上静静躺着的灭灵剑,又见他冷冰冰地看着自己,锦觅一时间有些害怕,心不知道为何痛了起来。
    她想逃离。
    “啊——”
    在她退后的刹那,旭凤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扔到床榻上,在她惊恐万分的眼神里,对她施了一道定身术。
    “凤凰,你做……”
    在话还未说完之时,锦觅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原来,罩在她眼睛上的,是她的衣服。
    窸窸窣窣的声音慢慢传来,锦觅害怕地想蜷缩起光溜溜的身体,无奈身体动弹不得。
    凤凰,求你对我好一些……
    锦觅在心里默默乞求着,但是事实并不随她心愿。
    旭凤什么也没做就突然进入了她。
    “啊——疼……”
    这次的疼,与凤凰树下的初次之疼截然不同。那个时候,他们柔情缱绻,巫山云雨,周围的一切都是美好的、甘甜的。而这次,凤凰却带着强烈的恨意,劈开了她的身体。
    旭凤一声不吭,狠狠掐着她的腰,开始操弄起来,也不管她是否已经足够湿润能接纳他。
    每一次都插到深处,将整根肉棒全部塞了进去,龟头插到宫口,把她疼得哇哇大哭。偏偏她被定了身,无法动弹,脸上被盖了衣服,呻吟声掩没在布料下方,听得有些不真切。
    他也不亲她,只是不停地耸腰进出她的身体,撞得她好疼好疼。
    不一会儿,锦觅觉得自己下面那儿好似渐渐出了水,那话儿宛如一个有生命力的活物,在自己穴里横冲直撞。
    凤凰无意间研磨过某处嫩肉时,锦觅不由地弓起了腰,脑袋乱晃,一声声娇弱无力的呻吟萦绕在旭凤耳边。
    “你这个龌龊不堪的女人。”他俯身在她耳边冷冷地说道。
    锦觅眼神空洞地张大,脑海里回忆起两人初见时,凤凰穿着一身黄金锦袍,骄傲并不屑地骂她:“蛮荒小妖,龌龊不堪。”
    她哭得更大声了,小肚子一抽一抽的,胸口好似透不过气来。
    旭凤头皮一麻,她抽噎的动作使得下面的花穴也牢牢裹紧了自己的性器,吃力地吞吐着肉杵。
    他血红着双眼,奋力进出,每一次都把自己狠狠凿进她深处,而那小胞宫的入口早已被自己操开了,像是张着嘴不停地吸自己的菇头。
    “吼——”旭凤咬着牙绷紧了身体,制止住自己射精的欲望,转换注意力,开始蹂躏她的两个娇乳,毫不怜香惜玉地揪扯她的奶头,将两只奶子揉捏得满是自己的指印红痕,才满意地继续干她。
    宛如强暴一样的交欢持续了很久,锦觅泣声不绝,哭到最后倒噎着气,鼻头抽抽搭搭的,整个人都在哆嗦发抖。
    屋内旖旎的肉体碰撞声昭示着男人对女人凶狠的占有,男人身上虬结起一块块有力的肌肉,在某个瞬间,龟头被猛得一吸,旭凤尾椎骨一麻,一大股灼热的精水汹涌而出,喷溅着灌满了少女的胞宫。
    “嗯啊……”她的尾音颤颤的被拉长,承受着男人液体浇灌的女人一下子泄出了蜜汁,直直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痉挛紧绞的肉穴宛如一个紧实的皮套,箍得旭凤那话儿又慢慢地重振雄风。
    “不要……不要,凤凰……”
    锦觅身上的定身术被解开,却被旭凤猛地翻过身来,使她高高撅起柔嫩的小屁股,再一次硬涨的肉茎又堵了回去,把所有的下流体液都尽数顶了回去。
    狭长的凤眼紧盯着女体背后优美的弧线,一双玉臂无力地撑在床榻上,好像随便一碰便能倒了似的。可怜的小花穴正死死咬着自己,不愿意放开。
    胸中的恨意慢慢转化为对身下这个女人的蹂躏欲、占有欲,狂乱地侵占她身体的同时,旭凤觉得通体舒畅,可还是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
    一次次的抽插带出淫乱的蜜水,交合之处尽是因为剧烈动作而被捣成的糜白泡沫。
    在第二次泄身之时,锦觅累得瘫软着趴在床上,可旭凤还是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不知道他射了几次,只记得最后她肚子鼓胀、奶头高翘地进入了梦乡,梦里时不时感受到肚子上有一双手在按压揉挤,有什么东西正从下面喷涌出来。
    她好想睁开眼睛,可是实在是被折腾地够呛。
    直到清晨被周身的热量给烫醒后,才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宽实的胸膛里,迎面而来的是他胸口显眼的一道道疤痕。
    左胸那个显眼的扎痕,便是自己所犯下的不可饶恕之孽障。
    因为她的愚蠢而害了他。
    锦觅埋在他胸口,轻轻地在那个伤疤上落下一吻,低泣道:“凤凰,对不起。”
    “不要妄想我这么快便会原谅你。”旭凤冷冷道。
    原来,他也醒了。
    “我知道……”锦觅喏喏应声。
    旭凤轻叹了一口气。
    他真是一个贱骨头,看到她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便心软了。
    也许恨意只是一个借口,他真正要的,不过是她的一颗真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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