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秦凡和左禅母子二人。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到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秦凡后,左建业之前有些洋洋自得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秦凡,你还真是不停地在挑战我的耐性啊。”

    “呵呵,我对挑战你耐性这种事儿没什么兴趣,今日来此,也是老太爷的意思,为的就是将你们左家唯一一个嫡系,给带回来。”

    秦凡此言一出,全场上下哗然声一片,纷纷看向秦凡身边的青年,也就是左禅。

    “喂,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左家的第三代嫡系只有一个左谦,还被他给干掉了,这是从哪儿又跑出来的一个嫡系?”

    “鬼才知道,哼,真是可笑,他说是嫡系就是嫡系?也要问问我们左家认不认才是。”

    “可是……你们之前没听他说他今天过来,是老太爷的意思么?这又是怎么回事?”

    听此人说完,众人又看向端坐在首位,两眼微闭的左老,等着他开口解释一下。

    又过了会儿,左老方才慢慢睁开眼,先满是欣赏地看了左禅一眼,随即便看向左建业:“建业啊,你之前问你想把左南扶持成第三代继承人谁有意见是么?为父也有意见。”

    “什么?爸,你……”

    左建业一时头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了看左老后又看了看左禅,最终指着后者问道:“爸,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他到底是谁?”

    左老微微点头,随即很郑重地起身来到左禅身边,道:“好,今天我就和大家正式地介绍下,这位,也是我的孙子,名为左禅,只不过之前一直流落在外,直到今天方才回归左家,至于第三代继承人的位子,我也准备传给他。”

    闻罢,众人又是一阵哑然,虽说大多数人已经猜到是这结果,但如今听左老亲口说出来心中难免还有些震撼。

    而左建业也反应过来,左老的孙子,想来应该就是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兄弟的儿子了,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嫡系,左南在他面前的竞争力自然被大大削弱。

    想到这儿,左建业暗骂一声,突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自己之前已然做了周密计划,却不成想还是百密一疏,被人破坏,落到现在这样个进退两难的局面,罪魁祸首,就是秦凡!

    左建业当即便冲左南使了个颜色,后者顿时会意,猛地起身便指着秦凡鼻子开始大骂起来:“秦凡!你个挨千刀的,我表哥就死于你手,现在还想来掺和我左家传承之事?你当你是谁!居心何在!”

    “哼,你带来这人谁知道是不是我们左家的亲骨血,万一是你自己的人,准备将来利用他来控制我左家呢?当初你杀害我表哥,该不会也是这么个目的吧!”

    左南一通话说完,其余左家之人看向秦凡的目光也变得异样起来,如果真如左南之前所说,那秦凡的狼子野心可真就昭然若揭了。

    不过,秦凡回应左南的只是一声轻笑,脸上有着说不出的轻蔑之色。

    “左南,我看你大学不是学的经管专业,应该是学的阴谋论吧?总是把别人想的那么有心计,其实最阴险有心计的人,我看是你才对。”

    说着,秦凡拍了拍手,只见又有一群穿着公安制服样式的人整齐地走了进来。

    “左老,实在不好意思,之前也没和您打声招呼,其实我今天来除了把左禅给您送来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抓人。”

    “抓人?你想抓谁?”左老皱眉问道。

    “抓左南,左老,您先别记着问我,等听完这一段录音再说吧。”

    说着,秦凡取出昨天从姜风那里拿来的录音笔,很快,昨天陈通在地下室中说的话便播放出来,像什么左南收买他让他做林氏集团的内鬼,还有什么左南不惜代价地窃取林氏集团的科研成果和秘密数据等等事情,全都被抖了出来。

    听完录音,之前被左建业一直打压的左天华冷笑一声,起身道:“哼,建业啊,看来你的眼神还是不太好使,让如此一个狼子野心之人当第三代传人,岂不是把我们左家耽误了?”

    “不管怎么说,我左天华还是那句话,不同意左南成为左家第三代继承人,我支持左禅!”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有了左天华打头,立刻便又有不少人跳出来,纷纷支持左禅,现在的左家,老太爷的意思就是他们整个左家的意思!知道左禅即将上位,所以在这时候倒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而左南在听完那段录音后,脸色当即一白,再看看那些公安局和纪检委的人猛地摇摇头:“不……不!这,这就是对我的诬陷!没错,是诬陷!”

    “这段音频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万一是秦凡随便找个人录的呢?我岂不是要冤死!”

    “哼!”

    左老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当即沉着脸问道:“左南,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窃取别家公司科研成果和数据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不是我干的!”

    然而当左南刚刚说完,秦凡身后一位纪检委的通知便一脸冷漠地站出来,取出了一封文件,道:“左南,你再狡辩也没什么意义了,就在刚刚,秦医仙已经给了我们足够的证据,再加上陈通的呈堂供词,已经足够定你罪了,现在,请和我们走一趟。”

    “不……不!我,我是左家大少,你们没权利抓我!外公,外公救我啊!”

