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礼裙的长摆自有负责的宫女手捧而行,但礼裙的重量实在太大,闵妍可以清楚的听到礼裙在光滑的地面上拖行的那种好听的沙沙声。同时厚重的面纱给她的头部带去巨大的压力,仿佛下一刻就会把螓首压进脖子里面去似的。

    但玉颈上紧紧束缚着的姿势束颈则从根本上杜绝了这一可能,因为它已经把脖颈锁定在坚硬的鲸骨之中。(姿势束颈是一种缩小版的束腰,专为形成优雅迷人的天鹅颈所设计。)

    当闵妍缓慢走过那两行跪侍的宫女之时,她忽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她与这些宫女相处了大半年的时间,虽然有些还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但她们的样貌都能记个七七八八。明天自己就要入主中宫,这听雨轩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出了殿门,便是一阵礼乐大作,恢弘气势的同时又兼有喜悦的情愫。

    一行人一直按照预先设定好的路线往祭坛走去,宫道的两边都是专门叫彩的宫人。一般而言这么重要的场合,宫婢是不能多嘴一句的,但是在皇后必经之路上她们可以说些喜庆的话来添个彩头。

    “皇后娘娘可真是好看啊。”

    “那是,你瞧那腰肢细得好像一掐就能掐断似的,咱们的水桶腰哪里能和皇后娘娘相比啊。”

    ......

    人群中不断响起宫女夸赞的声音,倒也可以从侧面反映出闵妍所经历的束腰训练没有白费。

    “该上祭坛了,皇后娘娘。”也不知走了多久,闵妍的小脚在高跟鞋的禁锢下麻木得都快要失去了知觉,她本人也有些昏昏沉沉,正睡眼惺忪之时,一旁的宫女小声提醒道。

    闵妍只听到面前那清脆悦耳的高跟鞋声戛然而止,差点就要撞上前面的白鹤公主,还好她迈得步子不算大,只踉跄了几步便停了下来。然后便有宫女小心地扶着她盈盈一折的腰肢上台阶。

    “皇后娘娘,您且慢着些,可不能踩在地上了。”又有宫女在一旁提醒道。

    通往祭坛的百余台阶在昨日就已经铺满了金丝锦绣的绸缎,闵妍必须踏着这些绸缎一直往上走。总之新妇离开娘家以后,直到成婚洞房之前,双脚都是不能沾地的,以求能讨一个好兆头,好福气。这种行为是C国古代旧事的风俗,闵妍没想到共和国居然还会沿用这一习俗。

    明陶宗仪《輟耕录?传席》:“今人家娶妇,舆轿迎至大门,则传席以入,弗令履地。”意思是新妇舆轿临门,男家以袋铺地,新妇踏在上面进门,取传宗接代的吉兆。亦有用褥或席铺地的。反正穷人用布袋,富人用绸缎,而共和国的皇室竟然奢侈到用金丝缝制的锦缎用来给她踏脚。

    穿着高跟鞋踩锦缎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受,尖锐细长的鞋跟就像是一把利刃,每一次起落都能深深地扎进绸缎里面。保持身体的平衡成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如果不是有宫女一直搀扶着她,恐怕她会连带着白鹤公主一同从高高的祭坛台阶上掉下去。

    终于她们停下了脚步,在空旷的祭坛上站定。桌案上摆放着皇室的玉像,还有叁炷正在氤氲燃烧着的檀香。皇帝正在完成封后大典中最重要的一步——昭告天地,为其正名。

    闵妍默默的等候着,遮盖在她脸上厚厚的多层洁白面纱让她看不清楚皇帝在做些什么,宽大而又沉重的礼服笼罩在她四周。禁锢在单手套里的双手约束出完美的一条直线,高高昂起的玉颈如天鹅般优雅高贵。

    但在这美丽外表的下面,她看似纹丝不动的胸膛正在竭力的呼吸着维持生命的空气,紧绷的鲸骨严格而忠实的执行着锁死胸腔的任务。她的两只丰盈饱满的玉乳在每一次的舒张之中,遭受到束腰更为严厉的禁制,使得闵妍有一种快要崩坏的极致紧缚感。

    时间慢慢流逝,她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是当闵妍的面纱被人从外面一层层掀开的时候,她狂躁不安的心情忽然又安定下来。她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一抹清浅的微笑,而眼前这个熟悉的男子穿着金黄色的龙袍,对她微笑致意。

    有司礼太监自下面出列,高呼道,“山呼!”

    台下万人齐呼,“万岁!”

    而后又是一句,“山呼!”

    众人复呼,“万岁!”

    最后一句,“再山呼!”

    众人声音慷慨激昂,似乎都在为皇帝封后而欢喜,“万万岁!”