    说着,左南连滚带爬地跑到左老跟前跪下,开始一阵哀求起来,那模样简直下贱至极,众人看好都一脸嫌弃厌烦之色。

    “机会不是没给过你,无奈你自己没把握住,左南,你应该知道我平生最恨的是哪类人,就是你这种作奸犯科之辈!唉……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此事,我不会管。”

    说着,左老便不顾左南的哀求把心一狠转过头去,公安局和纪检委人见状后,便在左南一阵苦恼哀嚎声中将其带走。

    “建业,这次你办的事情,我很失望,如果再有下次,哼,我看你这中将也不要当了,该好好闭门思过了。”

    冷冷地说了句后,左老便拉着左禅和刘秀来到主位上,,一脸正经地宣布道:“现在,我宣布左家第三代继承人,将是左禅,其母多年在外苦苦经营家庭,照顾我左家骨血,而且一直未嫁,可谓劳苦功高,今日,便一定纳入我左家,地位仅在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谢谢,谢谢老太爷。”刘秀激动地点头道谢,她盼望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今日,终于梦想成真。

    “呵呵,不谢不谢,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好了,如果没别的事儿了今天这会就开到这儿,都散了吧,小秀,小禅,你们母子俩随我来一下。”

    众人应了声后开始散去,秦凡也嘴角含笑地看着脸色早已铁青一片的左建业,随即冲左老拱了拱手:“老天爷,您交给我的任务我算是完成了,好好养身体,接下来有您忙的。”

    “哈哈,好!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身子格外舒服,况且有你这位医仙在,我有什么可怕的?”

    左禅和左南的事情解决掉后,秦凡便离开左家来到人民医院,开始坐诊。

    很快他就要前往那片神秘的守望之海修炼了,还指不定多久才能回来,趁这段时间还是多医些病人才是。

    中午,秦凡和彭玲在食堂一起吃饭,无意间又听其提起秦雅的事情。

    “哎秦凡,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秦雅有些古怪?”

    “嗯?哪里古怪了?你该不会是因为吃她的醋吧?嘿嘿……”

    彭玲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又道:“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不过你问我她哪里古怪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他给我的感觉怪怪的。”

    “上次也和你说了,我见她偷偷接了一个电话,似乎还和对方发生了争吵呢。”

    闻罢,秦凡一边吃饭,眼中微微闪烁着莫名光芒,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了,赶紧吃饭吧,下午还要值班呢,至于秦雅的问题,我自会找机会搞清楚的,不用你去操心。”

    “嗯,好吧。”

    说着,彭玲便开始兴致缺缺地吃起饭菜,一边吃一边苦着脸抱怨道:“唉,今天本姑娘又要值夜班,长夜漫漫,一个人在值班室里好无聊呀,唉,命苦。”

    秦凡嘴角当即一勾,脸上的笑也变得有些不怀好意起来,心想这妮子的暗示,未免也太明显了些吧。

    于是秦凡先是抬脚在彭玲那双穿着肉丝的细长光滑的大腿上摩擦了下,搞得其脸色有些酡红后方才道:“嘿嘿,玲玲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哪儿人心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

    “说来也巧,我今天也要值晚班呢,不过我的值班室那床有些晃悠,睡不好,咱今儿就共用一间值班室呗?”

    彭玲闻言后当即响其递过去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娇媚笑着点点头,又一个湿润的夜晚,即将到来。

    由于很久没和秦凡鱼水之欢,这次晚上彭玲显得尤为主动,体位和尺度之大让秦凡都大呼受不了,如果非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痛,并快乐着。

    第二天,清晨。

    秦凡缓缓睁开眼,闻着值班室中浓浓的荷尔蒙味道苦笑了声,轻轻推来趴在自己身上睡的正香的彭玲,穿好衣服起床赶忙用找出香水喷了喷,足足用去多半瓶才算堪堪将那种怪味掩饰住,由此可见昨日两人的肉搏战,究竟激烈到何等程度。

    “小玲快醒醒,太阳都晒屁股了,一会儿别人进来找你看你这样还不得笑死?”

    秦凡拍了拍彭玲的挺巧的娇臀笑道,彭玲呓语了一番后,懒散地坐起来撒娇般地向秦凡张开双臂要了个抱抱,两人又是一阵腻歪后才算起床穿好衣服。

    “小玲,一会儿你就回去休息吧,本院长给你放一天假,我今天在百草厅待一天,否则静音那小妮子估计又要闹了。”

    彭玲翻了翻白眼,一眼便看穿秦凡的心思,哼声道:“静音还小,你不好下手,你回百草厅怕是冲着雪儿去的吧?”

    “哼,雪儿性子最好,到时候对你一定百依百顺,你就又可以撒一个晚上的欢儿了,对吧?”

    “额……”

    秦凡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尖,最后很服气地冲彭玲比了比大拇指:“嘿嘿,知我者小玲也,不愧是我的红颜知己。”

    “嘁,你那点花花肠子很难猜么?完全就是个见肉就吃的主,不过我现在都觉得身子快要散架了你就一点不累?牲口,真是一个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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