    皇帝以手虚按,顿时一片鸦雀无声。宫女解下公主脖颈上的锁链,又取下她嘴里的口中花。她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开始为自己的哥哥成婚致辞。

    她说话的言辞很是晦涩复杂,大抵是正式场合都爱用这一套显示皇室的不凡之处来。闵妍断断续续的听了半天,大概意思就是闵氏有女,年方十八,蕙质兰心、秀外内中,婉约清扬,可入皇室玉蝶,为中宫之主尔。接着便又是一阵为皇帝歌功颂德之类的美言,絮絮叨叨说了好大半天,最后才听到一声恍若天籁般的“礼毕”。

    公主牵引着闵妍走到皇帝的面前,软声开口道,“很荣幸在这么一个重要的场合由我这个妹妹把未来的皇嫂交给哥哥。妹妹知道哥哥身为一国之主,不可能只会守着嫂嫂一个女人,但妹妹还是希望哥哥能尽量对嫂嫂好一点。但夫为妻纲,若是嫂嫂有了什么做的不好或是忤逆了哥哥的地方,哥哥还是要严厉的管教她哦。”

    她对着自己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少女便低眉顺眼地走上来,手上捧着一把红木制成的训诫责杖。公主接过责杖,挥手让全部宫人退下,偌大的祭坛上只留有一帝一后一公主而已。

    “皇嫂,该给你立立规矩了。”公主的语气不平不淡,尖细的责杖头部轻轻拂过闵妍的翘臀,惹得新妇通体一阵过点般打了个激灵。

    婚礼共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用来展现皇室尊贵身份以及雄厚财力的,是可以为人所见的;而还有一部分是新妇入嫁皇室所必经的立规矩的流程,这一过程需要新妇解衣跪于夫君面前,由一亲近的皇室成员持责杖鞭打私处,以教导其为妇之道。

    “皇嫂要切记以夫为天,不可恃宠而骄,不可争风吃醋,万事都要先想着皇上,能把自己的身子交给皇上,那是你的荣幸。”

    公主说着拿过一张写满簪花小楷的契纸递给她,让她细细品读。上面全是成为皇后以后各项条条框框的规矩,这和之前在宫妃条例有所删减的内容稍有区别,里面变态淫虐的细节毫不保留的一条条呈现出来。起头是一个龙飞凤舞的浩字,代表皇帝在皇宫里至高无上的权力。这显然是一份私契,是不能让外人得知的,只能现签现存。

    起先是正常的签字画押,只不过要画押的指头有些多。公主拿来印泥,让闵妍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在契纸上留下鲜红的印记。等到契纸上铺满十指红印,公主把契纸拿的远远地,手中责杖猛地在空中一划,冰冷的话语和刺耳的破空声一同响起,“把衣服脱了!”

    闵妍抬眼望她,却见原本笑靥如花的宫装少女现在已经面无表情。她只得慢慢跪趴下来,塌腰抬臀,把厚重的宫裙慢慢撩上去,整个粉嫩的下身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她还没有立过规矩,根本不知道一些动作要领,只知道翘起屁股,两朵娇艳的小花还羞答答的藏在双腿之中。

    公主轻轻摇头,拉起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闵妍,接着又把她按到一张暗红色春凳面前上面,详细的指导着,“你且趴在上面,我先给你打好训奴鞭再说。你且记住,双手要并排放好,脑袋就枕在上面不要晃动,不然到时候疼得可是你自己。屁股要翘起来,双腿不能闭着,要完完全全的打开,腰要尽力往下陷。以后上这春凳没有特殊要求,那便都是这般的造型。”

    闵妍闻言只得把双腿分开,双手反到背后把两瓣臀肉给掰开,露出里面两只淡粉色的小穴。

    那根责杖带着冰冷的凉意,顺着闵妍的臀沟一直滑到了那一朵粉嫩诱惑的花朵。她现在年纪虽然已经不小,可下身的小穴呈现出稚女特有的幼嫩光滑,整体上来看肌肤光润美白,不见一丝讨厌碍眼的毛发。

    小穴好像玉蚌一样紧紧闭拢,似乎不能容忍一根手指的进入,但公主知道用不了多久,皇帝就会在她的阵阵娇啼声中,夺走她的处子红丸。到时候小穴的入口,可是会张到大若儿臂的程度。

    公主用责杖尖锐的头部轻轻拨开两片紧闭着的花唇,露出里面粉红敏感的花穴内壁。不过鸡肠粗细的腔道里面柔软曲折,内壁上面复杂敏感的粉红肉褶极多,层层迭迭,随着少女紧张的呼吸还在慢慢蠕动着,显得格外的淫荡。

    好一个重峦迭嶂的名器。公主曾从避火图中看到过,天下女子数不胜数,而其中拥有名器者则是少之又少。这重峦迭嶂便是其中之一。这样的女子一般多为内媚之体,外表清纯,内心放荡。

    下身牝穴一般被男人阳具插入,其中嫩肉便会立刻收缩蠕动,不断挤压吸吮男人敏感的龟头。也不需要如何动作,一般的男人早就失去身体的控制,狂泻不止,进入难以想象的美妙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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